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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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 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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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不是问我凭什么嫁给秀才吗?我倒是该问问你:哪来的勇气认为全天下的男子都该围着你转了?”
  “那句话你不是不爱听么,可我还是要再说一遍:没了你爹你屁都不是!”
  “你也许会说:我生的漂亮又美丽……呵呵,白云过隙转瞬百年,你现在生的再美,十年后呢?二十年后呢?不过是鸡皮鹤发!”
  这话让屋里所有的人都是神色一重,尤其是安怀远更是心有所感,想起自己三十岁的时候进京为官,直至官至一品上卿,那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
  可现在呢?垂垂老矣之时还是要为了保命为了安家而苟延残喘!这想法让安怀远有种悲从中来的伤感。
  安静也抬起头来看着苏夏至张了张嘴……
  “嗯,我知道你又要说什么。”苏夏至一挥手就止住了她要说话的动作:“你是不是想说:我是才女啊,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啊……对吧?”
  “这些东西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银子花?你还不是要吃着你爹!所以我说你这个不孝女啊,吃着你爹的还想气死他谋家产真是心黑透了!”
  苏夏至撇着嘴说的痛心疾首,几句话又把安怀远的心火点起来了,此时他心里已经暗暗的做了决定:回去就挑个可靠的人去做管家,她说的虽然难听,可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你胡扯!”安静听了半天已经快被苏夏至给噎死,又看见爹爹坐在那里默不作声,她已经知道不好了,只好赶紧辩解。
  “我没你会胡扯!”苏夏至笑模笑样的看着她,看着她气急败坏方寸大乱的样子心里就无比的高兴:让你没事儿老惦记着我家秀才,今天老子要不把你扒层皮算我白活了两世!
  “就你胡扯的那些诗作居然还敢拿出去印制?最不要脸的是还敢送给我家秀才一本!”苏夏至摇着头看着她,如同看个疯子。
  周恕与陆青也看着她,感觉自己就是个傻子!
  “你……你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安静脑子太乱,见苏夏至说道了诗作不禁一喜,听人说过苏家清贫一家呆傻,如今看来呆傻未必但清贫还是错不了的,那她就一定是个没有读过书的村妇!
  安静之所以认为自己一定能让闵岚笙回心转意,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她觉得自己的才情是苏夏至无可比拟的。
  “就你写的那些磨磨唧唧的东西,我一张一张地撕了烧火,结果连锅里的菜都熏得酸的无法下咽啊!”
  苏夏至抬手在鼻尖扇了扇,似乎现在那酸气还未散尽似的。
  “呵呵!”觉着她的样子很是搞怪,周恕忍不住笑了。
  “你还别笑,她这么个酸文假醋的东西不就是有你们这样的男人捧者才招摇么!”
  “咳咳!”周恕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这封信是你写的吧?”苏夏至从袖笼里抽出信封来对着他扬了扬马上又收了回去。
  “嗯。”事已至此在否认已经没有必要,周恕索性承认:“是静给了我一篇闵公子的旧作,也是太急,否则我能学的更像!”
  “所以,就凭你这人品,那间铺子我就是烧了也不会给你的!”苏夏至沉了脸对他说道:“为了谋人家产今天你敢听她的话伪造封信,明儿是不是就能杀个人呢!有了本事用在这种地方,你好意思腆着脸这么对我说话?”
  咽了口口水,周恕低了头,他看着铺在地上已经脏了的地毯问道:“我只是奇怪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也想知道,你是如何识得我的?”陆青也跟着开了口。
  “我不认识你。”苏夏至似乎有些累了,她回身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那你认得我娘?”陆青更奇怪了,他也不觉得自己曾经见过她,
  “别瞎猜了,都不是。”苏夏至直接摆了手:“前段我来这酒楼里吃过饭,而且来了不止一次。”
  苏夏至来酒楼吃饭周恕和陆青都知道,就是因为看见她出入这里几次,因而两人才更加小心的回避了。
  “我那家铺子马上就要开张了,做的也是吃喝的生意,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我自然要把夫子街上的酒楼食肆都摸清楚才行。”
  “在你这里吃了几次之后,我发现你们的厨子不是本地人。”
  古代交通非常的不方便,因此做饭馆酒楼生意的大多都请的是本地的师父,极少有人会背井离乡到别的地方去做大师傅的。
  那时候很多官员到异地去上任才会随身带一两个厨子,给的银子价格很高,只为了吃上口顺嘴的饭食。
  而像平县这种小地方能出现外地的大师傅就很奇怪了。
  陆青眼睛一亮,他往前走了一步盯着苏夏至问道:“闵夫人可否告知您是如何知道我们酒楼的大师父不是本地人呢?”
  “很简单。”苏夏至笑眯眯地说道:“你们也去过聚福楼吃饭吧?”
  “去过。”陆青马上点头。
  “那里的饭菜便是本地的特色。因此聚福楼在平县的酒楼里是头一份,你们是在学人家的菜式。”
  “那闵夫人不是更不好分辨我们的大师傅来自哪里吗?”陆青更糊涂了。
  现在这家酒楼开张的时候是去了聚福楼不少次,他让自己带来的两个大师傅将那里的看家菜学了不少一次来吸引客人,陆青就是不明白苏夏至能从这里看出什么来。
  “但凡做这行的都知道菜式的好坏要从‘色香味形’四个方面去判断,而这只是一般的大师傅都知道的。”
  “另外还有一种大师傅,他们来自官宦人家,对饮食之道尤其讲究,这一类人对菜肴好坏的判断便更为严格,要从‘色香味形器’五个方面去考量,这类大师傅基本都出自帝都,我说的对么?”
  苏夏至侧着头问道。
  “原来问题是出在了那些瓷器上……”陆青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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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打人打脸(第一更)

  平县地方不大,上百年里只出了安怀远这么一个大人物。也只有他官居一品曾在帝都生活了多年,苏夏至只要看出这间酒楼的菜肴与本地师父烹制的菜肴的区别就能分辨出做菜的大师傅来自哪里。
  这是非常高超的辨识方法,非善于烹饪的行家里手不能懂得。因此在她侃侃而谈出‘色香味形器’的时候,同样喜欢烹制菜肴的陆青便已经是心服口服。
  而对于自己的身份,只要能知道自己来自哪里,再找安府的下人私下打听一下便可知晓,实在不是什么了不得事了。
  安怀远在苏夏至指出酒楼的大师傅来自帝都之后就已经相信是自己府里的老人与苏夏至说了这些,甚至怀疑是安逸来这里吃饭的时候看见过陆青……
  饶是如此他还是对苏夏至完全的刮目相看起来!
  这个女子能做到如此胆大心细,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有的见识了。
  但事实却根本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苏夏至来这里吃过几次饭不假,能分辨出这里的大师傅不是本地人也不假,但她在产生怀疑后并没有去惊动安府的任何人,而是直接奔了聚福楼!
  有道是同行是冤家,最了解你的人也许不是你的亲人而是你的对手!
  将自己心中的疑问与聚福楼的赵大厨一说,对方就万分不屑地大骂了对方来聚福楼偷菜的无耻行径,更告诉苏夏至:“那个酒楼的掌柜是安小姐奶娘的儿子,这是他们酒楼的伙计亲口说的,还说酒楼的两个东家也是不清不楚,经常会在雅间里孤男寡女的相处着……”
  而那个对赵大厨知无不言言不不尽的伙计也姓赵,正是他家的拐弯抹角的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
  看吧,有时候当你还为了一件事使劲的遮着盖着掩饰着的时候,也许也就你自己不知道这事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如此说来这事儿是小女的不对……”事已至此,安怀远也知道父女两个今天是都进了苏夏至挖好的坑了,不说点漂亮话是很难过去的。
  奈何苏夏至这个人一直图的是实惠,她才不想听安老头说些没滋没味的片儿汤话呢!
  “私造他人信件她这是犯罪!”苏夏至开口就把安怀远的避重就轻的话给堵了回去。
  “你们都住在平县,消息也比小女子灵通,想必都知道年前的私造黄历案子,那些人犯了王法是如何处置的?而你们私造信件虽然不被被砍头流放,脱了裤子挨一顿板子总是要的!”
  “现在您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安静犯罪就变成了犯错,安老先生果然是深谙为官之道!”
  “苏夏至,老夫辞官已经多年,早已不问世事。如今是你请我来评判的,现在这番话又是何意?”安怀远为了女儿决定不要脸了,现在保全了安静就是保全了安家的颜面,从这点来说他现在只能是逼着苏夏至退步了!
  “安老先生,此话差矣!”苏夏至移步直奔了门口,身子往门上一堵,这回是谁也甭想溜了。
  “审官司断案有衙门呢,您自己都说了‘辞官多年不问世事’,所以今天我不是来请您做评判的。”她拉了脸直盯着安怀远说道:“我只问您,她,您管不管?”
  苏夏至眼睛看着安怀远,左手却伸出去遥指着脸色煞白的安静。
  安怀远也盯着苏夏至,两个人的视线隔着一张摆放的当不当正不正的桌子缴在一起……
  “自然要管。”他是在没想到她居然一点不给自己留面子,哪怕是自己的身份是她相公的老师,她依然不想做半分让步。
  视线如拉锯,你进他就要退了……
  “好,对于安静私造我相公的书信意图骗我入京,谋我产业的罪行,我只要您当着我的面教训她一耳光不过分吧?”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周恕虽然写了封信给你,可也没明着说让你卖了那间铺子啊!”
  当着她的面抽自己耳光?那不就是要看着自己被打脸吗!安静可以忍受回家去父亲对她的责罚,却不能忍受在她的面前被打,那是对她的侮辱!
  “你还要脸么?!自己犯了罪居然让我不要太过分?嗯?对了……”话说到一半她似乎又想起什么来,扭头对着安怀远说道:“她还找了人冒充官府的差役到我家里去送信,当时我院子里一院子的人都看见了!”
  “啪!”一声脆响,身材干瘦的安怀远不等苏夏至说完已经走到女儿身前反手就是一记耳光,抽的安静惊叫一声,身子晃动在原地转了半圈!
  “爹!”两手捂在脸上,安静的唇角挂着血丝。她惊恐不可置信地看着从未对自己动过手的父亲,这一刻,她心中的委屈竟似比脸还要疼。
  “闭嘴。”安怀远沉声喝道:“这间酒楼你投了多少银子我不管,马上拆伙!我不能等着让书院的学子们来戳我的脊梁骨!”
  安静抬眼看着周恕,而一直看着她的周恕却把视线移开了……
  “够了吧?”安怀远脸色铁青的问道。
  “她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一个巴掌怎么够!”苏夏至又换了一种平和的语气说道:“不过呢,看在您是我家秀才老师的份上,这事暂时先这样吧……”
  闹腾到这个地步她居然才说是看在他是闵岚笙老实的份上暂时算了,安怀远也只剩了干生气的份。
  他不能与苏夏至发狠斗气,否则情事闹到尽人皆知便无法收场了……
  看了看屋里只有这几个人,安怀远只有先忍了。
  今天在这些人面前失了面子,究其原因还是自己的女儿不争气,他得回去好好问问这个不守妇道的东西,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对面的那间铺子我要开个面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动什么歪心思,否则……”她拍了拍自己的袖笼,其言自明。
  回身手放在门上她不忘嘱咐一直木头一样看戏的两个年轻人:“哎,安老先生就在那里,当着他老人家的面,你们不妨试着求娶,现在他已经气得想剁了这个不争气的女儿,没准儿就能应了,不过,你们还得看看美丽的安大小姐是不是愿意嫁!”
  开门走了出去,迎面真对着双拳紧握身体僵直的小厮,苏夏至抿嘴一笑:“走吧。”
  “是!”看见东家全须全尾的出来,小厮提到嗓子眼儿上的心终于又归了位,让过东家之后,他紧紧地尾随在她的身后,二人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
  身后却隐隐约约传来女子的哭声和一位老者的怒吼。
  不过苏夏至和小厮都没有回头去看,雅间里即使人脑子打成了猪脑子也不关她事了。
  她这次的目的就是想让安静知道招惹了苏夏至就是自取其辱,安怀远的那一个耳光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苏夏至就是想让她记住这滋味。
  至于闹上官府将事情搞大也许会比自己这样做对安静或者说对安家的碾压的更彻底,可她还是给安怀远留了面子。
  秀才是安怀远的门生,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她不能图一时之快将自己与安静的恩怨让安怀远太狼狈,否则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在暗处一鼓捣,没准儿就会伤了毫不知情的闵岚笙。
  到自己的铺子里转了一圈,嘱咐了在那里盯着的高远,苏夏至让把式叔将车往回赶。
  铺子正在收拾装饰,已经进入尾声,她得回去抓紧时间去调制底汤了,底汤的味道决定了面的味道,是汤面的关键,她得先掌握好吊汤的食材比例才行。
  早上出去的晚,一去一回,又是天擦黑的时候。
  苏夏至虽然没做什么力气活儿,可她今天一天说了太多的话,竟又有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整个人疲惫的很。
  坚持着回了家,她懒得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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