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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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当嫁-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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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他进来。”西王母坐直了身子看着二郎神进来。

“参见王母娘娘。”二郎神不卑不亢,只是弯着腰行了个礼。

“坐吧。每次来你都那么客气。怎么说我还是你的舅妈。你舅舅不在,我就是你的亲人。有什么事儿亲戚间还那么多礼的?”对于二郎神,虽说那个时候是她把他弄上来的。可是到最后却变的成了玉帝的一条狗。整天在那里摇晃尾巴。现在,知道要求她了。西王母脸上带着笑看着二郎神。

“回娘娘,这是晚辈对长辈的礼节。怎么说,您都是臣的舅妈!”这是他用这些年的等待换来的教训。那个时候,他从灌江口上来,以为自己可以得到重用。所以也不和别的仙人打好招呼。只是有事第一个上,却不知道精诚合作,弄的现在,又下去了。说的好听是让他歇歇。不好听就是不用你了。这还是亲舅舅呢。二郎神虽然有些怨气,但总是学乖了。神色都不表在外面。只是站着。但是嘴边的讨好还是带上了那么一丝的谦卑。

“好好。好!既然是甥舅之间,快坐下,快坐下。”西王母此刻可以说是迫切的一颗心要去需要他。毕竟即使是她现在掌着权柄,但是,如果没有底下仙人的支持,最后,当家做主的还是玉帝。想到此,西王母就越发觉得二郎神的好来着。身份,地位,还有这颗想要权利的心。不就是送上门来的吗?

云琯自然不知道她还没上去,天庭里就为了她而发生了一场哗变。

她此刻正在算计着到底该买什么礼物去给自己的爹娘。毕竟那么多日子没见了。而以后,云琯只要一想到以后,心里就紧张的要命,更何提其他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和他们解释。还是像慕容冶一样,顶着茅山道士的名声?

可是,自己以后是否能够再下来还是个问题。所以她现在只要看上眼的都买了下来。

从珠宝首饰到衣衫用品。整整一圈下来弄的让别人还以为是要搬新家。最后还是黑笑笑饿的狠了。云琯才停手。

在马车行里租下一辆马车,把东西吩咐车夫全部搬上去。才带着黑笑笑坐上了回家的路。要说回去,其实,云琯心里还是带着那么些忐忑的,毕竟离开了那么多年,她没有经历过,所以也无法想象见到了爹娘该怎么办?云琯看着马车外漫漫长路。心里的感受也说不上是酸是甜还是苦涩。总之是,吊着一颗心回去的。

在行进了一天的路程后,终于,随着马车的车轱辘的停转的声音和车夫那打马停车的声音。云琯从梦中惊醒。

“小姐,到了。”虽然看着云琯的衣衫不像是什么有钱人家,可是秉承着来的都是客的缘故,他总是带着尊称。

“到了?”云琯站在门口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了。这里,她的家,到了。看着熟悉的大门,却斑驳着那沧桑的味道。云琯的鼻子一酸,再也忍受不住地落下了眼泪。

“爹,娘,我回来了。回来了。”云琯推开大门呼喊着。迎接她的是两侧院落里传来的风,冷冷的风干了她的泪。而她,就站在院中间,和着大缸里的鱼来了个相对无语。

“爹,娘,我回来了。”这一次,声音更高。可是,耳边那呼呼的风声也是呼啸着,飞扬了她的发,扫落了叶,却吹凉了她的心。

“爹,娘?”云琯急了。一间间屋子找过去。可是,没有,都没有。两边的院落,甚至那些一眼就能看到人的走廊,池塘边,她都一个个地找过去。呼呼地喘气,却没有看见她的爹娘。到底去了哪里?哪里啊?云琯本就悲切的心再一次地放声大哭。

“谁,谁在那里?”

云琯还在哭泣,可是耳边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云琯一下子就抬起了头。

“娘——”

“你,是云琯,云琯,我,和你爹出去了一段时间。我以为,以为——”吴秋雨说着就说不出话来了。未语泪先流。云琯和吴秋雨紧紧地抱在一起。再也不想分开。

“秋雨,快来拿东西啊!”陈富贵还大着嗓门,结果看到这对母女。一下子也奔了上来。

“好闺女,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娘都担心死了。”说着,就把吴秋雨紧紧抱在怀里,再不许云琯碰一下子,让你抱一下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爹,娘。我,我想死你们了。”

“呸,什么死不死的。我去给你做好吃的。”吴秋雨张着嘴道。

“我也要,我也要。”几年不见,陈富贵也学会了撒娇。

云琯虽然看着他们两个人插不进去,但是却很高兴,更多的是替他们幸福。如果,如果再给他们一个儿子就好了。云琯心想,这或许就是她能够想的吧。

第二十六章 怀孕

云琯的愿望或许在旁人眼里很容易实现,毕竟这年头三妻四妾的多的是。而陈富贵或许大男子主义些,但是在这一点却是一直和吴秋雨恩恩爱爱。虽然夫妻生活不错,可就是在云琯降生后再也没有怀过孕。刚开始,他们还有点盼望。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想法了。可是,云琯哪位?佛界重点的培养对象。所以,为了云琯能够安心地上路。佛界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决定把这一个机会给她——娘。

要说怀孕,那还真是,第二回了。可是,这一次却是头三个月,吴秋雨受尽了苦头,甚至还扬言不要生了。当然这是气话,可是,却是她最真实的心里话。你说,在三个月里天天吃了吐,吐了吃。最后都化为黄色的液体就浇灌土地了。搞的连地下的老土地都有意见,虽然他的意见常常被拍掉。

“娘,你好歹再吃一点。”云琯手里拿着一碟酸梅劝道。

“不吃了。把酸梅给我。我现在肚子里涨的很。怎么吃的下。”吴秋雨也很无奈,当初怀着云琯的时候不过是生产的时候难过了下,别的到也没什么。而现在,整日整夜的折腾的她不得安宁。别的孕妇是胖了几斤,而她,偏还瘦了。为此,陈富贵急的都出了白头发。四处搜罗着安胎的秘方,大夫不知道请了多少。就是连生产的嬷嬷都安顿在家了。

“再吃一点,再吃一点。”云琯看着碗里还有大半碗的饭。有些发愁。

“撑了。”吴秋雨就是一句话,不要吃。

云琯无奈只好把手里的梅子递过去。

看着吴秋雨牙齿微动,就把那些能够酸倒牙的梅子一会儿就胡噜完了。云琯还真是觉得验证了一句话,怀孕的人胃口最奇怪。不过,听着住在家里的嬷嬷们说酸儿辣女。或许是真的。云琯心想。

“陈云琯,你倒是好福气,想要你爹娘,老来得子,我偏要让你失望。”林秋站在外面,看着慢慢长成的云琯,细白的皮肤,比得上她那保养多时的,却每每还要担心有狐臊味。心里就是一阵恨,更加,更加不行的是还有那支箭。一直都刺在胸口,让她不得安宁。

云琯虽然没有看见林秋,可是她带起的风却原原本本地暴露了她的行踪,亏她还左瞧右看的。这一次,一定要解决了她。方才能让她安心上天。

云琯站在那里吹了会儿冷风,才走了进去。

夜开始来临了。在伴着陈富贵略带严肃的冷笑话后,云琯只能无奈地抽了抽嘴角。才在吞咽中使劲儿地吃完了这顿饭。

饭后,云琯一个人走在回廊里,她拒绝了丫鬟的搀扶,只是想着一个人静静地走一走。

“怎么?一家三口的刺痛了你的眼?”林秋看着亭子里云琯那一身衣衫,怎么都憋不过气来。

“那是我弟弟。倒是你,孤家寡人,不,是狐狸。也不嫌自己身上的狐臊味太重,熏着了别人。”

“你,看爪!天残影——”云琯的话刚落,林秋就幻出锋利的爪子朝云琯的脸扑去。

“呵呵,修炼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是这副性子,爪子再尖利也是有限度的。”云琯一弹指,一簇火焰就燃烧开来。带着长长的尾巴飞向林秋。

黑夜,绽放出巨大的烟花。

林秋不退而进,毛绒绒的尾巴披露出来朝云琯卷去。

“地裂——”云琯手中的小木棍在地上狠狠地一顿。

顿时,这一片土地开始慢慢地龟裂,林秋一脚踏空,身体直直地往前扑,云琯又是一弹指,火焰起。

林秋迅速地幻出原形,变成一只矮矮胖胖的小狐狸,张开那锋利的牙口就要去咬云琯的腿。

“林秋,你想不想一辈子就这样,就这样。狐狸的身体,狐狸的身体。”云琯的声音在黑夜里既响且沉。

“不,不——不可能,陈云琯,你妄想,你妄想。”林秋只觉得心头有一团火跳动的厉害,可是,她怎么压也压不下去。她想走,想逃。狐狸的速度一向不慢,但是,在这四处是火,外围是水。更加上地面龟裂。林秋的心神渐渐地失守。再也控制不住地想要变出人形。可是,云琯手上的棍子没有答应,一棒头直打天庭灵盖。重重地一敲。林秋顿时,识海涣散,萎靡成了一只吱吱叫的小狐狸,两只眼睛那么可怜地看着云琯。云琯顿时,手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她的眼睛里含着的东西,叫做心疼。她甚至有一丝的后悔,她慢慢地放下手里的棍子,有些无所适从地站在那里。此刻的天与地好似没有了她想要留住的东西。曾经,的曾经。云琯突然间悟了,这就是友情。眸光中有泪珠滑落,慢慢地滴在小狐狸的身上,可是,只是一瞬就被小狐狸那绵密的毛发给吸收了。她转身离去。或许离开她,才是最好的。云琯心想。小狐狸吱吱叫了半天见没人理它,便嗖地一下蹿到了云琯的肩膀上,小眼睛骨碌骨碌直转悠。

“你?”云琯错愕,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一直以来或许是有他人的挑唆,可是,罪魁祸首还是她的心里起了心魔。由心而生的魔头无法克制的话将会变的越来越强大,直到真正地化成一个魔头。

“唉,收留?或许在那个时候你是最好的吧。”云琯看着小狐狸。摸了摸那软软的皮毛,便再没什么了。

风还在吹,吹着那些被火燃起的枯渣叶子。云琯脚步不停,回了自己屋子。屋子里被烧的暖烘烘的,云琯脱了衣衫,有些楞怔怔地看着这些。

“小姐,夫人着人送牛乳过来了。”

“放那儿吧。”云琯一听,像是有些不舍地看着碗里的雪白的泛着泡沫的牛乳。

“小姐,凉了就不好喝了。”丫鬟劝道。

“好。”云琯慢慢地端起来一口喝尽。

丫鬟悄悄地退了出去。云琯有些睡意,却怎么也?更放不下了。此刻她突然有些后悔,那个时候就早早地离开了家。爹和娘,从没有感受过的温暖如今还留在心头。只是却又要消失了。云琯抚了抚小狐狸。到底该怎么办的好?云琯心里叹息。

第二十七章 两两相望

“正所谓,天即是道——”阎王爷还在摇头晃脑地叙说着。慕容冶早已带着那迷离的思绪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如果让我选择是留下还是上天?”云琯自语。

“云琯她该随愿了吧。”慕容冶道。

“他会怎么想?”云琯的心一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在黑漆漆的山洞里狂笑的寒月。带着森冷和扭曲的脸。

“心想事成会那么简单吗?”慕容冶存着一丝期盼。

“原来此事难全。”云琯低喃。

“我,就算上了天又能怎么样?去留由不得?”慕容冶抬头看了眼正念叨的起劲儿的阎王爷。

“我到底想得到什么?是为了前尘?”

“寒月,寒月——”云琯对着土地大声叫了起来。

“咿呀咿呀——”黑笑笑不知道是睡的久了还是没了力气慢慢地从定海神珠里钻了出来。小狐狸被吓了一跳,两只圆滚滚的眼珠子立时瞪的老大。只是爪子出来朝空抓了抓,却没有上前。

“黑笑笑?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云琯两眼迷茫地看着他,把他放在定海神珠里她都有些遗忘了。云琯抚额。

“伊呀呀——”黑笑笑的爪子爬在云琯的膝盖上。

“还是你有办法?”云琯现在对黑笑笑的能力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黑笑笑刺溜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云琯终于沉沉睡去。

清晨,阳光还没有照上云琯的屁股,云琯就已经坐直了身子在穿衣。

“小姐,奴婢来伺候您吧。”丫鬟听到屋子里的声音急忙端了铜盆进来。

“没事,我爹起了吗?”云琯把腰带束好,又在上面压了一块玉才在铜盆里洗了手脸。

“还没,昨儿个夫人夜里醒了几次。?”

“哦。”

“小姐,早饭是在这里还是?”

“在这里用吧。”云琯想了想回道。

一大清早地,太阳还没有上来。云琯就看到大街上很多人都拿着纸扇,一个个地挥汗如雨地把那纸扇往脸上扇,可是,也不知道是越扇越热还是怎么的。总之,很多人都拉着衣襟,卷着袖子。

“怎么会这么热?”云琯疑惑。

吱吱——小狐狸不停地在云琯怀里扭动着身子,有些不安地直叫唤。

到底怎么回事?云琯疑惑的很。而答案在她的脚步停留在扇子摊前终于有了答案。

“慕容——冶?”云琯有些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云琯,你也来逛街?”

“你,也要走了?”云琯还没靠近就看到扇子摊前已经没有了人烟。

“我还想留下来陪陪爹娘。”慕容冶低声道。

“是吗?我想要真阴三经的下落。”云琯也说出自己的目的,毕竟这实在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那好啊。有了目的,做事也方便。”慕容冶慢慢道。

“那么你?真的不上去吗?”云琯问。毕竟他现在虽然比不了真正的太阳,但是,他的身体一尺内都燥热难当,连她都有些支持不住,更何况还是凡身肉体。

“不。”慕容冶说完,情绪显得有些失控。他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和云琯说,毕竟,他无法勉强。所以,气氛尴尬着。

“我,在我弟弟满月后我就差不多了。”云琯最终还是说出了确切的时间。

“保重。”慕容冶低低地回了句。

快乐的日子过的总是匆匆。云琯就在这六七个月里除了陪吴秋雨之外就是逛街,看看风景。是的,黑笑笑去了魔界,却迟迟未归。云琯枕着胳膊看着天上的白色的云彩。熏熏然好似要睡着。

“不好了。不好了——”

云琯还在沉睡中。

“怎么了?怎么了?”守着云琯的丫鬟见小丫鬟匆匆忙忙的连忙拦了下来。

“夫人,夫人要生了。要生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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