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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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房二- 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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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房遗则的小院的时候,房遗爱看到房遗直竟然带着负责看守他的人,从房遗则的小院里出来。

眉头微皱,房遗爱不解的看着房遗直三人的身影消失,这才转过身进了房遗则的小院。

“大哥怎么来了?”进了房遗则的房间,房遗爱问向在这里照顾房遗则的青娘。

“二哥。”房青娘拧了毛巾搭在房遗则的脑门上,回身对房遗爱说道,“哦,大哥听说三弟昨天出事了,所以央求了娘,要过来看看三弟的情况。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二哥?”

“没什么,只是,爹不是说不让大哥随便出来吗?我怕爹知道后生气。”房遗爱说道,“对了,大哥在这儿呆了多长时间?”

“也就两柱香的时间,问了问三弟的情况,喝了碗茶,叮嘱了几句让好好照顾三弟,说完就走了。”青娘不解的看着房遗爱,说道。

【第三六三章 问】

'正文 第三六三章 问'

第三六三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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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房遗则才算真正的度过危险期,完全的醒来。

只是醒来之后的房遗则,对于自己是当日出事的情况却是只字不提,对于房玄龄和房遗爱等人的询问,要么推说不记得,要么满脸茫然的沉默以对。

若不是除了出事那天的事情,房遗则态度坚决的闭口不谈之外,其余的一切仍然如常,不论神态语气举止什么的,房遗则都和往日没有什么两样,房遗爱还以为房遗则也被人给穿了呢。

醒来之后,在府里将养了两天,说想要静养,寻了房夫人,非要搬去城外的庄子上去。

房玄龄听了之后,沉吟半晌,想想自己和房遗爱排查无果的情况,心下不免担心,怕房遗则离了京城之后会再出事。可是在房府将养的话,醒来之后的房遗则又明显心情不好。

到最后,通过各方面的考虑,房玄龄还是同意了房遗则的要求,不过房遗则休养的地点,却选了房遗爱后来置办的一处温泉庄子,加派了不少的护卫跟着,房遗爱也从自己手底下选了四个放心的护卫跟了过去。

知道父兄是怕自己再出意外,也没推辞房玄龄和房遗爱的安排。

在房遗则去了庄子上的第二天傍晚,沈文灿让人送来了通过那枚飞镖的打探来的消息。

跟小陈庄乔铁匠定过一组十二枚这种常用飞镖的人,乔铁匠记忆中也就十几个人,排查之后,沈文灿经目标锁定了一个叫韩乔羽的游侠儿。

韩乔羽身手灵活,是惯会做梁上君子的空空妙手。

这些倒也没有什么,偏生,这韩乔羽有个救命恩人,让房遗爱心下生寒,异常恼火。

房遗直!

三年前,房遗直曾经无意中救过韩乔羽一命!

按照干爹和胡老所讲的游侠界不成文的惯例,滴水之恩就该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就像胡老一样,因为李世民曾经帮过他,便无条件的在李世民身边做了近二十年的供奉。

房遗直的救命之恩,更是让韩乔羽彻底放弃了自由之身,拜在了房遗直的门下,成了房遗直手下的门客。

只因韩乔羽生性闲散,不受拘束,而房遗直也顾及着身边的人,想要留下条可防备的后路,便顺势将韩乔羽隐在了暗处。

事实证明,房遗直的这手防备是对的,最起码保证了他在房家被软禁的时候,不会对外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对于韩乔羽的存在,除了房遗直意外,也就房全知道。

房遗爱恨不得拿着手里的纸张冲回房府,先将房遗直痛扁一顿,然后在狠狠的将纸张砸在他脸上,看看他能给出什么样的说辞!

房遗爱也确实将纸张揣进了自己的怀里,面色阴沉的交代了一声,带上两个人,离开了自己的府邸,赶在城门关闭前离开了长安城,策马去了看守房全等男仆的庄子上。

房遗直的两个姨娘并着一众丫鬟仆妇,全都看押在距离京城最近的梁老爹所在的庄子。而房全等男仆,则被看守在几十里外的另外一处庄子。

房遗爱带人赶到房全等人所在的庄子的时候,已是半夜时分。

庄子上可供主子歇息的主宅的守门人,酣梦正甜被人夜半惊醒,不甘不愿的起床,骂骂咧咧的开门一看,竟然是面色不善的房遗爱。

门房立马惊得一身冷汗,心里的小人不停的哭泣暗叫倒霉,并不停的祈祷着房遗爱别将火撒在他身上,一边恭敬的将房遗爱等人迎进了宅子。

房遗爱冷冷扫了眼门房,问明了房全被看管的地方,脚下不待停留的,催促门房待自己等人过去。

等门房带着房遗爱等人走到房全被关的小院的时候,原本漆黑寂静的庄子,虽说不上灯火通明,却也在紧要处都点上了灯烛。

庄子的管事也问询匆匆穿着衣服,带着满心的疑惑,衣衫不整的跑了过来。

房遗爱朝管事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脚下不停的进了小院,让负责看守的人,将房全叫出来。

明白主子的事情,身为下人最好不要多嘴,管事一边整理着衣衫,一边招呼人将去房间里将房全叫出来。

叫人的人进去了,油灯也点亮了,一阵忙乱之后,人也出来了,可惜,却不是房遗爱要找的人。

押着跟房全同屋的两个下人跪在房遗爱面前,负责押人出来的两个护卫,也心惊胆颤的跪在了房遗爱的面前。

“房全人呢?”房遗爱问道。

听着房遗爱话语中的深寒之意,管事在错愕之后,心里发苦,不停的擦着冷汗,小心的窥着敏感不定的烛光下,看不真切的房遗爱的表情,小心的答话道,“人送来之后,房全就一直呆在屋里,不管是吃喝拉撒睡,都不曾出过房门半步。”

“小人几次让人去查看,房全都在床上躺着看房顶,所以,所以……”说到这里,管事瞄了眼房遗爱,头垂的更低了。

管事在心下自责自己失职的同时,也将房全骂了个体无完肤。

“说吧,什么时候的事情。”房遗爱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个仆人,声无波澜的问道。

两人抬头看了眼大马金刀的坐在院子中间的房遗爱,又互看了一眼,心下挣扎了一下,两人竟然都硬骨头的选择了沉默。

“钱峥,”随着房遗爱的一声叫,跟在房遗爱身后的人当中,走出一个不起眼,不高不瘦的平凡青年,恭敬的立在房遗爱身前。

“少爷。”

“教教规矩。”房遗爱眼皮都不带抬得,说道。

“是。”被称作钱峥,扔进人群就找不出来的平凡青年,领了房遗爱的令,转身笑容可掬的看先地上跪着的人。

“麻烦两位让开一下地儿。”钱峥对依旧跪在地上的两个护卫,和气的说道。

没有房遗爱发话,两个护卫不敢起身,就这么跪着往外挪了挪地儿,心下有些发颤的等着钱峥教规矩。

“俗话说没规矩不成方圆,两位兄弟的初来京城可能对京城的规矩不熟悉,小弟奉命让两位兄弟尽快熟悉一下规矩,不周到的地方,还请两位兄弟见谅。”钱峥依旧和气的说,“不知两位,谁先来?”

两人心下有些发寒的看了眼钱峥,又看向房遗爱,想着自己的主子是房家衣锦还乡的嫡出大少爷,虽然没有分家,可是老大的事情也断没有让老二过问的道理,当下有些拿捏不准。

就在两人迟疑的时候,房遗爱不耐烦的冷哼了一声。

“对不住。”知道房遗爱没耐心在这儿耗,钱峥和气的道声歉,伸手提起自己手边的人,伸手先卸掉了对方的下巴,接着卸掉了对反的两个臂膀。

用房遗爱的话说,卸掉下巴是为了防止噪音穿耳扰民,再吓到小孩子。卸掉两个膀子,是为了避免麻烦,省的问话的时候多好力气,面对无所谓的抵抗和挣扎。

房遗爱的这两条,沈文灿在调教人的时候,贯彻的很是彻底。身为沈文灿调教出的得意之徒,钱峥自然是学了十成。

下巴膀子卸掉之后,钱峥抬脚重重的踢在对方的膝弯处,让对方重新跪在了地上,然后一脚踩向了对方的脚踝处。

“对不住,学规矩有点累,这三更半夜的惊醒了周围的邻居可就不好了,再说,那样也有失兄弟的硬汉气节不是。”钱峥一边和气的好心出言解释,一边狠狠的踹向对方的脚踝。

那人因为卸掉下巴和臂膀,还有膝弯处的一脚,有些吃痛的扭动着身子,恰巧的别开了被钱峥踩碎脚踝变成废人的命运。

对方的脚踝虽然躲开了,钱峥的一脚却并未踹空。

“喀吧”一声脆响,在这夜里格外的刺耳。

众人都明白,这人的腿已经废了,同时也明白了钱峥先卸掉对方下巴的用意,再想想的钱峥之前笑眯眯的解释,心下禀然。

看着地上蠕动的仆人,那疼痛而极度扭曲的面孔,在晦明晦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狰狞凄惨。

满脸豆大的汗珠,如雨般哗哗而下,却因为下巴被卸,硬是发不出一声惨叫来宣泄身体的极度痛楚。

“喀吧”第二声脆响,地上蠕动着朝房遗爱挪去的人,另外一条腿也被废掉了。

眼泪鼻涕横流,地上的那人,祈求的看着房遗爱,不停的将脑袋砸在地面上。

另外一个人看着同伴的惨状,在看看手脚看向自己的钱峥,手脚并用的爬到房遗爱跟前,浑身抖筛子一般,不停的给房遗爱磕头求饶。

“这才刚开始,你们怎么就挺不住了?”钱峥有些埋怨的说道,不满的看向地上两个不停求饶的两个人。

此话一出,除了跟房遗爱一起来的人之外,全都吓得心底发寒,畏惧的看向钱峥,在钱峥靠近之时快速的让开了地方,生怕自己惹到钱峥,被他拉去如此的教授规矩。

“二少爷,二少爷,房全是在七天前的夜里,悄悄卸下后窗棂逃走的,小的不敢隐瞒,求二少爷开恩。”



【第三六四章真的吗?】

'正文 第三六四章真的吗?'

第三六四章真的吗?

虽然上辈子实习的时候,在医院看惯了生老病死人情冷暖,再加上这辈子是上过战场的,可是房遗爱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同情心泛滥的人,却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冷情的人。

可是看着那两个人如此卑微的匍匐在自己脚下,房遗爱发现自己心下竟然生不起半点的同情,反而理应如此,甚至还有些不解气。

“驾!”

黑夜中,匆匆而来的房遗爱等人,发现在房遗直的仆从中再也问不出什么又有的消息之后,留下秦亮和钱峥两个去梁老爹所在的庄子上“询问”房遗直的两个姨娘,还有一种仆妇,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房遗爱则带着其余的人,又匆匆的赶回了长安城。

若不是看着关押人的院子里一片惨淡,还有压抑的哭泣声,猛然放松的管事等人,差点儿错以为刚才的经历,只不过是今夜有些不一般的梦魇。

无意中闹着一场,倒是让这个庄子上下再也生不出半点对不起房遗爱的心思,也算是无心插柳了。

房遗爱赶回长安城的时候,晨间的初阳带着满脸没睡醒的红霞,不情愿的从地平线上蹦了出来。

大唐的生活是悠闲的,刚刚苏醒的长安城,还带着未曾彻底清醒的茫然,街道上显得有些清静。

在城门打开后没多久,长安城的这种晨起的迷茫静谧,就被一连串急促的马蹄声给打碎了。

房遗爱带着人直接冲回房府,不等门房的人讲大门打开,房遗爱就从飞奔的追风背上,跃至了房家的砖墙上。

房遗爱可以不顾规矩的直接翻墙回房府,秦明几个却不能够这么做,心下着急也只能安规从大门口进入。

一想到不是房遗直跟房遗则差点儿死掉的事情有关,房遗爱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忍了一夜,都已经快忍炸了。

在知道房全失踪,是替房遗直去联系后招之后,房遗爱的怒火直接压制不住了,来到房府近前,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见到房遗直,然后狠狠的虐一顿再说。

至于会不会气到房玄龄和房夫人,房遗爱现在根本不想去管。

也不想想,房遗直歪成这个样子,身为父母的房玄龄和房夫人两个,根本就撇不开关系!

一个只专心国家大事,一个不仅要照顾丈夫、掌管府事,还要忧心府里的生计问题,更要帮着丈夫搞好夫人外交,早年的时候,两人都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观注孩子的成长。

房遗爱甚至觉得,当初若是自己没离家出走的话,怕是青娘和房遗则两个也未必能够在父母处,得到太多的关爱。

更让房遗爱想不明白的是,就算你房遗直长歪,可是在这家族观念浓重的大唐,你毁了自己一个孩子不说,还害自己的亲弟弟。

若是因为政念不同,选择不同,你对上我,我可以理解。可你为什么还要狠心的伤害尚未成人的三弟!?他现在的根本就跟什么政念、选择沾不上边!

任由思绪乱飞的房遗爱,走的是从房家砖墙到祠堂旁边的小楼的最短距离—直线!

提着轻功,翻墙跃房,飞檐走壁,目标明确的直奔房遗直现在所在的小楼!

房慎早起例行安排着外院的事情,就见到房遗爱的身影,踏着房顶,踩着砖墙,快速的朝着祠堂的方向奔去。

“出什么事了这是?”房慎不解的念头一闪而过,脚下已经快速的朝着房玄龄的正院跑去了,“难不成禁足的大少爷惹到二少爷了?”

房慎跑了没两步,风尘仆仆的秦明带着几个人马力全开的跑了过来,“慎叔,赶紧去叫老爷赶去大少爷那里!”说完,脚步都没停,只留下一阵风,径直朝着房府小祠堂的方向奔去。

房慎没敢耽搁,跑去正院,将穿好衣服还未梳洗完毕的房玄龄给叫了出来,“老爷,二少爷去势不善的去了大少爷那里,秦明带人跟了过去,只怕要不好!”

“什么!”

注重仪态的房玄龄,此刻也不管什么仪态不仪态了,头发也没梳,撩起袍子急冲冲的朝着小楼跑去。房夫人的发髻绾了一半,同样大惊失色的提起裙摆,跟在房玄龄后头追了过去。

秦明几个赶到后,正准备起床的房遗直已经被房遗爱拎在手里狂扁了。

秦明几个上去想要将房遗爱拉开,却全被房遗爱呵斥开了,不停的就被踹开。谁敢上前拉架,房遗爱就连着谁一起揍!

秦明等人本来是害怕房遗爱盛怒之下下手没轻重,若是将房遗直失手打死了,身为打死亲兄的凶手,房遗爱所要承受的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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