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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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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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天气本就有些热,再加上他吃了一些酒,便脱了外裳倚在床头上:“快给我,喉咙里就要着火了。”

花奴急急就应着走过去,把茶盏递了过去,却在沈妙歌的手接过来时,她的手动了一下,茶盏便歪向了她自己,茶水泼了她一身:茶水是温的,她并没有受伤。

只是现在因为天气炎热,所以身上的衣衫还都极为单薄,泼上水之后便如半透明一样,玲珑身材半隐半现,有些诱人的意思。

沈妙歌的眼睛闪过几分阴郁:他并没有碰倒那茶盏;就算他的手碰上了茶盏,几只是刚刚触到茶盏而已,根本就没有发力。

他不自禁的想起了一些姨娘们的事情,及和红袖在一起说话时,她告诉他的一些话:有些女子,真得如此机诈吗?

花奴先看向沈妙歌:“爷,没有打湿您吧?婢子笨手笨脚,请爷责罚。”她说着屈膝福了下去。

胸前湿的厉害,她一屈膝半蹲,那胸前的模样可就正正对着沈妙歌的目光。

“没事儿。”沈妙歌扫了一眼花奴的胸前:“你,快去换件衣服吧。”

花奴脸上一下子飞红起来,急急欠身应了一声;可是起身的时候,却因为踩倒了裙角和衣带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倒以沈妙歌的身上!

衣带也松了,她身上的衣衫有些散乱。

沈妙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花奴先好像是呆住了,后来便好像是不知道所摸的想自沈妙歌的身上起来,可是她的小手却按得很不是地方:居然按在了沈妙歌的跨下。

然后她低低的惊呼一声,连忙收回了手,身子又跌在了沈妙歌身上,胸前的柔软因为另一只收力还在沈妙歌的身上动了几下。

沈妙歌还真有了一些反应,不过他依然是没有说话没有动,脸上的微红却呼吸的变化,却让人知道了他的变化。

花奴再次挣扎起身时,依然被衣带绊倒,这一次跌的时候,她却转了一个方向:她和沈妙歌脸对脸了,她软软的、有些烫烫的唇正正就要印在沈妙歌的嘴上。

沈妙歌的脸更红了一些,他看到花奴又跌下来,眼睛一闭偏了偏头,花奴的嘴便吻在了他的发巾上。

花奴已经跌了又跌,可是沈妙歌初了脸变红,呼吸有些急促之外,却连手指头都没有动一下;她最终好像是耗尽了力气,这一次跌下来之后,便没有再起身;身子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或是害羞?轻轻的颤动着。

花奴的衣服已经有些不整了,上衣的外裳几乎完全解开了,而中衣的衣带也在跌落的时候,不小心被她弄开了,小衣的领口也松松的;裙子已经被她踩了几次,踩落了半幅在地上。

她的呼吸也很不稳,脸上红的厉害,眼中却不时闪过惶急。

沈妙歌还是一动不动,她只好再次抬起头来:沈妙歌的眼睛正好可以看到她胸前的一片白腻。

富人家的孩子总是早知道很多事情,何况他还是一个有了妻子的人;所以有很多事情,他虽然从来没有做过,却并不是一无所知。

他看了一眼花奴的胸前便调开了目光,除了脸上更红以外,没有什么其它的变化。

花奴终于有些急了: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她设想的、她演练的那样进行的很顺利——像今天沈妙歌身边什么人也没有的时候极少,可以说是天赐良机;但是,只有一件事情不顺利,那就是五爷,他到现在一动也不动!

事已经至此,花奴是退无可退了:也只有孤注一掷才有可能保全她自己,并且能够一步登天。

她举起一只颤抖的手想偷偷去解沈妙歌的衣带时,门外传来了声响;不等她有所举动时,门帘挑开处,沈太夫人出现在她的眼中!

红袖一直在看戏,虽然看不懂,不过有赵氏的解说,她也慢慢的看出一点点兴趣来:古代,好无聊的说。

四周的人已经走了不少:沈家的姑娘们是最先告退的人,然后便是其它各房的儿媳们;陪着沈老祖看戏的人,除了沈太夫人和沈夫人这一辈儿的媳妇们,便只有红袖和江氏两个人了。

沈老祖看完这出戏后,吃了两口茶很满意的笑着扫了一眼四周,然后叫过焚琴问她:“你们五爷呢?”

焚琴便举目四顾,沈太夫人见了过去问老祖宗可是有什么事儿,便把沈妙歌身子不太舒服的事情回给了沈老祖。

沈老祖当然没有了看戏的心思,要去瞧瞧沈妙歌;沈太夫人拦下她,说自己去看看,让老祖宗尽管放心:沈妙歌也不过是累了而已,并不是生病。

沈老祖这才坐了回去,却还是叮嘱沈太夫人早些去看看再来回话。

沈太夫人答应着回身准备走过去,坐得久了她也有累,能活动一下也好——都在西跨院,远也没有多远。

她刚走了没有两步,便看到一个小丫头急急的跑了过来,看上去很像沈妙歌院子里的人,便心下一惊唤她过来问话;她以为是沈妙歌身子有了不妥。

那小丫头却有些迟疑,被沈太夫人一喝急忙把事情说了出来;沈太夫人听完后差点心急一掌扇在她脸上:如此大事,她居然刚刚还犹豫着不说!后来想起她也是来报信的,并没有存着害主子的心,反而是个知道道理的,这才压下火气,急急让人抬檐子过来。

她生怕去得晚了,不时的催促;抬檐子的媳妇子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但也知道不是小事儿,所以健步如飞,不一时便赶到了沈妙歌的院子里。

沈太夫人下了檐子,却吩咐人都等在外面,不许放人出去;然后她带着几个心腹之人进去了。

赵氏一直心神不宁,不时的向沈妙歌的院子方向张望,所以那个赶来报信的小丫头,她一眼便看到了,急急伏耳对红袖说了。

红袖对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便轻轻的道:“看戏,看戏。”

赵氏急的直想跺脚:“姑娘,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看戏?”

“当然,如此好戏岂能不仔细的看一看?”红袖的眼睛深处黑幽幽的:“这里的戏看得差不多了,然后我们再去旁处接着看好戏;今儿啊,自然要好好的热闹一番。”

赵氏似乎听得有些明白,她又看了一眼远处:沈太夫人已经坐着檐子走了。

她想了又想心下依然有些不舒服,低低的道:“虽然她不能得逞,但不是姑娘出手,日后绝不了某些人的心思!”

红袖的眼睛盯在戏台上,轻轻的回了一句:“我现在还只是袖儿姑娘,我去了事情反而就如了那人的愿。好了,奶娘,我们看戏吧;看戏不要多语才对。”

赵氏若有所思,便闭口没有再说话。

茶香一直立在不远的一旁,和几个丫头轻声的谈笑着戏文:她把丫头们聚到一起,红袖身边四五步内除了赵氏没有其它人。

红袖并不是无动于衷,她还是扫了一眼沈妙歌的院子:今天的事情,不只是能让人看清楚花奴,而她更想知道的是沈妙歌的反应——这么久了,他是否真得听进去了自己的那些话?

侯爷府偌大,想要爬上男主子床的人并不会只有花奴一个,只有沈妙歌自己不想纳妾,才能真得绝了此事;不然,红袖这一生累死也不一定能把这些人挡在门外。

她拿不太准:毕竟男人有时候不是用大脑思考问题的;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时忽然想起了昨天收到的那一支木钗,心里便平静了下来。

花奴呆呆的看着沈太夫人,她一时间根本不知道应该做什么,脑中一片空白:她的一只手里还握着沈妙歌的衣带。

她不知道,她握住的衣带却紧紧的握在沈妙歌的手中:如果她用力扯的话,根本不可能会扯开沈妙歌的衣服。

沈太夫人的脸都气白了,她却没有发作,而是稳稳的迈着脚步进了屋中。

她身后的媳妇子看了一眼她的脸色,便上前扯起了花奴来;沈太夫人看到沈妙歌的衣服整整齐齐时松了一口气,看向孙子的目光带着赞许。

沈妙歌终于动了,他起身对着沈太夫人拜了下去:“祖母。”除了衣服被花奴的衣服弄得有些潮湿,被花奴压得有些褶皱以外,他全身上下并没有任何不妥。

花奴终于扑倒在地上,全身抖作了一团:事情成了有沈妙歌为她担待一切,她自然会成为主子姨娘,再不济也会是通房;但现在……

第56章

只看沈妙歌和花奴的衣服,此事已经不用多问:必是花奴勾引主子。沈妙歌不用说一句话,是非曲直就摆在了众人的面前;就算是看沈妙歌再不顺眼的人,也指不出他的半点儿错处。

沈妙歌在发觉了花奴的心思之后,便打定主意给这些别有心思的丫头们一个教训,所以便打定主意,不管花奴如何做为,他是以不动而应万变。

因为像这种事情,沈妙歌事后对着人时,不好说得太多的;而且他如果开口分辩,那么日后总有那么一起小人会在背后嚼他的舌头——想找他话中的毛病还不容易?反正这样的事情,是个人都会有兴趣猜测或是暗中谈论的,禁是禁不住的;只要传了出去,于他名声多多少少会有些妨碍。

至少,他不想此事被人做谈资。

所以,沈妙歌对着沈太夫人一礼之后便立到一旁不再说话;接下来的事情,自有沈太夫人做主。

有丫头搬了椅子、铺好软垫,请沈太夫人就坐:床上被花奴弄得凌乱,而且有了这样的事情,这张床沈太夫人自然是不能坐的了。

沈太夫人指着身旁的另外一张椅子:“你坐下吧,原本就是累了回来歇一歇的;不能只顾着规矩损了身子。”

沈妙歌此时异常的规矩,闻言对沈太夫人行了一礼,低低的应了一声儿便坐在了椅子上,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坐下以后便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开始发呆;他这个样子,看上去倒像是惊吓到了。

沈太夫人虽然明白孙子的用心,但关心则乱,还是忍不住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眼神清澈,这才完全的放下心来。

她没有先处置花奴,反而先打发人给沈老祖送信儿,说她有些事情要回房一趟,五哥很好让她放心就是。

又想到了红袖,她略微一想还是没有使人去请她来:今日是她的生辰,不能让她因此事添堵;而且一请她老祖宗也会起疑的。

沈太夫人取了茶盏在手里,并没有吃,只是盯着茶盏好似在思索;那袅袅升起的水汽,使得她的脸庞半隐半现,屋里的人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容。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静的时间越久越让人感到压抑;不要说花奴了,就是立在一旁的沈太夫人的心腹之人,都敛气不敢大口呼吸。

沈太夫人不用多想:此事,不能闹得全府上下人人皆知,尤其是在今日;也因此,花奴更加的可恶该死。

她把茶盏放回了小几上,轻轻的响声便惊的花奴一颤;沈太夫人轻轻的道:“把她先给我关起来,明日再行杖责;明儿,给我——,重重的打,还要让五哥儿院里的丫头们都去看着。”

她的声音很平缓、很柔和。

花奴虽然吓得涕泪直流,可是她却不敢哭不出声来,就连求饶的话她也不敢说出口:只是一个劲的叩头,希望沈太夫人能饶她一命。

沈太夫人却看也不看她,只是一挥手便让人拉了她下去:如果今日不是红袖的生辰,那么今儿她就要杖毙了这个花奴!

喜庆之日,是不能见血光。

沈妙歌自始至终没有再看花奴一眼,并非是他心狠,实在是花奴让他厌恶到极点。

花奴不过是人牙子手中买来的平常婢仆,因为红袖的挑选,她才不得已进入侯爷府,然后又是红袖做主,她才成为了一等大丫头:红袖予她来说是有恩的,而且红袖也一直待这些丫头们极宽和。

所以,花奴如此做就是背主不忠!从根上说起来,就算他日沈妙歌会收她入房,也要红袖允许,并且还要在他和红袖圆房之后才可以;花奴却在今日安了如此见不得人的心思,她想要的便不仅仅是通房或是姨娘之位,她还想要做沈家长房长子的姨娘吧?

虽然是庶长子,但却和一般的庶子有些不同;最重要的是,这个孩子会得到沈老祖和沈太夫人等人较大的关爱——第一个玄孙嘛,而她做为生身姨娘,自然也会水涨船高。

原本,沈妙歌没有想过这么深,但是现在他不想刻意去想,这些想法便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与此同时想起的,还有许多原来他并不在意的,沈夫人和他父亲姨娘们之间的一些事情。

此时,沈妙歌更加明白母亲的不易与难为。

花奴被媳妇子捉住手臂时,她看向了沈妙歌:唯一的救星便是五爷了!她伺候了五爷一年多,五爷不能一点情份也不念吧?

她不敢求沈太夫人,当然也不敢在沈太夫人面前求沈妙歌;直到她被拖到了门口处,她终究因为害死而生出了些许的勇气哭道:“太夫人,五爷……”

沈太夫人的眉毛只是挑了挑,拉花奴的媳妇子已经伸手重重掌了她两个耳光,却无人喝斥她一句。

沈太夫人没有想到这个花奴到现在居然还敢求饶!她冷冷一哼:“拖回来。”

沈妙歌没有成年,所以他才没有和红袖圆房;而这个时候花奴勾引沈妙歌,简直就是在坏他的身子骨:对于沈太夫人来说,和想要沈妙歌的命没有什么分别。

不要说今日是花奴的错,就算是沈妙歌对花奴起的心思,错也是花奴的!

可笑她一个刚刚进入侯爷府的一年多的丫头,对侯爷府的一些规矩还不是了解的很深、很多:以为只要爬上沈妙歌的床,她便能一步登天!一步登天是可以,但却要在沈妙歌成年之后如此做才有可能成功。

她在人牙子手里时,听那些“大家大户”卖出来的丫头们说过很多的事情,对于可以做上主子的方法自然是非常上心的;只是她错就错在,把侯爷府当成了那些“大家大户”。

“你还有话要讲?”沈太夫人依然还是平声静气的。

花奴却自心底开始打颤,连忙摇头、再摇头;她不是不说话,是吓得说不出一个字来了。

“真没有话要讲了?有话你现在就说出来,不然你出了这个门再乱开口,胡乱说些什么的话,那……”沈太夫人平平的瞟了她一眼。

花奴吓得冷汗已经满了额头,她还是连连摇头说不出一个字来。

沈太夫人这才轻轻一摆手,媳妇子们把花奴拖下去了;这次,花奴没有敢开口说一句话:虽然,她很想开口求饶。

沈太夫人打发走了花奴,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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