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杀破军传之天郎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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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破军传之天郎碑-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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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进来时,后面跟着一男一女。那男的就是昆仑掌门花笑楼,女的则是花恋蝶。

适才老陆去交差的之时,禀报了路上救下一个人的事,花笑楼一听和他赶过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人,以防是个混进来的奸细,适逢花恋蝶也在那儿,她听见昆仑堂里来了外人,好奇心起,强要求着也来看一下,花笑楼拗不过,只得答应。

花笑楼一进来,气氛变得紧张了,张小虎惊立起来,站在一旁不敢作声。

“就是他了,掌门。”老陆指着那人向花笑楼道。

花笑楼点点头,开始用锐利的眼神仔细打量眼前这个人,看了许久,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一样。

那人显得很不自然,手微微的哆嗦,花笑楼的嘴角笑了笑突然喝道:“你是哪个门派派来的奸细。”

第二十五章 尘封往事

 花笑楼这一下喝问,一声惊得老陆和张小虎心中一跳,莫不是带进了奸细,论罪当死,一身冷汗直冒。

那人驳道:“我不是奸细。”

花笑楼听着他的辩解,心中一笑,这小子只能逞口舌之利了“你不是奸细,那要怎么证明你不是,是于不是,不是你自己说出来的。”

那人也是毫不示弱,驳道:“那你又是怎么说我是奸细呢?”

花笑楼道:“我能看出你会武功。”

那人道:“我没有学过武功,只不过是乡下人家,农活粗重,勉强能练练一个不错的身子。”

花笑楼脸色一怔,随后哈哈大笑:“哦,你能接我一掌吗?”

那人道:“我说了在下只是贫苦人家,不曾习武,掌门一掌岂非要了我的命。”

“爹啊!你一掌下去那是要出人命的啊!”就连花恋蝶也动了恻隐之心,向父亲劝谏。

花笑楼眼角一瞥花恋蝶,冷冷道:“不是答应了吗?你在一边看,不准插手。”

花恋蝶不再言语,因为她先前确实答应了这一条。

“哦,我这一掌是有分寸的,不会要你的命的。”这是当然了,一派掌门功夫自非是凡俗之流,劲力只稍轻轻沾上那人,就会知道他会不会武功了。

那人道“掌门,你莫不是要趁试我的机会将我一掌打死。”

“哦,你怕了……”

花笑楼被这一问问的是手足无策,若是真打了还有那么一点儿趁机要人命的意思,若是不打,又是被这人躲过,还好他是老谋深算的“狐狸”。

“好,那我就叫我的女儿试试你。”

花恋蝶一听,怔了一下“爹……?”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蝶儿,你去,不要让爹失望啊!”

花恋蝶还是懵懵懂懂的,就被花笑楼拍了拍肩膀,嘱咐了几句就被派出测试那人,看来那几下拍肩膀也是别有用意啊!

花恋蝶一看这人身体中型的样子,但是毕竟还没有练过武功,况且又听老陆说刚从风刀口的鬼门关中逃了出来,自己若是一下子……接下来她想都不敢想,怜心一起,长长的犹豫不决。

那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心思,道:“姑娘,你尽管试吧!若是我错手被打死了,求你给我竖一座朝着东南的墓。”

花恋蝶强颜轻轻笑道:“你真是不怕死,放心我会有分寸的。”

话语一落,她出手更是不带一点含糊,果然是名门大派,一出手不拖泥带水,粉掌影飞,一阵风带过去,那人啊的一声,应声飘飞,落在几尺后的墙角。

“哇——!”那人吐了一口鲜血,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张小虎以为他被打死,连忙跑过去叫唤道:“阿良,阿良你醒醒啊!你醒醒啊!”几声呼唤,那人都没有醒过来。

张小虎自替他感到冤枉,转头向花笑楼诉道:“掌门,阿良不是你所说的奸细,他在山中迷路了,我们救出了他,要是您不放心,我们把他送出去就是。”

旁边的老陆也看不下去了,跪在地上,祈求道:“是啊!掌门,你就救救他一下吧!好了我们就将他送出去。”

面对二人的祈求,花笑楼好像是无动于衷,依旧是一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的傲气。

“爹,我不会是……”花恋蝶一脸不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她不希望那是一双杀人的手,她没有管许多,立刻跑到那人倒地之前,把了一下他的脉搏“爹爹,还有脉搏。”

花笑楼一听,脸色微变,心道:“这小子命真是硬,我刚才就在蝶儿发掌的同时暗度一股劲力,这股劲力若打在任何人的身上那是必死无疑。”他想知道这人是什么样的人,走去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这一把,花笑楼疑惑顿生,这经脉之中丝毫是没有真气的运行痕迹,难道,这人是没有练过武功的,再仔细一把,确实没有丝毫迹象可循,反而他摸清了这人的骨骼精奇,乃是上等的练武奇才,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其他门派派出的奸细,又有谁会如此糟蹋人才。

“血,血,阿良你不要死啊!”张小虎一直叫唤着那人,推摇之下,摸到了后脑勺上一滩血迹,莫不是刚才撞上的。

花笑楼一看这大半是要死了,这么重的掌力加上头颅撞上墙,若不是即使施救,肯定是回天乏术。

花恋蝶难辞其咎,求着自己的爹爹“爹,你快救救他吧!”

花笑楼心知这人救过了也是白搭,没有那么大的机会的,但念女儿苦苦相求“好吧!为父就救他一命,救不救的过来那看他的造化了。

几人扶正了他的身体,花笑楼坐落于后,双掌运气,紧贴其背,源源不绝的内力不断的穿过去,在传送内力时,他的真气走过了那人所有的奇经八脉,经脉之精奇让花笑楼大叹,真是恨苍天这等奇人为何不生在昆仑派,这样昆仑入主中原就指日可待了。

功运一周天,已近疗伤完毕,花恋蝶为他们二人擦拭着汗水,老陆和张小虎更是焦急的等待着。

“好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花笑楼重重的调息了一口气,仿佛他也付出了不少气力“女儿,我们走吧!”

花恋蝶知道父亲损耗了不少真气,于是她扶着他走出了那间下人居住的陋居。

床上躺着这个人,安安静静的脸上已经少了刚才那份煞白的死亡气息,张小虎一直照顾着他。

白天黑夜,这一天仿佛在煎熬中度过,时间过的很慢,天渐渐关上了天窗,拉上天幕,夜深无声,和张小虎一起还未睡的就是老陆了。

老陆坐在那儿,好像是有很重的心事,这一天,发生了这么多让他们都不敢去想的事,他们的心也是接受着巨大的挑战。

老陆率先打破了寂静,深沉道:“小虎,明天看他能醒过来,我们就把他送出去吧!”

张小虎点点头“好吧!首先他能醒过来,不然这条人命即使是我们救得,也是我们害的。”

老陆道:“这都是命啊!命里有时终是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张小虎没好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儿念诗!”

老陆抱怨了一声:“我这也不是替他着急吗?”

张小虎道:“着急,若不是你把掌门领到这儿来的,他怎么会成这样子。”

老陆感到满是冤枉“怎么,我们带了一个这么大的人回来,掌门会不知道,我要不是主动去汇报,掌门也许会以通敌罪把我们处死。”

张小虎顿时没声了,也许吧!他们都没有错,只是老天安排了了一个不恰当的时候,又让他们相遇。

老陆的嘴中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张小虎只是听着,突然他听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声音“你们在吵什么呀?”

张小虎惊觉一看,阿良已经是慢慢的睁开眼“你醒了。”

阿良道:“你是?”脑中极力的回忆着,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却又忘得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张小虎激动道:“不会吧!你不会被大打糊涂了吧!我是小虎,张小虎。”

“张小虎,不记得,我在什么地方,这是哪里?”阿良嘴中嚼了一下,又看看四周。

老陆抢道:“小虎,这莫不是失忆了,他被一掌打得头撞到墙上去了。”

要真是那样阿良的命运可真是苦啊!谁也经受不住如此一波三折的颠簸。

阿良从床上跳下来就想往外走“这是哪里,我这又在哪儿?”他试着努力去想,换来的不是曾经的记忆,而是疼痛,那种让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打爆的疼痛。

疼痛让阿良一直打着自己的头,张小虎怕他把自己再打坏了,抓着他的手,安慰道:“别打了,这里是昆仑堂,快坐下。”

阿良嘶喊道:“昆仑堂,是哪里,我又是谁?快放开我……!”

张小虎道:“你不要闹了,昆仑堂是昆仑堂,你好好养伤,不要乱动了。”

疼痛刺激的阿良怎么能听进别人的话,一下甩开老陆和张小虎的手,像一头疯狗一样,欲要夺门而逃。

“快关上门!”张小虎追了上去,对在门边的老陆叫道:“拿绳子把他绑上!”

老陆匆忙之下摸过来挑担的绳子丢过来,自己便立马关上门,以身子死死挡在门前。

阿良捶打着老陆,口中叫喧道:“让开,让开……!”

“小虎,快绑啊!”张小虎应了一下,一下子一个虎扑过来把阿良按在地上,绳子先是绑住了阿良的手脚,再把他拖起,按在了椅子上。

这时,老陆也上来帮忙,二人为了阻止发作癫狂的破坏,便把他牢牢的捆在了椅子上。

阿良挣扎几下,感到头欲爆裂,一声嘶喊,晕了过去。

张小虎以为他受不了死掉了,忙不迭的查看“还好,没有死,有气儿。”

老陆却也被累的直喘着大气,坐在一旁道:“累死了,这小子的力气还挺大的。”

张小虎道:“你去睡吧!我在这儿看着就行了。”

老陆也是感到累到了极点,先前掌门在这儿盘问时,就让他提心吊胆吓得够呛,在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好吧!你看他一会儿,没事的话,你也睡下吧!”

说完,就到另一间房子里去睡了。

张小虎看着阿良沉沉睡去,自觉他不会有什么大碍了,就将他的绳子解下,把他抱到了床上放好,盖上了被子。

一盏孤灯,一颗赤诚之心,张小虎在桌子边上坐着,心里想了很多,也回忆着许多的事情,幽暗的烛光,映衬他的眼睛之中满布着血丝,确实累了,心力不继,在心思错虑之中慢慢闭上了眼。

第二十六章 昆仑蝶谷

 寒夜心冷,小刀也是感到一样,他默默的守候在房间里,等着他的师父郎歌回来,忽又一夜风雪,明朝旅人何处。

他嘴中嘟哝道:“哎!又是等了一天,他还没有回来。”

小刀的语声中好像是对这个师父的信用感到质疑“说什么,一会儿会回来,骗人,骗子!”

小刀抓狂的越说越大声,但是马上又为他担心起来。

这一次,小刀没有被轰出去了,因为那个小二再愚蠢也不会像猪那样不长记性,只是没有钱就没有吃的喝的,那郎歌留下来的一点儿钱,早在中午就已经没有了。

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小刀念叨着:“肚子啊!你别叫了,一天不吃就抗议,以前的日子不是照样熬过来了吗?师父啊!你快回来啊!”

窗户突然呀的一下大开,小刀儿本能的跳起来,查看一会儿便见没什么,就过去关了窗,窗户一关好,又听见门“哐啷”一下开了,小刀心里奇了,这风也不大啊!怎么回事?

心无它念,走过去关上的时候,从门头上倒掉一个人影,作着一副鬼脸。

“啊!……是你”小刀本想大叫,一看原来是他早盼晚盼的师父——郎歌,脸上显露稍纵即逝的喜悦,但随即又恢复了原来的严肃。

看样子郎歌好像是行色匆匆的赶了好远的路才回来,脸上微微沁着细汗“怎么,我回来了,不欢迎一下。”

小刀切道:“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凉茶水。”

郎歌道:“吆!小伙儿还挺冲的啊!怎么生谁的气?”

小刀道:“你啊!怎么,不是吗?走的时候说,一会儿就会回来的,现在是几点啦!”

郎歌微微红脸道:“我不是有事吗?”

小刀道:“有事有事!你别回来了。”

“这倒也是,你还真的说对了,我要离开一阵子了,这里有一包银两,记住不要显露,慢慢花。”郎歌从腰里掏出了一个锦袋,里面叮叮当当的响声。

“你到哪儿去啊?我不要银子,你带我一起去。”小刀急道。

其实有再多一倍的银子小刀也不会答应的,这些银子再多,有花完的一天,以后怎么办,还是要靠这个师父,当即死也不会让他溜走了。

郎歌道:“放心,我只不过是在这附近,不会走远的,我说过带着你的,就会带着你。”

小刀一个劲儿道:“不干,不干,我要和你一起走。”

郎歌道:“我有事,不方便带着你。”

小刀努着嘴道:“有什么事,带着我不方便。”

郎歌从没有见过一个人这样死皮赖脸的,当即愠怒道:“你要再不听师父的话,为师立刻就走,银子也不给你留,让你回去过原来的生活。”

无奈之下,郎歌摆出了一副师长的架子,喝厉言辞,这一招似乎震慑了小刀,他没敢再放肆,径自抓过锦袋坐在一旁。

“那你这一次要去多长时间啊!”

郎歌黯然道:“不知道,尽快吧!我不会丢下你的。”

“你要记着哦,有我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的。”

郎歌点点头,回过身子,夺出门外。

在屋宇上奔驰飞翔,一路而去,只是一道极光,速度甚快,看他的样子又是要往哪个地方急赶……

明月于红日共于同一片天空之时,月影已经是很淡很淡的了,若不仔细观看还真看不到它的影子。

红日渐渐高涨,完全压制着整个大地,风呼呼的,视大地为胡琴,演奏着一首首边塞战歌。

张小虎清醒时,发现那阿良和老陆都还是呼呼沉睡呢!他没有去打扰他们,他们都已经是很累了,张小虎起来洗漱了一番,煮了点粥,径自在院中干活。

过得片刻,他的身后俨然站着一个人,他是——阿良。

“我在什么地方?”阿良道。

“阿良,你醒了,身体好点儿了吗?”张小虎高兴不已道。

阿良其实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失忆了“我叫阿良,你又是谁?”

张小虎道:“我是小虎啊!你是阿良,昨天你撞伤了头,以前的事也许你不记得了,但是你以后可以在这里好好生活下去的。”

阿良没有再说什么,兀自坐在门边。

张小虎又道:“阿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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