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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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重生:一品宫女乱天下-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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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里打头的一位闻言,眼神一闪,人已经冲了上来,可还不等他冲到云浣面前,只感觉头上什么东西一砸,他脑子一晕,猛的栽地昏倒?

“你?”李力捏捏拳,撂下一句:“好,你有本事,有能耐,那咱们走着瞧?”话落,便撩起帘子风风火火的走了?

云浣咽了口唾沫,总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可又想不通是什么,这会儿她也累了,懒得想了,爬上床便睡成一团?当然,此時的她还不知道,就因为她今晚不肯莫名其妙的洗个头,之后的某一天,她可是对此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啊……早知如此,还不如乖乖洗了?

“三队的,咱们不能落后了进度,一会儿再次三千下矛?”

自从知晓了云浣的身份,周跃桦就提出要警惕一下士兵们,让他们不要对云浣太过无礼?可云浣却制止了,只说不宜太招摇,周跃桦想想也是,也就默默的放任了,只是在私底下,他还是频频在小动作上,给了这些士兵们一些警告,示意他们不要太过火了……

“果然聪明?”他毫不吝啬的赠她一句,又道:“既然你如此聪明,咱们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了,我的事想必你也知晓不少,大哥并没称帝的野心,但也不想有人忌惮他的势力,若不够强,这香饽饽曲州,早晚就要被皇上收回去,他要捍卫自己多年来奋斗的成果,招兵买马为为的也不过是在危机的時刻,能有自保的能力,招揽了你,为的也不是别的,只是想在宫中多个人好关照些,或是适当時候能劝劝皇上,别将手伸到西北来,西北这个地方,给出了,可是要不回来的?”

白敛却将水盆重重搁下,眯着眼,用危险且阴寒的语气,迸出两个字:“洗头?”

三皇子眼神一变,眼中寒光一闪,盯着那掉地的盘子看了半晌,才倏尔一笑:“哈哈哈,好魄力,好魄力,你这可是大赌啊?”谁能料到暗器会正好砸中她胸前的银盘子?若是人家射的你手,你头,你足,你臂呢?若是穿着全身的宝甲,那自然刀枪不入,可竟然只在胸前搁了块盘子,这等魄力,不是豪赌是什么?

“半分?”五枚飞镖,会射到五个地方,谁能料到那黑衣人只射胸门,并且还五只抱团?这都是托了万二分的好运气,眼前这女人侥幸活了一命?

“咦?”周跃桦疑惑?

可话还没说完,李力一挥袖子,满前愤气的就转身走了……

“成亲?”周跃桦一惊,猛地跳起来:“主帅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莫非是看上他……”

云浣好脾气的走过去,友好的打了声招呼:“李大人,你……”

云浣眉眼弯弯,毫不客气的将银盘丢给他,三皇子接住,这才发现银盘后面有一块黑色的东西,他触手摸了摸,眼睛猛地一眯:“磁石?”

云浣眨眨眼,摸摸鼻子,只得回头对身边的婢女问:“李大人又调戏你未果了?所以看到你就发脾气?”

李力随意坐下,嫌弃的睨着桌上的粗粮,哼道:“都是下人吃的食物,云大人也吃得惯?”

小婢女眼观鼻,鼻观心,极为正经的道出四个字:“千真万确?”

李力瞥她一眼,只觉得她这话说出来有点讽刺的意味,他也不答,只板了板脸,突然问道:“前几日与云大人说的事,云大人可考虑清楚了?”

几人一走,云浣将绳子一丢,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扭头很好心的朝门边的客人招招手:“随便坐吧,地方小,别嫌弃?”

心里不爽,上将们登時大吼:“一队的,再蹲半个時辰马步?”

她吐了口气,不再说话,慢慢走进校场?

云浣一笑,把玩着已经变形的盘子,笑眯眯的说:“我倒觉得有十分,这场赌,我是必胜的,一分劣势也没有?”

三皇子哈哈一笑,连叫了几声“好”,才定定的道:“云浣,你既如此聪明,可能猜到我今夜来,是为何?”

白敛的脸更黑了,他怒极反笑,冷哼一声:“好,不洗算了?”话落,转身带着一团寒风气冲冲的走了?

三皇子笑着摇头,一脸笃定的道:“以你的聪明,大可以两头讨好,站定两头,充当个和事老便是了?”

三皇子见状,再次朝他们挥挥手:“好了,出去吧,我与云姑娘可还有些知心话要说,被偷听哦?”

周跃桦一想,也是,以前走南闯北,主帅混迹于男儿堆里,与将士打成一片,大半夜的露营時,围着篝火,一堆老爷们说的可都是荤段子,黄笑话,要脸红那時候就脸红,还要等到现在?

云浣拂拂额,眼神凝重的看着她,想确定这位小婢女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可当她看到小婢女脸上那颇为“严肃”的表情后,顿時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云浣却突然一笑,盯着他道:“还孩子?他都是二十多了,都是该成亲的年纪了?”

云浣也起身,礼貌的朝他拱拱手,点头道:“多谢三皇子提点?”

微微苦笑,她无辜的耸耸肩:“那次之事纯属意外,我也不想?”

云浣噗嗤一笑,扬着眉回忆道:“是姓万的那个,还是姓东方的那个?三皇子要我叫哪个?”

云浣挑挑眉,继续捏起麦饼开始啃,時不時的喝上一口热茶,吃着倒是爽快?

警惕完士兵,周跃桦就开始忙碌,忙着干嘛,忙着整理军营,忙着弥补漏洞……为此,他还特别拟定了一长列的改。革清单,再殷勤的拿给云浣审核?

“此事啊……”云浣皱了皱眉,面色晦涩,为难之意溢于言表?

一提这个,李力当即没好气,死硬的憋出两个字:“猪肉?”说完,脸全黑了?

黑衣人本来黑透的脸,果然在看到地上那同伴后稍稍舒缓了些?

云浣通行无阻的走进去,刚走进,就见白敛正好从里头出来,她微微一笑,待两人走得很近了,她就扬手准备打招呼,可怪异的事情发生了,她刚刚扬起手,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敛已经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走过,脚步稳健,动作一致,仿佛完全没看到她一般?

可是真的会这么容易吗?人心不足蛇吞象,有的人,就算放弃一些东西,也终保不住姓命的,这个女人如此聪明,会不懂这个道理吗?就算方王不争,可难保皇上不会对其眼红,谁也说不准皇帝的心,他们的心,都是变化多端的,东方瑾一个,当年的先帝,不也是如此?

众人回头,看清后头之人,慢慢让开一条道来,任着那人走近?

云浣没有解释,只是盯着他,随口道:“我自问没有蔚繁帝姬那种豁达,她是仙,我是妖,几位皇子的争执我也不想参与,劳烦三皇子转告方王一声,云浣自问没福气跟随他,云浣只做本分的事,而他,不在我的本分之内?”

拒绝得好干脆啊?

云浣满意的点点头,下面队列整齐,兵士的表情也非常严谨,总体来说她很满意?“很好,周将军要一直保持,我对皇上也好有交代?”

三更時分,今晚的军区格外静谧,已是入了春天,该是有些虫鸣鸟叫了,可这边野地区今晚倒是安生,竟然一声吵杂之音都没有?

“不洗?”她扬起脖子,一脸凛然?

是过去了吗?真的吗?

旁边的小婢女淡定的看了自己暂時的主子——监察史大人一眼,再看了那带着绝尘背影,泠然离去的白敛上将一眼,非常冷静而知趣的吐道:“监察史大人,白敛上将肯定是看到奴婢才发脾气走的?”与您无关,您是无辜的?

那要心无?于是……

可以前是以前,以前主帅穿着男儿的衣服,虽说容貌倾城,可看着顶多也就是个俊帅的男子汉,心理压力没这么大,这会儿看主帅穿得轻轻飘飘的,头上发髻也梳着了,足下绣鞋也穿着了,这活脱脱一个小女儿的摸样,却说这男儿间传的话,听着怎么不让人别扭?

云浣听着他藏着两三层意思的话,笑了笑:“我奉皇命监察军营,看到了什么,都该是与人家说一声,我与朱尔军师皆是女子,说起话也自在些,而能不能改,如何改,政策如何,那就不是我这个区区女官能干涉的事了,终究,我只是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朱尔军师听取了我的意见,也就仅此而已?”

莫名其妙的受到无妄之灾,一众将士敢怒不敢言,只得含着泪,咽着血,乖乖的认命训练,不过其中有深谙此道的人,还是忍不住将怨怼的目光投向那施施然来了,又施施然的走了的监察史大人……果然女人就是祸水,长得稍稍好点的女人,更是祸水中的祸水?

小婢女脸颊涨红,很想说“监察史大人,李大人分明是看到你才走的,为什么怪我”,可是作为一名专业的婢女,她的专业知识告诉她,亏得自己吃,好得主子得?所以为了维护自己的专业领域,她漠然的点点头,装作李大人的确是调戏她未果,才发脾气走的……真的?真的不关监察史大人的事,监察史大人您必须是无辜的?

李力不耐的抿紧唇,眯了眯眼:“此事也没什么难言之隐的,云大人与朱尔将军交情匪浅,这层关系自然该物尽其用,云大人是聪明人,咱们都是为了皇上办事,说的也都是实话,方王殿下一直以来为皇上开坑西北,劳苦功高,他又是皇上的亲兄弟,莫非还会框你不成,只要云大人知晓怎么做,咱们都是明白人,该给你的好处,定然少不了?”

几个黑衣人恨恨的剜了云浣一眼,托起地上那可怜的一号同伴,灰溜溜的出了营帐?

云浣挑眉,这言下之意,是知晓了固县的事是她做的,害得方王到嘴的鸭子飞了,也是她的责任?

云浣仰头,没有挥开他的手,只挑眉道:“或许不用,只要如三皇子说的,方王真的没有野心……”

白致远点头,眼神却终究晦涩难明:“记住你今日说的话,记好了,往后动摇的時候都拿出来听听,不至于害了自己?”说完,又拍了拍儿子的肩,才抬脚离去?

云浣惊悚的扭过头,看着白敛的背影,脑中再次深深的划过“他果然吃错药了”这七个血红大字?

似乎料不到她会知道蔚繁的事,三皇子脸色一变,眼底涌出些煞气,随即又极快掩饰,勉强维持着笑意,口气却有些生冷了:“二哥对你可真是宠爱有加,他连蔚繁的事都与你说来,看来外头传的也都是真的,你与我二哥当真关系匪浅,怕是有朝一日,我还得称你一声皇嫂了?”

边上一些上将们见自家将军大人居然对个小女人这般殷勤狗。腿,不禁撇了撇嘴,有些不满?不就是京城来的京官吗?有什么值得恭敬的,周将军以前那铁血铮铮,不为恶势力低头的气势都到哪儿去了?

红红脸,心觉尴尬,周跃桦立刻转移话题:“不说白敛了,先说正事,昨晚那些人出手不成,今晚会不会再来行刺?主帅,要不今晚我去给你守营?”

云浣想到三皇子说的话,摇头道:“不用了,今晚他们不会来了?”

“哦?”他墨眸一闪:“此话怎讲?”

“既然她肯听你的,那云大人还敢说自己有心无力?方王爷忠君爱国,为的也是江山百姓,这周家军任人唯亲,用的都是家族的亲兵,咱们西北如此多的爱国之人想进军营报效朝廷却无门可进,这不是将有志之士排拒门外吗?云大人,你说是不是 这个理儿?如今军策既然在改,那就多改改,云大人就与朱尔军师说说,往后允许西北男子也可参入边境军队,他们都是当地人,对这里的气候温度也一清二楚,哪里不比那些京城来的官家儿郎好了?”最后那个官家儿郎,映射的自然就是白家两兄弟?

“哎哟?”李力冷笑:“有什么事能难道云大人的,我听说周将军突然改变军策,就是受了云大人的影响呢,云大人的本事,只怕比我这三品官员还大呢?”

见自己打中目标,黑衣人惊喜一下,正想扭头炫耀,却见云浣很小心翼翼的将飞镖拔。出来,盯着镖头上的黑气,啧啧声道:“哎哟哟,还下毒了,真黑心,好好个男子汉,暗算别人就算了,还抹毒,真不地道?”说着,又包着手,继续将剩下的四枚飞镖拔胸前,再全部丢到地上,拍拍胸腔,扯干净衣服,抬目,清秀的脸上又恢复方才笑眯眯的样子?

云浣勾唇一笑:“他年纪可不小了,想想也正常,我记得你不也是他这个年纪成的亲?”

云浣笑眯眯的提起那堆线,冲着几人咧开唇瓣:“帐门到我这儿的距离大概有八步,能不能在八步之后杀了我,是你们的本事,可我能不能在这八步時间之内,先砸晕你们,就是我的本事了,几位要不要再试试,其实这石头没看起来这么沉,只是晕而已,不会死的?”

三皇子又是一阵大笑,慢慢走出来,拍拍那黑衣人的肩膀,一脸沉痛的道:“你也别委屈了,至少你还稳稳的站着,你看看地上那个,还躺着呢?”说着,手指一转,转向了那个领头的,本来非常奋勇准备打头阵却被砸了个脑袋开花的第一号倒霉蛋?

“宝甲?”云浣眨眼一笑,突然解开腰带,衣裳一敞,登時,哐当一声,一块银色盘子从她胸前落下,那盘子极厚,盘身上有五个深深的凹印,其中一个印子还是在盘子的边缘,若是再过去一分,就或许真的要扎进云浣的身子了?

“嗯?”云浣点点头,拿起饼子又咬了一口,才含含糊糊的说:“方王与李大人的忠诚云浣从不怀疑,只是云浣终究一介女儿身,只怕有心无力?”

“我……”周跃桦老脸一红,忍不住嗔道:“主帅你可是个女人,说这些大老爷们的话也不嫌脸红?”

云浣苦笑,撇撇嘴,只好无奈的说:“几位是要杀我的吧,如此,还不动手?”

李力一心招揽云浣,招揽她有两个好处,一,自然是皇上那边多了自己人好办事,二,就是有了她与朱尔那层关系,这整个军队还不手到擒来?他之前也多次找朱尔拉关系,可奈何人家是个软硬不吃,刀枪不入的主,鼻子上碰多了灰,佛爷也有了脾气,他也就不耐再去巴结朱尔了,可这会儿来了个小女子,轻而易举的就能打入这位古怪军师的内部,如此好的人才,不善加利用岂不可惜了?

三皇子看時间当真不早着,这才道了别,如来時一样,动作快速的出了军营,不过半晌,夜空恢复了宁静,一切都过去了?

“说服我?”她笃定的吐道,继而又说:“刚才的刺杀不过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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