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调戏了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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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调戏了我的爱情-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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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啦,妈!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也去睡了,明天送了你我还有事。”提到小东金我心里就有股无名火,到底什么原因我也说不上来。

睡下没多久,陈锡轻手轻脚的进屋,我侧身躺着,冷冷的说:“回来啦!”

他脱掉衣裤,钻进被窝,坐在床上,又拉了拉被子,把我背后压实,然后在我耳边轻言细语道:“今天有人看见你在喜来登喝咖啡,看来你真的没有骗我,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说着他俯身将嘴凑到我的脸上想要亲我,我故意翻了个身,说:“算了,这种误会又不是第一次了,我的解释又改变不了你的思想。睡吧!明天我送我妈回去。”

我的拒绝更激起了他的欲火,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疯狂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额头、嘴唇、颈,他呼吸急促:“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爱我,我要你!”

我使劲试图推开他:“陈锡,你疯了吗!放开我,下去!”

“你是我的老婆,我的!永远是我的!”

“可是我现在不想……”

他用嘴唇堵住我的话,一只手死死的扣住我,一只手熟练的拔掉我的内衣扔到地板上,然后粗暴地在我胸前动作,捏、揉、吻、咬,直到我如柔弱的小白兔乖乖的,不再反抗,顺从地跟随他的节奏,他才又百般温柔。

他根本看不见,只有黑夜知道,这时候的我已泪流满面……

第二天一早,送走我妈,在人山人海的车站我并没有急着打电话给刘正业,而是给颜青去了一个电话,我是想暂时搬到她那里住,李二娃那间反正也是闲置的。

颜青告诉我,她现在已经在一家房地产公司做售楼小姐,和同事处得不错,她相信自己的业绩肯定会好,所以收入就自然会高,叫我不要担心她一家人的生活。我才想起她妈李春花和她儿子小东金都在成都,搬过去的想法只好不提,便匆匆挂了电话。

刚挂了电话,准备给刘正业打过去,手机上却有来电显示,竟然是彭凯!我能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他找我做什么?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找我?接?还是不接?我一狠心,挂掉。2分钟后,他又打了过来,最终,我还是接通了电话:“喂?”

“沙沙,我想见你!我有话要对你说!”

“电话里说吧。”

“电话里说不清楚,求你了,我要见你,10分钟,就10分钟行吗?”

我思量了片刻,答应见他,叫他等我的电话。然后挂断电话,心里矛盾着、痛苦着,开着车茫然而漫无目的,在街道游荡。我确信自己已经将他抛弃的脑子的一个角落,他以及他和他女朋友思琪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可他为什么还要在我毫无准备的时候,突然就冒了出来?

他在我的计划之外,我不能让他扰乱了我所有程序。不能给他电话,不能见他,就让他继续等待吧。

刘正业在电话里说自己有事,叫他的秘书魏琼给我送来一把房门钥匙,并交给我一张纸,上面只有一个地址。

我按地址找去,这是高新区才建好不久的一处楼盘,入住的人家还不是很多,有的正忙着装修,不时有装修工人在大门口进出,登记。我走过去,保安拦住我问:“是哪家的?”

我把地址给他,他作了登记,问了姓名,听到我的名字后他立刻满脸堆笑:“您就是楚沙小姐呀!您的房子装修得可真漂亮,您是搞艺术的吧?那品位,可是超级棒!小区的好多业主看了您家的装修也想学着装,可没那实力呀!您这还是第一次过来看房吧?快请!”

我起先一头雾水,即而笑了笑,跟随保安朝小区里面走去……

第三卷:孽缘 第一章:沉沦

颜青将屋子看了个遍,眼里满是艳羡,嘴里不停称赞:“这装潢不仅豪华,还带有艺术气质。布置不仅前卫,还有古老的摆设。瞧瞧这地板得花好几万吧?还有这床我看最少也值几千大洋!你看这台灯是多么的精致,没有几百是买不到的!这高级沙发……我试试!”

说着她一屁股坐了上去,还在上面动了动,然后啧啧的摇头又点点头,说道:“你这屋子像星级宾馆的高级套房,富丽堂皇啊!”

两周之前第一次来这里,保安也一口说这房子是我的,我当时就觉得纳闷,后来才知道都是刘正业安排的,房子当然是他的,他也没说送我,只丢下一句话,叫我放心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当时也没往深处思量,一心只想避开陈锡,当天就收拾衣物搬了过来。

我冷冷地,坐到颜青旁边开始抽烟,郑重地对她说:“这房子不是我的!只是暂时借住一段时间而已!”

颜青推我坐到一边去,惟恐一个不注意我的烟灰将沙发弄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她家呢。她说:“是吗?我还听说这房子是彭凯亲自设计、监督别人直到装好为止的,想他现在也是堂堂老总了,居然肯花费心思在一私人住宅的装修上,真是用心良苦啊!”

凳子是与沙发配套的,材质完全一样,我干脆拿了一个毛绒绒的靠背放在地毯上,在茶几旁盘腿坐下,说:“刘正业找的他,与我无关。在我看来,所有的装修公司都差不多,都那样吧!只是,他的设计和想法比较符合我的心意,看上去大气而高贵,能体现出独特的文化品位和风格。”

“看来还是他比较了解你呀!”颜青自己倒水,端着杯子严肃认真的说:“沙沙,我知道这些身外物你并不看重,但我们都是过过穷日子的人,得现实的活着,该自己的还得要!再说,反正刘正业有,这房子对于他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你若不喜欢,拿来送我也好呀,就当杀富济贫吧!”

她还真敢想,还不如直接把我拿去卖了,我说:“你想什么呢?人家可真把我当女儿对待。再说,他已经给我很多了,我好意思再拿别人的?”

颜青喝一口水,接过话:“你这么认为,可我看他不这么想。知道你要同陈锡离婚,搬出来住,他不但没劝你,反倒二话不说买房子给你,这其中必定有因,难道仅仅是干爹对女儿的情意?还是你天生妖媚,这些男人都心甘情愿对你好?”

我抖了抖烟灰,烟灰轻盈地落在水晶烟缸,然后抬眼望她,专注的眼神让她极其不自在,她有些慌乱,却故作镇静:“死丫头,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不回答她,反问到:“对于我离婚这事儿,请问现实主义者,你有什么看法?”

颜青无奈的耸了耸肩,道:“我能有什么看法?”

我穷追不舍,继续问到:“我们这么好的姐妹,你就不替我难过?不劝劝我别离?”

颜青驾不住我的追问,站起身,端着杯子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远方的一幢幢高楼大厦,背对着我说:“作为你的好姐妹,你离婚我当然不开心。但是,我深信这是你三思后作出的正确抉择,既然你认为与他分开是最好的,我当然一百个支持你!”

“可是,陈锡是我们当初共同想嫁的男人,不是吗?”我使劲灭掉手中的红娇香烟,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直视她。

颜青这会儿并不逃避我的眼神,而是回以坚定的目光,她说:“沙沙,我们都长大了,别老活在梦里!陈锡并没有当初我们想象中那么优秀。好了,我约了肖夏林共进晚餐,得走了,回头我们再聊!”

打开门,颜青又回头对我说:“我不希望你老这么消沉下去,一个男人至于让你这样?瞧你现在醉生梦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生不如死的样子,楚沙!是你吗?”她的眼神里闪动着一种光,叫失望。

房门“嘭”的一声关上,她就这样走了,去和刚认识的男人约会。她说她要从新过上有钱人的生活,这个叫肖夏林的男人就是她的希望。

颜青与肖夏林在房交会上结识,传说他是某实业公司老总,身材矮小发福,五官横肉挤兑,具备典型奸商气质,面带猪相心中嘹亮。而且他是个老男人,这对于颜青来说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多金的老男人!

懒得费心思去想颜青的事,也懒得思考自己的事。

对了,颜青怎么跑这里来了?除了刘正业,没人知道我在这里,他答应为我的行踪保密,否则我不搬进来的!他怎么能背叛我?有钱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算了吧,有钱又怎么样?没钱又如何?到死的那一天,一生所思所为所得,一切的一切都会如一片浮尘光影,如雁过长空,踏雪飞鸿,所谓风声水起,最终了无踪迹,无处追寻。

佛说——我且问你,百年之后,那一样是你的?

还是为自己煮一杯咖啡,懒散地躺在逍遥椅上,享受若隐若现的太阳光吧。这是早上的太阳?还是下午的太阳?颜青是上午来的?还是下午?我不得而知。

自从搬进来后,已经习惯不看时间,不去公司,关掉电话,关上房门,除了送外卖的什么人都不见,什么事都不做。整天就在这屋子里,白天要么发呆,要么上网游戏一下。

游戏却怎么也勾不起我玩乐的yu望,最大的兴趣还是煮咖啡,喝咖啡,或者喝酒。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酒,无论是红的、白的、黄的,国酒还是洋酒都不醉人了!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

门铃又在响,该死,是谁又跑来打扰我的清净?今天是怎么了?不想动,耐着性子,任它响,就装家里没人,看把我怎么着。过了好一会,终于停下来了,喝一口咖啡,脸上泛着笑意,不禁为自己的小聪明暗自高兴。

可是,笑意未退,门铃声居然变成了敲门声,不,有砸门的嫌疑,这还了得!是谁这么嚣张,不知道楚沙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吗?我三步并着两步跺到门边,开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就骂了去:“找死呀,知不知道你很讨人厌呀!”

第三卷:孽缘 第二章:财产转移

“沙沙,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想打扰你!只是……”魏琼站在门口欲言又止,不用说,一定是刘正业派她来的。

拿房子钥匙给我的是她,到处宣传这房子是我的是她,我心想买这房子甚至安排装修,总之前后所有事情都应该是她亲历亲为的,事无巨细,她这个秘书当得可真累,不愧是刘的心腹啊。

我冷冷的看她一眼,让开门,踢着拖鞋转身,一边走回逍遥椅躺下一边问她:“有什么事你说吧。”

魏琼进屋,顺手关上了房门。她将包放在沙发上,走到我面前背对着落地窗,开门见山地对我说:“你干爹送你的本田雅阁、你和陈锡结婚时购买的房子,还有以你的名义买的股票、债券,包括以你的名字存在银行帐号上,你和陈锡共同的存款,律师已经全部转到你的名下。刘总让我来告诉你一声,可以随时同陈锡办理离婚手续。”

听完她的话,我突然站起来,直勾勾地看着她,逼进她,她往后退,直靠上落地窗才停下来。她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十分惶恐的问我:“沙沙,你怎么了?”

屋子很静,像死一样寂静没有半点声音。

我就那样望着魏琼,沉默着……所有的事情,我并没有要求或者暗示刘正业去为我做,他却能洞察我的心思,把一切都做好了,才来知会我一声。而做这一切,他们仅仅用了两周时间。两周时间,就帮我从陈锡手里拿到了我该得的和不该得的。

接下来,我真的去分陈锡剩下的一半财产吗?当然要,为什么不?

让陈锡一无所有,是我长期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

原来一切可以如此简单!亏我还忍辱装欢,在陈锡身边一待就是几年,处心积虑到最后都没有把他怎么着。刘正业一出手,陈锡除了剩下一个公司还有什么?一时间,我情不自禁哈哈大笑起来。

笑自己的愚昧,笑世人都比我聪慧。

见我笑得张狂,魏琼以为我在屋子里待得太久,人变傻了,或是受不了感情上的挫折,疯掉了。我越笑她越怕,怕我乱来,怕我会出手伤了她,一时情急,她一把将我推开,跑到沙发前抓起她的包就要离开。

我没站稳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头与逍遥椅的把手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眼冒金星。

魏琼见我倒地,又担心的跑过来,蹲下问我:“没事吧?沙沙,你别吓我!”

她伸手拉我起来,又缓缓扶我躺在逍遥椅上。当她从我身后抽回手的时候,“啊”一声叫起来:“血”!

看到鲜艳的血我才突然意识到什么,头痛欲裂,脸上的笑戛然而止,人,一下昏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脑袋上缠着白色的纱布,昏昏沉沉。

病房里看不见别人,我试图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记得在迷糊中听到魏琼打了120急救电话,随后她又打电话给刘正业,似乎还听到她用颤抖的声音说:“刘总,楚沙小姐……她……她出事了……”

病房的门开了,刘正业一边走一边对身后一个穿着灰色毛衣的中年妇人说:“你要耐心细致的照顾她,不能有任何闪失!她想吃什么就给她弄,她需要什么就给她买。”

妇人答到:“好的,先生,您就放心好了!我做了几年的医院看护,有经验!”

“沙沙,哎哟,我的宝贝儿,你可算醒了!痛吗?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的?我叫医生过来。”刘正业见我大睁着眼睛,分外高兴,就像是他自己才刚刚死里逃生一样。

“干爹,我没事,别叫医生了。”我动了动,想坐起身,却力不从心。

刘正业见状三步并着两步上前,半扶半抱住我轻轻地移动。此时的我不由自主,匍匐在他的肩头,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与呼吸声,瞬间,脸泛起了红晕。中年妇人眼明手快,跑来将枕头重叠,放在我背后。等我很舒适的依靠着,刘正业才温柔地、慢慢地放开手。

妇人提议去打盆热水来给我洗脸,刘正业应允。妇人刚出门,魏琼就走了进来。大冷的天她却满头是汗,手里拿着几张纸,我猜想是住院手续。

见我醒着,魏琼似乎松了一大口气,绷着的神经也松弛下来,微笑着对我说:“沙沙,你呀,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我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实在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刘正业板着脸训斥魏琼:“死什么死,别胡说八道!住院手续都办好了吗?”

她回答:“办好了,刘总!”

刘正业问:“医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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