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宫妖冶,美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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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妖冶,美人图- 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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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扭过头去,故意恨恨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我早就知道!我对你不曾抱半分幻想,自然也没有什么嫌弃。”
  他这才笑了,伸臂拥来:“所以,跟着我这样的人,无论你经历过什么,都只会是这世上最最冰清玉洁的女子,半点尘埃无染。”
  时隔百日的拥抱,两人身子刚一相贴,各自都是振颤不已。
  司夜染便张口咬住她耳珠:“今晚,我们不走了。”
  -
  【嗯哼,还怀疑我是亲妈不?咳咳,节日小礼物~明天见】

☆、63、心若兰兮终不移(14)——百日相思

  温泉水滑,鸳鸯交颈。
  司夜染小心将时年放平在温泉水中,用手耐心帮她放松身子。
  她曾经被巴图蒙克碰过的地方,都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他便借助温泉水暖,帮她一点点打开。
  泉水涤荡,洗尽污秽。他随即再奉上自己的唇和舌。不止用水,更用自己的虔诚,近乎膜拜的心情,去帮她洗净从前那所有不愉快的记忆。
  兰芽的紧绷终于点点放松了下来,身子宛若兰叶一般舒展开。那层层漫上来的温泉水,叫她情不自禁地生起慵懒;而他那坚定温柔地递。送而来的唇舌,更让她那三个月来静若古井的心,一丝丝、一串串,重新泛起了涟漪。
  温泉水里的热气,遇到草原寒冬的冷气,聚成的白汽氤氲浮荡若纱帐,将他们两个安好地掩藏。她便更觉安全,忍不住小小吟出声儿来恍。
  他便大受鼓舞,一举袭上的玉峦……
  仿佛也想要尽量温柔,可是乍然触碰的刹那,两人便都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激动。
  她挺起身子,主动将自己送入他掌心;他则闷哼一声,近乎凶悍地将“她们”碾平、搓圆,如此反复,将玉肤皴染桃花,继而饥饿一般咬入唇里——以舌,引逗。
  兰芽如何受得,在他攻伐之下嘤嘤哭出声来。
  他却耐心地问她:“想怎么样?乖,告诉为夫知。”
  兰芽身子整个弓起,羞涩地张开迷蒙的眼睛,终于忍不住腹下那处的悸动,伸手捉住了他的手——引他而去,引他,喂他。
  指尖甫入,他便也难以自控。
  却拼命忍耐,以指尖喂她直上青云,在她爆裂出第一声欢喜的呐喊,他便迅速抽离指尖,将舌递上……
  又一番喂食,再度将她送至更高山尖儿。
  看她哭得宛若簌簌飞雪,浑身羞红又似灼灼桃花,他便再不忍耐自己,骤然挺而怒刺!
  。
  温泉水,登时便沸腾了起来。
  水温骤升,像一根根小小的针尖,密密刺着皮肤。
  原本平静的睡眠更是被那水中蛟龙一般翻转不休的人,给喷溅起来,不断唰唰地拍打上岸。
  他尽情施展各种攻击,直线、旋转、腾挪,深浅骤换……将个可怜的兰芽挞伐得只能紧紧攀附着他,不可自制地吟。哦、抽泣、连串咻咻的娇。喘。
  看着这样宛若桃花白玉般的人儿,百日后重得这般恣意的厮磨,他便越发动情。
  于极点处,忽地吻住她的耳珠,沙哑地问:“月月……,还有满都海的孩子……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想当娘了,嗯?”
  兰芽将面颊藏在他腋下,不敢叫他看出来她的难过……
  却用力摇头,声音努力听起来坚定:“才不是!我是兰少监,才不当娘!”
  “撒谎。”他更用力,甚至将她霸道地扭转了过去。
  从这个角度,能更容易直达她的神秘的那个门户……
  他用力喘息:“……我也想了。娘子,我要给你孩子。你不许反抗。”
  他伸指尖从前方勾住她,后头用力撞击。又深又劲,直至——
  身外,有一层温泉笼着她的身子;而自身深处,则另有一处更为灼烫,更为浓烈的温泉,直达她的核心。
  她记得他方才说过的话,微微惊慌,想要将那暖流释放出来。
  他却坏坏地将她双脚扛上肩头,不让她有机会逃脱……
  兰芽又羞又急,满身的桃红:“大人,不行。”
  “行。”他深深吻住她的唇:“……这世上,但凡你想要的,我都必定捧来给你。”
  。
  倦极,两人躺在温泉中相拥而眠。
  距离天亮还有一点时间,可是司夜染却还是早早睁开眼睛。
  或者说尽管疲惫至极,整个过程里他都没有真的睡实。
  猫耳洞山距离王庭大帐不远,就算要顾着满都海和孩子,却也不敢放心巴图蒙克。百日的相思按捺不住,他却也不敢因此而放松半点的小心。
  他微微一动,兰芽竟也醒了。
  两人相视一笑,各自都明白彼此在想什么。
  都是想保护对方,都是想让对方多睡一刻也好。
  这一刻的心意相通,这一刻的暖泉相拥,这一刻的无声胜有声,这一刻的——共度除夕,共迎崭新的一年。
  他便笑,吻着她的耳:“既然醒了,就不睡了,咱们启程吧。”
  “好。”兰芽毅然起身。
  。
  两人手牵手走出山洞,见天已然不知何时悄然放晴。深蓝的夜空无边无垠笼罩草原,繁星密密麻麻,看得人微微晕眩。
  天上的星与猫耳洞里的荧荧碧光交相辉映,蔚为壮观。
  他忽地垂眸,眼瞳里闪过堪比星火碧光的焰影:“我还欠你一场烟火。”
  兰芽忙摆
  tang手:“不欠,不欠!”
  他却笑了,忽地松开兰芽,面朝着她,含笑向后退去。
  地上又是冰又是雪,兰芽生怕他这么跌倒了,便轻呼:“你要做什么去?”
  他却忽地陡然转身,白衣如鹤,旋身而上!
  瞬间已然飘落崖壁,身子灵黠若猴,身影在一个个猫耳朵一般的洞口之间疏忽腾落。便在一瞬间,忽地只见山谷之间扬起漫天的碧色萤火!
  轻轻袅袅、纷纷扬扬、飘飘荡荡,聚聚合合……宛若高天上的星河瞬间倾落,又像是山间草木的精灵凌空而舞,还如同夏夜里那飞舞水草之间的萤火虫。
  而就在那碧莹莹的流萤之间,更有一个白衣身影掠飞如鹤,衣袂皎若月色,浮若流云,腾挪闪转,飘飘若仙。
  是流萤在舞,他亦在舞。然渐渐流萤化作陪衬,只为烘托他这一刻的身若云鹤、矫如游龙。
  兰芽看着看着,惊喜的欢呼之后,却已然流了满脸的泪。
  这是他独独为她释放的一场绝妙花火,而他自己亦化身为焰火,只为允她一诺,只为博她一笑。
  这个少年,这个面冷心狠、杀人如麻的西厂督主,这个在世人口中都被称作小阎王的擅政太监,却独独为她营造了这一刻的美若幻梦。
  她岳兰芽,今生今世,何曾敢有过此等的期冀?
  。
  看见她掩面哭泣,他这才飘然落下。在头顶那片繁星如坠的夜空下,在那迟迟不愿散去的流萤飞火里,他垂首望她。
  “这一场烟火,你可还满意?”
  “嗯哼,”她破涕为笑:“只是你难道不怕这流萤飞火又引来巴图蒙克的追兵?”
  “怕呀。”他却眨眼一笑:“不过更希望着他们来呢!”
  兰芽仰头:“为何?”
  他眸若朗星:“……走,咱们趁机去盗马!”
  。
  寒夜草原,流萤飞舞的猫耳洞山。
  一侧平坦的大草原上,正有兵马向猫耳洞山飞驰而来。而在山背的小路上,司夜染则背起兰芽,腾身飞奔,反向只朝王庭大营而去。
  以声东击西之术,准备去盗马。
  兰芽远远瞧着暗夜里飞驰的兵马,忽地笑了,一拍司夜染肩头:“大人何必还要回那大营去?眼前这不是现成的马匹?”
  司夜染便回头也是一笑:“说得有理,也罢,就这些吧。”
  兰芽瞪眼:“不然大人难道还真想回大营去盗马?”
  司夜染淘气一笑:“我原本,是惦记巴图蒙克的霹雷。草原上的规矩,他没了马就等于断了半条腿,我索性叫他再没办法追上来。”
  “大人够了。”兰芽赶紧提醒:“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先设法追上大队,护送大家安全脱身要紧。”
  “好,”他停步,回眸含笑:“听娘子的话。”
  。
  两人避在山间,觑准了队伍最末尾的几骑。司夜染手上掂着小石块,照准了马腿便打过去。马匹疾驰途中便猛失了前蹄,跌倒在地。
  司夜染身如鬼魅,倏然浮上,趁那骑士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便已手起刀落,割断了骑士的喉咙。
  马匹牵来,司夜染抱住兰芽上马而去。以他对草原地理的谙熟,故意小小兜了个圈子,便直朝木兰山的方向奔驰而去。
  马背之上两人相拥,狂风怒号,兰芽却不觉得冷,回身只望住他笑:“那流萤飞火,是如何做到的?”
  他微笑:“我小时候便发现了猫耳洞山的荧光。实际上是一种类似蚂蚁的虫子的液体。于是将它们用树枝挑起,甩上半空,便成这般盛景。我小时候也未曾做过,还曾想,将来总有一天——会带着我心爱的人儿来,放给她看。”
  -
  【稍后第二更~】

☆、64、何令明月度关山(1)——重聚

  兰芽闻言一瞪眼:“大人彼时还是个小孩儿,原来就有心爱的人儿了?”
  心里蓦地就酸了啊。
  “哦,我想起来了,大人可不就是有个心上的人儿么?——吉祥啊!”
  他只能苦笑,垂眸望她。
  她嘟嘴:“就知道……哼。”
  虽则心下有小小酸涩,却也好像不是那么的——吃醋了呢。因为知道他现在全心全意都是为她,不管他曾经是想放那流萤飞火给谁看,可是今夜也只是放给她看了呢恍。
  每个人都有经历,都有过去。旧日之日不可追,过去的便都叫它过去吧。
  更何况,她自己小时候也曾跟那个小书童四处去“鬼混”呀。她也同样不敢将小时候跟书童一起四处淘弄秘戏图,然后两人头顶着头一起参详的事儿说给他听的不是?
  她自己终于安慰好了自己,却蓦然听他宛若轻轻一叹:
  “如果我说,那个人儿是你呢?”
  他的声音里宛若满溢着叹息,那叹息声却又被吹散在风里。
  她迟疑地回头望他,便伸拳砸了他一下:“不许跟我撒谎!我都说了我不吃醋,是吉祥就是好了,怎么又胡诌是我?那时候你我才几岁,我怎么可能认得你,又怎么了可能被你记在心上了?”
  他便又轻轻叹息了一声,专心驱策马匹,没再说话。
  兰芽心下不由得迷惘。
  他这是怎么了?
  。
  策马狂奔,只为三天后的木兰山之约。途中的情形比预计的要好,竟然没有什么追兵。
  这样情形的原因,可能只有一个,两个人都心照不宣。
  兰芽便双手合十,低低祝祷:“菩萨,请保佑满都海和肚里的孩子吧。事非得已,我和大人却犯下此大过。”
  司夜染却拢住她的手:“战场上,菩萨不来。战场上的法则永远是:就算你不想伤她,她却也要杀你。若有灾厄,也都由我来扛,与你无关。”
  。
  最后一段路,兰芽的心便又悄然提起。
  因为大人就要正式见到兄长了……到时候不知道,兄长对他又该是何样的态度。
  曾经在南京守备府里,那时的兄长对大人充满了仇恨,恨不得取了大人性命;那么这一次呢,会不会见面就又打起来了?
  虽说大人之前已经到了大营,也许已经跟兄长撞过面了,可是毕竟那时候情势紧急。兄长就算有气也不会在那个时候爆发出来……可是这回,就不一定了。
  他一边策马奔驰,一边看身前那个佝偻下去的小小身子,便轻叹一声:“又在担心什么?”
  兰芽摇头,不肯说,也怕给他添了忧思。
  他便轻哼一声:“我知道,是岳兄的事。”
  岳兄?大人叫哥哥为岳兄?
  虽说还不是“舅哥”,可是却也有“兄”了啊。更何况“岳”这个姓氏那么独特呢,爹爹可以被称为“岳父”,于是这“岳兄”就也自然有了那种味道呢……
  兰芽自己一片胡思乱想,神色一时欢喜,一时忧虑。
  司夜染轻叹一声拢紧她小小身子:“你放心就是。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杀了我,我也不会杀了他。我会设法尽量与他解开心结。就算暂时解不开,也终究来日方长,你信我,我终有一天能办到。”
  她便终于点头轻笑:“好,我信你。”
  这天下,她不信他,又能信谁?
  她自己也曾经是顽固的小豌豆啊,不是同样也有机会被他感化了?兄长纵然无法释怀,但是好在前有冉竹,后有雪姬,相信兄长也会因为这一层关系而渐渐敞开心扉吧。
  。
  木兰山。
  正是威宁海与大宁边关居中的位置,已是靠近兀良哈三卫。因此司夜染定于此处会和,清点人员,然后再顺利南返。
  木兰山所临近的兀良哈三卫,曾经与鞑靼、瓦剌并立,为草原三大部落之一。兀良哈三卫本身为草原人,却因为曾经帮助过明成祖朱棣南下夺取皇位,所以被朱棣感恩赐封,割让大片土地。于是兀良哈三卫此时的位置,乃是大明与北元之间的缓冲地带。
  只要兀良哈三卫谨记自己是接受大明朝廷册封的官员,便不会拦阻使团,那他们到了木兰山便已经安全了。
  两个人本是欣欣然赶到木兰山的,希望与大家欢聚,可是刚一到木兰山地界,两人便被一股肃杀悲怆的气氛所震慑。
  兰芽惊望司夜染,果然看见他眼瞳染上了戾气。她便忍不住颤了声音:“大人,会不会出事?”
  司夜染面色严峻:“我只担心,已经出事。”
  。
  木兰山上有当年宣宗皇帝亲征兀良哈三卫时修建的工事堡垒。虽然已过多年,工事已成断壁残垣,不过好歹可以暂作容身。
  两人到了山下,司夜染嘬唇而啸。远远近近飞翔的大鸟便跟着
  tang振翅而鸣。兰芽知道这是大人的驭鸟之术,借助鸟儿传递消息。
  果然山上得了消息,有人下山亲自来迎。
  远远望去,踏着白雪,那一个裹在黑色大氅里,长发垂散的身影,骑在马上孑孑而来……兰芽便认出来,兴奋地对司夜染说:“是花二爷!”
  兰芽只是奇怪,今儿这藏花怎么这么磨叽,一段山路竟然走了许久,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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