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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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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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顾好你自己吧;你们的活动范围只有这个房间;饿了喊一声会有人送饭来;有些禁忌你夫郎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我走了。”柳意走了两步;不放心的回头;小声的说了句:“别乱说话。”

“哦哦;慢走啊;欢迎你再来串门啊。”夏至扬声和柳意道别;却在小多的耳边嘟囔;“跟坐牢有啥区别啊?讨厌。”

“外头的人……权当不在。”小多说完就含住了她撅起的小嘴;“这样会不会有点意思。”

夏至嘻笑着狂点头;正好天热;啥也不用穿了啊;哈哈……

72对不起,要失言了

被限制了自由的两个人当真是充耳不闻窗外事;沉浸在彼此的欢愉当中;除了吃饭、洗澡,其余的时间都在“睡觉”中度过;满屋子情迷的味道;让每每不得不送饭来的小厮每次红着脸将饭菜放下,后逃命似的离开房间,对毫无表象异色的守卫们赞叹不已;天天听墙根还跟没事人一样;定力真绝,哪像他;光是进个屋子就臊得不行。

其实夏至是不知道,小多为什么这么痴缠;实则是他想要个孩子了;一个和夏至的孩子。

夏至和小多被软禁的几天,外面却风云变幻。

传言三皇女被刺客重伤,皇帝大怒,下令彻查,严惩不贷。太医从刺客身上发现属于大皇女部下死士的印记,矛头一时间指向大皇女,可凤翔硬是从刺客的鞋底处找到了一种植物,却是三皇女宫中特有的,独一无二。

于是皇帝头疼了,要玩嫁祸的手段倒是再高明点啊!想要治理国家必要的时候心狠手辣,在适当的时候是把利剑,她乐见自己的子女耍出各种阴谋诡计来争夺,几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任态度,可自己的身体状况等不了太久,凤翔又故意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明明毫发无损偏将自己伪装成重创在身的模样,真当她是老糊涂了吗?

但事情总要有个结果,她总不能真的把自己的骨肉咔嚓了,为此皇帝的病情更为严重,整日卧床不起。

于是,原皇女们私下进行的结党营私全都摆在了台面,争位之战日渐白热化。

再见到凤翔时,是夏至和小多被解禁的当天,二人被传召至镇上府衙,门口被重重官兵把守,阵势浩大,这回恐怕连只蚂蚁都别想溜进去,可见凤翔是不想再低调了。

二人到了府衙内室,朱之青穿着一身藏青色官服,背手而立,望着窗外的柳树出神。

夏至微愣,对朱之青扶摇直上的官运颇感意外,以前见了人行个拱手礼就好,现在却要跪了,这种转变让她有些不适。小多握了握一直牵着的手,提醒她别发呆,自己先跪了下去。

夏至瘪瘪嘴,也跟着一起跪下,和小多齐齐的喊道:“拜见大人。”

朱之青半转过身,眼神焦距慢慢聚拢到跪在前面,却没有半点低姿态的夏至。她微扯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居高临下的就那么睨着夏至。

夏至郁闷了,心说你当个破官摆什么官架子,你是想让人跪到什么时候啊!下马威吗?她哪里惹到她了?

好半晌,朱之青终于说话了,夏至还以为她良心发现肯让人起来了,却说出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你猜好运会不会跟你一辈子。”

夏至莫名其妙的抬头迎向如同抹了一层冰霜的朱之青,故作惊讶的叫道:“呀,朱、朱大人,你当官了。恭喜你啊!”

“起来了吧,一会儿三皇殿下要见你。”朱之青似是没听见夏至的恭贺,态度淡漠的近乎陌生。她转回身,依旧望着窗外的柳树,沉默。

夏至和小多面面相觑了眼,便站了起来,既然她想撇清他们之前的合作关系,夏至也不会傻得套近乎,只是朱之青做了官,以后的买卖往来怕是要断了,尤其目前市场上的轮椅差不多达到饱和,估摸着也不会再有什么进账。至于蔬菜买卖朱之青一个字都没提,恐怕也要被画上个休止符了。

小多深觉不该说话,默默陪在身边与她十指交叉相扣,瞳孔里尽是夏至歪着脑袋不知又在想什么的模样,脸上不自觉的浮出爱恋的笑意。

过了一会,有人来报,三皇殿下传唤夏至一人。夏至安抚性的抱了下小多,用唇语说着别担心,就跟着来人去见凤翔。

内室里,就只剩下小多和朱之青两个人。

苏小多为了让自己分心,把担忧压下,将夏至刚刚过脑子的事自己也琢磨了会,往朱之青站立的位置移动了几分,先小心的唤了一声大人,背对着小多的朱之青身形未动,倒也不是全无理睬,低沉着声音回了句“何事?”

小多心中斟酌了几遍用词,继续说道:“民夫斗胆,想问问大人与我家妻主签订的那份蔬菜协议,是否仍然有效?”

闻言,朱之青才正视起小多,“当然,到时会有人联系你们。”

小多松了口气,笑了,“谢谢大人。”说完挨着门边,耐性的等着夏至回来,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在等待中消磨的没了踪影,忧心忡忡的贴着门,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朱之青刚收回打量小多的视线,只见他突然向后一跳,和门隔开一定的距离,紧接着门被推开,走进来个衙役,对朱之青拱手喊了声大人,传达三皇殿下的命令,要带苏小多进去。

小多心中忽然惶惶不安,不好的预感随之而来,紧跟着两名衙役的身后疾步走了出去。

离夏至越近,小多的心跳的越快,前脚刚刚踩进重兵把守的门槛,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一个男人趴在地上,双手双脚大张处是一滩刺眼的鲜血,脊背微薄的起伏告诉他,这个人还活着,男人身边不远处跪着的正是他的妻主,见到小多凝重的脸色霎时一白,对着坐在太师椅上,散发着强大气势的凤翔就是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声音颤抖而又急躁:“陛下,小多是小民的夫郎,他只会做饭洗衣,他什么都不懂。”

小多强作镇定的两步走到夏至的身边,噗通一声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却听的夏至心里直痛,暗骂:你个傻子,你不疼啊。

“无需紧张,我只是想瞧瞧,让你一心归于田园的男人是何模样。”高高在上,俯视过来的凤翔,雍容华贵的姿态充斥着整个空间,让听起来像是平淡的一句话,显得异常压迫,逼得夏至和小多都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你可以为了这个男人放弃荣华富贵,他呢?”凤翔慢条斯理的说完,手指转着套在拇指上的幽绿扳指,随从在她说完后拖着一个盖着红缎子的托盘停在夏至面前之前,凤翔手上的小动作戛然而止。

夏至盯着托盘上红缎子下凸起的东西,心上一惊,心说不会那么狗血吧?托盘上不会那么狗血的有两个酒杯吧?酒杯里不会特么狗血的正好一杯是毒酒一杯是无毒的吧?

“你求的第一个奖赏,我已经允了,至于第二个……”凤翔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看到夏至眼中的惊恐之意,深潭似的黑眸闪过一丝莞尔,续道:“我得不到的人,别人也休想得到。”

夏至哭笑不得,尼玛就你想得到我,还谁稀罕我啊,随即诚惶诚恐的掀开红缎子,当下她就想翻个白眼。

尼玛,果然是狗血的两个酒杯!停停停!都什么时候,还吐槽!她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混蛋玩意啊!

夏至看看酒杯,在瞄瞄凤翔,心里是真害怕可总觉得这事蹊跷。首先是柳意,当她说放柳意自由的时候,凤翔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只不过过程残忍了,照凤翔的话说,她养了柳意那么多年,要收回这些年的栽培,于是挑断了柳意的四肢经脉。又说哑巴不会泄露秘密,于是又给柳意灌下了哑药。

结果是,凤翔千真万确的放了柳意一条生路!

而夏至第二个求的是自己。

过程呢?此刻正在上演,结果呢?很难猜测。毕竟凤翔根本没表示过同意或不同意的意思。

难道凤翔真的会对她这种蝼蚁之命感兴趣吗?

如果真像凤翔说的那样,她得不到的人,别人也得不到,不如干脆把人杀了,不是更省事吗?干嘛这么大费周章?

夏至想不通凤翔的心思,也不敢乱猜,万一错了呢?搭上的就不止自己一人的命了。

她在这边犹犹豫豫,不知要不要装二的问上一句,这是什么意思,那边凤翔又说话了,“你是个聪明的,不要装傻问我是何意。”

凤翔的一句话就把夏至的犹豫堵了回去,将话回炉了一下,再吐了出来,说道:“殿下,小民不是装傻,是真不明白殿下的心思,您高高在上,我们贱命一条,想让我们死,不用说话,您一个动作,您身旁那些护卫就能一刀砍死我们。可能小民才替您挨了一回伤,却要了两个奖赏有些过分,可您不同啊,您是皇女,怎能同一而论,小民心中,即便是万人、万万人都抵不过您高贵的身份啊!”

“好一张巧嘴!”凤翔淡淡的扫来一句,不见温度的眸子仍平静无波的凝睇着。

夏至叫苦连天,真想嚎几嗓子发泄发泄,她招谁惹谁了,摊上了这么个得罪不起得主,豁出去了,不就是帮她赚钱么?有什么大不了得,好歹帮柳意自由了。想到这,她算是妥协了,她不能拿命开玩笑,她还要好好活着!往后的路,确要小心谨慎了,希望这个三皇女能当上皇帝吧!

“殿下,我。”夏至刚想说,我跟你了。一旁的小多一直听着凤翔的话,判断她话里的意思,眼瞅着逼得他们无路可退,小多把心一横,深深的看了眼夏至,抢过托盘上的两杯酒,全数灌进自己的口中。

这会儿夏至是真吓傻了,愣了一秒,急忙的去扒他的嘴巴,焦急慌乱的大叫:“你疯了,你喝什么,赶快给我吐出来,听到没有,给我吐出来。”大喊大叫着眼泪就冲出了眼眶,湿润了视线,不死心的伸出手指去扣他的喉咙,可是毫无效果。

她就那么哭喊着是使劲晃着他、摇着她,任绝提的泪水倾泻在小多慢慢阖上眼睛的青色脸上。

小多在喝下肚子的一瞬间,身子一下就疲软了下来,歪倒在地,嘴唇木木的没了知觉,喉咙火辣辣的发不出声音,连视线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努力一张一合着嘴巴发出无声的讯息。

“对不起,我要失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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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云霄飞车不过如此

看着小多慢慢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停止了呼吸;有什么东西轰得一声倒了,夏至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没了灵魂的躯壳一般眼神空洞的看着他;似乎只当他睡着了,安静的等着他自然醒来。

凤翔微挑了挑眉,没等来意料中的激烈反应;委实有些索然无味;意兴阑珊的扭了扭脖子,“既然你的夫郎替你做了选择;我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你们都可以离开了。”如今非常时期;她确实不能再浪费多余的心思了;今儿个不过是为了调剂一下自己的情绪,找点乐子罢了,没想到这般无趣。

夏至死死的抱着小多,逐渐回魂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戚与痛楚,神情沉痛的如同巨石压顶,说出的话里带出内心里强烈的悲鸣和嘲讽:“看来殿下对这个结果,还不太满意呢!”

正待要起身离开的凤翔,目光一懔,薄凉的眸子睨向夏至。

“殿下何须逼人至此,难道我替你挨那一箭错了?我过我的日子,哪里挨到你了?只要你号召一声,能人异士应有尽有,为什么死盯着我不放?还是你觉得看一个人如何发疯很好玩?皇女就了不起吗?我呸!要是你没有那个身份,谁会怕你!凤翔,我看不起你!”夏至彻底豁出去了,目眦欲裂的瞪着凤翔,这一刻,她似乎什么都不怕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只管将心中所想统统说出来。

“大胆!”未等凤翔开口,她身旁的侍卫先出声训斥,动作飞快的冲到夏至跟前,扬手就是两巴掌。

容不得夏至闪躲,她也不想躲,试问还有什么比心痛更让人撕心裂肺那般痛的!没有了、再没有了!

“呵呵……”夏至颤着身子轻笑,锐利的双眼如刀般射向身前的侍卫,“不过是一条狗,活的都没我自在。”她突然歪了下头,将口中聚集而出的血吐了出来,刚好看见光亮的刀刃映射出自己肿胀不堪的脸颊。

侍卫面不改色手不慌,架在夏至脖颈上的刀稳稳当当,只等着凤翔一声令下,夏至的那颗脑袋就能立刻搬家。

“这会儿倒是不怕死了!”凤翔凉凉的声音伴着她稳健的脚步一同传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夏至。

夏至嗤笑,一把抹去眼眶中的泪,低头温柔的看着异常安详的小多,声音透着浓浓的死寂,“心爱的人没了,活着也没意义,一个脑袋碗口大的疤,没什么大不了。”不到小多倒下的那一瞬间,夏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喜欢小多,不,应该有多爱他!而她从来都没有跟他说过。

凤翔的眼中闪过一丝狈色,冷笑道:“好,我成全你。”

“老婆……”

几乎是异口同声,侍卫已经将刀高高举起,马上就要落下。

夏至是条件反射的一个激灵抱着小多滚到一边,激动的看向怀里微微煽动着睫毛的小多。

“老、老、老公、老公?”她不敢去晃他,生怕是自己做梦,睁圆了难以置信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慢慢睁开眼帘的小多。

“老婆。”小多煽动了几下眼帘,终于张开的眼睛,虚弱的一声声叫着夏至。

“啊!啊!你没死啊!你没死啊!”夏至兴奋的难以自控,连连尖叫着在小多的耳边炸开,疯狂的去亲吻小多,高亢的眼泪止不住的又涌了出来。

小多好容易挣开夏至的怀抱,在一连串的激吻下躲开她的纠缠,急急的大喘气。“咳咳,我、让我缓口气。”

侍卫举着刀,在凤翔挥动的停止手势前一动不动,就那么站着,看着那两个人卿卿我我,完全不顾周围那么多旁观的人。

“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死、你没死。”夏至浑然忘我的搂着小多,一边蹭去眼角的泪花一边欢天喜地的大叫,冷不丁看见特别识时务的凤翔,心上一滞,坏菜了!貌似她刚刚说了一些口无遮拦的话……又貌似激怒了那个女人……最后那个女人好像说……

啊啊啊!

夏至抓狂了,一把推开小多,连滚带爬的蹭到凤霞脚边,一下就抱住了她的大腿!歇斯底里的咆哮道:“啊!我错了哇,我真的错了哇。我最最尊敬的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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