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守醉初 作者:拖面(晋江vip2013-02-28完结,情有独钟,天作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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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守醉初 作者:拖面(晋江vip2013-02-28完结,情有独钟,天作之和)-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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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我就不信给宋墨用了那啥药我还写不出肉来!!!==药都用了,下一章要还是没肉,只能说这两只不适合做激烈运动了,大家一起认命吧……




☆、65洞房花烛夜1

  盖头一寸一寸往上移;耳边的起哄声越发热烈,宋墨低头凝视亭亭立在她眼前;身着洒金描凤大红嫁衣,十指深扣垂放于身前的初临;宽大的袖子将他的手遮盖严实。
  虽看不到;但……
  宋墨伸出左手覆在那双手上,一触,果然如她猜想那般僵硬。
  反正,只要“吃掉”就可以。这念头一闪;宋墨左手一翻,一勾,转而扣上初临的纤腰;于此同时矮身钻进盖头里,无垢的鹿眼略带惊惶闯入她的视野,娇怯的低呼直直吹到她心里,将盖头外的嘈杂推远。
  此刻,尘世喧嚣皆与她无关。
  她有如花美眷。
  她的岁月静好。
  自此之后,任它绿水细流,任它年华缓逝,又有何惧?她的余生都有他陪着悠悠画个圆满,谁敢说她生无所欢?
  “恩主……”
  又忘了改口了。宋墨低低一笑,有些无奈,又带些许宠溺,“我来吃糖脂。”
  初临将鹿眼瞪得更圆,似是不信她居然就这么当众坦然将调|戏的话说出来。
  自被喜郎们在唇上涂了好几层糖脂后,他总觉得油厚得很,见宋墨凑近,下意识拉开距离,可腰还被她扣住呢,又能退到哪去?
  她冰凉的双唇刚贴上去,便激起一阵酥麻,他颤了颤,见她朝他狡黠眨了一眼,瞬间,他读懂里面的含义——我可不爱甜。
  闭眼,微启唇,一点点咽下宋墨送进他嘴里的甜蜜。她不爱的,自是他帮她吃下。
  她的舌尖在他唇周游走,细细扫巡,他半张嘴,含蓄表愿,无论是苦是甜,是药是毒,但凡她给予,他决不拒绝半分。
  “唇齿相依,生死相随!”
  此为第三关,新人表愿。
  “拜谢亲友。”
  随着同叔的高喊,宋墨松了口气,终于拐回她知悉的礼节了。
  牵引初临四方拜谢,一时间恭贺声不绝,她听得目光闪闪,与混迹在人群里的刘巩不经意遥视,看出她欣喜下潜藏的动容,宋墨朝她微笑颔首,扶在初临身上的手柔而有力。
  若非他,如她那样的身份与立场,怎会被众人齐齐祝福的一天?
  感谢上苍?不。谢他。
  “礼成,入轿。”
  蹲身,将初临稳稳背起,将他送入停在舒宅外的喜轿,翻身上马,依礼护着喜轿在村里绕了三圈,一路上吹吹打打热闹非凡。
  落马,踢轿,将初临抱入喜房。调皮的小童拍手蹦跳,念着打趣的童谣,初临羞涩地将脸深深埋进宋墨的胸颈处,其实大可不必如此,他还顶着盖头呢。
  宋墨等人租赁的宅子离舒家尚有一段距离,是以宋墨将初临送入喜房,便要往回往,满屋子的贺客可都等着她去敬酒。
  一路走来,喜郎说了多少句吉祥话,宋墨便踢了多少个门,临到喜房,她深看了怀里的人一眼,才猛地将门踢开。
  待几位喜郎和青语、同叔将各种生果洒在床上,她才将初临放下,又将青语手上的八宝瓶拿给初临抱着,正想转身离去,发觉袖子轻轻被人扯住,她不动声色地弯腰凑近。
  “……酒不可多沾。”
  她轻笑,学他将声音压低,“不是派了人盯着我么?还不放心?”那一方顿时没了声响,想是被她说穿了,正心虚得说不出话来了。
  朝身后瞥了一眼,装着在整衣裳,又凑到初临耳边道:“皮猴昨晚一回来,便说他的初临爹爹要他在酒席上,管好他的干娘。”也就是说,我的夫,你一早就被人出卖了。
  说完拢了拢初临的袖子,大步流星赴酒席去。
  她一走,同叔几个又重新在初临身上忙活开,大半日的折腾起来,要是出了一身汗,晚上又很是重要,自是要再梳洗一番。
  卸妆,沐浴,又换了一身宽松的喜服,初临看了看,是那种只需轻轻一拉带子,便……
  他婉拒了同叔要再上妆的要求,后拿眼巴巴看着青语,“……再画那朵莲花行么?”
  “她宋墨又不介意。”青语显得很不为然。
  同叔笑眯眯,“就听青娃子的,我瞧着,墨娃子也不是那等以貌取人的。”
  青语心里瞬间舒坦。
  喜郎们也附和着,有一位还指着一旁的纸包打趣,“姑娘疼哥儿疼得紧呢,哪会嫌这小小的疤印呢。”
  那纸包是宋墨离去时,偷偷塞在初临袖子里的。
  依礼,梳洗罢后,新郎在新娘回屋前,是不能落地下床的,是以,为了省去某些生理之需,又不染上任何味儿惹新娘不悦,新郎在这一天,只能进食少许的东西,有的甚至半点不沾。
  宋墨知这一点的,怕初临饿着,特点装了几块充饥糕点塞给他,初临还在发愣呢,就被替他换装的几人发现了,同叔甭提有多高兴了。
  初临虽被打趣得不好意思,但还是红着脸勾勾望着青语,青语仍是不肯,同叔跟几位喜郎也一个劲劝初临放宽心思,宋墨许是真不介意呢。
  “我就是,”初临敛眉垂眸,手帕绕啊绕绞啊绞,“就是想在她面前漂亮一点。”
  哪怕是一点点。哪个男儿在心仪的那个人面前,谁不这样盼呢。
  “烦死了!”
  即使很是不耐烦的样子,青语却画得比上次的更为专注,让莲花绽放得愈加精致。
  同叔原是不肯走的,非要留在喜房陪初临,青语说:“若没个男人盯着,那群女人喝起来那是不要命的,你不为那个墨娃子着想,也得为你们临哥儿不是?”
  初临听了,忙拜托同叔去酒席上帮衬宋墨一二。他也想到了,小青再怎么机灵也是个晚辈,一杯两杯倒也罢,若帮宋墨拦多几杯了,再怎么做小耍痴,朋客们心里仍是会心里不舒服的。
  宋温几个作为侍从,身份还不够帮宋墨挡酒,刘巩却是身份过高了,哪个敢让酒伤她身。所以说起来,一旦席上那些人劝起酒来,宋墨是孤掌难鸣。初临经青语这点拨才想起这至关重要的一点,今日这情形,非宋墨要不要喝那般简单的。
  宋墨是被醉熏熏扶回来的,脸色虽只略带潮红,可连站都站不稳了。初临心疼得不行,哪还记得什么不能下床沾地气,同叔急得赶他回床他都不理,偏宋墨醉归醉,却只认初临一个,梳洗时谁碰她都不行,件件都要初临自己亲手做。
  “这俩娃子,真是……”
  头发半干的宋墨死死搂住初临,一个劲低喃个不停,含含糊糊的又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初临眼底只容得下她了,同叔他们说什么都没听进去,只管半哄半带努力将她往床上拐。
  同叔见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干脆不管了,带着喜郎和青语退了出去。
  初临无所觉,仍是全心放在怎么把宋墨“搬”去休息,听宋墨含糊地说了句头痛,忙说:“恩主,咱们歇息去可好?歇一歇,明日起来头就不痛了,来,咱歇息去。”
  “不好,喝酒去。”
  初临那叫一恨啊,鼓着腮帮子瞪她:都说别喝太多,还喝成这样,多伤身呐。他刚瞪一眼,听宋墨又低喃了句头疼,当下什么气都没了。怎能怪她呢,又不是不知道今日她多都身不由己。
  “我们喝酒去。”宋墨说着又将初临往一旁带,明明醉得站不稳,这会却又力气大得惊人,初临挣不过她,被带到桌案边,看她颤巍巍倒了两杯酒。
  “我们喝交杯酒。”
  这一杯,却是非喝不可的。
  初临深深看了她一眼,极轻极浅一笑,一杯饮尽,将二人的酒杯放好,温柔地帮宋墨拭了拭嘴角,“妻主……”
  刚又要哄她去歇息,宋墨拿起桌上的酒壶便要往嘴里灌,吓得初临花容失色,忙去阻止。
  “喝酒。”
  怎么都讲不通,初临只得换个说法哄她,“好,喝酒,明日喝,我先帮你放起来。”
  “喝酒。”
  “不行呢,你已经喝很多了。”
  “你没有喝很多。”
  “是,初临没有喝很多,可是妻主你已经喝很多了。”
  “那你喝。”
  “……”
  “不然我喝。”
  “我喝,我喝。”
  宋墨真把酒给他,初临接过小喝一口便要放下,宋墨又有意见了,“要喝光。”
  “……”
  “不然我喝!”
  初临一脸视死如归地灌下整壶酒,灌得太急,刚把酒壶放下就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宋墨满意了,声音都柔了下来,环着初临的腰,“我们歇息去。”
  初临有些无奈,又有些忐忑,合|卺酒,又称合|欢酒,他在花楼打滚那么久,自是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少量倒是没什么,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卡在这里,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泪奔,肉啊,你在哪,救救面条吧吧吧~~~~




☆、66洞房花烛夜(完)

  宋墨安静地任初临帮她除衣;合被,安睡;跟方才闹酒的醉象全然不同。见她呼吸渐转平顺,初临松了口气;如往常那样贴着宋墨侧睡;今夜的冷木香混杂上淡淡的酒香,闻着,倒比以往多了几丝暖意。
  初临浅浅笑着,眼眸柔比春水;只将一张玉颜清晰倒映其内。
  犹记年幼时,阿爹搂着他,教他唱古谣;一曲乡归是阿爹的最爱,他记得最深的是那一句“望君心安,仿似归乡”,阿爹每吟唱这一句,眼底就有流光在晃动。
  少时不懂,稍长些到了风雅楼,听了教习师傅的释义方知晓其意,待真正彻解,是遇到她之后。
  ——看着你,我心安宁,你,乃我之心乡,我灵魂之归栖处。
  “妻主……”
  红烛摇曳,浅眠的呼吸轻细,红堂堂的帐内并未上演什么不可说之事。
  “我,真嫁给您了呢……”
  所以,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
  “妻主……”
  软语低喃,伴落轻吻一个,红唇相印,期望心心相印。
  酒意渐上头,晕晕的,极想入睡,“安,好眠好梦。”
  可,这样的夜晚,依情依礼,应是不该这般轻易入眠的。
  红烛发出“噼啪”一声,似在给谁提醒。
  宋墨缓缓睁眼,侧首端详枕旁的人。该如何形容呢?她不动声色搜寻着词汇,思来想去,仍就觉得“温婉”一词最为贴切。放在别个身上许是半点不出彩的五官,细描在一块,就成了这名叫初临的温婉男人。
  细长的睫微微翘起,据说,这样的人性格很是温顺,那种翘得媚人的,往往性子很强。唔,倒有几分真理,小歌家那一位,可不就是么。
  红润的唇半撅着,间或抿一下。
  宋墨见了,勾起嘴角,眼神亮而有神,无一丝醉意。胆子倒是变大了,都敢偷亲她了。这样一想,只觉得甜腻的脂香尚在口齿间滑动。那甜脂,实是过甜了,但,还算可口。
  她静静凝注着初临,似在等待什么。
  初临的双颊渐变晕红,眉头轻皱,双唇半启半闭,呼吸由细转粗,后又动了动身子,眉头拧得越发紧了,眼睛却不打开,又或者说,打不开……
  他以额蹭肩,好似这能缓解他的烦躁。宋墨忖了忖,抬手帮他拔开被他蹭得散乱的发丝,初临似有所觉,低低叫了声“恩主”。
  这下轮到宋墨皱眉,“怎的又忘改口了?”说完才发觉初临压根就没觉醒,顿觉啼笑皆非。自嘲地笑了笑,是她亲手下的药,量多少,能撑到什么时候,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不是么?
  复低头看去,见初临微仰着头往枕上蹭,似要从被子里头挣出去,宋墨见了,将他俩身上的大红被子褪到腰际。
  “恩主……”
  唔,虽是醉了,可,也不该忘了她的话不是?
  宋墨凑到他耳边,白嫩的耳垂在红光下显得分外媚惑,她微微闪了眼,凉凉的双唇轻轻贴上去,“再不改口,可要罚你了。”正说着呢,恰巧初临的头往她那方偏了偏,圆润小巧的耳垂便挤进了某人的口里。
  宋某人一顿,只觉得牙尖舌尖皆痒麻得很。极想,磨牙啊。
  “恩主……”
  无意识的低喃,让她的牙齿更是酥痒,“说过要罚的。”于是一下一下轻咬着,啃咬了一番,突然发觉初临安静下来了。
  抬首对上一双雾蒙蒙的眼,小巧的鼻子轻皱着,嘴半撅着,有些孩子气又有些委屈,似在控诉她的行径,看得宋某人的心颤了颤。
  低头,以额抵额,鼻尖蹭着鼻尖。
  “你又忘改口,回京里,外人听了,会落把柄的。”类似于解释的话,宋某人说得有些生硬。
  醉酒的那位,竟似听进去了,娇怯怯改口,“妻主……”尔后,丁香小舌快速在宋某人的唇上一舔,还不待宋某人有反应呢,便“咯咯”笑起来,有羞涩,得意之色也掩不住。
  看这模样,又分明神志未清。
  宋某人挑眉,在他唇上重重一吻,看着他嘤咛抗议,鼻翼还一扇一扇的,牙齿又痒得很,在他鼻端磨了好一会牙。
  “就练了这么点酒量,还担心旁人醉不醉?”一边调侃着,一脸用手指去描绘初临的五官,她记得这男人可是时不时的,偷偷在她脸上比划,还当她不知呢,“傻子,肚子装不了,不会洒衣上袖子口么?”所以装醉什么的,身为皇室中的一员,应在孩儿时提便练得炉火纯青了。
  正调侃得起劲呢,就见初临伸手欲去扯自己领口,怕他没轻没重伤了自己,宋墨手急眼快地截住,初临却不领情,不单委屈地低吟,被窝里的脚还踢了她的胫骨。
  疼是不疼,但……
  宋墨翻身将初临压在身下,双腿夹紧初临乱踢蹬的玉足,将他双手定在头的两侧,撑着手肘俯看着他。眼红鼻子红的,颊色红艳欲滴,惹人垂涎,粉唇一会抿一会撅。
  “喜欢的话,以后给你画好了。”宋墨用鼻子蹭着他左颊上的莲花,将妆给蹭花了,然后极轻极轻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很难受么?”
  初临意味不明的嘤咛着,宋墨听了,再次问道:“初临,很难受对么?”
  长睫眨了两眨,眸里的水光晃啊晃,迷离地视线扁着嘴,“初临难受……”
  “难受的话,怎么不闹呢?”止不住的心疼从话里头溢了出来,“怎么就不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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