《谁调戏了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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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调戏了我的爱情-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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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品位的象征,贵倒是其次的。若是用钱来衡量,世间万物,价值连城的唯有我的宝贝女儿你了,就算用再多的钱我也不舍交换!”

侍应生这时候端来咖啡和白开水。

我将伴侣包拆开,缓缓倒入青花瓷咖啡杯中,轻轻地拿起小勺搅拌,一时间蓝山咖啡特有的香气肆意扑鼻,忍不住端到嘴边轻抿一口,有些烫,不急于吞下,绕舌一周,再咽,顿时满口生香。

我喜欢这味道,满意地背依沙发,抬眼,刘正业正点燃一根火柴,他只是将雪茄外边一圈点着,一根火柴烧到头刚好把雪茄点着一圈,然后让它慢慢往里烧,似乎这样雪茄燃烧会比较稳定。他吸了几口,但似乎并没有吞进去便将烟雾吐出,我很好奇的问他:“抽烟不是要吞进去吗?”

刘正业回答:“抽雪茄不需要,在口中就能感觉它的美妙!当然,因人而异,有的人也喜欢吞进去。”

“雪茄较之烟抽起来有什么感觉呢?”

“雪茄更紧密,抽起来有点阻力却很顺畅,浓郁而柔滑。”

我与他之间烟雾缭绕,四周生香。空气中有明显的坚果味道、烤木、咖啡和烤面包的香气,让人想起那些平时喜欢的小吃和糕点。

抽雪茄的刘正业俨然就是一位儒雅之士。成熟、绅士风度、修养、内涵等暗含和引申的寓意,在这会儿从他身上从容不迫的传达出来。我心想,男人选择雪茄,爱上雪茄,是因为整个过程如同一场庄严的仪式,极尽优雅、考究。

抽雪茄和抽烟在某种程度上说,是一种感悟人生的过程。

刘正业吐出一口烟雾,和蔼的问我:“现在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干爹的广告不是一直照顾我们公司吗?那笔广告费……”

“你的意思是叫我打款过去?你们急着用钱?”

“不是的,我是希望你别那么快拨款!”

刘正业沉默了片刻,有些不解:“那我就不大明白了。前段时间是因为别人欠着我的货款,公司流动资金少,才没有及时给你们。到了年底,如果我赖帐,岂不显得干爹小家子气?该给的钱还是要给的。”

我心想有了这笔钱,陈锡的日子不是又好过了?到底要如何让他失去所有,变成穷光蛋?刘正业见我沉默不语,看出了端倪,他说:“嗯,恕我直言,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不是和陈锡闹矛盾了?小两口过日子,吵吵闹闹很正常,要学会宽容,多体谅对方。”

我喝了口咖啡,样子很无奈:“大道理我懂,可是,他对我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要我如何和他相处下去?您也知道,那次在您家我喝多了才将彭凯误认为是他以至于失礼,但他不能以此就断定我对他不忠,背叛了和他的婚姻。”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些,我就忍不住的激动,还好这里有舒缓的音乐流淌,加之浓郁的雪茄、咖啡香气,让我不至于失态。也正因为这些,面对眼前的刘正业我能一吐为快。他耐心得听着,我继续说到:“我决定了,要和他离婚!这两天将我妈送走后,我就搬出来住。”

“暂时分开也许对你们是件好事。”听完我的话,刘正业并不十分诧异,他的反应却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现在离婚真的已经成为时尚?

我曾经听人说过——改革开放以前,中国人见面都互相问“你吃饭了吗?”,改革开放之后,随着经济发展需要,中国人见面打招呼都问“你好!”,而到了新世纪,老朋友见面流行问“你离了吗?”

“不想一个人好,想方设法拿去属于他的东西固然直接了得,但我们是有思想的高级动物,有时候不断的‘给予’,也会成为杀人于无形的利器,就如我们不断的给金鱼喂食,它会被撑死的。”刘正业语重心长,一语双关。

“可是,我还能给予什么?”

他并不直接回答我,而是对我的去向表示出极大的关心:“你打算搬到什么地方去?”:

我回答:“宾馆,或者租,总之不能再和他住同一屋檐,很多时候他无理取闹,已经到了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步!再这样下去,我会被逼疯的。”

“那干爹给你拿主意,搬过来和我们住,你干妈一定会高兴坏的!”

“还是不了,我想自己找个地方好好冷静冷静,思考一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干妈我一有空就会去看她的!”

现在我是对任何人都不敢再相信,因为看到太多两面的男人,如彭显祖、李峰云、吴德宽,包括陈锡,他们表面上成熟、稳重、善良、热心助人,是个大大的好男人,实际上满脑子的男盗女娼,私下里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多龌龊就有多龌龊,仅仅是因为这些事都不为人知,他们便成为好人,对社会有用的人,成功的人!

刘正业是我干爹,这些年一直对我关心倍至,他是我认识的除我老汉之外最好的男人。他是可以信任的,而我也只有得到他的帮助,才能有力的打击报复陈锡。可是,我不能搬去他那里……

第二卷:颠覆梦想 第四十章:虚情假意

刘正业见我态度决然,便不再劝我搬去同住,一边继续抽雪茄一边对我说:“有需要尽管找干爹,你要跟我见外,我可会生气哦!”

“知道啦,谁对我好,我心里明白,干爹是最疼我的人!”我微笑如花,躲在刘正业缓缓吐出的烟雾里,他望着我,若有所思,须臾,发出感叹:“我女儿这么美,应该得到世界上最多的疼爱!拥有她的人不但不知道珍惜,还来伤害她,我看就该让他下地狱。”

我自知没有他说的那么好,但对于陈锡,下地狱似乎太便宜他了,最好要他活着,倍受折磨,感受什么叫生不如死。但我口中却是另一翻说法:“干爹,就您把我当宝贝儿。地狱多恐怖,快别说了。再说,有您在我身边,谁敢欺负我呀!”

刘正业听后笑了:“还知道开玩笑,证明没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哈喽,摩托……”这时候刘正业的电话响起,他拿起来接,原来是吴德宽从客房打来的。看情形是与柳珠办完“好”事了,他自己十分满意,拍拍屁股准备走人,麻烦刘正业善后。刘正业当然心领神会,在电话这端直说老朋友了,帮忙照顾柳珠是应该的,然后他们又客套了几句之后挂电话。

我以为我们该去接柳珠,站起来拿外套,刘正业却问我:“沙沙,你干什么去呀?”

我回答:“去接柳珠呀!”

刘正业微笑:“不用,坐下吧!”我很纳闷,但还是乖乖的坐下,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刘正业的话总有无形的威慑力,让人无法抗拒,不能抗拒。而且,总觉得他的话是有道理的,是对的。

十分钟后,柳珠奇迹般的走向我们,让人惊诧。我明明看见她和吴德宽进了电梯后我们才来的咖啡厅,她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刚才刘正业的电话也没提到呀!

柳珠面颊红润,嘴唇娇艳欲滴,一眼就能看出刚刚补过妆。她的突然出现让我十二分的纳闷,她接下来的举动我更是迷惑。只见她径直过来,拉动沙发椅贴着刘正业坐下,坐好后开始抽烟,刘正业却一点都不感觉奇怪,好象他早就知道她会来。

柳珠吐出一口烟,说:“她是你干女儿!能说吗?”

他们一定有话要说,我觉得自己还是回避比较好,欲起身。刘正业却温柔的对我说:“沙沙别走,你不需要回避。”然后他的语气急转直下,甚至有些凶狠地对柳珠说:“知道是我女儿,你还顾忌什么?说吧,说完赶快离开!”

柳珠觉得自己很委屈,脸色阴沉下来:“任务完成了,你该满意了吧!”

“我满意没用,要他满意!混了这么些年,还没长进?总之,你记住,要做到随叫随到!该你的,我一分不会少!这个,拿去吧!”说着,刘正业从随身带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丢在桌面上。

柳珠看见银行卡,就像看见了希望,忙伸手去拿,刘正业一下按住她的手,用提醒的口气说到:“别想玩什么花样,你的小聪明只会给你带来麻烦!还有,别让他知道你我早就认识,这对你没好处。”

“我还能玩什么花样?不被你们这帮男人玩死,就算是幸运了!”柳珠说着站起身来,将银行卡放进自己的钱夹,然后再将钱夹放入手袋中,离开之前她又回头说:“对了,我得谢谢您,我亲爱的刘老板,刘总!”

“这女人快疯了!”望着柳珠的背影,刘正业摇了摇头。

他该是一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男人,怎么柳珠似乎能牵动他的某根神经,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经历的事情越多,我越明白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上,某些事,不知道反而对自己来说是一件好事!所以,我虽然满肚子疑问,却没有打算追问。

可是,刘正业今天很反常,他喝了一口白开水后,也不管我是否在听,愿意听,他便自顾自的打开了话瞎子。他说:“其实,这些年我很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在别人眼里很成功的男人,我累上加累。在事业上,摊子弄得越大,需要亲历亲为的烦琐的事情就会越多,一样都不能马虎,稍微有所差池,可能就会一败涂地。钱赚得越多,压力就越大,有时甚至比穷的时候更难。在感情上,我很爱我的妻子,因此,就算她出了车祸,没了脚,没了生育,我还是不离不弃。”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来,突然抓住我的手继续说:“许多人都爱慕有钱的人,而爱慕的同时,谁又想到他的苦与痛呢?沙沙,你明白吗?”

“钱,可以买来很多东西,所以您试图用钱买来逝去的青春和爱情?让生活、生命充满新的活力?如果我没猜错,柳珠是你曾经的试用品吧!”我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带着不屑。原来他同别的男人一样,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可以任意玩弄别人的感情。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家里正需要用钱供她弟弟上大学,这是一件好事,我当然愿意帮助她。是她主动的要求去吴德宽身边的,一是报答我,再则她自己说要找一棵大树,才能保证以后都不再过穷日子。相信我,干爹不是那些有钱的坏男人!”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好啦,就算我找女人,品位怎么会那么低?那不是丢你的脸!”

“算了,您的事我也管不了。总之,不能让干妈知道这个女人,否则,哼……”

“小样,还是不相信干爹呀,明天怎么安排的?”

“送走我妈后找房子搬呗,这下您女儿我要被打回原形了,像您刚认识我的时候一样,为一日三餐奔波!”

刘正业皱了一下眉头,开始穿外套,说:“走吧,我还有事要忙,明天你送走你妈后给我电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站起身,拿上衣服和包,跟在他后面应到:“哦。”心想明天他会带我去什么地方,又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他知道我的打算,会袖手旁观吗?

第二卷:颠覆梦想 第四十一章:尽头

为了让我妈主动提出回老家,晚上坐在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我故意旁敲侧击的说:“妈,我想我老汉了!”

“想,就跟我一起回老家走一趟吧!”

“您以为我不想啊,您看见的,我和陈锡成天瞎忙活,又无分身法术,要不早回去陪他喝两盅了。也不晓得我老汉一个人在家最近怎么样了?”说完我便唉声叹气的,洋装非常担心。我妈停下手中的遥控器,像在思考着什么。谭维维在电视屏幕上深情款款的吟唱《雪落下的声音》:

二月白雪像是一场告别

当我们走过了这条街

……

转眼画面爱是一场浩劫

毁灭了我最初的世界

……

我一个人的冬天

情歌唱的多狼狈

……

我很想念你

却没有了语言

……

一首歌还没有听完,我妈突然按下开关,关掉了电视,站起身来走去她的卧室,我急忙问道:“妈,你干麻呢?”

“收拾东西。”

“晚上还收拾东西做什么?明天收吧!”

她在卧室里扯着嗓子喊:“明天一早你送我去车站!”听她这么一说,我窃喜,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她门口,见她一边收拾衣物一边自言自语地念叨:“死老头子这么久了也不晓得来个电话,我看不是饿死就是冻死了,不行,我还是回去看看!”

“妈,真要回去呀?你才陪我多久呀!”

“回去!你和陈锡反正都经常不在家,我一个人待着也无聊。回去了好歹和你爸有个伴!”

是啊,有个伴,多好!不需要甜言蜜语,没有山盟海誓,心手相牵,一辈子相濡以沫,多么令人感动。而我同陈锡,或许只能如《庄子·大宗师》里所说:“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xǔ,慢慢呼气之意)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与其誉尧而非桀也,不如两忘而化其道。”

“想什么呢?”我妈抬头见我依在门框发呆,忍不住问我:“你和陈锡最近是不是在闹矛盾?”

“没有呀,妈,我们没什么!”

她停下来拉我坐到床边,握住我的手苦口婆心的对我说:“不是当妈的说你,结婚这么些年了,人家陈锡对你怎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怎么就不愿意给他生个小孩呢?妈可告诉你,这做女人呀,迟早都要过生娃娃这一关的,你不能说怕痛就永远不生,是吧?还有,这两口子没有娃娃就没有联系的纽带,万一有个什么,说分手就分手了,不是妈在这里危言耸听,陈锡这么优秀个男人,就算他不招惹别人,保不准有女人粘他,你可要自己掂量轻重!”

她的每一句话都出于疼爱和关心,我怎么忍心告诉她,她的这翻话改变不了事实,一切都晚了。早在和陈锡结婚的那一天,从我故意摔倒在他们面前时,就注定我和他不会有共同的小孩,共同的未来和人生。

我说:“妈,过了年我就25岁了,做事会有分寸的!”

“这生小孩呀,越年轻越好,你看人家颜青,小东金都3岁多了,她人还跟你一样看来起就是个姑娘家家的,生得早就是有好处。”

“行啦,妈!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去睡了,明天送了你我还有事。”提到小东金我心里就有股无名火,到底什么原因我也说不上来。

睡下没多久,陈锡轻手轻脚的进屋,我侧身躺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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