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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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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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点了点头·北炎煌扯过大衣替她披上·牵起她的手·往门外走去·

·

而雅娉·也越发真假难辨·沉浸在被爱的快乐中·不去想这是真心或只是一场华丽的戏剧·哪怕是表象·她也愿意当真——

自镜子中瞥见一身便衣的颀长身影·雅娉起身·跑了上去·连礼都没行·直接环上了他的腰身·如果这是他伤害她后纵容的特权·她愿意接受·

待雅娉再睁开眼·天色已然黯淡·床头也已经等了一个来过多次的男人·

眼角的余光不時瞥着北炎煌·即便他并未离去·雅娉却也已经食不知味·原来·她还是会在乎·即便到了不该在意的時刻·

撤去了碗筷·雅娉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两个字·能陪她吃完一顿饭没有中途离去·已经出乎她的意料·也算是他给她最后的赏赐·这顿饭·到底有多长·她自己也不清楚·这两个字·却包含了千万种的感情在里面·

·怎么了·突然发这么多的感慨··如果你喜欢·我们以后可以经常来看··搂着雅娉·在她微凉的发丝上亲了亲·北炎煌的心堵堵地·沉痛地保证着·

回到山下·雅娉已经在北炎煌的背上睡着了·她是被北炎煌一路抱回宫的·而这一天·她是在梦中度过的·只是这一次·是美梦·是满满的幸福··

拽着北炎煌的衣领·雅娉难得地撒起娇来·她怕自己等不及·美好的回忆·她竟然还是希望有他的一半的·即便是自欺欺人·她也不想走得一片空白·

·不要·我很好·如果我累了·你也会背我上去的·是不是··

·启奏圣上·冷华阁刚刚来传信说芸贵人得了风寒·卧床不起——·

·吃吧·你睡了一天·多吃点··

·准备好了吗··

·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没睡好·你这样还怎样爬山看日出·要不要我们改天再——·

经常·她要不起;有一次·就够了——

摸着雅娉的小脸·北炎煌总觉得她近来疯得太厉害·不是要逛市集·就是要逛古庙·偶尔还要去些名胜古迹走走·時间安排地满满当当·像是赶什么似的·隐隐地·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实在又说不上来·

回头一笑·雅娉没有言语·转过头来·继续凝望那美丽却已经算不上日出的景色·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派个御医去瞧瞧··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娘娘换双筷子···知道雅娉介意·北炎煌盯了她许久·却始终未听到她开口·

·如果我去看她·即便只是看一眼就回来·你一定也不会再觉得今天快乐·是不是··我真是不懂女人·为什么一点小事就可以很开心·一点小事又会如此的耿耿于怀·这个差别·很大吗··

·这一天的快乐··

··都有·如果我说·或许后者更多呢··

·总算睁眼了·再不醒·我该传御医了·饿了吧·来·起来吃点东西——·

一早起来·雅娉努力装点着自己已经开始泛白的脸色·遮掩着布满紫青的指甲·嘴角还是含着笑的·如果可以选择·她不在乎人生的长短·只想要一刻的真心真爱·

将雅娉抱到腿上·北炎煌突然有些迷茫地问道·在他看来·芸芳病了·他去看看很正常·他不懂看不看这一眼对她来说有何区别·反正他并没打算去冷华阁过夜啊·

已眼如真··如果现在弘文病了·我要出宫去看他一眼·你会不会不开心···突然意识到北炎煌似乎也并不是很懂爱之人·雅娉易地而处举例问道·

·你敢··(今日更新完)

055 你不是娉婷公主(1)

爱芑瞟噶  雅娉的话音刚落·顿感腰间一阵力道加大的勒疼·垂眸瞥了瞥腰间的大掌·雅娉淡淡一笑·没再言语·

看来·他该是懂了·

·你笑起来·真得很漂亮·如果你要得只是这样·以后·我会为你做到··么对得对·

伸手·着雅娉的小脸·北炎煌若有所思地看了她许久·滑下的手掌停落在她光滑如丝的小手上·轻轻牵起·北炎煌重重落下一吻·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亲口许下重诺·

·谢谢··

短暂的惊喜清明无澈的眼底一闪而逝·雅娉嘴角一扯·给出的却是不咸不淡、模棱两可得让人扎心挠肺的回复·

承诺很美·对她来说·却是天边的星星、水中的月亮·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我知道那天的事·你或许这辈子都无法谅解·可是如果要我选择必须要欠一个女人·我宁可那个人是你·这样这一生我心心念念的人·除了你就不会再有别人·娉儿·是我亏欠了你·我知道发生的一切我都无法弥补·可是你要相信·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我跟你一样爱我们的··给我点時间·让我证明我对你的心·给我个机会·用我以后的人生来愈合你曾经的伤口·好不好··我要你的真心·只要你的——·

将头抵在雅娉的颈窝·紧紧抱着她·北炎煌恐慌莫名·为什么·她能这么的平静·他却越来越慌乱、越来越感觉不到她的真情··现在的她·就像是个精致的布娃娃·美丽如画·笑靥如花·却始终是没有生命的情感枯槁·

·能给你的·我都已经给了·你知道·被人珍爱、重视是怎样一种感觉吗·今天之前·我好像从来没有体会过··不过还好·老天待我好像也还不错·足够了·你知道曾经的我有多么渴望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吗··我好累·真的好累···

感动于北炎煌的表白·听着自己还会加速的心跳·雅娉却已经无力也无心给出任何的答复·伸手缠上北炎煌的颈项·将整个身子软软地贴进了他的怀中·自言自语地慢慢阖上了眼睛·

·曾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你已经不想···

淡淡的辛酸涌上心头·北炎煌竟说不上来的纠结绝望·刚意会到什么地想要探问清楚·胸前竟传来沉稳的呼吸声·

轻拍着雅娉的肩头·北炎煌以为她是爬山累了·抱着她坐了一会儿·待她睡得更熟一点·才将她抱回了床榻——

那天之后·北炎煌还是极尽所能地宠着雅娉·只要她开口·三更半夜他可以抱她去屋顶看星星看月亮;只要她高兴·他可以不再踏足后宫·他的生活单调地变成了前朝、御书房、寝宫的三点一线·可是他的生活·竟比任何時候都让他觉得满足而充实·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像是从无芥蒂般恩爱相处·雅娉指尖紫色线丝慢慢汇集成块·掩盖在红色丹寇之下却始终无人察觉·而她也是全然一心的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宠爱·认真条理地细数着自己剩下的每一分時光·每天除了游山玩水、读书写字·就是极尽所能地为星儿物色最后的出路·

'文、'直至北炎煌南巡离开·两人还是一片承平的和睦——

'人、'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雅娉也像是油将烬的苦灯·一点点悄然黯淡——

'书、'·公主·子時了·参汤都凉了·您怎么还不休息··時间多得是·你何必这么着急一直熬夜·这样对您身体不好··

'屋、'已经不知道进来看了多少回了·见雅娉还在灯下认真的绣着手中的腰带·桌上的汤碗又是原封未动·星儿一边端起汤碗试着温度·一边催促了起来·

·咳咳·没事·我不累·我只想圣上回来的時候可以绣完·很久不拿针·绣工都生疏了···

·公主·您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我觉得你最近有些怪怪的·好像巴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天做完似的·就差一只翅膀了·您居然还急着熬夜··

看着雅娉手中已经成型的‘飞鹰’腰带·星儿不·怨声载道·真不明白·公主干嘛对圣上这么上心·换了她·针早就直接刺到他身上了·

·好·星儿大总管开口·我马上就休息·好不好··这样吧·你帮我把参汤热热·回来·我就收工·对了·星儿·圣上走了几天了——·

一边不停地绣着·雅娉一边分神的询问了起来·这条腰带·半路搁浅了许久·再拾起·也变得不再单纯了·她亲手缝制·除了有自己爱意的心血外·还多了几分讨好的意味·她希望可以讨得北炎煌的欢心·可以为星儿求得一个最好的归宿·

这是她最后的心愿了·越来越感觉呼吸不畅的困难了·雅娉好怕她会等不到那一天·再有几天·又到了她该吃药的日子了·这一次·她有预感·怕是药也撑不到足月了·更别说等到父皇想起、将练好的丹药送来炎皇··

想着·雅娉心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算算该有二十五六天了·如果一月往返的话·再有个四五天·圣上就该返京了··

一边回复着·星儿还一边取笑地觑了雅娉一眼·

·好了·你去吧··

捕捉到星儿戏谑的眼神·雅娉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探听下去了·她明白星儿的意思·可怜可叹的是·即便他曾有负于她·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依然还是自己最大的期待··

因为除了星儿·她再也想不出·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对她比他跟亲近、更好·甚至连她的亲生父母·给她的也只不过是衣食无忧的物质满足跟无尽期盼的落空·

目送星儿走出去·雅娉放下手中的针线·再也无心绣画·想想自己的一生·短暂得也真有些可悲·如果她真得离去·除了星儿·会有人因为她的离去而难过吗·

这一刻·她竟一点都没有把握·走到窗边·仰望明月·雅娉不·自问:多久了·她没有收到过灵桑的来信··

056 你不是娉婷公主(2)

爱芑瞟噶  翌日·雅娉睁开眼·早已日上三杆·无缘无故的疲累给了她太多的警示·不時会掏出怀中的白色锦瓶望上两眼·雅娉却始终没有拿出最后一颗救命良药·

她希望自己可以多撑两天·生命的迹象即将消失·她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贪恋阳光的温暖·

简单地吃过了东西·雅娉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那尚未完工的绣品·继续自己的杰作·

一针一线的用心嗅着·雅娉希望自己不在的日子里·看到这条绣有‘雄鹰展翅’的腰带·他能偶尔想起·曾经还有过她这样一个深爱过他的女人——

脑海中不停勾勒两人相遇相知、喜怒哀乐、分分合合的场景·雅娉绣完最后一针·望着气势磅礴的金色腰带·樱红的嘴角微微一挑·随即想要收针打结·

·公主·好消息·公主——·

全神贯注中·猛然受惊·雅娉手一抖·一阵尖锐的刺痛袭上指尖·顷刻间一滴刺目的鲜红染上雄鹰的嘴角·本来大气昂扬的飞鹰瞬间变成了苍凉悲壮的‘滴血雄鹰’·瞥着这不该的败笔·雅娉的心忽的一抽·竟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瞪了大呼小叫踉跄地猛然飞身闯入的星儿一眼·雅娉刚想出声训斥下她的莽撞·却被星儿抢先一步的报喜转移了全部的心思:

·公主·圣上回宫了——·

·真的··走·我们现在就去迎驾··

一听北炎煌提前回来了·雅娉乐得连手上的痛都忘记了·扔掉手中的针线·起身就迫不及待地往往外冲·她很想他·真的很想·用全部的生命在想·

兴致勃勃地一路冲到宫门口·雅娉才知北炎煌跟自己走了个岔头·已经自另一边回了御书房·马不停蹄·雅娉转身又追随而去、一心只想快点见到他·

刚走到御书房门口·见门口竟无人守卫·刚想要伸手敲门·屋内传来的谈话声瞬间像是一桶冷水·将她满脸的热情顷刻泼浇而去·

·圣上·您真得想清楚了吗·不需要跟皇后娘娘商量一下吗·怎么说千萍公主也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而且·也是灵桑的公主·一旦入了宫·您再后悔·就来不及了··

御书房里·左黎看着脸色已经青了七八日的北炎煌奋笔疾书乱画着·已经生了一路的闷气了·回来了还是摆着一副掉进粪坑里的臭脸·忍不住开口劝诫了起来·

·朕为什么要后悔·朕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千里迢迢、费劲巴力去画了这一堆的鬼画图·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如果不是亲耳所闻·朕怎么也不会相信她居然是这样心机深沉、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你知道·朕是真的·真的··

说手有手·一想到自己真得爱上了雅娉·特意借着南巡的机会为她复刻灵桑的皇宫·没想到得到的居然是这样一个真相·北炎煌气得就想亲手剁了她·他不能接受自己居然爱上了一个贪慕虚荣、为了皇位悔婚、不惜伤害自己亲妹妹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坏女人·

这一刻·他竟无比庆幸自己打掉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怕这样的女人成为她后宫的主人·怕她会利用这割舍不断的亲情来达到她更为肮脏的目的·从来没有这么的恨她·这一刻·北炎煌竟怎样都无法原谅·

·圣上——·

看着异常烦躁暴怒的圣上·知道此時此刻·他已经被欺骗的真相蒙蔽了双眼·早已失去了判断对错的方向·什么也听不进去·冲动地只想找人算账·不想他因气冲动·左黎刚想开口·却被北炎煌不耐地抢先截断:

·不要再说了·朕没有废了她就已经是格外施恩了·自始至终·她根本就是个冒牌货·她们不是已经在路上了吗·七日之日·朕要看到千萍公主进宫·驿馆的事·你去处理··

挥手打断左黎的继续·北炎煌下了最后通牒·一想到自己真心对待的女人居然是个用尽心计、背信弃义、抢自己妹夫、害爹娘为难不孝不忠的虚伪女人·而自己还被她骗得团团转·对她心生好感、恩爱有佳·北炎煌心底的郁结无以复加·他想她遭到报应·却软弱地怕见到她·揉烂手中所有的图纸·北炎煌·着心底无法排解的烦躁·

·你要千萍进宫··为什么···

断断续续听到些许对话·雅娉惊得婚生发颤·没想到自己兴匆匆跑来·得到的居然是这样的噩耗·猛地推开门·雅娉大声质问着·千萍已经许给了弘文·他为什么要去破坏··

不解的眼神望向北炎煌·同样熟悉、期盼的脸孔此刻只剩下陌生·雅娉看不到半点怜惜情谊·剩下的只有——厌恶·深深的厌恶·

·事情的过程你该最清楚·不是吗··我的皇后·你根本就不是娉婷公主·既然你没有自知之名·硬要冒充灵桑第一美女·那我只好帮你各归各位了··

硬是忽略雅娉脸色的苍白·北炎煌极其毒辣的言语讽刺·心却同样痛着·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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