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叛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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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叛逆妻-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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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饭店解决。苏澜有天说要不我们自己在家里做。

他说,好啊!可是我不会喔!

她说,我也不会,但是我可以学嘛!

他记得当时自己牵起她的手指戏谑的看着她说,你看你这一双手是做饭的吗?

她一脸不服输的表情,翘着嘴角说,别瞧不起人。我偏要证明给你看。

最后那顿饭还是做了,而且他也被她以不许偷懒拖下水。结果呢?可想而知了。最后还是他煮了两碗面条,虽然味道也不好,不过她倒是吃的津津有味。再后来,他果真吃上了她做的菜,而且还不错。

方薇把菜上齐了,饭也端了上来。汪承瑾这才把视线收回来。她觉得自己根本不懂他。宠她?说不上,你说不喜欢她吧!也不可能一个电话就能把他召来。

桌上的菜色看起来都很不错,看的出来是花了心思。方薇经常一会一个样,几乎不重复。不过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爱吃什么。

饭吃到一半,搁在桌上的电话响了。汪承瑾拿起来看了一眼并没有打算接。直接放下又开始吃饭。方薇猜到大概是谁的电话,偷偷看了一眼汪承瑾的脸色,见对方面无表情,不禁暗喜。

苏澜放下电话,呵,不是早就该习惯了吗?她一个人坐了下来,默默吃着。为什么不吃?妈妈说过要善待自己。这么好的一桌子菜不吃才是傻瓜。

吃着吃着就想起她和他第一次做饭的情景,确切的说是从没做过饭的她拖着同样没做过饭的他一起做。那次简直是糟糕透顶,饭成了米粒子,菜不是糊了就是太咸。最后他为了照顾她的小情绪,让她在餐桌边上等着,亲手煮了面条。她记得那味道也不是很好,不过她却吃得很香。

原来他们也不是没有幸福过。

苏澜洗澡出来,就接到陶陶的电话。刚拿起电话陶陶爽利的声音就传来:“苏澜,你个死人,本小姐不联系你,你就不知道联系我啊?现在我命你半个小时以内赶到‘深海’来见我。”

“深海”她知道在单坤路。苏澜瞧瞧墙上的挂钟,整八点。再说她不太喜欢那种地方,人多,挺复杂的。“现在太晚了吧!”

“你们家有门禁?不会吧汪承瑾这么不近人情?”陶陶在电话那头笑话,“我跟你说我可到了啊!你要是不来我可跟你绝交。”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震耳欲聋的嘈杂声,苏澜只好无奈的应了,“知道了,我的陶大小姐。”

苏澜把电话往包里一扔,打开衣帽间,手指在一排裙子中一划,最终选了一条绿色的裙子。裙摆刚好到膝盖位置,上面缀着白色的绣花很清新的样子。

匆匆扑了粉,扫了睫毛,就拎着包出门了。

赶到酒吧时,正是迎客的高峰时段。三三两两的人在这个酒吧一条街上徘徊。刚进门就是扑面而来的音乐声。光线很暗,到处都是人影窜动,苏澜有些不适应,里边空气不好,胸口闷得慌。

中央舞台上一个分不清是男是女的人随着嗨爆的音乐尽情扭动着,台下的人群也是群魔乱舞的样子。苏澜四处看看没什么位置,只好走到吧台的位置。这小妮子上哪去了?

“苏澜,在这里。”苏澜随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陶陶一脸兴奋的从舞池里下来,几步走了过来。“唉,这下浑身舒服了。”

见苏澜只是要了一杯水,也没什么表情,一把把剪着利落短发的脑袋靠过去,一双眼角微微上翘的单眼皮使劲眨了一下“切,我跟你说这些干嘛!”

苏澜一把推开她,故作厌恶的说:“臭死了!”竖起好看的眉毛诘问,“明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地方还叫我来。”

“嘿嘿!我那不是有好长时间没见到你想你了么?你刚到?”

“这不是废话吗?你以为我是开飞机的。”苏澜白了她一眼。

陶陶要了一杯果酒。冲苏澜扬了扬杯子,“你喝不?”

“算了,我还得开车呢!”现在的交警查酒驾可严。

陶陶喝了一口,看向苏澜,“对了你这么晚出来汪承瑾没说你什么?”她记得汪承瑾很宝贝她的。

“他能说什么?这么大的人能走丢不成?再说了是来见你。”苏澜感觉胸口特闷,要了一些冰块加进水里。

“也是,说起来他当初能娶到你,这还得感谢我。”陶陶得意的说。

苏澜陷入沉默。自己那会对他的感情应该是陶陶那次“不义之举”开始的吧!

这时一个侍应生端来一杯酒搁在苏澜面前,礼貌的说:“小姐,这是那边的那位先生请客。”

苏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的一张台子上坐在好几个打扮绅士的男人,其中一位男人拿起酒杯朝她做了一个碰杯的手势。他身边的几人都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切。

苏澜在心里暗呲了一声,面无表情的回过头对正准备离开的侍应生说:“我不会喝酒,替我谢过那边的先生了。麻烦你给他端回去!”

陶陶好笑的看着这一切,“美女就是不一样哈!走到哪里都有人惦记。我说汪承瑾看见了铁定会吃醋!‘

‘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苏澜边说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我昨天刚从北京回来。”

“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起?”

“嘻嘻。之前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不过现在可以告诉你了。”陶陶狡黠一笑,如沐春风。

苏澜见她笑得开心,知道是好事就没吭声,不过看见刚从要请她喝酒的男人朝这边走过来。忙拿出钱结账。“时间不早了,走,我送你回去,咱们路上聊。”

那男人也算识趣,见苏澜她们起身要走,也就半道上绕开了。

原来陶陶是回去相亲去了。本来陶陶极度反感这种把两个毫无联系的陌生人凑在一块,相互介绍兴趣爱好,年龄,学历,人际什么的相亲宴。但是长得不差陶陶已经经历了几次有始无终的恋爱过程了。用她的话说‘就像怀孕的女人临产,只是阵痛没有生产’(原谅作者的粗俗)。她已经27了,她能等,年龄不能等了。所以陶陶早就抱着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愿意陪她过完下半辈子就好。这次老家的亲戚叫她回去相亲,她就允了。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是她的高中同学,而且对方告诉她,他曾经暗恋过她。陶陶没告诉他的是她也暗恋过他。她说虽然是两情相悦但是还是情有独钟让被爱的她感到有面子些!

“呵呵,苏澜你说这个事是不是太狗血了。当时我亲戚在电话里提对方叫蒋澈时,我还没往心里去。没想到居然绕了这么多年还是回到起点。”

第一章 雨霁风和的背后(五)

这应该是命运之手的操控吧!回去的路上苏澜想,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么幸运的。

这时街上的车已经不多了,车窗外流光溢彩。苏澜不由想到“灯火阑珊”,她还有谁会为了她而等待呢?

司机把车停在院子里,下车打开车门迟迟不见汪承瑾下车,借着窗外透进的灯光看见汪承瑾半靠在座位上似睡着了。司机正要开口,汪承瑾睁开了眼睛。司机立马后退了一步。

汪承瑾刚才并没有睡着,只是有些疲惫。二楼还亮着灯,突兀的亮在整栋黑漆漆的房子中央。所以窗台上坐着的人影一下就看清了。曲着腿,头搁在膝盖上,像是睡着了。凉凉的夜风吹拂着白色的窗帘,连同她泼墨似的卷发也随风轻舞。

她只穿了一件睡裙。不冷吗?看得汪承瑾眉头直跳,他没发觉的是他的心也揪扯了一下。

轻轻拧动门把,门被反锁,这道门什么时候进来过?他已经不记得了。很多时候半夜回来或者起床下楼找水喝,都看见门缝里透出微弱的灯光,他却从未推开过。

他记得备用钥匙在哪里。随着门的开启,眼帘里全是熟悉,白色的窗帘,粉紫的床。除了……,他的眉头拧得死死的。对,这个屋里有烟酒的味道。

窗台上的小身影浑然不觉已经有人进了她的房间,因为门开着,风形成了对流,窗帘舞出“噗!噗!噗!”的声音。

掩上门,急步上前去关上窗子,窗台上散落着一只剩半瓶的拉菲。一盒狭长的白色香烟盒。还有一个有好几只烟蒂水晶烟灰缸和火柴盒。看着这些觉得头更痛了,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双手紧握成拳,额上青筋突突的跳着。很想把她拎起来仔细问问。这样想的时候手也伸了出去。

苏澜睡得很熟,头搁在膝头,卷起的身子因呼吸微微起伏。待他触碰到她毫无温度的身体时,却狠不下心来把她叫醒。伸出的手改成环过她的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一把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冰凉的小脸感觉到了热源,使劲往温热的地方蹭了蹭。像一只找到主人的流浪小猫。

虽然身上有烟酒的味道,还是没法掩盖她身上淡如茉莉的香气。他有多久没有离她这样近了。嫣红的小脸,粉粉的嘴唇,轻瞌上的眼睛上宛如扇贝的睫毛根根清晰。细长而半弯的娥眉。这些看得人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苏澜我该拿你怎么办?”

苏澜感觉到了一个熟悉温暖的怀抱,带着薄荷的香味。是做梦了吧!小手轻轻环上男人的背。睁开迷蒙眼睛。带着酒后暗哑的嗓音,“老公你回来了!”

看着怀里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的人,他终是不忍心扔下她。因为她的一句话心里涌上的愧疚自责,全堵住他的胸口,踹不过气来。想找到解脱的出口。于是他俯下头含住了她的唇。辗转反侧,由轻及重。那仿佛是人间最美的味道。

苏澜迷糊的想:如果是梦的话就让它更清晰一点。苏澜环着他背的手往上移,环住了他的脖子。小舌头灵活的伸进他的嘴里,想要得更多。终是因为迟钝被汪承瑾占了上风。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攀住他的后脑勺。生怕下一秒梦醒了。

一路痴缠,倒进柔软的大chuang里。她着的睡裙早已滑落。她的手像燃烧着火苗。灵巧的一颗一颗为他解开胸前的扣子。身上一凉。他大脑闪过一丝清明却敌不过她胸前饱满。剩下的只有渴求,交缠,融入。

最后苏澜疲惫睡去。汪承瑾轻轻的环住怀里的人儿,极致累后反而毫无睡意。不由拨开她脸上汗湿的发,借着床头一盏小灯细细打量她。jiqing过后的她小脸更显嫣红,微瞌的双眼像停了两只振翅欲飞的蝶,一双唇鲜艳欲滴,小巧的鼻翼上全是亮晶晶的汗水珠儿。伸手为她拭去。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叹!把她紧紧搂着。

一夜好眠,感觉到后背温热的怀抱和胸前坚实有力的臂膀,知道昨晚是事实,不是什么梦。睁开迷蒙的眼,轻轻反转身子。有多久了,这种感觉心里泛酸,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伸出手隔着空气细细描摹眼前男人的轮廓。宽阔的额头,浓黑斜飞入鬓的眉,柔软的眼皮下隐藏着一双深邃似海的狭长黑眸。高挺的鼻梁,菲薄的唇。

苏澜细细吸了一下发酸鼻子。为什么?

那双黑眸忽的睁开,苏澜迅速收回自己的手。只用一双澄明的眼睛和他对视。不到一分中的时间,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使得她那满脸期待慢慢僵掉。空气里一种说不出的尴尬。苏澜莫名心慌的低下目光。

汪承瑾看见她的样子,不觉好笑。从她身上抽回自己的手。坐起身,光着身子下床去了浴室。

苏澜呆呆的躺着,浴室的门没关,听到浴室的水声响了好一会。他随意在腰间裹了一条浴巾出来,头也不回的出去,“嘭”的一声门关上了。

苏澜对着门发了会呆,也起了床,窗外阳光明媚,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洒下,在草地上落下一地斑斓。晃得眼睛发疼。

床头的电话响了,是姥姥家的电话。

“喂!澜澜,你能回来一趟吗?”是舅妈。

苏澜听到舅妈的语气有些心慌。他们可从来没对自己提过这样的要求,“舅妈,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很急的,就是你姥姥最近有些犯迷糊,医生说是老年痴呆症。”

“……。”苏澜发不出声。

舅妈没听到苏出声知道孩子肯定难过着呢!这孩子跟老人最亲了,“澜澜,我说你别担心,医生说了你姥姥身体是没问题。我和你舅舅只是希望你有空就回来陪陪她,你也好几年没有回来了。”

“那我今儿就会来。”苏澜急切的说。

舅妈在那头提醒:“这事也不急,再说这么远,你总是要和承瑾商量一下。”

想到汪承瑾,苏澜一下就想泄了气的皮球:“那好吧!我会尽快回来的……。”

挂了电话,苏澜整个人恹恹的滑坐在地上。

苏澜小时候是不幸的,她有父亲,却没得到过父爱。她也是幸运的。她有一个坚强伟大母亲,还有一个视她如掌上明珠的姥姥。

苏澜的妈妈李娜和爸爸苏立沛是大学时期的恋人。研究生毕业就结婚。婚后一年就有了苏澜,原本以为苏澜的到来是幸福婚姻生活锦上添花,没想到却是幸福的终结。苏立沛的父母一向秉承重男轻女的传统思想。得知儿媳生的是个女儿,苏奶奶就当着儿子和儿媳的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数落:我们苏家造了什么孽,一个丫头片子,赔钱货……。

李娜在家里是老小,从小是长辈哥姐疼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也不服,不许谁诋毁她的宝贝女儿。战争就这样爆发了,苏立沛从小也受父母重男轻女的思想熏陶长大的,本来就不太高兴李娜生了个女儿,这下家里的两个女人都把他夹在中间数落,哭诉。渐渐的苏立沛就不爱回家了,甚至连自己的亲身骨肉都不愿看一下。

苏澜的姥姥从乡下赶来看自己的外孙女,却看到一对没人管的娘俩。虚弱的女儿躺在床上泪水涟涟,襁褓中的孩子哭得小脸通红,声嘶力竭。苏澜的姥姥当时的心就像被谁狠狠捏了一把。以后这日子怎么过?

这个善良的老人从此就把孩子接到乡下照看,直到苏澜上托儿所前都一直呆在乡下。寒暑假李娜要出去当家教,所以苏澜还是会被送到乡下。

苏澜结婚前,汪承瑾派人把姥姥一家和姨妈一家接到S市来的。

那时候姥姥看着汪承瑾直说满意,当时姥姥说:承瑾,澜澜几乎算是我一手带大的,她的脾气我知道,她是我们家疼大的。性子倔,太过善良。以后的日子里,作为男人你要多担待,好好疼她。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苏澜下楼原想找汪承瑾说回北京的事的时候,汪承瑾已经离开了。

到了店里,苏澜犹豫了好久才拿起电话给汪承瑾打过去。电话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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