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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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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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举动让在场的大臣都看在了眼里,各有所思的垂下头,相互间交换着别有意味的眼神。

汾阳王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肺部因气胀而疼痛欲裂,张口之时,喉咙里似有一股甜腥,声音已经喊哑却依旧扯着脖子嘶吼着:“苏紫衣,你冒充郡主,还胆敢诬蔑本王,你今天若拿不出证据?休怪本王掌下无情!”

“这还不简单,父王口口声声让女儿验身证清白,父王也可以验身以证清白呀!”苏紫衣冷笑一声,见汾阳王神色一紧,便不容他再狡辩,转身对殿上的大臣们道:“所以说,我父王怎么可能玷污亲女,这绝对是有人故意陷害或者特意冤枉!”苏紫衣再次义正言辞的朗声道。

如此的‘仗义执言’,让汾阳王气的抓狂,双手握的死紧,赤红着双眼,腿脚似不听使唤的僵尸般颤抖的向苏紫衣走近。

苏玲玉看着明显有些失控的汾阳王,紧忙转头冲苏紫衣吼道:“苏紫衣,今日大殿上是说你假冒的事,你别以为将父王推到风口浪尖上就能躲得过你!”

“妹妹别急!”苏紫衣全然无视汾阳王的靠近,轻声一笑,接着道:“很快就轮到妹妹了!”

苏玲玉杏眼猛的放大,瞳孔似急剧的缩了一下,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在接触到苏紫衣眼里讽刺后,如墨入水瞬间扩大,却又忍不住将视线落在苏紫衣的唇上,听着她接下来的话。

苏紫衣冷声一笑,今天最不怕的就是将所有人都拖下水,将这池水搅得越浑越好,看向走过来的汾阳王,:“本妃原本以为父王多年征战,受伤不治也是难免的事,可是前些日子,皇祖母曾经无意中说起,父王之所以能成为汾阳王,是因为他娶了蓝月仪!”

“苏--紫--衣!”大殿之上,宏绪皇帝因那个名字而高声怒喝,每一个字里都带着浓浓的警告。

苏紫衣转头看向宏绪皇帝,自己有用的时候就赐免死金牌,没用的时候就让自己在群臣面前受审,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吗?就算有,也不是在我苏紫衣身上!

苏紫衣嘴角缓缓一勾,转身仍大声的说道:“当年蓝月仪和我生父苏赦音情投意合、私定终身,却因老王妃不许蓝月仪过门,我生父含恨而终,当时蓝月仪肚子里已经有了我!”

“啪!”高台上龙椅的扶手应声而断,宏绪皇帝铁青着脸,眸子里的杀气半点不亚于此刻的汾阳王。

大殿中一瞬间静若虚谷,在场的大臣知道当年事的人不多,却基本都知道‘蓝月仪’这三个字是当今圣上的忌讳!

可不知为什么,宏绪皇帝却并没有叫停,由着苏紫衣继续说了下去。

“老王妃为保嫡血不外流,确保我会顺利出生并当上汾阳王府正宗的郡主,私下露风,娶蓝月仪者当为汾阳王世子!”说到这,苏紫衣冷了一笑,脸上的讽刺更甚:“可蓝月仪是那么好娶的吗?汾阳王府众多的庶子中想娶蓝月仪从而蹬上汾阳王之位的大有人在,何以轮到父王?”

苏紫衣语调轻柔,眸子里依旧凌厉中透着寒光,无视此刻大殿内让人窒息的压抑感,仍旧不急不缓的接着道:“当年而众多汾阳王府庶子中,已经有子嗣的只有如今的汾阳王,所以汾阳王做了个狠极的决定,自宫为太监!如此,老王妃才放心的将蓝月仪许配给了他,父王才能脱颖而出成了如今的汾阳王,也因此,汾阳王府中只有一个男丁,其他所有的女子都是为了遮人耳目的存在!”以后还可以善加利用给苏誉冉铺路的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苏默珊会在临死前将这个当秘密一样的告诉苏紫衣,苏誉冉说汾阳王对所有妹妹都不屑一顾、皇太后如此肯定汾阳王不会玷污女子,重要的是宏绪皇帝能允许汾阳王娶蓝月仪的真正原因!

如果不是汾阳王如此狠决,宏绪皇帝怎么会答应蓝月仪嫁入汾阳王府,怎么舍得、怎么肯、怎么敢?!

汾阳王赤红着双眼,似被人扒光了皮的小丑,在众人耻笑的目光中无所遁形,抬手挥拳,全然不在乎后果的功向苏紫衣:“你给本王死!”一个‘死’字似自脚底冲喉而出,出口时带着炸肺的血丝。

段凛澈出手拦下,只几个回合便一脚踹至汾阳王胸口,将神智癫狂的汾阳王踹倒在地。

汾阳王随即便被武将按在地上,段凛澈低头看着五官狰狞、张口喷血的汾阳王,心中一叹,苏紫衣对自己终究还是手下留情的!

“苏紫衣,你胡说……”苏玲玉才自震惊中醒来,从汾阳王的反应上,虽然已经猜测了个大概,然而仍无法接受的用力摇着头,再次尖锐的吼道:“你胡说!你诬蔑父王你有何证据,有何居心?”

苏紫衣转头看向苏玲玉:“妹妹若不信,你可以想想,汾阳王府这么些年,生下男丁就会莫名死亡,父王却根本不以为意,甚至母妃也怀过一个男婴,每日小心谨慎却还是在给父王端茶时湿滑断送,最次柳姨娘,生下男婴后,被父王以克父为由亲手掐死,这对男丁稀薄的汾阳王府而言,正常吗?如何?妹妹还有何疑问?”

“你……,你为什么说出这些?为什么说出这些?”苏玲玉五官扭曲着,双手缩在袖子里,因发抖广袖轻颤、全身如坠入冰窖,冷的打着筛子,大脑已经全然不能控制出口的话语。

苏紫衣嘴角勾出一道冷笑,声音冷如寒风刺骨:“我是苏赦音的女儿,汾阳王虽是自宫,但难免心存怨恨,转嫁于我身上那是必然,老王妃失了汾阳王府掌权后,就将才五岁的我送至观心庵,也只有老王妃去世时,才特许我以嫡孙女的身份回王府吊孝一趟,父王如此恨我,在报送皇家玉蝶时做些手脚,否定我的身份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父王不会那么做,你根本就不是茹婉郡主!”苏玲玉拼尽全力的嘶吼着,那尖锐的声音绕于大殿之上经久不散。

“父王不会那么做?!”苏紫衣突然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全然忍俊不禁,目光淡淡的扫向面色涨红的汾阳王,开口惬意的说道:“父王娶了那么多貌美如花的妻妾,却都是为别人娶的,自己给自己带着一顶硕大的绿帽子,我苏紫衣尚且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汾阳王府前世子苏赦音,妹妹--,你的父亲是谁?”

“噗--”汾阳王猛地噗出一口鲜血,脸色由涨红瞬间煞白的倒在地上。

苏玲玉瞬间崩溃的瘫软在地,自己引以为傲的贵女身份,从今天起便是一个父不详的野种,自己所有的骄傲,这一刻全然变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又痛彻心扉的笑话。

段凛澈冷冷的看着脚下全身抽搐的汾阳王,心里泛起一丝冷笑,转而冲宏绪皇帝施礼道:“父皇,儿臣已经修书给在外游历的皇姑姑--惠安师太,惠安师太已经来信证实了紫衣的身份,其证物已经放置父皇龙案上,如此,汾阳王居心叵测,诬蔑儿臣的王妃,请父皇定夺!”

汾阳王如泛着火星的油灯,这一刻才知道,自己引来的这波风太强了,终于自吹自灭了!

永安侯拧了拧眉,这个时候才拿出证据,这不是典型玩人嘛?!

匆匆而至的薛贵妃自殿外听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转身哼着小曲,颤悠的离去了!

大殿里除了苏玲玉那似被人施了重刑后,带着痛疼的哭啼声外,便压抑成一种诡异的寂静。

宏绪皇帝缓缓走下龙椅,步调极慢,明黄色的龙袍随着步伐晃着一份刺眼的光亮,众人垂首,错过了宏绪皇帝眼里的锋芒和一闪而过的赞叹。

缓步走到苏紫衣身前,宏绪皇帝低声道:“今日,抵了那日的以命相换!”

苏紫衣依旧垂首,道:“若不是无法确定蓝月仪是否会选择父皇,今天紫衣说到老王妃的地方,都会换成皇上!”毕竟宏绪皇帝才是促成汾阳王自宫的真正黑手。

宏绪皇帝朗声一笑,那笑声似乎发自肺腑,带着一份畅快淋漓的爽朗,在大殿的拢音中显得格外的响。

宏绪皇帝随即朗声道:“苏玲玉虽父不详,但好在朕并未赐她为五皇子妃,现下肚中又怀了朕的孙儿,就为五皇子的妾侍吧!各位爱卿有适婚女儿,可送八字至钦天监,择日另为五皇子选妃!”

这番话算是定下了苏紫衣的身份也了解了今日之事!

闻言,大殿里的气氛顿时放松了下来,窃窃私语中百官含笑,全然忘了一旁倒地的汾阳王和两眼一翻晕过去的苏玲玉。

宏绪皇帝转头看向段凛澈,随即道:“澈儿也才一个正妃吧?”

苏紫衣猛然甩开段凛澈的手,侧头斜睨向段凛澈,星眸一眯,眼里含着危险的警告。

段凛澈心里咯噔一下,竟然不由的底气全无,躬身冲宏绪皇帝:“父皇,儿臣的心思你知道的!”

宏绪皇帝转头看了苏紫衣一眼,随即低声如自语般道:“有弱点,会束手束脚!”转身之际朗声道:“顺便给……,九皇子选妃!”

段凛澈松了一口气,仰头看向苏紫衣,嘴角缓缓一勾,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也不会同意!”

苏紫衣侧头不语,眼里却闪过一丝笑意!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蓝月仪的身体明显好了些,脸色也比之前有了血色,能在丫鬟的搀扶下出屋晒晒太阳了,只是冬季渐至,外面的风大了些,苏紫衣便不让她出来走动,便是屋内也是摆满火炉的。

蓝月仪不愿随宏绪皇帝入宫,宏绪皇帝横竖不能狠心逆了她的意思,因为灵虚子赖在六皇子府,宏绪皇帝干脆将六皇子府一分为二,单独劈出一半给蓝月仪设了个独立独门的小院,守卫全都是麒麟卫中的一等护卫,丫鬟仆人自不必说了。

苏紫衣正要出门,绕过一个门槛去看望蓝月仪,仆人来报,赖亭柯来了!

这个曾经和苏紫衣一起经商,一起把酒言欢,一起相约游遍大江南北,重要的是曾向苏紫衣提过亲的赖亭柯一踏入六皇子府,段凛澈所有的戒备都如汗毛一般,全都竖了起来!……

☆、115 出现一个情敌

六皇子府的大门被一分为二,一个门槛,一扇大门却从正中间隔出一面墙,从外面看,这就是一洞两世界。

赖亭柯下马车时,仰头便见苏紫衣正迈出那高高的门槛,一手扶着一个小丫头,一手提着裙,低垂着头看着脚下,帽子上一圈火红色的毛随着风浮动着,只露出小巧的鼻子和微启的元宝嘴,迈出门槛,佳人随即抬头,翼睫抬开,眸子里的清冷在阳光下折出一道潋滟。

赖亭柯只觉得心跳顿了一下,双唇都因这一顿而不由的张开,深深的吸了口气,从来都知道陆青逸是女子,却是第一次看她着了女装,也许在初见她时还在评估着她男装和女装时的区别,可在她抬眸的一瞬间,万物消散,只余那一份清冷、从容,那璀璨如星却冷如寒冰的双眸晃在他眼前。

“亭柯!”苏紫衣脚下一顿,嘴角缓缓勾了起来,眸子里的清冷被笑意染满,看着台阶下那个站在马车前挺立如松的男子。

赖亭柯笑起来时,浓密的眉毛总是先微微的跳一下,狭长的眸子似定了格,眼里染着细碎的笑意和一些看不透的情绪,英挺的胆鼻下,薄唇随意的裂开着,露出一口洁白的银牙,有种让人忍不住想跟着他一起笑的欲望,只是随意的那么一站,便让人觉得他豪气万千。

赖亭柯迈步上了台阶,身高让他一下子遮去了落在她身上的阳光,开口的声音带着醇厚的腔鸣音:“为什么拒绝我的提亲?因为你是郡主吗?”

有一种人,什么话到他嘴里,就格外的好笑,赖亭柯就是这种人!

苏紫衣不由的笑出了声,赖亭柯无论说什么,那语气和神情相凑时,总让苏紫衣忍不住勾起嘴角!“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向我提过亲!”

赖亭柯眸子里似有什么闪了一下,侧头之际视线落在苏紫衣那布满吻痕的脖子上,脸上的笑意突然就僵住了,视线似转不动般盯着那一朵朵淡粉。

苏紫衣随即伸手捂住耳后,昨晚段凛澈不知怎么了,自从自己身下受伤之后,只需露出个香肩,他就得屏气吞声的逃逸,昨晚却压住自己,埋头于自己颈项间啃咬,还专挑那遮不住的地方下口,即便是现在自己叩着帽子,只一侧头也会露出那些吻痕来!

“他对你好吗?”赖亭柯开口时嘴角裂开的弧度依旧,只是那狭长的眸子里似遮了一层雾,看不真切那雾后的景致。

苏紫衣挑了下眉头,视线一下子忽远,好吗?

如今的睿王府的主院是自己住着的,他不愿另择院落就宿西厢侧房里,每天半夜在自己睡下后会站在床榻前看着自己,自己所有的吃穿用度都是他亲自选的,每天早晨,他都会在最恰当的时候走进来,为自己梳顺了长发才离开,中午的小憩,自己总是在他的腿上醒来,晚上都会等着自己换好男装,带着自己夜游京城,自己想要的自由是他给不了却在拼命弥补的!

“好!”苏紫衣点了点头,这一刻才觉得,自己忽略了他好多付出。

赖亭柯抬起手掌五指逐一收算,挑眉看着她:“我数了二十下,你才考虑出答案!他要是对你不好,我带你离开!”语气调侃中带着心底固有的承诺。

“你若早带我离开,我便与你游历天下了!”苏紫衣随意开口笑侃,转身抬手邀请道:“先进府吧!”

赖亭柯抬掌压在鼻翼上,脚下如灌了铅般动不得,深吸着气,压制着胸口那闷闷的疼,这个死丫头,永远也不知道她这句话有多伤人!

段凛澈站在一侧,那句话在耳里回响,凤眸里眯着一份不安,看着苏紫衣此刻从不曾有过的轻松和笑侃,胸口里似泛着酸却又含着疼,每吸一口气都带着滑过荆棘的刺痛。

得而难守!

没将苏紫衣放在心头时,从不曾对灵虚子的话在意过,可当心头被塞满后,便再也不敢去想失去后会如何?如今只是一个假设,她随口一个笑侃,自己就如同被人抽走了五脏六腑,疼的身子里似千疮百孔。

看着赖亭柯和苏紫衣比肩入府,皓月冷哼一声,眼里带着杀气:“他是来拐走王妃的吧?!”爷好不容易看中一个女人:“绝对不行!”

居然和巴尔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爷的脸色已经够寒了!

“谁也别想将她带走!”段凛澈盯着苏紫衣的背影说道,哪怕要夺人情缘,逆天改命,苏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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