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医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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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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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道,你还以为本宫不了解你吗?本宫会让你知道。”慧宁公主又转向徐秉熙,“二舅舅,外祖母过寿本是喜庆之事,可徐家偏偏行此龌龊之事。若是传出去,你让皇上和皇后的脸面往哪放?是不是本宫和皇上顾及情面,对徐家太宽容了?你们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本宫和皇上的底限。”

“臣治家无方,请公主降罪。”徐秉熙赶紧弯腰行礼。

“本宫为了压下此事,不得不委曲求全,让一个从七品小吏的女儿嫁入承恩伯府为妾,你们却认为本宫欺人太甚。”慧宁公主一脚踢倒香炉,冷声说:“这种催情香是西魏飞狐营所制,只流通于飞狐营的细作之间,武烈侯府为什么会有这种香?徐家上下是谁勾结西魏的细作?这件事必须严查严办。”

沐元澈吸了一口气,吩咐道:“陆公公,通知金翔卫设在武烈侯府附近的卫长,立即调集人手,谴散武烈侯府的宾客,严加排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奴才遵命。”

慧宁公主的嘴角挑起一抹冷笑,轻叹说:“如果真查出武烈侯府勾结西魏的证据,二舅舅也别怪本宫和皇上无情。一旦证据确凿,即使满门抄斩也不为过。”

徐家上下听慧宁公主说出这句话,都惊恐不已,连沈妍都吓了一跳。君为臣纲的社会形态,臣子的合家性命都掌握在君主手里,让谁死只是一句话。

徐秉熙赶紧跪下磕头,急得老泪纵横,“徐家一门两后,荣光万丈,满门上下对大秦皇朝忠心耿耿,决不会与西魏蛮国勾结,请公主明察,请公主明察。”

这间屋子里除了安纹趴在地上,其他徐家人或与徐家有亲的人全跪下来。众人磕头叩拜,齐声哀求,请慧宁公主明察此事,还徐家清白。

海氏、徐慕绣和海婷婷跪在人群中,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她们没想到平蓉给了催情香竟然出自西魏飞狐营,如此一来,平蓉的身份也就可疑了。这件事若查出实情,她们不死也会脱层皮,还好香梅已死,只要她们咬定钢牙,就不会泄露。

慧宁公主冷冷哼笑,走到松阳郡主跟前,笑问:“二舅母,你真不知道谁与西魏飞狐营勾结?哼!有些事情本宫已查得清清楚楚,也不怕有人负隅顽抗。”

“臣妇真的不知道,请公主明察。”松阳郡主脸色苍白,身体不停颤抖。

自徐秉熙两次代表武烈侯府支持御亲王上位不成,徐氏一族就被当“肉干”挂起来了。徐家合族子侄为官者不少,但最高没超过从六品,而且都是闲职。

几代人的功劳为徐家挣来一等侯爵,可有爵无权,照样看有权者的脸色,爵位也形同虚设。徐秉熙为改变现状,做了不少努力,可都没起到成效。

权贵朝臣最会见风使舵,见皇上和慧宁公主冷落了徐家,他们也都跟徐家疏远了。徐秉熙等人到处钻营结交,却投靠无门,一家感慨唉叹,却无计可施。

今年徐老太太过寿,徐秉熙就想利用这个机会,重新得到皇上和慧宁公主的眷顾。不枉徐家上下一片苦心,此次徐老太太过寿,皇上除了例行赏赐,还特意赐下五百两黄金,说是他和徐皇后两人对徐家长辈的一点心意。慧宁公主全家都来给徐老太太做寿,带来的厚礼自不必说,这份体面也无人能及。

朝廷上下见皇上和慧宁公主仍厚待徐家,也蜂涌而来,名为贺寿,其实就是蓄意巴结、恭维结交。若今天传出徐家有与西魏勾结的嫌疑,再遭皇上和慧宁公主的猜忌和冷落,徐家就会走到穷途末路,再无转机可言。

所以,徐秉熙哀求慧宁公主详查些事,还徐家合族清白。徐秉熙确定自己没与西魏勾结,其他有嫌疑的人被处死处罚都是小事,关键是徐家不能被人猜忌。

慧宁公主蹲下身,与跪着的松阳郡主平行,面对面说:“西魏虽说惨败,可野心不死,西魏飞狐营广布细作,意图有一天改变现在的局面。这些年,本宫也查出许多与西魏有勾结的人,只是还不到严办他们的时候。做人要放聪明些,二舅母,你说是不是?本宫一向觉得你很聪明,可今天这件事真是做得不漂亮。”

“臣妇不知公主在说什么,今天、今天这件事……”松阳郡主小心翼翼。

“我早就想到是你做下的蠢事,你、你想毁掉徐家吗?你这个蠢妇。”徐秉熙蹦起来,照松阳郡主的脸就重重踹了一脚,仍不出气,又接连狠狠踹下去。

前些年,徐秉熙无爵,又领了一份低微的闲职。松阳郡主总觉得嫁给徐秉熙委屈,徐秉熙袭爵,她被封一品夫人,又有郡主的封号,她才平衡了。这么多年,徐秉熙一直被松阳郡主压得死死的,不敢违背她的意思。

自松阳郡主的娘家被削去爵位,贬为普通的皇族宗室,只靠朝廷发的周济银子过日子,每个月都要武烈侯府要钱要物,徐秉熙才扬眉吐气、翻身做主。

“你这个蠢妇,把女儿、外孙女都宠得无法无天,徐家迟早让你毁了。”徐秉熙见松阳郡主脸上流出血,仍一脚一脚往她脸上、身上踹。

“父亲、求您饶了母亲吧!是女儿错了,是女儿……”徐瑞月抱住徐秉颐的腿哀嚎,松阳郡主要是因为这件事闹出个好歹,他们一家就没好日子过了。

“父亲,求你饶过母亲。”徐瑞宙也扯住徐秉熙的衣服哀求。

徐家上下都哀求徐秉熙,哀泣讨饶,为松阳郡主求情。松阳郡主满脸血泪横流,目光空洞,表情呆板,被打都不知道躲闪了。今天的事若是传出去,单凭她挨打之事,人家就确定策划这件事的人是她,谁也不管她是不是冤枉。

汪夫人和项氏站在屏风外面,看到松阳郡主被踹得满脸流血,都翻起白眼要昏倒了,这才装作匆匆忙忙进来,给慧宁公主行礼,又阻拦徐秉熙。

“侯爷,这件事真不是二太太所为,而是另有其人,我有证人。”汪夫人冲门外招了招手,几个婆子押进来两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

海氏、徐慕绣和海婷婷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跟敌国细作勾结可是死罪。这两个小丫头是海氏房里三等丫头,对她们设计沈妍之事,虽没全程参与,也知情不少。听说香梅死了,她们松了心,却没想到这两个小丫头被汪夫人抓住了。

“奴婢们猪油蒙了心,听信二奶奶的话害人,请主子们恕罪。”两个小丫头痛哭哀求,并你一句、我一句控诉了海氏三人的罪行。

海氏三人只想用催情香害沈妍,却没想到陷害安纹和沐元澈的罪责也落到了她们身上。两个小丫头讲述得句句合理,众人信以为真,由不得海氏三人反驳。

听到两个小丫头的话,徐秉熙怒不可遏,一脚踹向海氏的脸。众人愤恨海氏三人的理由各不相同,但都气怒至极,恨不得把她们生吞活剥。

“陆公公,通知项卫长,全力缉拿那个圣女,京城凡与圣女来往过密之人全部秘密审查。”沐元澈冲慧宁公主行礼,说:“我还有公事,先走一步。”

“先等等,这三个人怎么处理?”慧宁公主冲海氏三人抬了抬下巴。

海氏三人并不清楚平蓉的身份,只是互相利用,达到陷害沈妍的目的。本来她们只是被蒙蔽,并没有犯下什么大罪,用徐家的家规处理就好。可沐元澈恨透了她们,她们不只催情香害了他,还差点害死沈妍,他决不会轻饶她们。

沐元澈笑了笑,问:“她们毕竟是徐家妇人,徐侯爷认为怎么处理合适?”

徐秉熙思虑片刻,“家规不能有悖国法,还请伯爷按律处置她们。”

在徐秉熙看来,海氏三人只是小菜一碟,只要能保住徐家,牺牲她们算什么?

“好,那就把她们秘密押往金翔卫羁候所。”

海氏三人已经吓昏了,有人进来把她们拖走,她们也没有反映。就算金翔卫断她们无罪,放她们出来,等待她们的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沐元澈看了沈妍一眼,微微皱了皱眉,大步离开。慧宁公主轻哼一声,给桂嬷嬷使了眼色,又让太监给安纹准备一顶小轿,抬上她起驾回府。

安纹被抬走了,徐家上下谁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反而都松了口气。松阳郡主昏倒了,徐瑞月大哭一场,也不敢再闹腾,就去伺候松阳郡主了。

徐家计划徐老太太正寿日的后两天也要摆席宴客,可后两天几乎就没有宾客登门了。可见正寿日那天发生的事已经传开了,这对徐家又是一很大的打击。

徐老太太大寿一过,徐秉熙就关门谢客,同徐瑞宙一起大肆整顿,又严令武氏清查内院。几天下来,查出不少问题,打罚发卖了一批下人,也处死了十几个。

过了七八天,徐家才渐渐安定下来,紧张压抑的气氛慢慢缓解。无论主子仆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可心中那根弦依旧崩得很紧。

松阳郡主挨了打、丢了人,受惊受气,急怒攻心,当天就病倒了。徐老太太正过寿,徐家不便于大大方方请医用药,以至于松阳郡主的病越来越重。前几天都奄奄一息了,棺椁丧仪都已备下,这两天,她的病情又好转了。

徐老太太过寿正高兴,家里的事都瞒着她,可人老成精,她能一点也感觉不到吗?所以,她也病了,但病情比松阳郡主要轻得多。

徐家上下都知道沈妍通医术,不方便请大夫,就让她给徐老太太和松阳郡主看病。沈妍推脱医术不精,也忙不过来,武氏就只让她照顾徐老太太一人,又给松阳郡主另请大夫。徐老太太的病很快好转,沈妍大功一件,人也放松了。

海氏、徐慕绣和海婷婷被抓进金翔卫羁候所的第二天就被放出来了。三人进去老实交待,也没吃苦,但也没少受精神折磨,回来都不成人样了。

徐秉熙下令打了海氏四十大板,连伤都没给她治,就把她关进了家庙。徐慕绣也被禁足在院子里,让几个婆子教她规矩,肯定也不少受罪。关键是她进了羁候所,就算是无罪释放,名声毁了,以后再想嫁户好人家就难上加难了。

海婷婷被徐家赶出去了,海家怕受牵连,也把她拒之门外。她母亲的娘家在外省,她在京城没有母家的亲戚,海家的亲朋对她都避之不及。她无处可去,无人可投,只能在破庙里栖身,跟一帮乞丐混在一起。

沈妍大发善心,让白芷给海婷婷送去了一些银两、吃食和衣物,又帮她寻到她母亲的远房表哥。她这个表舅为人豪爽热情,很仗义地收留了她,养了她一个月,又把她许给一个商户做填房。对此海家不闻不问,任由她表舅安排。

嫁过去第二天,海婷婷就被商户送回了她表舅家,因为她不是处子之身,而那个商户却按处子的标准给她表舅送了彩礼。两家闹起来,她表舅无奈,只好退了一半的彩礼给商户,又嫌她丢人现眼,就把她卖到了离京城一千里的一座下等妓院,做起皮肉生意。对于她的遭遇,海家一字不提,连她的父亲都没过问。

当然,海婷婷罪有应得,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松阳郡主的病慢慢好起来,徐家没有大办寿宴之后,就办丧宴,也算可喜可贺了。十天过去,松阳郡主能下床了,徐老太太的病也好了,绷在徐家上下心里那根弦总算解除了。徐家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好象缺少了什么,永远回不来了。

徐慕轩要住进太学,以便读书方便,徐秉熙很痛快就答应了,并让徐家了侄有七八个也住进去了。临行之前,徐秉熙给他们摆了酒席,又给他们训了话。费心给他们施加压力,让他们刻苦读书,争取金榜题名,为徐家争口气。

徐老太太的病好了,不需要沈妍天天照顾,她也轻松了。送走徐慕轩,沈妍除了天天到各房请安,陪着说几句闲话,就无事可做了。

武氏忙得团团转,目前还抽不出时间帮她,她的生意也没进展。实在闲得无聊,她就没事找事做,她对卫生巾和纯植物药用精油及化妆品的生产技术都做了改进。除此之外,她学会了玩这个时空的叶子牌,又制作了扑克牌。

前世,她可是老实本份的乖乖女,从不玩物丧志。她不会打麻将,连麻将有多少张都数不清。她会玩扑克牌,仅限于玩拖拉机和斗地主,连升级都不会玩。

要知道穿越后还有这么闲得无聊的时候,当时不如学学打麻将,在这个时空推广麻将,也是她做为穿越者的贡献。现在,她只能推行扑克牌了,别看只是两种简单的玩法,要是跟银子挂了钩,沾在赌字,也能玩得很激烈。

她把扑克牌当成自己的发明,想给扑克牌改头换面,至少要给扑克牌取一个好听的名字。她文采有限,苦思良久,自认她取出的名字不如原来的名字好听。

“姑娘,您别想了,就叫扑克牌吧!反正谁也不明白意思,大家都不懂,反而有人夸您取出的名字与众不同。”白芷说了句大实话,几个丫头也跟着附和。

沈妍无奈皱眉,“好吧!就叫扑克牌,咱们斗地主吧!拖拉机太没技术含量。”

“姑娘说的话奴婢以前都没听过,一听姑娘就有学问。”说话的人是一个刚买进来的丫头,十二岁,沈妍给她取名叫紫藤。

沈妍拍了拍紫藤的手,一本正经说:“本姑娘就当你在夸我。”

黄芪进来,说:“姑娘,雪梨姐姐今晚又没吃饭。”

“随她去吧!该说的都跟她说清楚了,她自己不明白,别人能怎么样?”

雪梨和玲玉都是陆嫂子的女儿,陆嫂子夫妇跟随沈妍和平氏到京城伺候。陆嫂子在平氏院子里当差,陆嫂子的丈夫跟徐慕轩上学出门。

玲玉和秋霜调去伺候安纹的当天就出了事,两个丫头就都陪她去了承恩伯府。秋霜的父母没在京城,玲玉的父母受了连累,都被撵到城外的庄子里。因为一家人分离,雪梨这些天一直茶不思、饭不想,还病倒了。

沈妍轻哼一声,说:“别管这么多了,玩牌。”

主仆几人玩牌玩到了很晚,都睁不开眼了,才各自睡下。睡到半夜,沈妍感觉自己又飞起来了,心里大惊,圈圈你个叉叉,是谁又再玩大搬活人的游戏?

黑衣人背着沈妍来到湖溏对岸,把她放到凉亭里,拍了拍她的脸,说:“别装睡了,再不睁眼,我就把你丢到湖里去。”

沈妍腾得一下站起来,“我自己跳,我宁死不屈,死也不受你的威胁。”

“你知道我是谁?”一把剑勾住了沈妍的肩膀。

“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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