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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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医嫡女-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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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初晴忙过去扶他,却被他一个激灵搂入怀里。

“没事。”他斜勾朱唇,初晴这才掬见他眼锋里的笑意。

她这才惊见两人此刻的暧昧,初晴还与他睡上一张床,这人本就不老实,她一时心软倒还放松警惕了。

她发誓,真的不知道怎么滚上这张床的!

她皱眉挣扎,楼诺煌不许,还出声威胁,“本王现在可是病人,你就不怕本王病情加重么?”

初晴拿眼瞪他,“死了也活该。”

他有些好笑,奋力扎紧她不安现状的手,“你现在可是本王的人了。”

初晴面色铁青,“谁是你的人,快放手!”

初晴几乎是半趴在他怀里,这姿势她身体的力道也施展不上,加之床褥过于柔软,人陷上去有种无力感。

初晴是又气又恼,楼诺煌一脸得逞的笑,折个身又将她压下去。

“既然你不愿承认,那生米煮成熟饭也好。”

对她这种再无勇气去爱之人,他就该耍些无赖手段,否则到嘴的鸭子该飞了。

他的如意算盘可是早在心里盘算好的!

见他薄唇又要过来,初晴扬开脖子躲闪,好不容易从身下挤出一条腿蹭他,楼诺煌一脚过去就把她的腿压死,初晴眼疾手快,趁他稍不注意抱着他腰肢就往他壮硕的胸膛下了狠口。

楼诺煌吃痛松手,赫然坐起身,拉开亵衣,胸前咬出一排齿印“你属狗的?”

初晴绝美的脸戾气不断,“这是对付病人最好的办法。”

楼诺煌愤恨咬牙,“算你狠!”

“谢谢!”她起身下床,本还昏沉沉的脑袋经这一闹腾精神不少。

丫鬟可真会挑时候,选准时机送入汤药,见着初晴眼神也不如之前那样生疏,反倒有些怪异。

她把药递给初晴,“王妃,这是按照您的吩咐熬的。”

初晴满脸错愕,丫鬟起身离去,床上半曲腿的楼诺煌左唇笑的邪魅,掬着她时,眼底满是得意。

初晴狠睇他,楼诺煌敞开的胸膛肌肉壮硕,她的牙印与之融合,竟过分暧昧,两道锁骨精致有型,身材堪称完美。

她放下药碗的力道过重,使之药水都荡出稍许。

“笑什么笑!”

“这可不能怪本王!”他耸耸肩,一副懒态“方才你睡着时丫鬟进来过,她见着你在本王怀里睡得香甜,铁定误会了。”

这话他倒说得云淡风轻,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将她拖上床的!

见她气得满目阴霾,楼诺煌出声,“不管你承认与否,反正现在晋安王府上下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若是你敢不从本王,就是水性杨花!”

呵。

敢情给她下套让她往里钻呢?

亏她方才还心软可怜他,如今看来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死了尸体还要拖出去喂狗!

“药搁这,你自己爱喝不喝。”

她淬去冷眼,折身便走,楼诺煌也未去追,只锁住那抹背影,左唇勾出意味深长,眼锋染得魅意覆满整张俊颜。

哼哼!

这个女人,迟早会是他的!

……

☆、020。千冷寒

以前初晴从来不知道,楼诺煌简直跟无赖无异。

她算是刀子嘴豆腐心,每次给他看病对他不冷不淡,他似是摸清这个女人的底,想着法儿接近她。

初晴收拾好药箱,“胸口还疼么?”

楼诺煌光着膀子,腹部那六块腹肌异常性感,初晴睇他两眼,他似乎并未想着穿好衣服。

初晴敛眉,取下衣架的凤袍扔给他,楼诺煌一把接住,“你的医术虽好,可本王还是觉着浑身都疼。”

他斜勾朱唇,慢吞吞将衣服穿上,“不如你直接住王府吧,这样若是本王有个三长两短,也好有个照应。”

初晴拿眼瞪他,“敢情你当我是你家保姆?”

“保姆?”

初晴将药箱放到一旁柜子上,没在理他。

治疗也已经个把月,楼诺煌除了当初那几天有些棘手,之后病情倒还稳定,明知道自己武功寻不回来,他还执意运功,这不是自找么?

楼诺煌一顺不顺盯着她在屋内来来回回的身影,头合着手臂枕在床头,嘴角那慵懒的笑在初晴看来真的挺欠揍。

“我先走了。”

“做什么这么着急?”他俊脸懒散,交叠的双腿太过欣长。

初晴懒得搭理,说走便走,跨出门就不管了,连楼诺煌何时跟出来都不晓得,她出了晋安王府才发觉。

“你跟着我干什么?”

大街上人来人往,她的口气不算强,楼诺煌两步过来与她并肩,“这么不待见本王?”

“还算有自知之明!”

那袭白很快淹没在人群,楼诺煌杵在原地目视她离开,嘴角的笑容稍稍牵直。

初晴身上到底还是长满了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拔掉只怕还需要些时候。

她回到小院时,浴火飞鹰照例这个时间段在家门口等她,见它回来,它展展双翅,以此来表达对主人的喜爱。

初晴大步过去虎摸它几下,浴火飞鹰享受的合上凤眼,耳旁顺势传出她的叹息。

“小鹰,你说一切是不是造物弄人?”

浴火飞鹰不会说话,只得用那双明黄的鹰眸紧锁她,它算是她最好的倾听者。

不过地球每天都在公转与自转,她相信一切不好的事物都会随之流逝。

帝婉君与帝锋凌来良国也有个把月之久,慕容天六十大寿过后,他们也打算过些日子回国,帝锋凌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帝婉君自是不懂,不过慕容天倒是挺喜欢她的,临别前几天慕容天特意集齐慕容允澈来皇宫为帝锋凌举行送行宴。

宴会只他们四人,这也是帝婉君第二次见到寒王。

与第一次相同,他话不多,但俊脸上已无初见时那份倨傲,两人的目光偶尔会相触。

眼见慕容允澈目不转睛的盯着帝婉君,上位的慕容天朝帝锋凌举杯,且笑脸相迎。

“良国与南蜀国虽从未有经济与军事来往,但这次南蜀皇能不远万里来为朕贺寿,这份友谊朕终生不忘。”

帝锋凌斜唇而笑,“良皇客气了。”

“朕倒是希望我大良能与南蜀成为终生盟友之国,不知南蜀皇意下如何?”

闻言,帝锋凌黑眸深不可测,薄唇处的笑意愈发难懂。

他望帝婉君淬来柔色,她眼锋盈亮,并不晓得哥哥这眼有何意欲。

见着帝锋凌俊脸无样,慕容天这才引入正题,“我儿寒王今年也有二十**,如今还未曾娶个能料理王府的女主人。”

他一口酒下肚,话锋转入帝婉君这边来“南蜀国长公主落落大方,香姿国色,若是做了朕的儿媳,怕是我大良之福。”

帝锋凌俊脸融融笑意,帝婉君却是惊得目瞪口呆,在掬眼到皇兄那边,她这才恍然,原来此次帝锋凌带她来良国就是想着联姻的。

她虽对慕容允澈有些好感,但根本谈不上喜欢,女儿家的终身大事,怎能如此草率?

帝婉君俏脸有些偏白,她偷偷睇斜对面的慕容允澈两眼,他也正看着她,凤眼深处有流华。

就算帝婉君不明白他眼神里是什么光彩,帝锋凌和慕容天未必不懂,当男子见到心仪的女人,眼锋里就会流露这种神情。

慕容允澈正中意这个女人,就算慕容天不提,他也想要她!

帝锋凌收回眼,“朕回去南蜀后,在考虑考虑吧。”

他本就是打着这个目的来的,如今事情真到了这节骨眼上,他倒能耐着性子将他们一军。

如此,帝婉君松了道气,还好皇兄没有硬着头皮将她往外推。

一场送行宴在循序渐进里落幕,慕容天提议让两个年轻人走走,见帝锋凌不推辞,帝婉君也只好顺从。

她说想要参观寒王府,慕容允澈便带她到寒王府四处看看。

当年被千冷寒焚烧的万斋房如今寸草不生,只留一大片空地在此,较之王府其余地方的茂密,这里倒显得清清淡淡。

由于好奇,帝婉君出声,“为什么这里有这么大片空地呢?看着与其余地方不太相符。”

慕容允澈神色有半秒惶然,“这里原有个屋子,后来给拆了。”

物是人非,算算日子,再多两三个月,就是他弟弟冰冻自己一年的日子,时间转瞬即逝,寒王府看似与从前并无两样,谁知,某些痕迹却无论如何都抹不去。

帝婉君点点头,也不多作过问,只是转身骤然发觉慕容允澈眼底藏了些苍凉。

她心情也略受感染,不知为何徒增悲怀,目光再次陨落那片空地。

“这个地方,是有什么故事吧?”

慕容允澈沉下眼,“走吧,本王带你去前面看看。”

有些东西,是不可以被轻易触碰的!

帝婉君跟随他脚步,寒王府建筑宏伟奢华,不难看出这位王爷在良国的地位,各个地段建造都比寻常地方要奢侈得多。

逛了一圈,慕容允澈怕她走累,将帝婉君带到凉亭,这里正巧可将远处万斋房的空地一览无余,而这里也是唯一距冰封千冷寒那个冰窖最近的地方。

“你的琴弹得不错。”

慕容允澈坐下,丫鬟送来两盏茶,帝婉君也随之落座,慕容允澈递给她的茶被她搁在跟前。

“谢谢。”帝婉君莞尔,“若是王爷喜欢,我现在也可以为王爷弹奏一曲。”

两人皆是不知,当初就是在这里,初晴的琴声在寒王府余音绕梁,千冷寒喜欢躺在软卧上听她弹出最动听的旋律,如今人去楼空,那张他最爱的躺椅也早就搬离这里。

侍女搬来七弦琴,帝婉君坐下后,青葱五指落于琴弦间,琴声宛转悠扬,较之寻常曲子大有不同,可从这弹指间听出作曲人最事态有着很深的见解和与众不同。

这首曲子,不偏不倚正巧闯入冰窖里,熟悉的旋律,仿若昨日还在千冷寒耳旁奏响,往事的一幕幕追随而来,那个女子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历历在目。

这首曲子,除她之外,不可能有第二个女人能弹,难道是她回来了?

似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千冷寒体内骚动,曲声如波纹不断抵入他耳里,仿若巨大的冲击在充斥他的脑神经,如此熟悉的记忆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有想出去的冲动。

他要见她!

若要解开冰封,除非他练成蛇影术第十式,如若不然,那就必须要另一个更为强大的东西解救他,否则他一辈子都无法挣脱束缚!

琴声一曲接着一曲沁人心扉,帝婉君对琴取有着过人的天赋,在加之初晴另类的教授,她要代替她以假乱真根本不难。

难怪连千冷寒都误将她认错了,当一个人对另一个的思念到达一定顶数时,产生幻觉在所难免,更何况他的幻觉本身就与他思念的那个人有关。

帝婉君弹得专注,慕容允澈掬着她几度发神,她样貌的确毋庸置疑,他还从未遇到过如此令他心动的女子,若是进展顺利,她以后会一辈子陪在他身边。

光是想想,他薄唇处就扬起一抹柔情。

正此时,有侍卫过来在他耳旁小声道句什么,慕容允澈脸色不见好,挥手退下侍卫,忙朝帝婉君道,“本王去处理些事,你先在这做会,本王很快回来。”

帝婉君点点头,“王爷慢走。”

目送他走后,帝婉君又扬起琴声,凉亭四周花草树木样样皆有,此情此景在奏出此曲,果真会让人心情畅快淋漓。

而冰窖里的冰块也在发生悄然变化,只见千冷寒身上传来冰裂的声音,才稍许功夫,随着他头顶一阵白烟蹿升,那一块块厚重的冰如山体滑坡般滚落在地。

解救他的,正是他心底那一袭见她的信念,有些东西的存在是强大且可怕的,就好比千冷寒现在,若他没有听到初晴的琴声,体内那股巨大的力量也不可能凝为一体。

猛地,他身上余下的最后一层冰封解体,千冷寒还布冰的睫毛刷开那双空洞如夜的黑眸,浑身弥散寒冷的雾气,他跨出一步,从白衣间滴下的水碎入地面。

初晴的琴声成为他最后一道助燃剂,现在的千冷寒已非昨日,冰封到现在,蛇影术第十式已被他驾轻就熟,这样的能耐,可不是谁都做得到!

帝婉君似感觉不到危险临近,一袭冷风由远及近刮来,她两鬓的沐发被吹散,凤眸因为卷来的残风而微眯,她还未回神,一只如千年寒冰的大掌就稳在她脖子处,使得她差点喘不上气。

“说!你这曲子是从哪儿得来的?”

浑厚的嗓音雷霆而凌厉,帝婉君这才得空睁眼,眼前男子不正是慕容允澈么?他眼锋再不是方才温柔,取而代之的寒彻肌骨,让人望一眼便浑身哆嗦。

她被他掐得有些窒息,帝婉君两手掰住他手腕,刚触及他肌肤,冻得她心底一颤。

“王、王爷……”

千冷寒眼锋如剑,帝婉君被他按在琴弦上,她半弯身子掬着他,不明白怎么才一会功夫他就变得如此可怕。

“快点告诉本王你这曲子是从哪儿学来的!”

帝婉君俏脸扭曲痛苦,绝色的容颜丝毫入不了他的眼。

“是……是我师父教的,是师父——”“你师父是谁?”

“离落!师父是离落!”

“离落?”千冷寒狭长的凤眼渐眯起,陷入她脖子处的大手这才松开。

一阵新鲜空气闯入她喉咙,帝婉君俯下身大喘,发现自己的心跳都快漏掉半拍。

离落?不是她,不是她!

千冷寒摇摇头,绝冷的眼锋淬满失落,他也顾不上旁侧女子,整个人像丢了魂似的步下台阶,帝婉君恢复神色唤他几句,他仿若闻不见。

她敛眉,借由好奇尾随上去。

“王爷,你怎么了?”

王府内奴才丫鬟都错将千冷寒当成慕容允澈,在加之帝婉君跟着,更是无人怀疑他身份。

这一路他都对她不理不睬,帝婉君总觉着哪儿不对劲,思前想后,终于鼓起勇气跑上前拦住他。

“寒王爷,你到底怎么了?”

他睇来厉色,“让开!”

帝婉君满目错愕,“是你带我来寒王府的,你得把我送回去才成。”

千冷寒止声,冷峻的脸全是不耐烦,他擦过她的肩要走,帝婉君再度挪步将他挡住。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方才还好好的,怎么出去会就把我当仇人了?”

就着这个角度,她才能全然睇住他。衣服也换成雪白色,身上有些寒气在涌,似刚从冰推里出来般,这样近的距离让她能清晰感受到从他身上探出的冷冽,帝婉君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竟能与冰人相提并论,不单是那双空无一物的凤眼,就连他周遭的空气也郁结寒流。

方才她不小心触及他手腕,仿佛依附了冰!

若不是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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