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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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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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非亲睹,也定早闻,莫说褚飞燕可能只是派了个人去说服他起事作乱,便是褚飞燕亲去,他也绝不敢跟皇甫嵩对着干的。

荀贞点了点头,心道:“以常理言之,确是如此。……,只是,这张牛角为何到底还是作乱了呢?”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莫非是因为皇甫将军在冀州待的时间并不长?”

这是很有可能性的。

皇甫嵩几乎凭一人之力平定了席卷数州的黄巾之乱,战功赫赫,威震天下,为了安定大乱后的冀州,同时也为了酬赏他的不世功勋,朝廷不得不拜他为冀州牧,给他节制管辖一州之重权,可亦正如朝廷为了减少他的权势,把“车骑将军”一分为二,只拜他为“左车骑将军”一样,想来朝廷也是不可能让他在冀州久待的,很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把他调回朝中。

而一旦把他调回朝中,这些原本被他压制的冀州豪杰们自然就蠢蠢欲动、乃至揭竿而起了。

张牛角是博陵人,博陵与赵国不接壤,即使张牛角起事,赵国也不是首当其冲,可褚飞燕就不一样了。常山与赵国接壤,褚飞燕现又派人去找了王当,欲与王当联手。如若被他两人真的联手,当皇甫嵩离开冀州后,赵国就将沦为“贼域”。

荀贞想至此处,顿生时不我待的急迫之感,心道:“我得趁皇甫将军还在冀州坐镇之际,快点把黄髯、王当击平,绝不能给褚飞燕与王当联盟的机会。”

他对程嘉说道:“君带来的这个消息十分重要,我当呈报州牧,请州牧寻机进击褚飞燕。”

为消赵国、常山两地之患,最好的办法当然是皇甫嵩击常山之褚飞燕,荀贞击赵国之王当,将两郡之主要的寇贼分别剿灭。不过,荀贞也知这个在短期内难以实现的,常山比赵国大得多,山也多得多,群盗也多得多,现在快到冬天了,要想短期内将群盗悉数消灭,几无可能。

把褚飞燕、王当在短期内消灭没有可能,可先把黄髯消灭却是可行的。

荀贞心道:“虽知褚飞燕与王当沟通来往,于今之计,却也只能先灭黄髯,再击王当。”

他对程嘉说道:“君回来的也正是时候,我已决定至迟十月底前进击黄髯。不知君可带来有黄髯部的贼情?”

“黄髯是黄巾余部,入我郡境不久,嘉之旧交对他的了解均不多。中尉如想知,可召彼等入堂,当面细询之。”

第四十一章 搜山千骑入深幽(三十二)

程嘉的几个旧交俱本是易阳、邯郸一带的乡野轻侠,到山中为群盗的原因各不一,有的是因为犯了案子,被郡县通缉,索性遁入山中为寇,有的是因为见黄巾乱起,想趁机做一番“大事”出来,因此纠众为盗,有的是过不惯贫苦的日子,便干脆入山中劫掠为生,他们这几个人往昔在县乡中各有些名,入山中为盗寇后先后有乡人、旧识去投,现如今他们手下各有人马,只是均不多,多则二三十人,少则十余。——也正因为他们手下的人马各不多,所以他们才痛快答应了程嘉,归降荀贞。

荀贞把他们召入堂上,吩咐赐座,详问黄髯、王当两人部下的虚实。

这几个人如程嘉所言,对王当知道得多点,对黄髯知道得很少。荀贞问了许久,对王当部的了解更加加深,对“当务之急”、想要“最先击破”的黄髯部的了解却仍是不多。

虽然如此,荀贞对这几个人还是很热情客气的,毕竟他们久在山中,良于山行、较擅山斗,一则对荀贞组织操练本部义从的山地战能力有帮助,二来日后击黄髯少不了需得他们出力。

是以,当夜,荀贞摆下宴席为程嘉为接风洗尘,同时也是为欢迎岑竦、陈午的到来,把这几个人也叫来参与了。这几人都是粗人,在山中又久,久未吃过像样的酒宴,在酒席上大呼酣饮,伺候他们饮宴的婢女们衣衫单薄,有两人借酒劲动手动脚,摸胸吃嘴。荀贞只当未见。

饮至夜半,诸人方才酩酊散去。

因喜程嘉之归、喜得岑竦、陈午,荀贞喝了挺多,也醉了。

原中卿、左伯侯扶着他去房中。

出了堂,夜风寒凉,被风一冲,荀贞酒意上涌,踉踉跄跄地由原中卿、左伯侯扶着走了几步,听得左伯侯不满地说道:“岑竦、陈午两人尚好,两人均恪守下吏之礼,程嘉和他找来的这几个都是什么人啊,当着中尉的面丑态百出,又是拿拍髀击案,连呼要肉,又是涎着脸抱搂婢女,动手动脚,岂有此理!”

“不可胡说!伯侯、中卿……。”

“在。”

“我等是客啊!我虽是赵国中尉,可才上任了不到一个月,对地方不熟,对西边山里的贼寇更不熟,山斗之术,汝等亦不知也,来日击贼,需得多仰仗本地豪杰。这几人虽然粗野,可只要能为我所用,只要能给我等一点助力,便是无礼些,亦无所谓。”

原中卿心直口快,说道:“瞧他们的无礼粗野模样,就怕他们给中尉帮不上什么忙。”

“帮不上忙也不打紧,我连对几个归降的山贼都这般招待,赵郡的名豪大侠们听说了,还不来投我啊?”这却是千金买马骨之意了。荀贞这是喝醉了,要不然不会把心里话说给左、原。

原中卿、左伯侯搀扶着他,把他送到房中,为他脱去外衣。

荀贞一头栽倒床上,胳膊似碰到了一个柔软的物事,略睁了下眼,想看看是什么,却只觉天旋地转,忙又把眼闭上。

他这些天外出行县,早起晚睡,路途疲惫,晚上又喝多了酒,一躺到软和的床上,困意顿起,朦胧中听到左伯侯低声说道:“中尉醉成这样,……。中卿,要不别把中尉留在这个屋里了?”

“醉点怕什么?”

“会不会出些什么意外?”

“绑得结结实实的,能有啥意外?你要担忧,你我在屋外守着就是。”

“你也不问问中尉的意思就把中尉扶来此屋,我担忧中尉明天醒来会……。”

“你觉得中尉对此妇没有兴趣?”

“这倒不是。”

“那不就得了?”

“我是怕中尉会……。”

“老左,我记得早年听中尉给我等讲兵法、经书,说过一句:‘有其事弟子服其劳’。我等虽不是中尉的弟子,却是中尉门下的宾客义从,中尉什么都好,就是太克己了,心里明明想着,死活就是不肯做出来,便好比迟婢,江禽、刘邓他们怎么说的?要换了是他们,早动手抢过来了!中尉却偏偏谨守礼节,明明两人均有情意,中尉却就不肯逾越半步。老左,我是看在眼里,替中尉急在心里啊!想着,却又忍着,一天两天还好,憋久了对身体不好啊!好容易中尉又对此女颇有兴趣,我等做宾客义从的难道还能眼睁睁看着?我等得助中尉一臂之力!”

“听你这么一说,你倒还是一片赤诚的忠心。”

“这还用说?”

“罢了,就按你说的吧,今晚你我守在屋外以防意外,明早中尉若是发怒……。”

“我一人承担!”

“也不能让你一人承担……。”

原中卿、左伯侯的声音渐远渐小,荀贞听到他两人走出屋外,把屋门掩上。

他喝得大醉,虽朦朦胧胧听到了原、左的话,却是左耳入、右耳出,浑然不知道他两人在说些什么,仰面躺了会儿,胃里边酒饭涌动,很不舒服,便就翻了个身,向内侧躺,手往上一搭,又碰到了那个柔软的物事,不但碰到了那个柔软的物事,鼻中且有幽香暗袭来。

他勉强睁眼看去。

屋中红烛未熄,烛光里,一个脸现在他的眼前。

相距太近,看不清楚是谁。醉酒之下,他脑子转得慢,刚才在宴席上他曾邀请陈午、岑竦与他同榻夜聊,后因大醉,没再提这茬,这会儿还以为对面之人是岑竦、陈午,醉笑道:“岑君?陈君?”往后挪了下头,眯眼看去,却不是岑竦,也不是陈午,而是一个美人儿的面颜。

“咦?你是谁?……,看着眼熟。”

与他同卧一榻的这女子趴在床上,双臂被拉直了,手绑在床头,腿被分开,脚踝分被系在床的另一头,嘴里塞了布絮。她扭着脸,怒视荀贞,扭曲身子,试图挣脱开绳索,却徒劳无功。她身上盖的有丝被,这一挣扎,丝被滑落一边儿,露出她的玉体,却是只穿了贴身的亵衣。

因是趴卧,她丰腴的胸脯被压在床上,被挤得绵团也似,不需摸试,只看一眼便知手感上佳,亵衣短薄,露出半个美背,背上有横七竖八的红痕,是早前鞭伤留下的疤迹,烛影摇红中,这疤迹妖艳勾人,随着急促的呼吸和挣扎,她浑圆的翘臀上下起伏,肉感的光腿曲伸不停。

离乡大半年,荀贞未近女色,醉中见此已觉难忍,复忽想起此妇是谁,可不就是吴妦?想起最先见她时她在酒肆里的风情万种,想起她日前在狱中被鞭笞后的楚楚可怜,又想起她伤好些后那次去看她时她的粗言秽语和对他仇恨的目光如似不服驯教的小野驹,更是按捺不住。

第四十二章 搜山千骑入深幽(三十三)

次日醒来,荀贞依稀记得昨夜似做了一场春梦,梦中甚是畅快。

他睁开眼来,窗外已日上三竿,阳光明媚,透过窗纸投映脸上,既叫人觉得有些刺眼,又叫人暖洋洋的不想动弹。他翻了个身,想要避开这深秋上午的阳光,却一个乌黑蓬乱的发髻落入他的眼中。他呆了一呆,伸手把这个伏趴榻上之人的头扳过来,心道:“吴妦?”

昨晚梦中的种种瞬间冲入脑中,他立刻醒悟原来那并非是梦。

吴妦紧闭双目,美颜梨花带雨,泪水顺眼角淌下。顺着她的泪脸往下看,薄薄的亵衣早被撕烂,光滑的背上除前些日留下的那些鞭痕,又多了些昨晚留下的爱痕,虽未刻意撅起然亦十分挺翘的圆臀上红印道道,这却是荀贞的手指印痕,也是昨夜留下的,再往股沟里看,其下芳草萋萋,其间菊花嫣红。荀贞朦胧记得,他昨夜在“梦中”接连爽快了三五次,有两次走的好像是后门。如今看来,不论是走的水路也好,走的是旱路也罢,却都是吴妦承受得了。

虽是昨夜之事,欢爱过后的淫靡气味尚未尽散,淡淡地飘入荀贞鼻中。

“这……。”

荀贞颇是尴尬,心道:“出征以来,大半年未近女色,一夜癫狂竟至数次,却是忍得太久了。”伸手抹去吴妦脸上的泪痕,又心道,“她莫非是一夜未睡,哭泣到现在么?”

感觉到荀贞的手指在脸上轻轻滑过,吴妦睫毛微颤,却不肯睁眼。荀贞坐起身,把塞在她口中的棉布掏出,想说些甚么却无话可说,最终只说得一句:“昨夜醉后冒犯,实非我的本意。”

吴妦没理会他,把脸扭回床内。

黄巾军里女眷很多,像吴妦这样有姿色而又被擒的下场多半不好,要么是被胜兵淫辱,要么是被将校们收为奴婢,乱世中人命本就贱,荀贞见得多了,心肠也就硬了,虽觉得对不住吴妦,却也不会为此太过愧疚,心道:“事已至此,她如愿意,以后好好待她就是。”下床穿衣。

听到了荀贞下床的动静,昨晚受到的屈辱历历在目,吴妦实在按捺不住恨意,恨恨地骂道:“狗贼!我誓与你不共戴天。”

“我待会儿会叫婢女来给你松绑。”

听荀贞说了这么一句,穿好衣后推门而出,吴妦失声痛哭。

她的痛哭是因为恨,她的恨又分两种,一种是对荀贞的恨,一种是对她自己的恨。

昨夜荀贞要了她五次,头两次走她水路时她尚能竭力反抗,到得第三次入她后庭时,她却只反抗了不多时就被一波波的快感打败,到最后不但没有反抗,乃至反有配合的举动了。

却原来她与大部分的妇人不同,她平生最好的不是水路,而是旱路。荀贞前两次走她水路时,她已有三四分的难以抵制,再又一入她最为敏感的旱路,前后快感累积,这快活就难自抑了。

话说回来,这却也是人之常情。

这世上之妇人本就有冷淡石女,又有热火淫娃。天生的体质如此,却也怪不得她意志不坚。

……

原中卿、左伯侯两人在屋外守了一夜。

见荀贞出门,左伯侯心中忐忑,怕荀贞怪他们“先斩后奏”,不敢近前,原中卿嬉笑着过来,往半掩的屋门内瞄了眼,跪拜在地,伏首说道:“小人知罪,请中尉责罚!”

荀贞没出屋时就在想:“是谁把我送到了吴妦住的客舍里?”出门见到原中卿、左伯侯,又见左伯侯远远的讪笑不敢过来而原中卿当头就拜倒请罪,顿时了然,踹了原中卿一脚,怒骂道,“你俩好大的胆子!昨夜见我醉酒,便自作主张地把我送到这里,改天我若再醉,你俩又打算把我送到哪里?送到贼寇的老营里么?”

左伯侯吓了一跳,来不及赶到荀贞面前请罪,膝下一软,立时跪倒在地,叩头说道:“小人不敢!小人知罪,请中尉责罚。”

荀贞“哼”了声,吩咐说道:“叫两个婢女进去给吴妦松绑,叫厨里做点冀州的美食送来。”

左伯侯、原中卿跪地应诺。

荀贞回首往屋里瞧了瞧,转回头,大步出院。

等他出了这个小院落,左伯侯从地上爬起来,埋怨原中卿,说道:“昨夜你我自作主张,今日险被中尉治罪。这样的事下次断不可为了!”

原中卿也从地上爬起,却是笑嘻嘻的不以为意。

左伯侯说道:“你还笑?看看把中尉气成什么了!要非你我是中尉的西乡旧人,只凭‘自作主张’一条,你我今日恐怕就要人头落地。”

“你觉得中尉生气了?”

“这还不叫生气?”

“中尉若是真的生气了,又怎么会把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你是说?”

“中尉如真生气,你我今日就算不死,也难逃皮肉之苦。”

左伯侯忖思了下,觉得原中卿说得有理,犹豫说道:“如此说来,中尉其实并未怪罪你我?”顿了顿,又道:“纵使没有怪罪你我,这样的事也可一不可再二了!”

荀贞刚才那句“改天我若再醉,你俩又打算把我送到哪里,送到贼寇的老营里么”说得更重。

原中卿、左伯侯是他的亲兵,未得他的允许,擅自把他送到吴妦住的客舍里,往轻里说这是先斩后奏,往重里说这就是目无军纪。类似此种之事,本就是为亲兵者的大忌。

荀贞这次没有责罚他们,一是因为原、左是西乡旧人,他两人的本意是好的;二来却也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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