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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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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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和巴尔东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爷的脸色已经够寒了!

“谁也别想将她带走!”段凛澈盯着苏紫衣的背影说道,哪怕要夺人情缘,逆天改命,苏紫衣也必须呆在自己身边!



赖亭柯盯着苏紫衣递过来的一张张账本摘录,直到看完之后扬了扬手里的纸张:“花了不少银子吧?”

苏紫衣点了点头:“就这几张纸,花了我大半的身家!”

“你想对付慕容家族?!”赖亭柯摇了摇头,将纸张放在案桌上,单手压住:“这些账目只是冰山一角,慕容家族历经三代不倒,不光是牵扯农、商、权、矿,还有你不知道的地下产业,那些产业才是慕容家的支柱,你现在就像是拿着个镐站在泰山下,而且在你面前的不止一座泰山,你要愚公移山吗?”

苏紫衣刚要开口,敲门声响起,推门而入的是端着茶盘的段凛澈,苏紫衣诧异的挑起眉头,这次怎么也会敲门了?!

赖亭柯盯着段凛澈手里的茶盘,这已经是第五壶茶水了?就找不到别的理由了吗?还是故意让自己知道:“有劳王爷了!”

“应该的!”段凛澈脸色‘自然’的有些僵,放下手中的茶水,无意中瞄了一眼桌子上的纸张,随即一把拿了过来,抬眼一扫:“你要对付慕容世家?”

苏紫衣一愣:“没头没脑的几张账纸而已,你怎么看出来的?”

段凛澈不会说这屋里隐藏着暗卫的,作为苏紫衣明媒正娶的夫君,是没必要小气的来监视的!

段凛澈指了指账本上的几处:“能同时拥有铁矿开采权和盐运权的家族只有一个!”

苏紫衣点了点头,随即站了起来:“是!但是不是我要对付她,而是她慕容家族要对付我和蓝月仪!”

两个男人同时挑眉,眸子一暗,再接下来的话题,便再也没有反对!

段凛澈转身坐到苏紫衣身侧,伸手搭在苏紫衣身后的椅背上,身子微微斜倚几乎半贴在苏紫衣身侧,出口却义正言辞:“慕容家族在朝堂上的势力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上次边关大战,慕容皝临阵斩将,以致发生啸营,死伤官兵三千多人,父皇要斩杀慕容皝,户部侍郎就以徐州大灾为由压制了军饷和粮草,朝中六部官员纷纷效仿,父皇无法,只能言辞惩戒了一番便放过了慕容皝。仅此一事便可看出,若想动慕容家族,不是只针对一两个人那么简单的!”

赖亭柯视线在段凛澈几乎靠近却又没贴上苏紫衣的动作上扫过,苏紫衣刚才说过,不喜欢在谈正事时拉拉扯扯,也因此将段凛澈赶出去了四次,这一次段凛澈到是知道含而不露了!

“紫衣你来看这个!”赖亭柯指着案桌上的纸张凝眉说道,待苏紫衣走出段凛澈的怀抱后,歉意一笑:“我看错了!”

段凛澈眯了眯凤眸,视线和赖亭柯在对接中看着彼此眼里的挑衅,单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弈,让两人在苏紫衣开口问‘怎么了’时,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没事!”

这两个男人自见面就像是八辈子有仇般互看不顺眼,苏紫衣懒得的去探究,伸手抓起那几张纸对段凛澈道:“所以我才叫亭柯来,你们看--”

苏紫衣指着桌子上的一盘糕点,那一盘桂花糕码成了高高的金字塔形,算起来能有四十多块:“这一盘桂花糕里,只有一块里面包着一文钱,只许吃的情况下,你们能最快找出这糕点里的铜钱吗?”

段凛澈和赖亭柯起身走到那片桂花糕前,凝眉不解的看向苏紫衣。

“一块糕点上吃一口,不等找到铜钱就会被撑死,慕容家族便是这一盘糕点,而铜钱就是慕容家族的命门,我们若要吃的话,不能在它触角所及的每一个地方都吃上一口,那样我们就算撑死对它也毫无损伤!”

“可是我们根本不知道慕容家族的命门在哪里?”赖亭柯说道,目光深锁着苏紫衣此刻的光彩夺目,每到这个时候,她全身的自信和斗志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能让周围的人如飞蛾般舍命相随。

苏紫衣轻声一笑,转头看向那盘糕点:“其实这盘糕点里,根本就没有铜钱!”

段凛澈恍然的点了点头,神色有些诧异和激动,语调都不由的上扬了起来:“而慕容世家的每一个产业都是命门!只要针对一个下手,一个破则全盘错!”

“对!”苏玲玉用力的点了下头,眸子里的自信让整个小脸都神采飞扬:“权利之争,是慕容家族维护的重点,皇上和他们斗了半辈子也不曾占尽上风,我苏紫衣更不可能有这个能力,可商场上却不同,我与亭柯联手,自来所向睥睨!”

苏紫衣说完转头看向赖亭柯,眼里的笑意和光彩中带着一份邀请和期待。

段凛澈缓缓的挑高眉峰,深宅内院真的掩盖了苏紫衣身上的光彩,她眼里不是只有清冷和凌厉,那只是在被卷入纷争时的迫不得已,只要给她机会,她可以光彩夺目到连笑容都是轻松爽朗的!

赖亭柯眸子里只映着苏紫衣此刻的笑颜和难得的形于外的张狂,这就是苏紫衣的本质,可以笑的灿烂、可以自信的夺目、可以张狂的气势十足,而这些都是这个如牢笼般的王府无法给予她的:“苏紫衣,你当初嫁给我多好?!天高海阔,我任你张狂!”

段凛澈凤眸一暗,一个‘天高海阔’是自己唯一不能给予,却是苏紫衣至始至终最想要的,段凛澈自小到大,第一次对一个词感觉如此无力,却在下一刻沉声的开口道:“苏紫衣,以后你想去的地方,本王都会倾尽所有让它成为你的!”

“怎么样?我们三个一起!”苏紫衣全然未注意那两人瞬间暴张的双眼,接着道:“扫平慕容家族!”

段凛澈和赖亭柯同时松了口气,随即对视一眼,无奈的一笑,敢情刚才两人的真情告白,她都没听进去!



段凛澈快步走进书房,撩起衣袂转身坐下,凤眸里染着怒气:“让聂轻尘和花嬷嬷来见我!”

“是!”皓月应声道。

片刻功夫,聂轻尘快步走了进来,不等施礼,段凛澈便开口问道:“我让你看着王妃最近可再制作那些伤药,怎么样了?”

“回王爷,王妃已经三天没制那种伤药了!”聂轻尘应声道,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那样温和的伤药,涂抹的地方总是很特别的,没想到王爷不动则已,一动到是情趣十足!

“三天?!”段凛澈猛的拍了下桌子,桌上的茶盏都跟着一跳:“本王度日如年,如今又内忧外患,她停药三天了,你不告诉我?!”

“王爷说过,会送给属下一套孤本……”

“行了!”段凛澈扶额,一提起‘孤本’这两个字就脑袋疼:“明儿个王妃手里那套孤本,我着人拓一份给你!”

“能让那个书画大师孙岩拓吗?”聂轻尘眯着眼睛,露出那一口洁白的牙齿,得寸进尺的说道。

段凛澈侧头看向聂轻尘,随即勾起嘴角:“你下次再拖三天,我就让孙岩给你画遗像!”

“属下先告退!”聂轻尘紧忙转身快速的离去。

迎面便见花嬷嬷进了书房,花嬷嬷躬身施礼,依旧是一身的精明干练,只是脸上多了一道一指宽的疤痕:“见过王爷!”

“起来吧!”段凛澈抿了抿菱唇,随即开口道:“怎么能让王妃尽快怀上本王的骨肉!”

花嬷嬷错愕的张了张嘴,随即紧忙低头应声道:“别无他法,只能多做,尤其是月事前后!”花嬷嬷说完自怀里掏出个册子双手呈了上去:“这是娘娘拖宫里的敬事房公公弄来的,老奴一直……,一直未能得空交给王爷!”

段凛澈接过画册,翻看了两页,随即紧忙扣上:“行了,你下去吧!”心中冷哼一声:苏紫衣,今儿个晚上,本王就将你法办!



午后,算计着蓝月仪午休应该醒了,苏紫衣去了东院,灵虚子每日都会被麒麟卫挡在院门前,却仍日日锲而不舍,一脸羡慕的看着苏紫衣迈莲步入了院子。

整个东院都被宏绪皇帝重新整修过了,不说有多奢华,但绝对的清幽高雅,凉亭碧湖交相辉映,而唯一让苏紫衣不能接受的便是蓝月仪的寝室,一袭的粉色系,粉嫩的连苏紫衣这个年龄都不会去用。

也许在宏绪皇帝眼里,无论蓝月仪多大,都是那个青春洋溢的少女!

蓝月仪似刚午休醒来,难得的精神不错,穿了身合身的绣玉兰花的夹棉小襟,外面罩了个浅蓝色的比甲,同色的褶裙,显得脸上的气色不错,只是那枯瘦的身子似乎穿什么看起来都是累赘。

蓝月仪主动将身边的宫女都遣走了,苏紫衣拿起一旁的梳子,为蓝月仪顺着那头黯淡无光的黑发,心里有无数个问题,却不知要如何开口,喉咙发紧,似所有的问题都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噎着,手里的梳子遇到了发结,苏紫衣将发尾抓了起来,用梳子轻轻的打开着。

似乎沉默了许久,蓝月仪转过身来,深陷的眼窝已经不似之前那般沉暗的吓人了,脸上虽仍旧枯瘦却也有了血色,低头看着苏紫衣手里的动作,轻柔的开口道:“紫衣,头发上的结,解不开大不了就拽掉,可心里的结若打不开,便总是隔在那,会挡住彼此想靠近的心!”

苏紫衣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放下那一缕发丝,将梳子把玩在手里,许久才缓缓的开口道:“你想说什么?”

蓝月仪没有血色的唇抖了抖,眼里有些氤氲,胸口因激动起伏的有些急促,声音里带着喘意:“紫衣,你恨我吗?”

苏紫衣抬眸,看着蓝月仪眼里的害怕和等待,随即转开沉暗的视线,眼底一闪,开口的声音有些沙哑:“刚知道你活着时,是恨你!可看到你将自己弄成那样后,就更恨你,你还活着,就该一天比一天过的好才对!”

蓝月仪干瘦的身子几乎缩在椅子里,微扬着头怎样也看不够般盯着苏紫衣,眼泪顺着面颊落在那绣着玉兰花的衣领上,如枯树枝般的手伸向苏紫衣的脸,却又颤抖的停在半空中。

在手无力的垂落时,蓝月仪再次开口道:“我欠你一个解释!”

蓝月仪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思绪似一下子陷入了痛苦中:“当年那场大火,是兰妃和蓝月心联手设计的,为了陷害我与人私通,还害死了谷将军!段昶梓一直安排人在我身边保护我,可是那一天……”

☆、116 曾经的记忆

蓝月仪身子剧烈的抖了一下,思绪似一下子陷入了痛苦中:“当年那场大火,是兰妃和蓝月心联手设计的,为了陷害我与人私通,还害死了谷将军!段昶梓一直安排人在我身边保护我,可是那一天……”

蓝月仪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似乎有些不堪重负,双手不自觉的抱着肩头,在苏紫衣蹲下来看着她时,又努力的给了苏紫衣一个安心的眼神:“蓝月心用我的腰牌,将我身边所有的人都调走了,那场大火烧起来的时候,所有的门窗都被钉死了!房梁落了下来,谷将军受了重伤,可还是推开我,被房梁砸死在我面前,血喷在我腿上……”

“够了!”苏紫衣上前一把抱住蓝月仪,将她如迷途的孩子般颤抖的身子用力的拥在怀里,眼里的泪水落在了蓝月仪的发髻上:“是我……,是蓝月仪用一块糖让我偷走了你的腰牌,是我,是我害了谷将军!”

蓝月仪用力的摇了摇头,仰头看着苏紫衣,泪水模糊了视线,却宁愿自己痛苦万分也不舍得让苏紫衣有一丝的自责:“不怪你,怪我相信她将她留在王府里,就算不是你,她也会找其他的办法对我动手的!好在她放过了你!”

苏紫衣嘴角泛起一丝苦笑,她没放过自己,只不过是换了一种算计的方式!

蓝月仪将额头抵在苏紫衣胸前,无声的留着泪,身子已不似刚才那般颤抖,开口低低的喃声道:“我再醒来的时候,便是在兰香宫里!”

蓝月仪说着撩开广袖露出里的手腕,手腕往上有一大片狰狞的烧伤:“我身上的伤还有很多,我当时伤的很重,昏迷了大概有一个月,段昶梓对外宣称我死了,而后让我易容,顶着兰妃的身份将我软禁在兰香宫!”

苏紫衣点了点头:“当时想杀你的肯定不止兰妃和蓝月心,对你而言,用另一个身份呆在宫里反而是最安全的!我去过兰香阁,当时那屋里到处都是檀香木的味道,不是为了掩盖兰妃的狐臭吗?”

“狐臭?”蓝月仪摇了摇头:“兰妃没有狐臭,那是因为我易容,易容的药膏有种腥臭味,才会用檀香味遮盖!”

苏紫衣轻声一叹,原来是这样,宏绪皇帝之所以如此重视兰香宫,是因为曾在那里和蓝月仪日夜相守过,猛然想起那一对龙凤杯子,那里的记忆应该只有他们彼此!

“那兰妃呢?”苏紫衣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肯定死了!”蓝月仪平静的靠在了椅子上,那双此刻唯一可以称之为明媚的眸子里,静的好似一滩死水,只是泪水仍在无意识的滑落。

苏紫衣不由的想起那个挂在墙上的人皮灯,以宏绪皇帝的行事作风,便是将兰妃做成人皮灯怕是也不能解恨,唯一不明白的是,何以会让蓝月心仍活了这么久。

“我醒来后,也想把你接到宫里,可是那时,我没有能力,也没有身份可以接你进宫!”蓝月仪眼里蓄满愧疚和痛苦,在那个封闭的院子里,即便是在屋里都要盯着别人的面皮,尤其还是一个死人的脸!每天能做的就是翻看苏紫衣之前的涂鸦,想象着她现在的模样。

“带我入宫必然会暴露你的存在,宏绪皇帝是不会允许这样的可能发生的!”苏紫衣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你和宏绪皇帝和我爹之际是怎样的纠葛,如果可以,我想知道!”

蓝月仪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想知道!”随即叹了口气道:“我只有没回蓝府之前住在忘忧谷那木屋时的记忆,在那之后似一觉醒来般,直接跳到了怀着你和苏赦音住在一个院子里,后来段昶梓找到我,我却根本就不认得他了,他逼我离开苏赦音,与我而言他是个陌生人,一个莫名其妙的存在,我不答应,后来苏赦音就消失了,我知道他病死在汾阳王府不久后,老王妃找到我,给你一个身份,让我嫁进汾阳王府,再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而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我连一丁点的记忆都没有。”

苏紫衣猛然想到被吞噬掉记忆的秦天冠也是如此,是那种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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