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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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重生遭遇失忆,你这是在坑我呢?-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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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她抱进怀里安慰道:“晚晚,万物皆有自己的命数,现在也只是它的命数到了而已。”

“呜呜……听不懂……”

男人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呃,也就是说呢,事物呆在一个地方的时间是有限的,时间到了就必须离开。”

小丫头哭得更伤心了:“那有一天爹爹跟娘亲也会离开吗?”

男人摇摇头:“不会的,我跟娘亲会好好看着晚晚长大,嫁个好人家。”

她这才安下心来,伸手圈住男人的脖子,像只小熊一样吊在他身上。

男人无可奈何地的笑笑,替她擦干眼泪:“这么爱哭,真像你娘亲小时候。”

“娘亲小时候也很爱哭吗?”她好奇的问。

“唔,是啊,她小时候可爱哭鼻子了。”

“为什么我没见娘亲哭过呢?”

“那是因为有爹爹在啊,爹爹很宝贝娘亲,从不轻易让她哭的。”

“哇,爹爹真好,娘亲真幸福。”

“我们晚晚这么可爱,以后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

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环顾了下四周问:“咦,娘亲呢?”

男子笑的眉眼弯弯,“你娘说要给你绣荷包,绣着绣着就恼了,现在不知道在哪儿生闷气呢。”

“那我们去找娘亲吃饭吧,一吃饭娘亲就能把不高兴的事儿都忘了。”

男子笑意更深,“好,咱们先把小白埋了,再去找你娘亲,爹爹一会儿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好吃的。”

视线里的两人慢慢走远,突然画面一转,到了漆黑的夜里,天上有大大的月亮和漫天的星,玉兰花树下的少年在冲着我笑。

那是——初遇时的上官寻,却又不太像我认识的上官寻。

他虽是在笑,眼神却森冷的可怕,脸颊上赫然是两行血泪。

这般诡异的画面就像是一团巨大的阴霾笼罩了我,压抑的让人无法呼吸,我怕的想掉头就跑,却怎么都动弹不得。

突然时间的流逝加快许多,上官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长成了三十岁出头的模样。他的旁边出现了一个姑娘,背影纤细窈窕,看上去莫名的熟悉。我看着她一点点转过头来,赫然是张与我七分像的脸。

我在半夜惊醒过来,伸手捂住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小心脏。这梦着实古怪了些,我倒了杯水压惊,纠结半晌又睡了过去。

正所谓一回生再回熟,此后上官寻每天都会命人绑些家禽让我解决,我虽于心不忍,到底没像第一次那般难以下手,只是吃饭时看到肉就恶心,短短几天瘦了不少。

然而“习惯”这种东西相当可怕,几天后我下起手来越发熟练,刀刀致命,力争最大程度上减轻它们的痛苦。到了现今,每日下手前我都能想象出它们被炒熟后端到我面前的样子。

果然当一个人开始变得重口,那么以后只能变得越来越重口。

上官寻似乎很是满意我进步的速度,面色缓和不少。

那一日风和日丽,上官寻在观赏完我斩杀一头小猪后亲切的走到我的面前,拿起手帕帮我擦了擦溅到脸颊上的血,我抖了抖,又抖了抖,这实在是太不寻常的一件事了,我又有了不祥的预感。

果真,在他盯着我上下打量一番后道:“月满,对我笑一下。”

噗……若说这话的不是上官寻,我定要以为自己是被调戏了。

我僵硬的咧了咧嘴角,只见上官寻皱着眉不满道:“不是这样,要再柔和些。”

我勉强调整了下面部表情,可惜四周的氛围太过诡异,我的脸颊僵硬的厉害,饶是现在面前没有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笑的有些狰狞。

上官寻伸手揉了揉眉心:“罢了罢了,我还是找人专门教一教你吧。”

百思不得其解后,我踌躇的问道:“公子,我为何要学这个?”

他瞥了我一眼:“原本想让你学好武艺,找机会杀了他,可你实在没那天赋,只得另寻法子,恰巧司马敬那人出了名的好色,我看美人计十分不错”

噗……美人计……噗……

上官寻的动作很快,第二天就给我找了个老师——风浅!

当看到风浅翘着兰花指扭着杨柳细腰摇曳生姿的走到我面前时,我忍了又忍,才勉强压抑下一掌将他拍飞的冲动。

没错,很多时候我都把风浅当做好姐妹好闺蜜,然而当真正看到他变得如此不男不女人妖一般的模样时,无法言喻的复杂感觉还是油然而起。

风浅冲着目瞪口呆的我娇笑道:“哎呦~妹妹~怎么,看我看呆了?”说罢还抛了个媚眼,那般风情万种千娇百媚连我这个姑娘看了都把持不住,纵使后来的后来我又见过许许多多的漂亮姑娘,也没有一人能有他这般的风情。

可惜,师徒间的缘分可遇不可求。

上官寻黑着一张脸看我跟风浅相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了半天并且毫无停下来的趋势后,残忍的把风浅撵走了。

动心

因着前车之鉴,上官寻正经给我找了个老师,就是前面提过的那个,她有个很棒的名字叫做翠花。

在翠花手下的日子只能用“悲惨”二字形容。也不知上官寻跟她说了什么,翠花不但成日对我横眉冷对,还时常恶语相向。

奈何我的大腿还没她的胳膊粗,只得默默忍耐隐忍不发,想我已经斩杀了那么多家禽还不分分钟捅死你?可我这么善良的姑娘(=_=喂……)决计不会做出此等丧心病狂之事。

如此只得每日循环听到差别不大的咆哮句:

“给我咧嘴!笑啊!”

“你这是什么眼神?想让人拿鞋底子抽你吗!”

“不会笑?!想象我就是你心爱的公子!懂吗?!”

我还真的……不是很懂……

迫于如此淫威,我每日有好几个时辰都要在如此暴力的环境下一会练习“勾人的眼神”,一会练习“媚人的微笑”,一会又要练习“含羞带怯楚楚可怜”……

这还不算什么,自打有一天被风浅并昙音夜晓几个撞见我的训练后,他们便每日到访,到时必自带桌椅板凳、蜜饯花茶,边看边吃边吃边笑,我本就领会不得其中要领,这下在他们“哈哈哈哈哈”的哄笑中更是觉得脸上每一块肉都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训练结果可想而知。

翠花每每见我如此不争都气得发抖,偏偏几位公子在场,她也不好发作,后来索性让他们几个轮流当我的陪练对象。

风浅首先自告奋勇。

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翠花更是如此,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娇笑道:“三公子,你跟月满姑娘对视一下,来,贴近一点。”

风浅欢快的跑了过来,俯下身额头贴着我的额头,鼻尖对着我的鼻尖。

我俩大眼瞪小眼,只坚持了一个呼吸,就忍不住笑了场。

“哈哈哈哈哈!斗鸡眼!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死鱼眼!哈哈哈哈哈!”

翠花额头青筋跳了三跳,虎着一张脸打断了我们,是以风浅惨遭淘汰,重新跑回去喝茶看戏。

接下来夜晓几步迈了过来,他今天穿了一身玄色衣袍,更衬得整个人英气勃发。我伸长了脖子仰头看他,近距离对比下来更是落差明显,我大概只到夜晓胸口那里。

翠花翘着兰花指指挥道:“二公子,你盯着月满姑娘的眼睛,深情一点,月满姑娘,注意感受一下。”

夜晓的眼仁黑的像是没有星星的夜色,配上他十分立体的五官和刀削般的脸庞,很是阳刚俊朗。

可我瞅啊瞅啊,就是什么都没感受到。

夜晓仿佛发现了我的不专心,冲我挑了挑眉,眼神突然变得十分猥琐,勾起一边的嘴角露出一个淫。笑,这模样就像是在街上强抢民女的流氓一般。

再一次没忍住笑场后,我被翠花狠狠瞪了一眼,转身就见她冲夜晓笑的像朵花儿一样:“二公子啊,我看你也累了,不如去陪三公子坐一会儿,让大公子试试?”

昙音站了过来,带着惯有的微笑。

眼瞅着翠花羞红了面颊,笑的眼睛只剩一条缝,捏着嗓子柔声道:“大公子啊,你像平常那样看着月满姑娘就好了。”

我抬头看向昙音,他的五官十分柔和,眉目清俊温和内敛,看起来像他的人一样舒服。他平日里不像风浅夜晓那般时常跟我打打闹闹,此时这般着实让我有些尴尬。可他浅棕色的眸子温柔的像是一汪水,让人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想回以他同样的笑容。

翠花终于满意了些:“现在看着倒有些姑娘家该有的模样了。”

昙音笑意更深:“月满,以后多笑笑,你笑起来很好看。”

一瞬间血液上涌,整个人像是着火一般热。

风浅凑过来惊奇道:“我没看错吧,这是害羞了?”

夜晓瞥了风浅一眼:“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厚脸皮?”

风浅冲过去就是一脚,两个人打打闹闹跑远了,留下我跟昙音两人面面相觑,一起笑了出来。

自此之后昙音成了我专属的陪练对象,有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此话诚然不假,许是因着昙音的温和雅致,连带着我也娴静不少。当然,这只是对着昙音的时候,但凡遇见风浅、夜晓,便全然没了端庄形象。

不过翠花已经心满意足,只是惋惜道:“虽然进步不少,可惜,眼睛里还缺点儿东西。”

“什么?”

“感情。”

“……”

翠花慢慢引导我:“月满姑娘,你有喜欢的人吗?”

我思考了下问:“比如说?”

翠花额上的青筋抖了又抖,想必是在克制自己不要骂我,还努力对我笑了下,可这笑委实有些狰狞:“喜欢的人啊,就是你总是想念、想要在一起的那个人。”

我点了点头:“噢,原来我喜欢风浅。”

翠花眼睛里精光一闪抿嘴一笑:“原来是风公子,很好,现在你心里想着他笑一下,注意眼神。”

下一瞬翠花终于忍不住将我狂骂一顿:“你这是想心上人的笑吗?!就像个流氓!就像个土匪!不对!给我重来!”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给我闭嘴!你要是喜欢风浅老娘就去死!”

此后翠花致力于让我了解什么是喜欢的感觉,同时给了我无数痴男怨女缠绵悱恻的故事话本让我研读,所幸我虽然失了忆也还认得些字,可马上又后悔我为何要认得这些字。

翠花给我的书里动不动就写些“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心肝小宝贝”或者“我对你的爱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种酸掉牙的恶心句子。

更可怕的是,为了防止我偷懒,翠花每日都制定了严格的阅读任务,第二天会例行询问我人物情节发展j□j之类的问题,每每拜读完后恶心得我直想把那些字儿一个个分开再重组一遍。

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精神,我热情的将看过的话本分享给风浅拜读,每日相约吐槽下话本里面酸死人的句子已经成为例行公事。

府里又开始疯传我跟风浅有了更大的一腿,据说我们已经互诉衷情约定终生什么的。

然而事实不过是每当我们看完同一个话本后都会相邀去流光湖旁进行一下交流探讨同时促进一下感情。

一般的对话大多是这样的:

“啊~你就像仙女一般~飘落到了我的心里~从此扎根发芽让我魂牵梦绕再也无法忘了你~”

“啊~这是真的吗~告诉我这不是梦~你才是我梦中的男神~(=_=好吧……我又恶搞了……)”

“啊~这不是梦~如果是梦~请让我在这梦里永远不要醒来~”

“啊~上天给我最大的礼物~就是让我遇到你~就算是让我立即死去~也死而无憾了~”

“啊~月满~”

“啊~风浅~”

是以流言四起越传越广,终于有一次被上官寻并昙音、夜晓逮个正着。

那日如往常一样,我跟风浅表情严肃神色正经的对完一长串恶心吧唧的台词,正松了表情哈哈大笑,突然听到更大的一阵爆笑声传来,抬眼一看正是笑趴下的夜晓以及笑弯了腰的昙音。

上官寻还算笑的轻的,只拿手掩了唇角,此时他身边还跟了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可爱少年,正憋笑憋得满脸通红,露出了两个小小酒窝。

这个……可真真是丢人……简直有让人跳湖的冲动!

风浅见了那少年倒很是开心,欢快的奔过去搂住那少年道:“啊啊啊~陌安~你终于回来了~哥哥想死你了~”

我思索一番终于想起,这人是平遥王府的四公子,前些日子外出的陌安。至此,平遥王府的四位公子终是聚齐。

上官寻还在笑,我从未见他笑得如此开心,黑亮的眼睛像是镀了一层光,唇角和下巴一齐扬起了好看的弧度。

心口处突然极快的跳了下,又跳了下,随后“嘭嘭”“嘭嘭”跳个不停,我想起翠花那时对我说的话:“喜欢啊,就是你总是想念,想要在一起的那个人。”

我想我是病了,不管白日里在做些什么,上官寻的脸总会凭空在脑子里打几回转,严重影响了我的日常生活,免不得又被翠花多骂几回。难得夜里安眠,他还常常入梦,梦里的他比平日温和许多,总是冲我笑啊笑,醒来后的落差却令人加倍难过。

见我整日茶不思饭不想,让风浅很是忧愁:“啊啊啊~妹妹啊~你这是怎么啦~以前不是吃的挺多嘛~现在怎么跟只小鸟似的~哥哥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你大口大口的吃饭~”

我:“……”

虽我跟风浅已经好的如同亲姐妹一般,可这种话让我深感难以启齿。

是以我坚决要紧牙关,只在聊天时状似无意的问:"风浅啊,府里几位公子和王爷可都婚配?”其实这是句废话,在府里住了这么久,我就没见过除了我和婢女外的其他女人,哦,对了,还要除去翠花!

正所谓抛砖引玉,引得就是风浅这块玉!

果然风浅的八卦因子被我激发出来,眼睛贼亮贼亮的:“我们几个都未曾婚配!”

我没有辜负风浅的期许继续问道:“他们几个有木有风月之事可以八一八?”

风浅狠狠点头:“有!有!大大的有!”

我:“开讲!”

八卦

在那个日光晴好的午后,风浅眉飞色舞唾液飞溅的激情的讲述了众人辉煌的情史。

先说昙音,作为府里的大公子,又是温雅柔和系帅哥,人气自是不低。再加上其本人才艺俱佳,不但医术高明,又通晓音律,据说还有酿造美酒的绝活,除此之外深藏不露武艺高强,却一点都没有练武之人的戾气,故而府里大大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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