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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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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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夏至抓狂了,一把推开小多,连滚带爬的蹭到凤霞脚边,一下就抱住了她的大腿!歇斯底里的咆哮道:“啊!我错了哇,我真的错了哇。我最最尊敬的皇女殿下,我刚刚犯浑了,不知道都说什么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当我放了个响屁,您给扇过去吧!我不想死啊!您别跟我计较了啊!”

“哦,这会儿是又怕死了。”低低的声音从夏至的头顶上飘下来,凉的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却并没将夏至一脚踹开,任由着夏至再接再厉的继续表演,“是啊是啊,您慧眼,什么都瞒不了您,您是皇女啊,您一个小指头就能把我碾死了,您就别费那个力气,饶我了吧!佛祖说,放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您菩萨心肠大大的,定然会放过我这个小小可怜虫啊!”

小多的身子还有发软,使不上力气,听了夏至这一顿嚎,心知她定以为他死了,在凤翔面前乱说话,导致凤翔生气了,后果可能很严重。他强撑着软绵绵的身子,挪到夏至旁边,匍匐在凤翔的脚下,恳切道:“我的妻主说话有时不经大脑,有时还是孩子心性,求您万不要当真,若要罚,请让我代为受罚吧!”

“你们倒是真恩爱。”凤翔这半会了才想要挣脱夏至的熊抱,声音不似之前那边淡薄,看着两人抱坐一团的相互依偎,她竟感到一丝疲惫席卷而来,她揉揉太阳穴,“我累了,我不想再看到你们。”说完,不再多看他们一眼,转身大步的离开了,身后跟着那一批随行的侍卫。

夏至长长的松了口气,浑身冷汗着一滩泥的软在地上,任小多抚着自己的背,轻声说着,我们没事了。

这种大起大落的心情,她可不要再尝试了……不死也得去半条命啊!她心有余悸的靠着小多,感觉小心脏也快要承受不住似的给她停跳了几下!

看着凤翔远去的方向,不由的想,她倒也不是那么太冷血!

74无需出手就解决了

夏至和小多合力把柳意扛回小饭馆;着实把几个姐妹惊了一跳;好一会才在夏至的咋呼声中回过神,该烧水的烧水;该请大夫的请大夫;总之没一人闲着。晓晓主动接手照顾柳意的活,把一堆女人都推出了门外。

等大夫给柳意检查完伤势,又上完了药之后,大家才松了口气;原来柳意的伤势是看着严重,其实并不太重,换句话说,虽然他被挑断了手筋脚筋;但养好伤之后,依旧能活动自如,不过就是不能使用力气,或者说像大家族里的公子哥一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那般,嗓子呢,确实是被一种药物伤了,却并不是不能说话,就是费力点,更嘶哑了,不得不说,凤翔真的没下死手。不然,现在的柳意肯定要瘫在床上一辈子了,也让夏至对凤翔的印象又改观了。

夏至不放心小多,拽着大夫也给小多瞧了瞧,也不知他喝得那两杯酒到底是什么东西,害得她差点跟着一块去了。

年迈的女大夫,把了一会脉,又看了看小多的舌头,特沉着的说:“是同一时间喝下了毒酒和解药两种,烈性很强,导致令夫郎仍有些虚弱,喝些补药就没事了。不过,你们的房事太频了,令夫郎有点亏,是想要孩子了吧?”

前面夏至都听懂了,最后一句却不懂了,茫然的看着女大夫,她还没想要孩子啊!

小多却笑了笑,并没半点羞涩的道:“嗯,大夫可有什么方子吗?”

女大夫看了看一头雾水的夏至,也淡淡笑了,“你们还年轻,不急,是药三分毒,回头给你开些食补的方子。行房时,你多是在上吧?想要孩子以后可不行了,也要注意,泄后不要马上退出,多停留一会。”

小多虚心的应着一一记下,特有求知欲的追问:“要停多久?”

夏至脸色霎时红的跟西红柿似的,差点没一掌捂住他的嘴巴,他越来越没羞没臊了啊!胆肥了。

女大夫一听,老脸也是微红,心想这个傻小子,这有什么可问的,于是“这”了一会,一本正经的回道:“自己琢磨。”说着,转脸就对上嘻嘻傻笑着来装傻充愣的夏至,轻叹,她是老了啊!

送走了大夫,夏至回过头就冲进房里,想要好好和小多算算账,怎么什么话都好问,是该问的吗?还有她什么时候说想要孩子了,他这种擅自做主的行为可不好。

没等她开口呢,小多倒先发制人了,直接堵着了她的嘴巴,感觉到她的心跳开始纷乱,他才松开了夏至,将自己心中酝酿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你不想要孩子么?和我的孩子?”

既然小多先服软,她也不好硬邦邦的质问,语调也跟着软化下来。“想是想,不过我们还年轻啊,玩两年再要孩子也不晚的,难怪被软禁那几天,你咋那么主动呢,原来是阴谋!你是不是想先斩后奏啊!”

“生气了?呵呵,我知道你不会怪我,才敢先斩后奏!可惜,没成功!”惋惜的情愫尽在话中,听到夏至耳里有些不是滋味,尤其经过之前大起大落的事,心更软的一塌糊涂。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在他的苦涩味浓重的嘴巴上啄了一口,轻笑道:

“那我们就生吧!不就是孩子么?你想要我们就生,不知道我们的孩子是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嘿嘿。”不提还好,一提确实开始有些期待了。

“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小多喜笑颜开起来,偎进夏至的胸前,贴着她的馒头上。

“只要是我们的,都好啊,我对这个真没特别的嗜好,不过,生孩子会不会有危险啊!这个你可得听我的,等我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才行。”她想起新婚时,看到的那条线了,眉头没来由的拧了拧。

在夏至怀里的小多点点头,知道她是担心,可就算真搭上了性命,他也要为他们两个人留下一个孩子,这点坚持是毋庸置疑,谁也不能改变。

夏至陪着小多在床上躺了一会,聊着关于孩子的话题,就睡着了,她这才蹑手蹑脚的趴下床,留下小多一人休息。

不知家里面怎么样了,奶奶一家子安不安生,听了小多说她找他来镇子帮忙的信,也不知道会不会信,这么多天了,一点信也没捎回去。更重要的是如果老娘知道柳意自由了,会有什么想法。不管如何,都要告诉夏老娘才行。

小饭馆总共两间屋子一个被小多占了,一个被柳意占着,好在是白天,不到睡觉的时候,不然这些女人可不干了。

晓晓坐在院子里,穿着普通人家的粗布衣裳,像农家夫一样,摆弄着簸箕里的蔬菜,见夏至走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了簸箕,唤了一声夏至。注意,叫的是夏至,而非夏夏。

夏至注意到他对她称谓的变化,稍感意外,难道不在的这段时间,发什么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夏至,我有些话想跟你说,铺子来了客人,苗子出去招呼了。”

他像是在解释为什么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生疏有礼的和以往见到的晓晓大相径庭。

夏至点头,是该和他聊聊,他总在这儿待着也不是上策啊。

“我想要嫁人了。”

“呃?嫁人?怎么这么突然?”她没听苗子她们谁说过晓晓有看上的男人啊。

“是你们村子里的,叫田胜。”晓晓莞尔,眼神中却不见一般情人的甜蜜,倒有一些酸涩。

“啊?她?”意外,太意外了,每回田胜从镇子里回来,都和往常一样,瞧不出丁点的变化,更没跟她提过一字半句。死丫头,嘴巴那么严,不搞底下工作都屈才了。

“她,很实在,知道我的过去,也愿意娶我,我不想孤独一辈子,我想嫁给她。”说到这,晓晓希翼着朝夏至看了过来,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目光细细不放她任何一个表情。

夏至微锁了下眉头,随即松开,喟叹道,“我希望你能幸福,真的,田胜这个人不错,说一不二,是个女汉子,你可以依靠她。我希望你想清楚了要走这条路,就要放下过往,一直走下去,不要回头,你跟着她会很开心的,你若可以接受,我可以认你做弟弟,当你的娘家人,她胆敢欺负你,我这个娘家人,不扒她层皮。”

晓晓像是将心中唯一的一根希翼稻草放开,暗淡着勾了勾嘴角,避开了夏至真挚的视线,轻轻的唤了一声“哥哥”后,再抬头,已是笑靥如花,只他自己心里明白那抹凄苦的味道终究在心底埋下了种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出来了吧,看出来了吧!伦家将问题在一个个的解决掉!哈哈,伦家快要解脱了~~强烈要求:我要休息,我要放假,不然我会屎的。

下回是夏老娘篇~~看她如何搞定柳先生~哇哈哈~~~

75阿门,请饶恕我吧!

柳意一直昏迷不醒;不能在小饭馆长呆;毕竟地方有限,他一个患者需要清静;于是在医馆旁边租了一个两间小瓦房,想着就医方便,也可随时查看柳意的状况。

而晓晓也入了夏至家的户籍,以后就是夏晓晓,夏至的弟弟,和小多两个一起照看柳意。

夏至本想叫人把夏老娘找来,可又一想如果连夏老娘都走了;家里就剩下两个小的怎么斗得过姑姑!不行,还是得他们回去换夏老娘回来;不然她实在不放心留石榴在家,还不被欺负死了?

幸好她及时想到了,若真只留下奶奶一家,再回家可能连门面都给换了。

因为夏至和小多不在的这段时间,夏至家几乎快闹翻天了,根本就没心思去关心夏至他们了。

自老夏家得知石老婆子一家还赖在夏至家不走,尤其是灾民走的走,留的留已经到了尾声,石老婆子一家仍没半点动静,夏老头子不愿意了,他都还没在那个房子住上一天,享享福,倒让死了儿子的石老婆子抢上了,他那心里甭提多不顺畅了,尤其之前就跟夏至呕过气,这下更是火上浇油,将苗头都指向了石老婆子一家。趁着夏至不在家,仗着是夏老娘的老爹,气势汹汹的就要赶石老婆子一家走。

这回他也学精了,完全不站在自己的角度上,硬是从夏春朋的口中得知夏至也想赶她们走的消息放出来,带领着乡亲们一同三天两头的围着夏至家的外头指桑骂槐,赶她们走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乡民们本不愿多参与里正家的事,可听夏老头子说把那一家人赶走,是帮夏至了却了一块心病,又听夏老头子动之以理晓之以理的说什么石老婆子一家把儿子嫁给夏春朋时,一家人拿着聘礼卷铺盖就搬走了,根本不把石荟这个儿子放在心上,十多年过去了,如果念点亲情,还至于到赶上灾难不得不走的时候寻来吗?换句话说,石老婆子根本不把夏至当亲人,夏至心善才收留了她们。可哪有死赖在外孙女家的道理,又不是没女儿养老送终!也不怕别人笑话云云。

又听说夏至还打算送粮又送银子来安顿她们,她们都不知足,村民这才起了恻隐之心!

石老婆子也不是白给,别人骂过来,她就骂回去,一点也不吃亏,逼急了就拿着菜刀一阵乱挥,把人吓跑了才回屋紧闭大门,谁也别消想进来一步。

夏老娘夹在中间两面为难!天天守着夹板气,一天闷过一天,什么也不说。

而喜庆自从去了学堂也懂事了许多,时常跑到石榴的房里和他一起做功课,陪着他免受大人们的干扰而害怕。

石榴确不是害怕,而是整个家里最担心夏至的一个!好在有喜庆陪着,再有三天两头的吵闹,他就没了多余的心思,就是烦恼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快烦死了。

这种状况终于在夏至回来的那一天结束了!

同一天,夏老娘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背着包袱就走了,搞得人人都好奇,这里正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石榴是又想夏至又心生埋怨,怎么去趟镇子那么久不说,还把姐夫也叫走了,直嚷着说将来等他嫁了人,也不理姐姐和家人了。笑的夏至直捏他肉嘟嘟的脸蛋,打趣他原来是想嫁人了,羞得石榴红着脸蛋,说坏姐姐。

喜庆对待夏至依旧不咸不淡、不远不近,不过见到人会喊声姐姐了,在夏至看来,有这种改变就不错了,她不能要求太多。

接下来,她该处理家庭内部纷争了。

与此同时……

夏老娘马不停蹄的跑到夏至租下的那个小瓦房,大气没敢喘上一口,对着留下来看门兼照顾柳意的晓晓,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便悄悄的溜进充满着药味的房间。

晓晓识趣关好门,跟在后头,挨着夏老娘小声的说道:“干娘,柳先生昨个刚醒过来,大夫说柳先生需要好生静养些时日才能康复。”

夏老娘嗯了一声,深深的看了一眼柳意,不舍的调回视线和晓晓一道出了房间,怜爱的摸了摸晓晓的头,慈眉善目看着晓晓:“至儿回去就跟我说了,好孩子,这段时间辛苦你了,这里有我,你现在收拾一下就回村里吧,认了我做娘,就是我儿子,做娘的不能委屈了你,你只管准备自己的嫁衣就成,其他的我会办好。”

晓晓红着眼眶点点头,打小被拐子卖到青楼以来,他就忘记亲情是什么滋味了。虽然和夏老娘加上这次才第二次碰面,他的的确确从她身上感受到那种长辈的慈爱,这辈子有这样的亲人,足够了!再没什么好奢望的了!

夏老娘送了晓晓出门,急不可耐的又步回了柳意的房间,搬了个凳子挨着床边坐好,小心的翻看他的伤处,心里涌上一*心酸的海浪。她轻轻的握着柳意白皙透明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眼神迷离的凝视他,喃喃的自言自语着。

“我想好了,等你好了,我就娶你,我要照顾你一辈子,我嘴笨,不会说话,我说不清楚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就是这个心里头会念着你,哎!”尽管是自说自话,一向少言寡语的性子到什么时候,话也多不了,很多时候都是闷在心里,这叫什么?自作自受!

柳意醒来的时候,看见的不是晓晓,却是靠着床边一脸愁眉苦脸睡去的夏春朋,他微拧了下眉头,想要抽回握在她手里的手,倒把眯了一会的夏春朋惊醒。

“你醒了,要做什么只管叫我做。”

柳意扫了一眼房间,根本没有晓晓的影子,他张了张嘴,努力着但怎么都发不出声音,苦涩的撇了下嘴唇,他怎么忘了……他已经是个哑巴了。

夏春朋眨了眨眼,似明白了他的意思,赶忙起身出去倒了一杯水,小心翼翼的将他扶高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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