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萝莉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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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萝莉当老婆-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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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只是笑着说世界很大,没有告诉你,现在,让我告诉你答案吧。他叫黑泽明一,是高木雄一的朋友。也是我的未婚夫。在我们16岁那年,我舅舅为了挽救他的集团,让我和她定下了婚约。

或许你会觉得很荒诞吧,在这个自由婚姻的年代,还会有买卖婚姻这样的事情存在。但这件事,却是真的。就算我很多事都骗了你,瞒了你,但是阿东,请你相信我,这件事,是真的。我母亲将我一手抚养大,在我初中时候,她就改嫁了,从那之后,一直都是我舅舅栽培我,当初也是他给我和我的母亲多年的生活费用,因为他的救助,我们才能在女子地位低下的日本生存下去。

舅舅救济了我们母子那么多年,我没有什么能回报他,也没有什么能挽救他的公司,所以,算是为了报答他,我同意让他把我嫁给他的竞争公司,以寻求合作。

很无奈吧?但这却是事实。

嫁给自己根本不爱,甚至都不认识的男人,这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大的悲哀了吧。呵呵。

所以有时候,我真的不想做一个女人,我学着打扮成男人的样子,虽然酒量很小,我还是逼着自己学喝酒,明明喜欢宁静,却还学着像男人那样自然地和男**流,明明喜欢艺术,却还是强迫自己锻炼自己的体力和能力,这一切,只是想让自己能够独立,不再柔弱。

可是,那都不是我自己。

你懂吗,那不是我真正的自己。

所以,我拜托我舅舅的同事,保志胜平,让他帮我办签证,让我以翻译的身份来到了中国,来这个不被原来秩序束缚的异国他乡,寻找真正的自我。

我不想自己的命运被安排。

我想找回我自己。

找回我心中的那个自己。

所以我来了中国。

而最后,我想我找到了。

知道,是哪一天吗?

是我遇到你的那一天。

阿东,你知道吗,其实我骗了你。

我根本不会读心术,只是在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感觉像是宿命安排一般。我能够感觉到你在想什么。你的心情,你的情感,我都能感觉到。

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后来的接触,渐渐的,一次次的,我发现了你身上的优点。你温柔,你友善,你正直,也勇敢,在关键时刻,你总是能够爆发出给人意料之外的安全感。

知道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和你在一起的感觉。

我发现那种感情才是我真正要寻找的。

所以我害怕。我害怕自己深陷下去,不能自拔,我担心等到陷地太深那天,我会再也走不出泥潭,就像被蛛网缠住的蝴蝶。

所以,在我还没有不能自拔之前,我只好选择离开了。

我必须回到我该去的地方。

就在昨天,保志胜平找上了我,他带来了我舅舅的消息,催我回去结婚。

那时候,我知道,是到了这场异国旅行结束的时候了。

我命运的审判来了。

呵呵,其实,说句心里话吧,我最羡慕的人,还是雪绮,看到她能够每天那么快活地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羡慕呢。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所以我不遗余力地教导雪绮,把我会的都教给她。虽然时间很短,但我尽力教她了很多。当看着她和你跳舞,和你唱歌,陪在你身边时,就好像实现了自己的愿望似的。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

真的不想走啊,呵呵。

如果可以,我真想和你在一起。

去钓龙虾,去乘船,去兜风,去旅行,到处去走走,去看看这个我一辈子也走不完的国家。

知道吗,那个所谓的月影清风计划,只是我强迫自己留下了的借口罢了。我一次一次地对自己说,什么时候你帮我完成了那些心愿,我就可以走了。可没想到,你居然迟迟都没有做到……我不知道是该偷喜还是该担忧呢

虽然最后也没能实现那个计划。但是我想,在你和我心里,那个计划早已经实现了吧。

真想把我此时的感觉告诉你呢,可惜我的汉语功底也就这样了。话到嘴边,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所以,我还是不说了吧。

……

信纸写到这里,我看到在这句话的下方,有一个浓浓的鲜红色唇印,那唇印的大小与形状,完全与月子那一抹芳唇相吻合。在红色唇印的下方,写着淡淡的一行字:

……

阿东,我可还记得哟,你曾经两次想要吻我。

但是,那时我都很没面子的拒绝了你。现在想想,真是很后悔呢,要是时光能倒流,或许我就不会拒绝了吧。我拒绝,只是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我怕我会沦陷下去。害怕我或许就没有勇气回到我的国家面对未来的一切。

现在,我把我的初吻留给你,永远地留给你。

好好珍惜。

也请务必要照顾好黑妹,那是我们回忆的见证。

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但我还是希望黑妹能够子孙满堂,生下一窝小猫仔,快乐地组建家庭,那也是我的愿望,请一定要帮我完成哟。

阿东。

如果有一天,当你变老了,却还保存着这封信的话,希望看到这封信时你能够想起来,在你的生命里有过一个叫天野月子的女孩。她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180天。

再见了,阿东。

有缘,望能再见吧。

あいしてる。

——一个爱你的女孩。我不说名字,多少年后,你可能记起我吗?

……

章六十一 追云逐月,风驰电掣挽狂澜

あいしてる。

“阿……以……惜……德……鲁……”

我轻轻地念着信纸上的最后一行日文。

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

然后,随着回忆的涌现。

我终于想起来了,在出车祸那天,在被送到手术室前的那一刻,月子忽然抓住我的手说的那句话。

那时候我没有听懂,没有明白,但是现在,我明白了。

あいしてる。

阿以惜德鲁。

爱惜德鲁。

那就是日文的我爱你啊。

原来,根本不需要什么月影清风,不需要什么约定。月子早已把她的心声告诉了我。在我向她告白之前,她就早已向我告白。

而我,居然那么傻,直到今天,才意识到这一点。

我终于明白了,她不会读心术,根本看不透别人的心思。她的读心术,只针对我,就像到了后来,我也能够看穿她的心思一样。

那叫做默契。

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月子能够那么顺利地谈成一笔又一笔的生意。不仅仅是因为她口才好,更是因为,高木雄一,是她未婚夫的挚友。他们早就认识。

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可月子为什么要走……她为什么不多留几天……!!

明明我都已经买好了去苏州的机票。昨天晚上我们还兴致冲冲地谈论着苏州的美景,可能会遇到的人和物,为什么这一刻,却已是天涯相隔?!!

手抖得越来越厉害,连手里的纸片都仿佛变成了千斤巨石。

有什么湿热的东西从眼里涌出,啪嗒啪嗒地低在信纸之上。

就像窗外永远也停不下的雨点。

本以为失去了那么多,这一次,一定可以抓到了

我曾无数次对自己说过,下一次,下一次如果我再遇到我心爱的女孩。

我一定不会让她溜走了。

无论如何也不会了。

没想到,到了最后,我还是又一次失去了。

我轻轻地拿着信纸,只感觉到今天的空气是那么的寒冷。

冷到心底的冷。

然后,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轻轻的,我把信纸拿到了嘴边,看着信纸上的那一抹淡淡的红唇,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哗哗流了下来,我哽咽着,对着那抹红唇,我缓缓的、几乎麻木的,一点一点地低下了头,然后闭上眼,吻了下去。

红唇还是那么的温暖,带着清淡的芳香。

就像月子本人的味道。

这个唇印,是月子留给我的最珍贵的宝物。

我一生也享用不尽的珍宝。

吻了很久,我才把信纸轻轻拿开。

朱唇离开,伊人已去,倩影化单。

那一刻,我已是满面泪水。

手一抖,信封落地,我弯下腰,却忽然发现信封的背面还有一行字:

“我愿化作一阵清风,伴着月影,连接两地的星空。”

清风……

月影……

看到那一行字,我的心头一震,那一刹那,我才终于明白了月影清风的真正意含义。

这才是月子的心愿吧。

我站起身,目光不受控制地偏移着,我的视线滑过月子留下的那一幅又一幅油画。

一幅幅的画,色彩斑斓,如梦如幻,记录着她在中国每一天的回忆,代表她和我、雪绮在一起的每一天的珍贵回忆。

180天,半年的回忆。

然后,我忽然注意到了,最开始的时候,月子所画的都是一些风景画,写生画,那是搬入别墅那一天我看到过的。但是,随着日期的推移,渐渐的,我发现,到了最后,月子画里的景物却不再是风景了,而是人物与景物的结合,画里有我、雪绮。

尤其是我。

原来月子一直都在偷偷地关注我,画我。

为什么,我之前都没发现?

为什么我都没发现月子的心思?

我感觉到心脏在剧烈地鼓起,又迅速地瘪下去,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如潮水般冲击而来的现实让我感觉到世界都在褪色,在变得暗淡无光。

我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气都在倒退,就像潮水一样在退去。

目光最后一次偏移,我定格在了月子床头柜上。

那里有一幅色彩鲜艳的油画,像是最近才画的。

那是这间卧室最大的一幅画。

画上是一个大太阳,太阳下是一幢朴素的小屋,而小屋前,站着三个人。

我、雪绮,还有月子。

在太阳下,我们三个人正在画像里微笑着

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幸福。

仿佛那就是永恒。

直到月子离开了,我才想起,我们居然连一张合照也没有留下。

我们之间的唯一留影,居然是月子那幅我、雪绮和她三人在一起的油画。

也就是那一刻,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即使世界上有照相机这种东西,还会有那么多人执着地迷恋绘画,为什么他们会那么执拗地认为相机无法替代绘画。

因为画,能把绘画者也融入他所画的世界,而拍摄者却不能。

因为画,能够描绘出心中最美好的的永恒画面。

即便那画面像梦一样遥远,永远也不可能实现。

我终于明白了月子日记本上那句“落花知时节,谁解我心结?”的含义。

也明白了月子在用小提琴演奏马斯涅的《沉思》时在沉思些什么。

我终于完完全全地明白了月子的心。

可是,她却已经悄然离去。

就像那一个又一个曾经离开我的女孩一样。

白亮的闪电刺破苍穹,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白二色。

在这个黑白的世界里,只有满屋的油画,还是那么的色彩艳丽。

就像那一段段鲜活的记忆。

永不褪色。

……

“papa,月子姐姐……走了吗?”一直站在我身边,沉默了很久,雪绮终于开口问我。

我收起信,小心翼翼地叠好,忍着眼角的泪水,看着雪绮,道:

“嗯,月子姐姐她走了。”

雪绮的眼圈已经红了,她看着我,问道:“她还会回来吗?”

我吸了一口气,疏通了堵塞的鼻腔。却看着雪绮,没有回答。

雪绮似乎从我的脸上得到了答案。

“她不会回来了,是吗?”

雪绮似乎快哭了,可是,她还是没有哭出来。

似乎她在等着我的答案。

“她……还会回来的。”我笑着对雪绮说,“她只是暂时回日本了。过一阵子就会回来。”

“那你为什么哭了,papa。Papa,你在讲谎话。”雪绮对着我说,然后伸出了手,“信给我看。”

我看了雪绮一眼,却是把手里的信拿的更紧了,没有给雪绮。

“没什么好看的。反正,她会回来的。”

“给我看。”雪绮又倔强地重复了一遍,但是到了最后。我也没有把信给雪绮看。我只是拿着信,就那样绕开了雪绮,慢慢地走出了月子的卧室,出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了身后雪绮的哭声。

我茫然地走到外面的玄关,蓦然转头,又看到了玄关尽头的阳台。

我拿起了手机,给月子拨通了电话。却无人接听……

才想起,在上飞机之前,行李和手机都要被扣留,因为飞机上,是不能接电话的。

我就那样茫然地站在玄关上,傻傻地站着。

转头看见阳台,才忽然想起昨天傍晚月子坐在阳台上,穿着月白色的长衫,在暴雨中为我演奏小提琴的场景。

那时候,她就已经决定离开了吧。

她只是想为我演奏最后一曲。

真是可笑,在那之前,我居然都没怎么认真地听月子的曲子过。

眼泪就那样再次没有征兆地再次从我眼角滑落下来。

我拿着信纸,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阳台上。

天空依旧阴霾,暴雨如注,天空中的闪电像是还在等待着月子回来为她伴奏一般,闪闪烁烁,没有停歇。

我就那样站在阳台上。

迎着风雨。

感受着雨打在脸上、身上的冰冷,大脑渐渐冰冷麻木。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

我的眼前一片光芒。

雨点带着风吹过我的脸颊。

我睁开了眼睛,望着无边无际的深灰色天空。

真是……好大的雨。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哭泣。

我忽然期望这场暴雨永远不要停息。

那样,我的心情或许会好受一些。

暴雨……

还在下。

或许……

等等。

……暴雨?

就在脑海里闪过暴雨两个字,我忽然想到了什么。

无比强烈的灵光闪过我的脑海。

那道灵光是那么的强烈,以至于我差点当场就被震得摔倒在地。

暴雨……机场停飞……月子回不了日本……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我怎么可以忘了这一点?!

想到了这一点,我立刻转身,不顾身上的湿润,状若疯狂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我冲进了卧室,打开了室内机场的网站。

通通通通。

我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字,然后,我查到了市内机场的航班。

到日本羽田机场的航班……

我屏着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

然后,我找到了。

去羽田机场最早的航班,是7点50分……

现在,是将近10点。

如果因为暴雨延迟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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