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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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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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四爷到下晚才回来,看到姐儿精神好了很多心情大好,和姐儿玩了一会儿;姐儿被他逗得笑了起来,父女二人好似都很享受在一起的时光。

冰珠趁此时请四爷留下来用饭,沈四爷很痛快的答应了,并且还和一旁的四少奶奶说笑了两句。

因为天冷,热了一壶酒夫妻二人对饮;四少奶奶看四爷有几分醉意时候道:“不如,今天晚上就留下来吧,让冰珠伺候你。”

沈四爷斜了一眼冰珠,看向四少奶奶:“你不恼?”

四少奶奶很正色的道:“原来我有许多不是之处,但是现在已经想明白了,爷不要总是用旧眼光看人。”

沈四爷醉眼朦胧的看看四少奶奶:“纳个小当然是贤良,却并不是贤良的全部;你如果当真知错,便要好好的和五弟妹赔个不是,好好的教养我们的儿女。”

四少奶奶满口应着,哄得沈四爷又吃了几杯酒;在沈四爷有了六七分醉意时,她使个眼色给冰珠,把四爷扶到了厢房中:当天晚上,冰珠没有自厢房中出来。

第二天,四爷起身看到四少奶奶时有一二分的不好意思,四少奶奶却笑着给他道了喜;夫妻二人自上一次吵嘴以后,第一次高高兴兴的用了一顿早饭。

四少奶奶原本以为当天晚上,沈四爷会留在自己房里的,不成想沈四爷还是和冰珠在厢房里睡的。

如此过了二三天,四少奶奶便不高兴了;趁着沈四爷出去的机会,把冰珠叫到跟前,训斥了她一番:“你莫要以为飞上了高枝儿,就不用理会我了!你要知道,在这个院子里我才是主子,只有你们爷护着你是不成的!”

冰珠却丝毫不惧,虽然满口应承下来,晚上见到四爷一定劝他:今天晚上四爷不来四少奶奶的房中,明天必会来的。

四少奶奶这才放过了冰珠。只是冰珠转脸见到沈四爷便是一脸泪珠,口口声声让他不要再到自己房里来:“我只是少奶奶身边的丫头,得了爷宠爱不但让人笑我没有廉耻,就是奶奶也训斥我霸着爷……”

她的话没有说完,沈四爷便怒了。

第二天一早,沈四爷便把冰珠抬举成了姨娘,搬去绿珠等人的小院子里住;把个四少奶奶气得咬碎一口银牙。

绿珠看到冰珠当真做了姨娘,想起红袖的话来,待她十分的亲热;入画二人也是十二分的奉承着冰珠,几个人两三天便成了好姐妹,把个四少奶奶都当成了庙中的泥塑一般。

红袖听说冰珠被抬举成了姨娘,打发人给冰珠送去了几样贺礼,顺便也捎给绿珠几句话。

绿珠当即便听明白了红袖的暗示,寻了冰珠说道:“妹妹,你可要小心我们奶奶的脾气;我今儿在上房,奶奶可是又发作了。”

冰珠撇嘴:“我不怕她,她要怕我才对!”

绿珠假作不懂,只是叹气道:“我们做姨娘的,全凭的是爷的宠爱与信任;如今妹妹极得爷的宠爱,如果再能更一层楼或是让爷相信妹妹如同爷自己,那妹妹才不用担心自己。”

她暗示四少奶奶必不会放过冰珠。冰珠自己也知道四少奶奶不会放过自己,她想了想冷冷一笑:“她不放过我?她也不来问问,我是不是会放过她!”

她看向绿珠儿:“今天晚上妹妹要讨姐姐个人情——让爷到我这里来吧,明天早上就让妹妹看场好戏。”

绿珠假意劝了一番冰珠,然后才答应冰珠起身告辞了。

四少奶奶当然是想把冰珠赶出去,最好是打死才能出一口恶气;可是她却有些投鼠忌器,所以才一直没有动冰珠。不过只要一想到冰珠,她便气得胸口作痛。

水珠忽然自外面进来:“奶奶,有丫头来说,那冰珠刚刚去了小虎爷那里。”

第39章 韵香的疑惑

“去了小虎那里?”四少奶奶心里有鬼,立时便跳了起来:“她去小虎那里做什么?”

水珠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她在房里呆了好久,和奶娘说了好一阵子的话,然后便回去了;说得只是家常话,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但是四少奶奶却还是心神不定,然后她看了看天色道:“那个小贱人应该不知道有人在看着她,安排的那人知道小心吧?”

水珠点头:“冰珠不知道。”

冰珠前些日子极得四少奶奶的欢心,反而把她这个老人儿都给挤到了一旁;现如今看到冰珠被四少奶奶恨得如此,她虽然有着一二分的解气,但是更多却是担心,为自己担心。

这位主子,可是一点儿也不知道替身边的人打算;用得着你的时候,那是把你供上天都成;用不到你的时候,不理不睬你都是好的。

四少奶奶想了想道:“你去悄悄看一下,莫要被人发现了——你们那个该死的四爷今天晚上去了谁的房里。”

如果沈四爷今天不去冰珠房里,那么便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冰珠那丫头去小虎房里,可能只是为了巴结奉承绿珠。

水珠领命出去了,四少奶奶怎么想都不放心:按理冰珠应该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把自己做的事情说出去——她的家人还在钱大掌柜的手中,不过也不能不防几分就是了。

一会儿水珠回来:“四爷原本说好是在绿珠姨娘的房里,可是绿珠忽然不舒服,爷便去了冰珠那里。”

四少奶奶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立时对水珠道:“你现在马上出去支开小丫头们,我们这就去小虎那里。”说着话,到屋里取了一个小包裹出来。水珠并不知道什么事情,不过还是照着四少奶奶的话做了。

四少奶奶悄悄进了小虎的房间,并没有惊动奶娘;而小虎睡着,守在小虎身边的丫头和水珠在房外说话,并没有看到四少奶奶进来。

她把身上带着的小包裹拿出来,打开拿出了一些小衣服,都是小虎的——小虎房里现有的每一件衣服,包裹中都有一件一模一样的。

四少奶奶把衣服换过来之后,看了一眼小虎身上的衣服,过去轻手轻脚给小虎脱了下来,然后把一件和他身所穿的衣服一样的塞到了他旁边,然后就把换下的衣服也塞到小包裹中,趁着夜色溜出了小虎的房。

而那个丫头和水珠还在说话,并不知道房里出来一个人。

廊下并没有点着几盏灯,四少奶奶拣着黑地儿走,没有被人发现就回到了房中;然后就唤人来去找水珠:“这死丫头哪里去了?”

水珠回来之后,四少奶奶把那个小包裹给了她:“你去小厨房给我煮些汤水,点得火大一些,把这里面的衣服都烧掉,一丁点的布丝也不能留下,要烧的干干净净。”

水珠答应着去了,四少奶奶坐下松了一口气,却又开始生气:如果那个死丫头果然敢乱说话,那么明儿就让她回家去奔丧!

四少奶奶叫了几个小丫头进来陪她打牌,面上有说有笑的,其实心里一直在等,等着看今天晚上沈四爷会不会来找她。

牌不过玩了有一会儿,四少奶奶心不在焉的输了一些钱,不过她向来是不在乎钱的,所以几个小丫头心头暗喜,并不担心四少奶奶会因为输钱而发作她们。

小丫们正在兴头上时,沈四爷挑帘进来了。他是一脸的怒容,张口就把小丫头们喝了出去,然后坐下后冷冷的看着四少奶奶:“你做得都是什么事情,如此还能算是个人?”

四少奶奶没有想到沈四爷果然来了,不过她已经安排好了倒也半分也不惧:“您有什么事就说什么事,不要无缘无故的骂人;我虽然嫁到你们沈家,却也不是任你打骂的。”

沈四爷气得一拍桌子:“两个孩子是怎么生病的?又是怎么好的?你和马仙婆做得好事儿,以为天下就没有人知道了?”

四少奶奶看了一眼跟来的冰珠,也恼了:“四爷,您这话我听不懂。”

夫妻二人你来我往便吵了一个热闹,而正吵时外面进来两个媳妇子,是三夫人的陪嫁:“爷,哥儿那里一切都好好的,衣服都拆开看了并没有夹着什么东西。”

沈四爷高高的声音一下子没有了,他不太相信的看向媳妇子:“你们可查看清楚了?”

媳妇子们小虎的衣服都拿了出来:拆得七零八落,的的确确是什么也没有。

四少奶奶当即捉到了理儿,大哭大闹起来,非要沈四爷给她一个交待不可;但是沈四爷现在当差做事经历的多了再也不是笨蛋,虽然没有捉到妻子的把柄,但是两个孩子病得那般蹊跷,他心中还是生了疑的。

最后,此事不了了之,沈四爷没有对冰珠如何:他根本自头到尾就没有提他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四少奶奶虽然极想借此事把冰珠弄出府去,可是沈四爷一力维护她也没有捉到冰珠的把柄,也只能做罢。

冰珠没有想到十拿九稳的事情,居然也会被四少奶奶躲过去:她明白是自己行事不秘,被四少奶奶料到先机,所以把那些有咒的衣服都换走了。

只是无凭无扰,她也只能咽下了这口气。

不过,她和沈四少奶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两个人可以说都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

第二天绿珠见到冰珠之后轻轻一叹:“看来我们这小小的院子里,有少奶奶的人啊;说不定我们的一举一动,少奶奶都知道呢。”

冰珠也想到了,便慢慢的设法要找出那个四少奶奶的人:她不把那个整治个厉害,便没有人知道她冰珠的厉害。

她们两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四少奶奶便气冲冲的到了冰珠的房里,二话不说便给了她们个耳光,破口大骂起来。

冰珠比那个伴月有过之而不无及,居然就和四少奶奶对打、对骂起来。

绿珠一面假意劝,一面偷偷帮着冰珠下手打四少奶奶:妻妾二人不多时都带了伤;不过看表面上,当然是冰珠伤的厉害些。

四房的热闹终于传到了红袖的耳中,她轻轻的摇头:“真是不成体统!后来呢?”

“后来被丫头们拉开了,并没有让三夫人等人知道——哪里还敢闹到三夫人面前去,四少奶奶妻妾动手可不止是一次了;就算是冰珠落个大不是,四少奶奶也得不了脸,而且沈四爷一定会偏袒冰珠的。”韵香微微撇嘴。

红袖听了点头,然后喃喃的道:“难不成,小虎两个孩子当真是中了什么咒?”

“那是肯定的!”赵氏用非常确定的口气道:“哪个正经家的夫人,和道婆会走得这样近?虽然家家都会和道婆、尼僧有些交往,但是却不会像四少奶奶那样,马仙婆都快要住到她院子里了!不是有什么坏心眼儿,她会巴巴的交好一个道婆?”

红袖笑了:“奶娘这次说得倒很明白呢;原来巫蛊当真能害人。”

韵香等人连连点头,红袖看着她们如此认真反正笑得更欢了:“好了,好了,这也同我们没有关系,她们妻妾争风由得她们去就是,正好也免得四少奶奶来寻我们的麻烦。”

韵香有些奇怪的看了看红袖:“姑娘,这事怎么能说同我们无关呢?当初那个冰珠来偷过姑娘的头发,她就是要对姑娘下巫蛊之术的!只是我们一直没有捉到她的把柄儿。”

红袖听了愣了一愣,然后坐了起来:“是啊,我怎么会如此大意!四少奶奶这是利用巫蛊之术除去了伴月,那她取了我的头发,怎么可能会放过我,她可是恨我入骨的。只是那……”她的头又痛了起来,先叫过来灵禾给自己揉头:“唉,现在成了半个废人一样。”

赵氏急忙让红袖好好歇着,不要多想事情,带着身子的人当然是不能过于劳累的:想事情想得太多,也会动了胎气的——都有人因为思虑过多而小产,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情。

说完了红袖,打发茶香和映舒扶红袖躺下歇着,她拉了韵香出去:“你怎么这个时候让姑娘劳心费神呢?她有身子的人,当然会倦怠易忘事儿,她想不起来正好,你偏要招惹姑娘想事情,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韵香看了一眼屋里:“是,我记下了赵妈妈;只是,妈妈不觉得姑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原本姑娘可不是这样……”

“有了身子当然和原来不一样,你啊不要让姑娘费心劳力好了;反正说破天,现在府中有太夫人和夫人做主,翻不了天的;一切,等姑娘生了再说。”赵氏年纪大些,对于人有喜之后的情形知道的多,明白就是同一个人怀孕,每一次的反应也有那完全不相同的。

韵香听到赵氏的话,想想府中现在的确是没有大事儿,也就点头应了;只是她心头总有些不安,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屋内的红袖。

红袖,已经睡着了。

第40章 要生了!

韵香时时注意着红袖,发现红袖只要不想事情并没有什么,只是一想事情便易头疼;头疼完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爱睡着——就是累到了的样子。

想到红袖的身子,韵香又问过灵禾,才终究把心中的疑问压了下去。

沈妙歌依然每天累得要死要活,回来勉强打起精神吃饭、梳洗便会睡得人事不省;红袖和沈妙歌现在一天也难得能说上几句话。

红袖已经近九个月的身子,府中除了四少奶奶那里偶尔传来妻妾争斗的事情之外,其它的都很平静;而仙灵茶楼等也很好,为红袖赚得了大把的银钱;红袖的心情一直不错。

这天红袖和韵香说话,偶尔想起了四少奶奶曾经做过的巫蛊,她的眉头皱了皱:“我好像把这件重要的事情要忘记了呢。”

韵香还没有说话,红袖的头便又疼了起来。

灵禾赶紧过来给红袖揉头,红袖的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她在睡着之前脑中只闪过一个念头:自己不会是已经中了四少奶奶的巫蛊之术吧?

只是红袖再醒来时,已经忘记她先头的疑惑,也没有再提四少奶奶的巫蛊,好似这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刚刚那句话也只是她随口说说一样。

韵香的疑心又升了起来,便想找沈妙歌说一说这事儿,但是沈妙歌回来就睡,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开口。

但是红袖和沈妙歌看上去没有什么不对:两个人做事说话并没有什么差错,也没有发热什么的;只是一个不能想事情,一个回家爱睡一些——韵香找机会给沈夫人说了此事,沈夫人也只是一笑,没有放在心上。

韵香没有给沈夫人提巫蛊的事情:巫蛊是大事,无凭无据她乱开口,被罚的人只能是她。

在韵香的焦虑中,一天又一天的过去,红袖倒是没有什么差错,一直都是好好的。

就在韵香放下一半心思的时候,红袖却要临盆了!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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