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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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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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如歌闻言微讶,他转眸看她,眼波流转,透射着浓浓情意。此刻带着纯美笑容的她,眼角上扬,含笑带情,巧笑倩兮,明眸善睐,就仿若他们初见的那天……

那宫女又清醒了,见离如歌含情脉脉地看着雪鹤,立即浇上一把冷水,“离乐师,请自重!”

离如歌低头不再言语,执起几张琴谱摆到琴边,开始依命抚琴,霎时间,室内静默,唯有琴声叮叮咚咚的起承转合。稍许,又有醇美的男音随之唱起,悠扬婉转,染得整间偏殿空灵清幽,宛若随着音符在云端行进,直叫人沉迷痴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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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御书房此时却是肃静一片,沉闷诡异的气氛滋生漫延,让室内所有的人都不敢妄动,甚至连呼吸都慢了节拍。

端坐在主位上的人,面色铁青,被明黄的袍子映得更为狰狞,他死死捏住手中的铜牌,猛然将它砸在案上,响亮的“啪”声震得几位官员齐齐一颤,“混账!”皇帝怒喝一声,步出主位缓缓走向案前跪着侍卫,“你确定是从那刺客身上夺到的?”

“是!卑职确定!”侍卫极为肯定地拱手回报。闻言,皇帝面色更为阴郁,“行了,你去吧!”

侍卫走后,皇帝斜眼瞥向那几个官员,缓缓道:“诸位爱卿怎么看?”他边说着,边从那些官员面前一一走过,走到高易面前时停下,“高爱卿,你以为如何?”

高易垂眸,面色平静无波,“皇上多虑了,照侍卫所言,这刺客功夫了得,岂会这么简单落下腰牌,这极可能是有人意欲陷害。”

“嗯!寡人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方才也说了,只是有这个可能而已……”皇帝慢慢度回主位,“你们又怎么看?”言罢又看向剩下那几人,却见他们垂头互换几个眼神,皆是为难之色,只有高易至始至终地淡漠冷静。不久,终于步出一人,拱手道:“皇上,以微臣之见,暂不提此事真伪,当下该做的便是加强守卫!一切皆以皇上龙体为重啊!”

只听得皇帝一声长叹,“想我孩儿也做不出这等大胆的事来,呵……算了,此事便暂且搁置……”他话到此处,竟又步出一名官员,他神情肃然道:“皇上,恕微臣斗胆,据了解,二皇子在其封地私下招兵买马,现已建成一数目庞大的精骑部队……”听得此言,皇帝陡然变色,却没有说话,只是用极为凶狠危险的眼神看向桌上的腰牌。

高易看了眼那个官员,心下冷笑,公然给皇帝难堪,他还真是够胆量!高渐虽不是皇帝最喜欢的儿子,可他从小聪颖机智,外表生得又出众,手中虽无多少实权,也从不参政,倒是向来不失皇帝宠爱。皇帝的意思很明显,就算这是高渐所为,他也打算包庇下去,不然,也不会把腰牌的事拖到现在来商讨,可此人却还偏偏要刺出来,实为不智!不过,此举正合他意!

“好!”皇帝猛拍了下桌子,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人道:“那寡人就命你彻查此事!三日后给寡人一个结果!可到时你若查不出个所以然……”他话未说完,那人已经噗通下跪,“皇上……请恕微臣……难当此任……”

“怎么?敢说不敢查?”皇帝笑着问道,眼内皆是嘲讽。

……

遇刺一事还是被搁置了,书房会议一散,几位官员皆是如获大赦,怯怯然地离开,唯有高易留在书房,“皇上,微臣还有一事。”

“高易,你有事便直说罢。”皇帝往靠背一倚,笑着喝了口茶,神色已缓。

“雪鹤留在宫中已有两日了……臣想带她回去。”皇帝遇刺那日雪鹤也在,她定是被吓到了!

皇帝遂敛了笑容,眯眼看向高易,“哦,高爱卿……不舍得啊……”

“臣与雪鹤刚相认不久,臣,确实不舍!”高易抬头,直视皇帝,他真就这么贪心吗?

没料到高易这般直接,皇帝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回绝了,“可是雪鹤已经答应陪寡人了啊?”

高易听罢猛得一怔,什么?雪鹤答应陪皇帝!她怎么会?极力掩饰住心里翻腾的情绪,“那还请皇上容我见雪鹤一面,她尚且年幼,臣身为长辈,理应告诫几句。”

见高易已经不再执意,皇帝便也软下来,“那是自然,现在就随寡人瞧瞧她去……”

第六十章 相见实难

寝宫偏殿,雪鹤正学到兴奋之处,不过一个下午,她已经能把那曲《菊花台》弹出样子了。真如离如歌所说,这霜儿先前最通琴艺,虽说现在换上了雪鹤的魂魄,那身体对琴还是极有感觉的,那个叫霜儿的女子,雪鹤是越来越好奇,只恨在那帮宫女的监视下,她和离如歌,实在难有其它交流啊!几分无奈几分怅然地又弹完一遍,雪鹤突然闻得几声响亮的鼓掌,侧头一看,是皇帝立在门口,她忙起身,和离如歌前后跪拜。

“免了免了!”皇帝乐呵呵地走过来扶起她,笑道:“你看我把谁带来啦……”雪鹤移目看去,随即沾上喜色,“哥哥。”哪怕是站在光鲜的王者身后,也难掩他耀人的光华,他一身素白,长伸而立,墨发半束,简单干净,却是难以言表的高洁洒脱,俊美出众,雪鹤的心跳骤然加快,仿若初见高易一般。强自掩住那种痴恋,雪鹤故作生气地挣了皇帝的手,上前撒气似的捶打高易,“哥哥为何现在才来看雪鹤?你坏人!坏人!……”

高易也不退缩,任雪鹤发泄,假装一脸为难的看向皇帝,实则爱死了雪鹤做的一切,要是没有别人在场,他定会把这丫头塞在怀里猛亲一顿。皇帝在一旁看得甚是艳羡,有点不自在地拉过雪鹤,“雪鹤真是个孩子……乱怪罪人的。”

高易也换上平和的笑,微微颔首道:“让皇上见笑了,雪鹤入府两月有余,期间倒是让我惯坏了,臣有罪!”皇帝闻言爽朗一笑,“高卿家何错有之,就是雪鹤这般活泼可爱,才叫寡人喜欢啊!哈哈……”笑罢,他展臂将雪鹤圈到怀里,柔声问道:“这琴学得如何了?”

当着高易的面被抱,雪鹤还真是尴尬,强挤出一个笑道:“有这么好的琴师教我,自然又快又好啦!”

“好!离乐师有赏!”雪鹤没有拒绝他的拥抱,这让皇帝着实兴奋!“那便马上给寡人弹上一曲吧!”离如歌接过宫女递来的赏赐,淡然地行叩礼退了出去,临出门时,还是忍不住看了雪鹤一眼,其眼中的心疼与不舍,尽数被高易捕捉而去!

雪鹤故意哼了一声,“那得看我的心情。”身子却往皇帝身上依了依,声音也难得的放嗲了。“呃?雪鹤心情不好?”皇帝皱眉,这丫头倒敢把脾气耍到他头上来了,不过,他喜欢!

“如果皇上肯让我和哥哥单独说会儿话,我的心情或许会好一点。”

“哦,我道是什么呢?不就是兄妹间的体己话么,成!”雪鹤都是自己嘴边的肉了,想她也跑不掉!皇帝把手一挥,“你们都退下!”待宫女们统统走散,皇帝也松开雪鹤,温柔道:“寡人可是很心急呢,你们的体己话可不要说太久啊!”言罢,才朗笑出门。

四下终于无人,雪鹤再忍不住,向高易扑去,不过两日不见,竟是如此思念!可刚要到他怀里,却被高易制住,雪鹤身体带着惯性的前倾,双臂又被他紧紧拽住,不觉吃痛出声,她抬眸看住高易,为什么?他为什么拒绝啊?高易快速向她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又用很软的声音道:“好了,鹤儿,哥哥错了……”

雪鹤瞬间懂了——监视!皇帝答应得如此爽快,必定没那么简单。这可怕的皇宫,真是没有一刻不在演戏啊!

雪鹤痴恋幽怨的眼神让高易心头发紧,他又何尝不想好好抱抱她。“鹤儿,这两日身体可有不适?心口没有再疼吧?”高易边说边把手放在雪鹤胸口,速度极快地掏出前日给她的红色香包收在袖中,很好,她一直收着!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他不能忘了正事,这香包早已经失效了,好在这两日皇帝因为负伤,不能把她怎样。只是刚才那短暂的一探,他竟发现雪鹤的里衣极薄!清晰的肌肤触感让他的心一下狂跳,看着雪鹤的目光也渐渐发沉。

“我很好,没有再痛。”雪鹤因着他的动作猛地脸红,因为天热,她特意让宫女寻了最清爽透气的里衣来穿,哪知道那宫女会错了意,以为雪鹤想讨皇帝欢心,就别有用心地选了薄纱质地的里衣,反正外衫够保守,雪鹤也就没太在意。可现在高易的反应,好像有些不满额……

“怎么……穿得这么单薄?天气不多久便要转凉了啊……”高易的语气带着几分埋怨,暗含着隐忍,万一让皇帝发现,她知道后果吗?

“我会注意的。”他果然有意见了,雪鹤低下头双臂环胸,觉得不自在起来。下一秒,高易却忽然靠近,俯身把一物件套在她颈上,双臂环过雪鹤的头,借着系绳子的机会,身子也挨近她了些许,“这个护身符,前日谢管家帮你请的,戴着保平安,不要取下来!……”话毕,又侧头贴着她耳根悄悄道:“以后,除了在我身边,不准穿成这样!”

“嗯……”雪鹤呆呆地点头,高易此举着实亲昵不已,让她好不心颤。

高易正身对她柔柔一笑,又语重心长道:“在宫中,切记谨言慎行。那个离乐师,毕竟是男子,你……”他离去时看雪鹤的那个眼神,真的很难让高易不去在意。他对雪鹤的情谊,像是极深极深……

雪鹤安慰性地握握高易的手,“哥哥放心吧,不必为我担心的。”本想趁此机会装病随高易回去的,可是她又仔细考虑了下,觉得不能就此放弃,虽然目前还没有从离如歌那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过动点脑子一定问得到吧!再说那个皇帝,要是对她行不轨,她有的是理由拒绝。

“一定记住我的话。”高易指了指她的颈项,暗示那护身符的重要性,“还有,不能跟皇上耍小性子……”

体己话再多,也有说完的时候,不论雪鹤有多不舍,高易总是要走的。而皇帝似乎也把时间估摸得很准,适时的进来了。其实想也知道他根本没有离开,这么原始的房屋架构,隔音效果一定好不到哪儿去,哼,偷听,皇帝也真是龌龊!

看着高易越来越远的背影,雪鹤的心也一点点下沉,他就真的那么放心自己呆在宫里吗……

“寡人答应雪鹤的事已经做到了,那雪鹤答应寡人的事呢?”皇帝又恶心兮兮地靠过来,他分明看到了雪鹤眼中的惆怅,却故作不知。

雪鹤转身对他莞尔一笑,“那就请皇上进去坐吧……”

静静弹奏着离如歌才教的那支曲子,雪鹤只当任务似的完成它,虽然没有犯错,却也没了先前的感情,曲罢,她抬眸向皇帝看去,后者懒散地侧卧在榻上,眉间微蹙,不断把玩着手中的赤色腰牌。半晌,他仿佛才发现琴音已断,有些恍惚地回过神来,“雪鹤怎么不弹了?继续啊……”

“这一曲,我已经弹了三遍了,皇上不腻么?”雪鹤极为无奈,皇帝不腻,她也会腻的好不好。

皇帝挑眉,望着雪鹤的眼神有一瞬的迷离,“哦……看我,只顾自个儿讨趣,竟忘了你会被累到了,好了,那便不弹了……”皇帝边说着边起身走到雪鹤身旁坐下,挨得紧紧的,遂叹道:“哎……雪鹤啊,最近有件事一直困扰着寡人……”

“什么……什么事?”雪鹤尽力将声音放的平稳柔和,那只该死的咸猪手啊,又圈住她啦!

“这东西,你给看看……”皇帝将手中的腰牌丢在琴弦上,力度有点重,琴弦被振得一阵闷响,雪鹤瞅了一眼,只见腰牌上烫着三个金字——恒王府,心下诧异,恒王高渐?高渐让皇帝困扰了?……又听皇帝缓缓道:“这是那日行刺寡人的白衣人逃离时落下的……”

雪鹤静默地看了看腰牌,又扭头看着皇帝,“皇上的意思是……”难道说那刺客是高渐派出的?二皇子高渐要行刺自己的皇帝老爸!这么快就杠上了!“这不可能……二殿下是皇上的儿子啊……”

皇帝嘲讽的一笑,“帝王家,骨肉亲情本就凉薄……没什么不可能……”

“我还是觉得不可能……”雪鹤正脸看向皇帝,表情认真。皇帝立刻生了兴趣,这样的雪鹤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马问道:“为何?”

雪鹤正色道:“首先,二殿下不是太子,若是皇上你……遭到不测,皇位也只能是太子的,他不会做这么傻的事;其次,若是行刺失败,白衣人被杀,那腰牌照样会被搜出来,如此还是会牵扯到二殿下,二殿下必定会想到这点,也就不会让刺客带着与恒王府有关的东西;再有,那个刺客功夫这么厉害,那个时候……明明可以得逞的,可是……整个行刺,就像是故意演给您看的一场戏,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要陷害二殿下;更何况……”雪鹤还欲再说,忽然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已经与初衷背道而驰了,她随即住嘴,只见皇帝正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皇上如此宽厚仁爱,谁会这么狠心……下得了这个手……”

皇帝静静地注视着雪鹤良久,直到雪鹤窘迫地低转过头,才呼出一笑:“不愧是高易的妹妹,竟分析的比高易还要细致啊……其实寡人也不愿相信……宁肯认为这是有人故意陷害!”皇帝说得句句有力,目光决然,顿了顿,他的神情忽又黯然了,“可是……”

“可是什么?”雪鹤颤声问道。

皇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凑近雪鹤的脸,单手勾起她的下巴,目光深沉道:“可是今日我见了你,想到一事……”

“什么事?”他的动作让雪鹤恐慌无比,这是怎么了?又要被非礼了!高易给自己的护身符好好挂在脖子上,应该不会有事吧,淡定,她一定要淡定啊!

欣赏着雪鹤多变的表情,皇帝掀唇一笑,“几日前,寡人的这个二儿子在书房……提出要娶你为妃,而寡人想都没想就反对了,还把你收进偏殿你说,他会不会是不满寡人的做法才……”

“不会……”几句话听得雪鹤胆颤心惊的,他这是把原因归咎到她身上,可这偏偏正是她所能起到的作用啊!皇帝捏着雪鹤下巴的手渐渐施力,那种看似深思隐透危险的眼神,像是马上就要杀了她一样,怎么办……雪鹤顿时慌神了……

第六十一章 暗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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