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的极品相公- 第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的梁国国变,深得民心的齐姓世家替天行道,灭主代之,改国号更国姓,由于齐家治民有道,原本颓败的梁国很快成了现今日渐繁盛的大齐!

至于当年那场国变,据说很是血腥,牵扯很多人和事,盘根错节,纷繁复杂,高易便是那场国变的幸存者,年幼的他侥幸逃脱,投奔了卫国,凭借着惊世之才,一路奋斗至今日的位置。而这卫国,是目前南方几国中,唯一一个与齐国势力相当的国家。这些年战乱不断,与卫国同在南方的云启国民少兵弱,全倚仗着卫国才得以保全,所以它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卫国的附属国。这些虽是雪鹤的道听途说,却也都基本属实。然而关于她自己的身份,却仍然是一个谜。

(作者:此文属慢热文,如无意外,每周两更,更文慢实属无奈,还望亲们谅解……)

第二十九章 后院奇遇

星空朗朗,一弯明月与漫天星斗纷纷倒映水中,恰似数万宝石镶嵌在厚锦之上,莹光璀璨,艳丽斑斓,华美令人窒息。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雪鹤舒服地躺在床上,将睡未睡,脑袋昏沉的胡思乱想,通过这些天的明察秋毫,她已经摸透了整个相府的院落分布结构,弄清了可供出入的相府几大门几小门,甚至还包括狗洞,目的很明显,她就是想出府!幸好之前留下了公主的赏赐,钱已经不是问题了,可乐也被她收买,至于那两个门神,到时她自有办法应对……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三样中,就只差一个天时了,她庄雪鹤是何人物,区区一个相府怎关得住她……

高易说她余毒未清,这点她也曾考虑过,可这段日子以来她平安无恙,被养得又白又壮,想也不会一出府就毒发那么巧。何况她只是上街逛逛,带上可乐当导游,速去速回,一点也不过分。

………………………………………………………………………………………………………………………………………………………………………………

话说这相府后院的西侧有一小门,平日里专用来运出屎尿馊水,或许是用做此事时日已久,门旁的大榕树深享其精华,长得粗壮高大,枝叶繁茂,部分枝干还探出了高墙。

树荫下,两个身着粗布麻衣的少女端然而立,雪鹤面色怡然,眉目间还掺杂着兴奋,她身侧的可乐则是怯懦地东张西望。是的,雪鹤正是瞄准了那树来的,想她少时顽皮堪比男子,早就深谙爬树此类项目,虽说穿越到此换了副身子,但只要她技术还在,就不怕它不成事。

雪鹤拍了拍腰间鼓囔囔的布袋,满意地一笑,扭头对可乐道:“来!我们走吧!”

可乐不安地身后望了眼,旋即回过头来,低头皱着眉,不断绞弄着手指,“小姐,郁哥哥樱哥哥他们……不会有事儿吧?”

“不就是几滴安神药吗,死不了!再说还有丹青丹泽看着呢!你怕什么!”雪鹤卷着裤腿笑道,郁娘给的那瓶药果然还派上了用场,不过是让可乐滴了几滴在两门神的茶水里,他们即刻便睡倒了。若要问她是怎么知道那药的效用的话,狗儿老黄可真是功不可没!

可乐又回了回头,仍是怕得要命,“小姐,我们还是不走吧……万……万一……”

雪鹤只当没听见,毅然决然地开始上树,通过一连串老练轻巧的动作,她竟是不费吹灰之力便攀到了最高的树叉,直看得可乐目瞪口呆,“小姐……”

上了树的雪鹤愈发兴奋了,对可乐道:“你乖乖学着点儿!快,上来。”真没想到这副身子没有切菜的力,却极富上树的灵活性。言罢她又活动了几下筋骨,挑准了一根直通墙外,最为扎实的枝干,继续小心攀爬着。

可乐围着树转了数圈,仍不知所措,看着叶丛间雪鹤隐约的身影,她不由焦急道:“小姐……可乐不会……”

“唉呀!你笨死了,把脚踏那里,对,手抓着那叉叉……”雪鹤甚是不厌其烦地指导她,数十遍下来,可乐只摔得一脸臭灰,状况十分凄惨,却仍未成功上得树去。

雪鹤不禁抹了把汗,深深叹道:“可乐,这样吧,你回去把脸擦干净,找个借口从大门出来,我在这外头跟你会合……”实在没有法子了,不能怪可乐笨,只能怪这社会对女子束缚太深,也怪自己平日里太过疏忽,忘了对她多加训练……

“好的小姐!”见可乐匆然离去,雪鹤又长长叹了口气,遂抬首朝四周察探,她所在之处足够高,已经能清楚地看到墙外。

夏日已至,晌午的太阳炙烈非常,直耀得人头晕目眩,想是人们都睡午觉去了,墙外的小街由此变得空荡安静,不过这正合雪鹤的意,她移动身体,稳稳坐到了墙脊上,取出布包内的长绳,一端牢牢捆住榕树叉,另一端则紧紧束在自己腰间,最后使劲拉了拉,确定牢靠之后,又分别朝墙内墙外估算了下高度,遂了然一笑,不加思索地抓着绳子往墙外缓缓滑下……殊不知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尽数落入墙外三人眼中……

………………………………………………………………………………………………………………………………………………………………………………

“殿下,要不要属下去把她抓来问话?”飞将拱手向身前的男子请示道。

那男子悠闲地扇着扇子,目光柔和,颜面带笑,正兴致盎然地看着出墙的雪鹤,目不斜视。对于飞将的请示,他只优雅地摆了摆折扇,示意飞将不要妄动,自己却向雪鹤迈开了脚步。

努力了半天,终于脚踏实地了,雪鹤揉着被勒痛的腰,舒心一笑,喘着气自语道:“总算出来了……”

“恭喜姑娘出得府来!”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住,雪鹤下意识地退后几步,警惕地看向一旁三人,可就在她对上为首男子脸孔的那一刻,她愣住了,遂爆发一声可谓凄厉的尖叫:“啊——”

对面三人皆是一惊,为首男子先是惊异地睁大眼睛,复又恢复了优雅的淡笑,柔声道:“在下自认相貌出众,可姑娘对我的惊艳未免太……”然而他话没说完,雪鹤接下来的反应却让他彻底怔住了。

雪鹤上前一把箍住他的腰,万分欣喜地唤道:“胡歌~原来你也穿到这里来啦!太好了,我有伴儿啦~”

飞将见状愤然抽刀,另一边一直漠然不语的文缒也执了几根毒针在手,蓄势待发。男子不觉有些莫名其妙,他展展双臂制止了飞将文缒的动作,转而顺势圈住雪鹤,感觉告诉他,这个女子于他无害,“在下高歌而非‘胡歌’,姑娘莫要叫错了。”

雪鹤抬头疑惑地看了眼高歌,“嗯?难道胡歌你改了姓?”

“姓氏受之父辈,岂能随意更改,姑娘……”

就在高歌说话这当,雪鹤已然将他仔细看清,他一头墨发束在脑后,身穿紫色宽袍大袖,上头还用金线绣出了书法诗文,其绣工可谓精妙绝伦,加之这人手拿折扇,笑意盈盈,一双桃花眼饱含异彩,实乃风度翩翩,清俊养眼,想必此人绝非泛泛之辈。粗看之下,他的容貌确与胡歌肖似非常,可稍加细看,也可肯定他绝对不是胡歌!惊觉这点,雪鹤不禁羞愧难当,忙松开箍着他的双臂,“对不起公子,我……我想我是认错人了……………”言罢,挣开高歌圈着自己的手,转身离去。

“诶~姑娘且慢!”不想高歌又上前一把握住雪鹤肩膀,那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硬是让雪鹤停了下来。“姑娘可是在左相府为婢?”

雪鹤一时怔愣,想她今日一身贫寒打扮,也难怪他会如此猜测,索性承认:“是,又如何?”

“既是如此,姑娘为何要以如此粗陋之式出府?莫非……”莫非她不是相府下人,而是窃贼!高歌上下打量着她,虽说她素面朝天,穿着普通,却依旧盖不住她年轻俏丽的姿色,不觉嘴角上扬,竟对她生出几分兴趣。

雪鹤闻言不禁一颤,暗叫不妙,抬首正想解释,却不期然对上高歌脉脉情目,一时脑中只闪过四字——登徒浪子,此人必是那种借着万贯家财天天在外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他身后那一男一女瞪着自己目露凶光,一看就是护卫保镖型人物,她若是与此男多作纠缠,必定没有好果子吃。想到这里,雪鹤遂板起脸道:“看公子也不像是多管闲事之辈,不便多说,在下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她边说边掰开高歌的手,甩袖急于离开。

哪料没走出几步,就又被高歌追上,只见他唇角绽着一朵明媚的笑容,“姑娘等等,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雪鹤脸色一沉,喝道:“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啊!”

高歌不置可否的一笑,温声道:“在下是相府的客人,既然碰上姑娘这等怪事,自是要替府主人关心一下的。”

“左相的客人?”他竟然是高易的客人,那还了得!雪鹤心下怯然,自己要再不逃,怕是要遭殃了。一有此想法,雪鹤立马趁其不备一个闪身夺命奔去。可说时迟那时快,高歌似是早料到她的动作,几个腾跃便挡在雪鹤身前,并毫不犹豫地抱住她,“丫头休走!”

“你放开我!”雪鹤慌乱地挣扎着,高歌却是越搂越紧,还凑近了她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软玉温香在怀,叫我如何罢手!”

雪鹤没有办法,看准了他的膀子一口咬下,只听高歌一声痛呼,旋即松手,雪鹤遂如离弦之箭一冲而出,边跑边骂:“去死吧!你这个胸前写满遗书的!”

高歌捂着痛处没再追上去,想不到这丫头年纪轻轻,貌美娇弱,咬劲倒是不小,一想到她最后的话,他复又看了眼自己的服饰,只哭笑不得地叹道:“该死!”

“殿下!待属下去把她抓回来!”飞将怒气冲冲地抱拳,遂作势要追。只听高歌轻言下令:“慢。飞将留下!”言罢有看向一旁的女子沉声道:“文缒,你跟着她!”

第三十章 发现

雪鹤夺命狂奔一阵,见高歌没再追来,方才停下脚步。待把气喘匀,才发现不知不觉她已经闯入闹市,眼前人来人往,再不复小街的寂静,雪鹤迷茫地站了会儿,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忘了等可乐,登时愤悔不已,都怪那个长着胡歌脸的色郎!环视一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要怎么回去?雪鹤沮丧地挠挠头,算了,先自己逛一逛,随后再问路回去,那么大个左相府,应该是无人不晓。她又摸摸腰间布袋,里头可是装了不少钱财,遂她扬唇一笑,大跨步向前,很快融入人群。

……………………………………………………………………………………………………………………………………………………………………………

高歌斜睨了眼专注于兵书的某人,不屑地一哼,“我到此已久,左相,就没什么话要说?”

高易悠然地翻着书页,却不抬眸,只轻笑两声,“殿下不请自来,这话该由臣来问吧!”

高歌潇洒地一个甩袖,舒服地往椅背一靠,面色怡然,目光清亮,“此次樱雄兵败而归,虽只折兵千人,却让齐国知晓我军意图,右相又借此在父王面前大作文章,背地里大肆动作,陷你于不益,你竟还能如此淡定地安居府内饮茶阅书,莫不是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有些事情,殿下不能操之过急,齐卫之间迟早是要一战,在此之前,圣上是不会动我的……至于袁共君……呵,枉他为官多年,如此沉不住气……我若是他,宁扶二皇子高渐,也不助太子高染。”

高歌支手轻抚眉梢,语调慵懒闲散,“大哥品性温良却太过软弱,处事优柔寡断,整日只知吟诗诵经,忧国忧民,非治国良才,难成大气,不会久居太子之位。至于二哥,他母妃已死,亦无权势后盾,我与他平日相交,只觉得他热衷于偏居于一方,并未见他有大才大志,父王对他也不上心……由此,他和大哥,都不是良主!”

“殿下此言差矣!二皇子虽无实权,亦无良将扶持,却也不容小觑,有时最厉害的人,往往就如他这般,叫你看不出他的厉害,待你消了戒备,方才伺机而动。”高易靠在椅上似笑非笑。

“左相可是知道些高渐的底细?”高歌微微锁眉,见高易一脸高深莫测,忍不住又道:“你我俱已交心,应当彼此坦诚!”

高易放下兵书,起身度到窗边,不直面他的问题,只幽幽叹道:“殿下只要相信臣不会负你便可,其它事,也不用过多忧虑,只是……殿下这个风流的性子,也该有所收敛了。”

“哦……左相是指紫晶之事吗?”思及此,高歌不禁朗声清笑,“说也怪哉,你孤身投卫这么多年,忽然冒出一个妹妹,让我好生好奇。那日媛儿回宫,与我谈及令妹舍身相救的义举,还大有撮合我与令妹之意,我才有此一试,得罪之处,还请见谅了!”话到此处,高歌拱手作揖,又道:“不过,我难得到此作客,不如就趁此机会,让我与令妹见一面如何?”

高易又微作思索,沉声道:“这有何不可,但是臣有言在先,仅仅是见上一见,殿下断不能对她别有他想。”

“哈哈!”高歌抚扇笑道,“这我就不甚明白了,若是令妹与我一见如故郎情妾意,左相还要硬拆不成,况且,你我要是成了亲家,不外乎是美事一桩啊!”

高易移眸看他,眸光晦涩难明,“雪鹤实则并非臣的妹妹,她只是,我们日后的一枚棋子,还请殿下,莫要将她放在心上才是。”他语气干硬,似带不满。

“原来是另有内情啊!”高歌双眉一挑,望着高易若有所思道:“这样的话,我倒真不能过于随性了,不过……”

“不过什么?”高易面不改色,眼瞳却微微收缩一下。

“我希望可以跟你讨一个丫头回去。”高歌笑道,眼睛弯成一道漂亮的月牙形。

高易顿了下,笑道:“府上的丫头本就过多,殿下若是喜欢,全召回去都成。”

“左相客气了,我,只要一人!”高歌笑意渐深。

“哦?又是哪个端茶丫鬟啊?”高易浑不在意地问。

他上前拍拍高易的肩,笑嘻嘻道:“今日午后,在后院爬墙出府的那个……”

“相爷!相爷!”高歌刚说到此处,门外便传来谢方焦厉的叫喊。

高易闻声一顿,道:“进来!”

谢方急切地进门,对高易耳语一番,便见高易眸光一紧,神色蓦然变得凝重起来,“怎么回事?郁决樱雄呢?”

“晕在沁竹园了!”谢方一脸愁苦,微微看了看高易的表情,又小心翼翼地补充,“还被五花大绑……”

高易闻言面色铁青,又问道:“她身边的丫头呢?”

“翠花……她正在前厅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