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绝色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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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绝色宠儿-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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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嘶哑的声音道:“进来。”

他推门进去,躺在木床上被他称为“沙”的女子,对他微微一笑:“辛苦你了。”

“难”笑笑:“我买了一些糕点回来,我吃过了,味道不错,你先吃点罢,我想先去做饭,然后再给你熬药。你现在是不是痛得很难受?要不要先吃药换纱布?”

“沙”摇摇头:“没事,先吃饭罢,我想吃点热的东西。”

“难”点点头,将糕点拿出来,装在小碗里,端到她面前的小桌子,然后又倒了一杯水给她,叮嘱:“你好好躺着,别乱动。”

“沙”点点头:“你去忙罢。”

“难”来到外面,在石垒的灶台前架起锅子,烧起柴火,坐起饭来。

很奇怪,他会看书识字,会看天象,懂得药理和医理,治病的方子还是自己开的,手指上还戴着名贵的玉戒,感觉他应该出身不错的样子,可是,他似乎很又懂得照顾人,做饭、打扫、洗衣……顺手做来,全然不费功夫。

而且,这般僻陋穷苦的生活,他似乎也很习惯,丝毫没有水土不服的迹象,他的过去……到底在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没过多久,他就熬了一锅热腾腾的米粥,炒了两个小菜,还熬了一锅肉汤,端给屋里,喂“沙”吃饭。

“沙”受了很重的伤,内伤和外伤都有,看起来很憔悴,但她并没有叫过一声苦和累,也没有悲观失意,只是静静地养伤,将杂事全都交给他。

他一边喂她喝粥,一边不住地抬眼看她。

“沙”淡淡道:“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他有点不好意思,道:“我……觉得你很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是么?”“沙”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这副病央央的样子,像个鬼似的,有什么好看的?大娘不是说我看起来比你大很多岁么,怎么会好看?”

他摇摇头:“你怎么样都好看!病了老了,都好看——反正,我就觉得你最好看!我今天去镇上买东西,没一个女子比得上你一根头发。”

“沙”笑起来:“你莫非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想了想:“也许是吧,不过,大娘也说你长得跟戏里的小生似的。”

“沙”大笑:“大娘形容得真有意思,她若说我长得像仙女,我倒真是觉得是在哄我了。”

她大笑的样子,好帅!他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她的脸:“等你的伤好了,好好打扮一下,一定美得不得了。”

   世外桃源2

“沙”道:“你还真是看我怎么都好。”

他道:“那当然!你的一切都好!好得不得了!所以,你的身体要快点好起来,这样……”

他把唇凑到她的耳边,低喃:“我才能抱着你一起睡……”

“沙”的目光闪了一闪,忽然伸出手来,捧起他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个吻……实在太美妙了!

这个女人……总感觉很了不得!不像普通的女子那样扭捏做派,那副云淡风清、笑看风云的态度,令他极为着迷!还有,她真的很美丽,第一眼看只觉得宜男宜女,第二眼看会觉得与众不同,第三眼会觉得越看越好看……

他只是被吻了,就心神摇荡,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来。

但是,“沙”倏然放开他,道:“我还没吃完,快点喂我。”

他笑了笑,眉间唇边泛出性感的气息来,挟起一块煎鸡蛋:“多吃点……”

吃完以后,“难”点起蜡烛,又去外面烧热水,一边烧水,一边熬药调药。

水烧好后,他将热水倒进大木桶里,端进屋里,对“沙”道:“该洗澡换药了。”

当着他的面,“沙”自然地把外袍扯掉,翻过身去,露出背部。

“难”将毛巾浸湿拧干,细心地擦洗她的背部,心疼地看着她斑驳的伤痕。

“很可怕吗?”她并没有对这样的肌肤呈裸表现害羞难堪的态度,就像这是天经地义一样,问。

他道:“不可怕,很美丽,只是,很心疼。”

不仅是她,他的身上也有很多伤痕,他们以前是不是经常打打杀杀?真是想象不出来。

有些伤口,是最近的,伤口还很深。

她没有叫过一声疼,也没有皱过一次眉,更没有流过一滴泪,好像这些伤只是被蚊子咬了一下,无足轻重,这让他更是觉得她与众不同。

擦洗干净后,他又细细地给那些伤口擦药,虽然她不说,但他知道那些伤口一定如火烧碳烤一样的痛,所以,他又拿了扇子,细心地扇那些伤口,以减轻她的疼痛。

直到药都凝结了,他才小心地帮她把身体翻过去,给她前面的身体擦洗和上药。

这样呈裸相见,他心动如雷,可是,却并没有并点尴尬和亵渎之心,似乎,这对他们来说,是非常正常的事。

朝夕相处几天下来,他毫不怀疑,她就是自己的妻子——虽然他们失去了记忆。

几天以前,他们醒来,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

隔壁的大娘说,她是在不远处的河边发现他们的,他们衣衫褴褛、全身是伤地被半埋在淤泥里,只剩下一口气了,当时,他们的手是紧紧握在一起的。

大娘叫来几个村民,将他们抬回家里,叫来大夫,给他们看病,他们这才缓过气来。

两人之中,他的伤势比较轻,先醒了过来,而她的伤势却很重,迟迟没用醒来。

他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跟自己同时获救的她是谁,却觉得她非常熟悉,认定她是自己认识的人,真的很奇妙,大娘当时看着他们,说她的年纪虽然看起来明显比他大,两人却很有夫妻像,连“死”时双手都紧握在一起,他们说不定是夫妻呢。

“夫妻”这两个字,简直就像灵丹妙药,让他心里徒然升起亮堂起来。

他看着昏迷中她的脸,竟是越看越喜欢,居然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们一定是夫妻!”

大娘乐了:“你说得还真爽快,那就看这位姑娘醒来后怎么说了!”

她晚了两天醒过来,醒来时眼神也是一片茫然,一问三不知,和他一样彻底失忆了。

但是,她的眼睛,却一直定定地看着他。

大娘问她:“找到你们俩时,你们俩的手是握在一起的,醒来时两个人也都什么都记不得了,小哥还说他一眼就很喜欢你,我说,你觉不觉得你们是夫妻哪?”

她微微一笑:“也许是吧。”

大娘问:“这么说,你也是一眼就很喜欢这个小哥?”

她眼波流转,垂下眼来:“是的。”

那一刻,他觉得幸福极了!这种一眼看到“她”,就知道“她”是自己命定的那个人的感觉,太美妙了!

无论想不起来的过去是怎么样,他就是相信,他们一定、一定是在一起的!

因为失忆和受伤,他们无处可去,大娘便腾出柴房给他们住,让他们暂时在这个村子里栖身。

他自然而然地就承担起“丈夫”的责任,上山捕猎打柴,下河捕鱼捉虾,还在屋后种起了菜,一边养家一边照顾她,过着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的生活。

这个村子真的很偏僻,真的很贫穷,唯一可以买东西的小镇,普通人至少要走一个时辰,而从小镇到最近的城府,则需要一天时间——这里,就像世外桃源般自给自足,自生自灭。

可是,因为有她在身边的缘故,他竟然很喜欢这里,还享受这样的生活。

再怎么失忆,他们总需要名字,他隐隐记得他的名字中有个“难”字,她隐隐地记得她姓“沙”,在潜意识

中,他们大概都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永远不能难忘的“名”与“姓”吧,所以,想了很久以后,他们才想起这一个字,便以此称呼对方。

“沙”换完药和喝完药后,昏沉沉地睡下了。

“难”拿出席子,铺在茅草堆上,吹熄烛火,盖张被子,便沉沉睡去了。

每一个晚上,他都睡得很好,不曾做梦。

四更的时候,村里的公鸡开始打鸣,他听得到鸡鸣狗吠的声音,却不觉得吵杂,反而觉得那是最动听的乐声,伴他睡得更好。

五更以后,天色慢慢变淡——天就快要亮了。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开门出去,扎马步,练拳,呼吸吐呐,挥棒耍刀,直到天明。

接着,他开始烧水做饭,调药熬药,待她醒来时,一切都准备好了。

他总是等着她吃完饭、喝完药后,自己才开始吃。

她道:“你做的饭菜不错,莫非,你以前都在侍候着我?”

他笑道:“我也这么觉得,不过,等你病好了,我也想吃你做的菜。”

“做菜么?”她想了又想,“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菜,但我会试试的。”

他拉起她的手,吻了一下:“我等会上山打柴,你一个人就在家里看看书吧,如果有小孩来找你玩,你别太理他们,省得被他们吵到累到。”

她笑道:“知道了,你的伤也还没痊愈,自己注意点。”

他们的对话、举止,就像一对甜蜜的夫妻。

他走后,她坐起来,靠在墙上,拿起他买给她的书,细细地翻阅。

虽然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但她并不慌不急,有他在她身边,她很安心,潜意识之中,她就知道他是她非常重要的人。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这样躺着,感觉很漫长。

她放下书本,掀起被子,伸脚下床,想站起来,全身却痛得令她倒下来。

外面传来鸟鸣啾啾,还有孩子们的笑声,这些,都深深地诱惑着她,她不甘心地、一次次地双脚踩地,终于成功地撑起自己的身体。

床边,放着一把拐杖,那是他以妨不时之需而特地准备的。

她抓住拐杖,深吸一口气,忍着剧烈的疼痛,一步步走出门口。

短短的距离,她足足走了半天,但是,外面的世界,值得她承受这种疼痛。

眼前,是一大片开阔的、绿油油的菜地,中间还有一个大池塘,池塘旁边种着柳树和桃树,虽然不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但衬着湛蓝无垠的天空和远处的层层青山,已经够美了!

她拄着拐杖,站在门边,看着眼前的一切,微微的笑了。

这抹恬静而安详的笑容,令跑来跑去的孩子们,看得愣住了。

“沙沙——你的病好了么?”他们这样称呼她,因为啊,叫她“姐姐”不合适她的年纪,叫她“大婶”又不适合她好看得不得了的容貌,所以,她让他们叫她“沙沙”,他们喜欢这个名字。

她微微一笑:“应该准备好了吧。”

孩子们围着她:“那跟我们去玩吧……”

她笑笑:“现在还不行。”

他们一脸失望:“哦……”

村里很少有外人会来,而且“沙沙”还这么好看,他们非常地仰慕她。

她笑道:“要不然我教你们识字吧,屋里还有糕点,大家一起吃怎么样?”

孩子们的眼睛亮了,一个个跟得像小蚱蜢似的:“好耶好耶……”

她让孩子去搬凳子和石头过来,以及屋里的书和糕点,让他们围坐在自己身边,教他们认字。

这种时候,她的心理非常的宁静,一如这里的与世隔绝,与世无争。

她总觉得,这样的宁静,有种久违的感觉,令她想多多地享受这样的宁静。

一阵阵的笑声,从这里荡漾开来。

她看着孩子们可爱的笑脸,微微有些迷茫,她原来是这么喜欢孩子的么?

她隐隐地觉得,这样的场景,似乎曾经无数次地出现在她的梦中,令她欢喜,令她忧伤。

   世外桃源3

她忽然想到,自己的年纪已经不轻了,她在过去,是否有过孩子——怎么样的孩子?

这个念头,猛然令她心头一痛,她捂着心口,几乎不能呼吸。

孩子们紧张了:“沙沙,你怎么了?我们去叫难哥哥回来……”

不知为什么,她不想让孩子们担心,便压下心头那股心痛,微笑:“我是故意吓你们的。”

孩子们绷紧的脸庞,终于绽放开来:“沙沙好坏,沙沙骗我们……”

她微笑着摸摸他们的头:“对不起了,为了反省,今天晚上,让难煮肉汤给你们吃吧!”

“耶,太好了——”孩子们欢笑起来。

于是,她心里的疼痛,散去了。

“难”手里提着一只山鸡,背着木柴,一回来就看到这幅景象,不由得停住脚步,看着她。

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温柔,竟然让他心里……有丝丝的感动。

她必定是一个不轻易流露出内心情感的人,她的脸几乎无论何时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令人仰慕和敬畏,而她的温柔,何尝不能征服人心?

似乎感觉到自己被灼灼地注视着,她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冲他招招手。

他大步过去,那些孩子全都冲过来,围着他,跟他说她教他们认字,还说要请他们喝肉汤。

他笑:“没问题,我这就去炖肉汤。”

他拉着孩子们走到她身边,问:“你怎么出来了?身体没事吧?”

她摇摇头:“只是坐在外面休息而已,没事,你做饭吧,我想看你做饭。”

他笑了,让孩子们陪在她身边,自己则像平日一样架起锅子,做饭。

她一边给孩子们讲故事,一边不断瞟着他,他也一边做饭,一边不断偷觑她,目光相触,两人唇边都泛起诱惑的微笑。

真是奇怪,他们应该已经认识很久了,否则不会有这么熟悉的感觉,可是,为什么他们日夜相处,却总是看不够对方?总想时刻将对方的身影,锁在自己的视线里?

已经是傍晚了,炊烟袅袅地升上天空,她看着那炊烟,几乎失了神。

炊烟消失,他端着盛满鸡肉和蘑菇的肉汤,放在一块大石头上,把筷子分给那些孩子们。

然后,他扶着她过来,让她坐在他身边,大家围着锅子吃饭。

她边吃边给他抛媚眼,他也回予她暧昧的眼神,两人旁若无人地调情,全然无视就在旁边的孩子们。

总觉得心里充满了火焰和渴望,再多的亲昵,也不能满足他们心里的欲望。

孩子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锅里,不会注意,也看不懂他们之间的波澜。

吃完以后,天色已经暗了,孩子们回去了。

他温柔地道:“进屋吧。”

她道:“你呢?”

他道:“我要先去洗澡?”

她目光流转:“去哪里洗?”

他呶呶嘴:“井水边。”

她笑起来:“那就等你洗好,我们再一起进去吧。”

他笑了:“好。”

说罢,他扯掉腰带,御掉外衣。

朦胧的夜色中,她看不到他的肌肤,却看到了他强壮、结实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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