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女医对上冷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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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女医对上冷面王-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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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也病了,就和元寿的一样,太医院的人说没有办法,你快救救他吧!”

啊?天申也病了?我惊怕地反握住她的手,语声颤颤地问:“姐姐,天申怎么会这样呢?”

“我也不知道。”耿青岁转过头去看了看元寿,接着又泣不成声地说道:“妹妹,我们天申……天申他也是一直吐血,怎么……也止不住,你快想办法……救救他们啊!”

天申和元寿竟是同样的症状,这也太奇怪了!一阵儿嗡嗡之声从我头脑中响过,我这才嗫嚅着说:“姐姐,我想……元寿和天申可能真是中邪了……”

她听我这么说,立马便停了哭声,满脸骇然地看着我问:“妹妹,你这是从何说起啊?”

我很是肯定地点头答道:“姐姐,我们元寿刚刚醒过一下,他说有东西在吸他的血。皇上听了,说这很像是中了邪,所以就过去找人了……”

女人一向都比较胆小,耿青岁听了这个,一张脸蓦地变色,然后就满是惊恐地问我:“妹妹,这个有办法可解吗?”

我无奈地摇摇头:“姐姐,我不懂这个,也不知道行不行。”

说完这个,我才觉此话甚是不妥,随即忙拉过她的手安慰道:“姐姐,你放心吧。既然他们兄弟是一块儿生病的,我想皇上他一定会彻查清楚的。天申那里,你还是先回去好好地照看他吧。如果孩子们再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咱们也好互相通个消息。”

“好,那我这就先回去。”耿青岁见我如此约定,这就满眼泪花地站起身来,“妹妹,你是大夫,可要多替他们哥儿俩留点儿心,我们天申也要靠你了……”

看她又要低声饮泣,我赶紧又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说:“姐姐,皇上认识的奇人异士多着呢!他找的人若是真得法的话,他们兄弟俩定会一块儿好起来的。”

元寿虽说有中邪之嫌,可我毕竟是个大夫,自然不想放过其他的蛛丝马迹,遂和茹双一起细细地问起了那些侍奉他的人。哪知还不等问出个什么来,孩子们的卷毛儿老爸就赶着回了宫。

我看他满脸阴沉,毫无事已办妥的样子,一颗心立马便随着沉入了冷冷的冰水之中,裂成了千万瓣碎片。

卷毛儿见我什么也不问,一时也愣在了那里。停了停后,他这才缓缓地移步走到我身边,压着嗓子对我说道:“沐莲,那个人说了,咱们元寿他不是中邪,很有可能还是因为身体不适。你是大夫,那就再仔细地帮他瞧瞧,看还有没有诊断的法子……”

我听卷毛儿说元寿这不是中邪,心里立时重又燃起了新的希望。忽然间想起刚刚青岁过来的事,我赶忙对他道:“胤禛,天申也病了,就和元寿的一样。我想……他们两个怕是用了什么相同的东西,所以才会这样。”

这人的消息最为灵通,天申的事他定是早已知道了。我一提起,他这便顺着话题低声道:“沐莲,那咱们再仔细审问一下宫里的人,看元寿他们……”

谁想他的话音未落,恬馨这孩子就从里间快步走了出来,甚是惊慌地看着我们说:“皇阿玛,额娘,您们快来看,嬷嬷们发现元寿的腹部突然长了一个大硬块儿!”

自恬馨回来,我就让她和嬷嬷们在一旁细细察看元寿的病情。现在一听有了新的变化,我立马就和卷毛儿一起移步往里走。

待伸手试探着摸上那个硬硬的肿块儿,这孩子竟低低地呻吟着出了声。我看他有了知觉,当即便再用力地往下压去。等他又大声地呼出口来,我这才发现里面似有一个活物顺着上面的方向缓慢地向前移去……

卷毛儿听我惊诧地“咦”了一声,赶忙凑过来急声问:“怎么样,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

我点点头,随后便回头吩咐恬馨:“你去厨房帮我准备两碗温盐水,要快!还有,派人过去告诉你青姨,让他们把天申小心地移过来。”

卷毛儿同志看她应声走了,也挨着我坐到了床沿儿上:“沐莲,你这是做什么啊?”

我沉吟片刻,随后便倾身倚着他哀声说:“胤禛,元寿和天申……他们是中了血毒……”

“血毒?”他听过,立时便用双手紧扣住我的肩膀,满脸惶恐地问我,“这是什么病啊?”

我见他问,不由掩口低着头饮泣:“这和蛊毒……有点儿像,不过……要比那个严重多了。胤禛,我这里……没有医治的方子……”

卷毛儿一听就急了:“那怎么办啊?这个病我以前听都听说过!”

我犹豫了半晌,最后还是嗫嚅着出声:“办法还是有的,只是……”

这人是个急性子,看我停顿下来,他更是急得不行:“沐莲,有什么法子你就快说啊!”

我缓缓地仰起脸看他:“胤禛,若是下毒的人还活着,我就有办法让这人自个儿来到咱们元寿面前,可是……我就是怕他(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作者有话要说:偶家里网线断了,只能到网吧里贴文,昨日特殊,所以没有及时更~~~~~~~~~

祝亲们平安幸福,万事吉祥O(∩_∩)O~

第一五七章

卷毛儿听说我能让下毒的人自个儿出现,立马就惊诧万分地看着我问:“沐莲,你要怎么做啊?”

我低下头沉吟片刻,随后便缓缓地抬眼低语:“胤禛,血毒发作一般都是在三个时辰之内。如果咱们向前推的话,下毒之时宫门已经下钥。我已经问过茹双他们,元寿和天申昨日都没有出过宫,所以下毒之人必定在这后宫之内。不过要想知道是谁,就只能全靠你帮忙了。”

他满是疑惑地问:“哦?这个怎么说?”

我看着他反问道:“试问……这么大一个皇宫,要想整整齐齐不缺一人,不可胡乱走动,除了你,还有谁能办到啊?”

卷毛儿这才点首答应:“放心吧,我一定会办妥的,决不会漏掉一个人!沐莲,要想找到那个人,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转头看了看元寿,接着才满是心疼地慢声说:“先让元寿和天申饮下一碗温盐水,然后再用刀划破他们的手臂,让鲜血滴于热水之中。等水变红后,我在里面加上几味药,它们可以刺激血液中的毒素迅速扩散。之后咱们再拿水在各宫门前洒上两滴,只要那个人还有一口气在,他(她)就会主动走向门外的。”

卷毛儿快被我弄糊涂了,我的话音一落,他就赶忙问道:“这是为何啊?”

“血毒很特别,它是会认人的。”说完,我就从床沿儿上起身,满是恳切地对他说,“胤禛,咱们还是快些动手做事吧,让那个人拿出解药,我实在不想再看他们兄弟遭受这吸血之苦了。”

我这么说,卷毛儿同志也忙随着起身:“放心吧,此事就交给我了。可是……”

见他犹豫着停在那里,我这便开口问:“怎么了?还有什么难处吗?”

“沐莲,如果……”卷毛儿伸手抚抚我的脸颊,“如果下毒的人已经不在人世,那……咱们该怎么办呢?”

我长长地叹息着应声:“那就只能动刀了,把那血毒从孩子们体内一一取出。不过这个存有风险,弄不好还会伤着他们呢……”

以前我从未对这人说过动刀之法,现在他听了,脸上立时就露出不忍听闻的表情来:“沐莲,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了。”我很是无奈地摇摇头,“所以还是尽快找到那个下毒之人。即使没有解药,咱们也可以得知他(她)下的有哪些毒,孩子们就不用受这挨刀之苦了!”

让人体内的毒素认人,这是我在钮祜禄?沐莲的医学札记里看到的法子。因为当时觉得新奇古怪,所以很容易就记住了,没想到今日竟还能用得着。

等我一说要用孩子们身上的血引人出现,耿青岁也是心疼不已。但看我毅然拿起刀给元寿放血,她也便颤抖着双手一一照做。直到那碗中热水慢慢地变红了,我们两个这才停下,和茹双、馨儿她们慌忙用纱布包扎好手臂。

卷毛儿皇帝的工作效率一向都是极高的,还不到两刻钟,那两碗血水便也在东西各宫洒遍。接下来唯一可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那个人的赫然出现。

也许是觉着这样的法子太过玄乎了,孩子们的卷毛儿老爸对此还是有些怀疑:“沐莲,这样真的可以吗?咱们要等到什么时辰才好?”

我以前从未用过此法,心里其实也七上八下的。现在众人皆立在一旁侍候着等待结果,他这么一问,我少不得虚着心依礼禀道:“皇上,依照医书上的说法,这个怕是要挨上一个时辰左右才行呢!”

与我相比,耿青岁更是一个知礼的人。卷毛儿皇帝在场,她几乎都不开口说话,只守在天申身边细细探看他的病情。现在听说要等上一个时辰才会有结果,她这才低低出声问我:“娘娘,那下毒的人真是有解药的吧?”

我苦叹着摇摇头:“耿姐姐,这下毒的人操的是什么心,哪还管给咱们配解药啊!只求这人这会儿子还在人世,能照实对咱们说说用的是什么毒。”

刚说完,卷毛儿皇帝就赶忙转头问内侍总管:“各宫的人数都清点完毕了吗?有没有少人的地方啊?”

那人听他问,忙曲下身子恭声应答:“启禀皇上,各宫人数都已清点完毕,不多不少,还是原来的数目。”

我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便又心焦如焚地转头看了看元寿。自发现他体内的血毒后,这孩子就再也没有什么意识了。当我用刀划破他手臂放血的时候,他也未曾痛哼一声。天申也是这样,就那么一动不动地死躺着。

平日他们两个都是经常在一起的,读书、骑马、射箭,现在连这病也是,若说什么是难兄难弟,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等待的过程是痛苦的,从丑末转到寅时,再到寅正,听着时辰钟一遍遍地铛铛作响,我们几个就像那手术室外焦灼无力的病人家属一样,时不时担忧地看看对方,然后再惶惑不安地挪开。

温盐水是每隔两刻钟就要给孩子们喂一次的,卷毛儿看恬馨让人端着空碗退了下去,这就出声交代她:“馨儿,你带着人去附近院落里瞧瞧,看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天已临近中秋,秋夜里的寒气连同月光从窗纱中细细地筛落下来,惹得人越发恐惧难安,心有戚戚。茹双在一旁看凉气越发浓重,这就差人给我们每人又带来了一件抗寒的薄披风。

待衣服上身,时间几乎已到了寅末。皇宫里的两个皇子同时中了血毒,卷毛儿皇帝自然也着急的很。他按捺不住地从椅子上站起,然后便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地踱起了碎步。我和青岁见他这样,不由得也慌忙起身,时不时地交替轮流着到门口儿细听外面的声响。

札记上说一个时辰左右会有结果,那个“右”字实在是太让人揪心了。在来来往往的探首张望中,我们艰难地挨着那剩下的一点点时间。急躁急躁,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盼望着老天爷能大发慈悲,好让那个下毒的人平安在世,毫发无伤。

正在心里毫无章法地重复着默念此想,寂静的院子里终于传来了一阵儿凌乱的脚步声。卷毛儿同志一听,踱步的脚蓦地就停在了原处。这人是皇帝,他若是呆住不动,我和青岁自然不能坏了规矩先出去探视。

等转头看了看我,卷毛儿皇帝这才又将视线移至耿青岁那里:“可能是馨儿回来了,走吧,咱们都出去瞧瞧!”

我们三个刚移步出屋,果然就见馨儿这孩子满脸喜色、激动异常地奔了过来:“皇阿玛,下毒的人已经找到了!”

一听这个,我们便不约而同地开声问:“是谁啊?”

她微微喘口气,随后便低下头恭敬有礼地回话:“听说……是贵妃娘娘宫里的一位太监……”

“人呢?快把这狗奴才给朕押过来!”卷毛儿皇帝怒气冲冲地大吼一声,然后就猛地转过身去,冷冷地交代内侍总管,“去,传朕的旨意,把各宫的主子都给召集到南三所来,今儿个朕要亲自审问此事!”

卷毛儿皇帝说要在这里坐镇审查,院子里一时灯如白昼,众人少不得都敛声屏息,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找到了下毒的人,我和青岁心里都甚是欢喜。可是一听这事儿忽地和年氏挂上了钩,我们两个不由惊诧着对视了一眼,然后便都很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因为那个年羹尧,前段时间曾有过卷毛儿要立福慧为皇储的传言。年氏她本来就在风口浪尖儿上,躲避尚且不及,现在竟还派人做出这种伤害皇子的大事,而且一次两位,看来她的脑袋还真是进水了。

正胡乱想着,一个垂头颓败的太监便被众人推押着来到我们面前。一看下毒的人跪了下去,我就赶忙将头转向卷毛儿同志,低声快语道:“皇上,咱们还是先问问是什么毒吧,孩子们怕是撑不了多久呢!”

见我提醒,他立时就起身走到那个下毒的太监跟前儿,怒气十足地咬着牙问道:“快说,你到底下的是什么毒?!!”

卷毛儿皇帝在宫里一向颇具威严,那人一听见他的声音,当即就抖着身子匍匐在地,声音打颤地回了话:“皇上,奴才不知,这……这都是贵妃娘娘要奴才做的……”

那个太监的话音刚落,就又有一虚弱无力的哭声传入耳中:“皇上,臣妾……臣妾是冤枉的,这个人……臣妾平日根本就没有接触过……”

听那个太监说自己不知是何毒,年氏又这么满脸泪痕地辩解,我心里越发烦乱焦急。卷毛儿皇帝见他们两位言辞不一,立时又转过头去问内侍总管:“这是哪个宫里的奴才?”

内侍总管见他问,这就赶忙躬身低声道:“回皇上,这确是贵妃娘娘宫里种花的奴才,不过……他是上月才调任过去的。”

“哦?”卷毛儿怔了怔,“那他之前是在何处当差的?”

这人低头沉吟片刻,随后才又压着声音嗫嚅道:“皇上,是……皇后娘娘的永寿宫……”

一提到那拉氏,这人便真带着宋氏、武氏非常及时地出现了,紧跟着的是齐妃李氏。

等那拉氏见过下毒的人,她随即就慌忙急声说:“皇上,这人确是臣妾宫里的奴才。只因上月贵妃说到去岁永寿宫的菊花开得甚好,所以臣妾就把他调往了那里。”

那拉氏的话一完,我就知道此事有些蹊跷。那拉氏虽然一向和年氏交好,但也没必要为了一个福慧向元寿和天申下毒。如说她想借此事来毁掉年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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