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风流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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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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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知县道:“驸马爷,看来事情已经复杂了?”

陈凝之摇头道:“不是复杂了,而是简单了。这些人假扮媚紫嫣前来行刺,目的就是不想透露任何消息,这恰巧说明他们怕被我们知晓幕后主使。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你就不要管了。”

陈凝之让把真正的媚紫嫣松绑,媚紫嫣一跤跌倒在地:“大人,小女子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呀,这些人一上来就把我打晕,醒过来就是这个样子了。”

陈凝之道:“我知道,这件事跟你和妈妈无关,我不会怪罪到你们头上的,你们这就回去吧!”

老鸨和媚紫嫣互相望了眼,有点不敢相信。碰上这种事情,官府要真的追究起来,不死也要脱层皮,你说跟刺客没有关系那就是没有哇?为什么刺客偏偏就冒充你媚紫嫣,不去冒充别人?

马知县道:“陈驸马宽宏大量,不想追究你们,还不快走?”

老鸨惊道:“你就是陈驸马?”

媚紫嫣则笑道:“嘻嘻,小色鬼!”

马知县道:“大胆!你们两个是想讨打吗?”

陈凝之苦笑道:“算了,圣上金口玉言,小色鬼三个字早就成了我的一定帽子了。”

媚紫嫣嘟着小嘴儿道:“就是小色鬼嘛,哪儿有驸马爷还能三妻四妾的……”还待再说,被老鸨和马知县给瞪了回去。媚紫嫣转而说道:“驸马爷,听说您还是书法宗师哎,能给小女子留幅字吗?”

陈凝之无语,这个媚紫嫣转移视线的功夫不弱嘛,卖萌的火候和馨儿有得一拼。陈凝之待要拒绝,不想媚紫嫣伸手入怀,扯出来一块布:“大人,这是奴家的抹胸,您就题在这上面吧!”

马知县眼珠子都快憋出来了,这也太大胆了吧?古时候女子没有现在的这种文胸,全都是用一块布裹起来,唤作抹胸。媚紫嫣的这块是素白的丝绸,还带着淡淡的女儿体香,就这么铺在桌子上,白得直晃人眼。

马知县道:“还不快去给陈大人准备笔墨?”

“不必了!”陈凝之走上前去,伸出食指,就在那块白布上面写起字来。他用的是火,把白布的表面烫黑,就显出一道道的笔画来。反正小篆是等粗的线条,用手写反而易于掌握。

“海到无边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媚紫嫣禁不住小声读了出来,“想不到你志向很远大嘛。”

陈凝之都懒得说她了,这女子胆子还真够大的,就她这句话,换个人都能打她个半死。陈凝之也说道:“想不到你还认识小篆嘛。”

媚紫嫣一把抓过抹胸,生怕有人跟她抢似的:“大人,不如你再作曲一首,紫嫣为您献唱?”

陈凝之心道你当我是神仙啊,曲子说谱就谱?说道:“我表演完了,现在轮到你了。”

媚紫嫣欣然允诺,拿来一张古琴,稍稍试了一下音调,唱起了曲子。真的媚紫嫣果然是琴唱双绝,功力显然是假的比不了的。一曲唱毕,陈凝之鼓掌道:“很好!只不过你唱这个《阳关三叠》,好像是送别的吧?”

媚紫嫣欣喜道:“莫非大人想在此地多留一些时日?”

“呃……不不,我还要急着赶去京城呢。”陈凝之只好应道。

媚紫嫣和妈妈退下去以后,酒店的老板娘道:“这个女子不像是一般的烟花女子,胆子也太大了些。不过她并没有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来,也许是我多心了。”

陈凝之这才重新注意到这位刚才奋不顾身和刺客决斗的老板娘来,一直以为是她心怀不轨,到头来人家是好意。陈凝之道:“多谢掌柜的,陈凝之感念大恩。”

老板娘说道:“不必了吧,你的功夫可是比我高的多呀,一出手就解决了问题,看来我这是多此一举了,影响到你发挥了。”

马知县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好像这俩人很熟悉的样子,干脆就闭上嘴巴,闷声发大财。

陈凝之也觉得这个老板娘怎么自来熟呀:“恕我冒昧,不敢请问尊驾高姓大名啊?”

老板娘生气道:“哎哟,这么快就忘记了?以前你可是跟我搂在一起睡了一夜的啊!”

“噗!”陈凝之差点吐血,心想我啥时候跟你睡过啊,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讲啊。

马知县一瞧事情不太对头,赶紧告辞:“陈驸马,我突然想起来我奶奶就要临盆了,我得赶紧去照看一下,失陪,呵呵,失陪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你还差得远呢

陈凝之无奈道:“姐姐,你就别再玩儿我了,你看都让人家误会了。”

老板娘去掉脸上的妆饰,赫然便是秀姬:“误会什么?难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睡在一起的?你可是搂着我睡得很踏实的呀。”

陈凝之很是无语,这能这么说吗?我还跟我妈睡过,不过不会引起误解罢了,跟你睡那是铁定引起误解的,不说陈友谅,就光朱元璋都要砍了我呀。

陈凝之问道:“姐姐,你怎么到了这里来了?”

秀姬道:“还好你在最后一刻认出我来了,不然还得被你敌视很久吧?不过呢,我这次来是真的有事,皇上说了,一有你的消息就立刻宣你进京见驾。”

……

南京城还是那个南京城,只不过陈凝之第一次来南京城的时候,一切都是未知的,结果是他做了驸马,然后被赶出了京城;第二次的时候,他升官了,结果是被皇上打了几十板子,灰溜溜地跑出去躲祸;那么这一次呢?南京城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遭遇呢?

皇上急诏,有家也不能回,陈凝之让秀姬姐姐带着常婉莹先去驸马府,自己则直接进了皇宫面圣。来到上书房外,照例是李清在服侍皇上。看到陈凝之到来,连忙堆起笑脸迎了上去:“驸马爷您来了,快快请进!上次驸马爷挨打那事儿,我也是身不由己,还望驸马爷莫要怪罪我们做下人的。”

陈凝之摸摸后脑勺:“有这事儿?我怎么不记得了,公公你想多了!”

李公公眉开眼笑:“驸马爷真是会说话,奴家能结交陈驸马这样的少年英杰,实是三生有幸啊!这次皇上看来是要重用你的,以后可要多多照应咱家了。”

陈凝之笑道:“公公此言差矣,咱们是互相照顾,我怎敢托大?”

二人相视大笑,李公公亲自给陈凝之开门,迎进了上书房。

上书房还有些冷,不似外边那般暖和,屋子里面也没有点什么檀香之类的东西,因为朱元璋贫苦出身,不提倡铺张浪费,能省则省。虽然没有檀香,却是有书香。古时候印刷术落后,很多典籍其实还是靠手抄,而手抄所用之墨,里面皆是含有麝香和冰片,香气萦绕,甚是受用。现在很多习字者已经不喜欢去磨墨了,嫌费事儿,其实是一种偷懒和不负责任的表现。首先,磨墨可以锻炼人的心性,因为你要写一个小时的字,有可能就要磨一个小时的墨,这是个功夫活儿。而且你还可以在磨墨的时候考虑一下待会儿写什么,怎么写,先就入戏了。其次,墨锭一般比较健康,不像墨汁那样为了防止沉淀,加了好多化学试剂,大多都是对人体有害的,还很臭。第三呢,磨墨省钱。根据作者亲身实践,一瓶一般的墨汁都要好几块钱,而三块钱的墨锭就能磨出来你十块钱都买不来的墨汁,更别提你要什么一得阁之类的顶尖墨汁了。

朱元璋拿着一卷书在看,见到陈凝之进来,挥退了身边伺候的太监。陈凝之正要跪上前去见驾,忽然从书橱后边闪出来一个人,二话不说就是一把暗器撒过来。陈凝之连忙使出风之力,还是有几颗暗器擦身而过,连忙躲避之下,好不狼狈。这还没完,那人一把砍刀又上来了,陈凝之一手抓住砍刀,火之力刚用出来,一把匕首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陈凝之惊出一身冷汗:“皇上,这是……”

朱元璋放下手中的书:“退下吧。”

那人点了点头,飞快地隐在了书橱的后面。朱元璋说道:“我听说你最近功夫大涨啊,这次只是警告你,你还远远不是天下第一,不要得意忘形,更不要意气用事!”

陈凝之一直就是个蓄电池,别人要用到的时候才能发挥他的作用,从来都是这么个窝囊形象。自从跟着大巫师卡赞学习了萨满教的功夫之后,他觉得自己怎么着也是个高手了,还真的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今天朱元璋无疑是给了他一记当头棒喝,让他清楚,他其实还差得远。想一想,光是皇帝身边的一个护卫自己都搞不定,还真的是差的太远了。

陈凝之跪下道:“微臣多谢皇上提醒,臣这段日子的确是得意忘形了。”

朱元璋道:“嗯,这还像话,坐下吧。”

“啊?”坐下?这里什么地方,上书房啊,还有我坐的地儿?

陈凝之小心翼翼的找了个小凳子,捱下了半拉屁股坐了。朱元璋说道:“徐达之死,你还是耿耿于怀吗?”

陈凝之差点一屁股摔下来,赶紧站起来回话道:“臣不敢。”

朱元璋摇了摇头:“唉!你这种笨蛋,也真是难为你斡旋在陈友谅那里了。你说你都是办的什么事儿,大老远的从湖南介绍个和尚给燕王,连朕都想不明白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陈凝之一头雾水:“我送一个和尚给燕王?没有哇,我怎么会…不好,难道是陈友谅把道衍和尚推荐给了燕王?这…我本来是想介绍给皇太孙的,我……”

陈凝之真的很生气,这个陈友谅,我可没说让你把人给朱棣送去呀,我那是留给自己的结拜兄弟的,朱棣算哪根葱?你这个老糊涂,害死我了你。

朱元璋道:“怎么原来这不是你的本意呀,莫非这个和尚很有些门道?”

陈凝之便把认识道衍的过程讲给朱元璋,当然,他略过了道衍暗示他是穿越者的那一段。朱元璋听后说道:“好像是有点本事的,不过朕已经找了高人观他面相,说他佛法尚可,然杀伐之气过重,终生难以成佛。看来也就那么回事儿,还是说说你这一路走来,都有什么特别的见闻吧。”

朱元璋问他有什么见闻,自然不是想要听他如何跟帕特丽接吻之类的琐事,陈凝之答道:“回皇上,微臣在土族人那里发现了倭寇的行踪。”

朱元璋果然很有兴趣:“哦?有什么说法?”

陈凝之当下把土族内部的那些纷争讲了讲,然后说道:“皇上,微臣怀疑,倭寇已经渗透到了很多地方,也许,有许多叛变争斗都是他们在背后搞的鬼。”

朱元璋嘴角抖了抖,说道:“这些矮子国的浪人也开始不安生了吗?弹丸之地,竟然敢打我大明江山的主意,朕是不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的!”

陈凝之道:“皇上英明!微臣听说,他们的国王叫做天皇,隐隐有盖过我中华之皇的意思,其心可诛!”

说日本人的坏话,陈凝之当然是不遗余力的。后世有句话讲道,韩国男人毁掉了中国女人,日本女人毁掉了中国男人,话糙理不糙啊。朱元璋听了之后果然大怒:“矮子国狼子野心,安敢如此!”

陈凝之正偷着乐呢,不想外边李公公的声音传来:“启禀圣上,左丞相胡惟庸带领群臣求见!”

朱元璋道:“宣!”

胡惟庸带着十几个大臣走了进来,陈凝之只好站在一边,以免阻碍他们叩见皇上。胡惟庸等人一跪到地:“微臣有要事启奏皇上!”

朱元璋道:“胡爱卿请讲。”

胡惟庸指着陈凝之大声说道:“微臣状告驸马陈凝之谋反!”

第一百二十五章 你蹦跶不了几天了

陈凝之看到胡惟庸这幅欠揍的嘴脸就有一种很想把他干成猪头的冲动。你丫的几次三番暗杀老子,还没来得及跟你算账呢,你倒好,反过来咬我一口!我谋反?拜托你下次找个容易让皇上相信的借口好不好,就说我强奸你奶奶也行啊。

朱元璋也很诧异:“陈凝之谋反?怎么回事儿?”

胡惟庸拿出来一块白布:“皇上请看!”

展开一看,原来正是那块陈凝之题字的抹胸。陈凝之还纳闷儿呢,怎么这块布从媚紫嫣的咪咪上跑到了你胡大人的手里呢?

朱元璋问道:“胡丞相,这是什么?”

胡惟庸说道:“皇上请看!这块布乃是一个叫做媚紫嫣的青楼女子之裹胸,”见到朱元璋有厌恶的神色,急忙直奔主题,“陈凝之身为朝廷命官,留恋烟花柳巷不说,还题了反诗。这两句是‘海到无边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将‘我’与‘天’相提并论,实乃是大大的反意啊!我大明朝的天,那是指的圣上您呀,他陈凝之竟敢与天子相提,这不是谋反是什么?”

朱元璋问陈凝之:“你怎么说?”

陈凝之心想还说?我真恨不得把这老小子一脚踢死!这是人家林则徐的著名传世对联,清朝**那么厉害,都没有被人说成是反诗,到了你这儿就成反诗了?

林则徐,是一个让作者也很是佩服的民族英雄。一提到他,很多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虎门销烟,其实这只是他一生中的其中一件光彩事件。林则徐的名字就很有讲究,兵书有云:“其疾如风,其徐如林,其侵如火,其安如山。”他的名字就是取的“徐如林”三个字,“则”就是取法于的意思,《诗经》言道:“伐柯伐柯,其则不远。”这里的“则”就是取法于。如此看来,林则徐是出身在一个将领世家的。事实上林则徐不单单是文状元(林则徐真的是清朝的状元的),他领兵打仗也很有一套的。你说这么一个人,他说出来的话,会是反诗?胡惟庸无非就是借题发挥罢了,就算不能扳倒你,也让你弄一身的臊。

陈凝之说道:“下官想请教胡大人一个问题。”

胡惟庸心想看你还怎么得意,冷笑道:“请问吧!”

陈凝之道:“请问你和圣上是什么关系?”

胡惟庸道:“这还用问?我与圣上自然是君臣关系。”

陈凝之道:“皇上,微臣要状告胡大人谋反!”

胡惟庸大怒:“你胡说!我对皇上忠心耿耿,天地可鉴!你怎么能血口喷人,说我行那谋逆之事?”

陈凝之不去管他,只对朱元璋道:“皇上,他刚刚说的您也听到了,他说了‘我与圣上’四个字。圣上是天子,他竟敢与天子相提并论,这不是谋反是什么?”

胡惟庸气得跳了起来,指着陈凝之的鼻子骂道:“胡说八道!黄口小儿断章取义,你要陷害忠良吗?”

陈凝之拱拱手道:“彼此彼此!”

“你……”胡惟庸还待再说,被朱元璋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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