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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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相公-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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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吸了两下鼻子,问道:“那你怎么不哭呢?”男孩诧异,笑道:“我为什么要哭?”女孩腾地站起来,摆出小大人的架势,“奶娘说了,世上只有母后会喜欢我,会一直保护我,你都没有母后,就没人喜欢,没人保护,为什么不哭?”男孩也随之站起,他木木地听女孩讲完,小拳头越捏越紧,最后却冒出一句:“因为我不要人喜欢,也不要人保护!”说完,他转身就走。

女孩对着男孩的背影,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可是,我要母后……我要人喜欢……我要人保护……”她愈哭愈伤心,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去而复返的男孩。男孩静静地看了她半晌,突然道:“喂,你不要哭了!大不了我做你母后!”闻言,女孩真的安静下来,她边擦眼泪边傻乎乎地问:“真的吗?”男孩极力憋住笑意,点头道:“嗯!”女孩不死心地又问:“那你会像奶娘说的那样,喜欢我,一直保护我吗?”男孩想都没想,霸气地抓过小女孩的手,几分豪气道:“嗯,以后由我喜欢你,由我保护你!”女孩立马破涕为笑,一下扑进男孩怀里,亲切地喊道:“母后——”

男孩尴尬地呵呵笑,继而又严肃地捧起女孩的脸,“记住,我做你母后,但你要叫我哥哥!”女孩皱皱眉头,却又很快舒展开来,点点头喊道:“哥哥……”男孩像是极满意女孩的反应,又把女孩抱在怀里,“那——现在告诉母后,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甜笑着抬头,娇滴滴道:“哥哥记住哦,我叫霜儿……”

“啊——”雪鹤自梦中惊醒,看着眼前的一切,意识渐渐恢复清醒……她还在皇宫,这里是偏殿。两个宫女匆匆围至床边,“小姐怎么了?”

雪鹤长长舒了几口气,“没事,你们下去吧。”说完,她圈住双臂,不过一个梦而已,她竟出了一身冷汗。梦已不再继续,脑中却还残留着那个名字不断重复,“霜儿——霜儿——霜儿——”记得在云锦寺里,离如歌就是这么唤她的,他还说过:“你是霜儿,只是霜儿。”莫非刚才的梦魇,就是这副身子的原主人的亲身经历!那么,那个看不清长相的男孩又是谁呢?她苦思片刻,不得其解,想继续睡,却又睡意全无,只好无奈地面对一室清冷,这个时候,也不知高易睡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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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城中小道上正歇着一顶轿子,几个打手样的人物手持兵器护在四周,皆是面色肃然。小道的那头依稀扬起一股灰尘,隐有马蹄声响,少顷,一骑骏马夹带着一路尘烟飞驰而来。飞将对轿抱拳,“殿下,她来了。”

来人在轿前翻身下马,高歌也自轿内步出,嘴角带着完美的弧度,向来者问道:“事情可是成了?”不飞扬起手中的腰牌,直直朝他扔了过去,恨恨道:“这是你要的东西,可以放人了吧!”

高歌灵活接过腰牌,细细看了看确认不是假货,遂道:“不愧是卫都神偷,动作就是利索!”言罢,又对文缒道:“把他们放了。”很快,一对老年夫妇被推出来,哆哆嗦嗦地移到不飞身后。

钱不飞狠狠地瞪向高歌,“以后你要再用这把戏威胁我,信不信我拆了你的骨!”高歌以扇掩嘴,轻笑道:“要是你真有那个本事,本王随时恭候。”

“小飞飞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夫妇甚是惊惶地问不飞。“大娘大叔,对不起,是飞飞给你们添麻烦了,现在没事了,我们先回家吧……”说完,不飞小心地把两位老人扶上马,转身牵马就走,将高歌完全忽略。

高歌见状不禁又叫住她,狡猾道:“钱不飞,本王欣赏你的本事,你不妨就此追随于我,本王决不会亏待你!”

不飞背着他冷笑一声,“追随你?哼!你还不够资格!”看着不飞扬长而去的身影,高歌敛了笑,危险地眯起眼睛,“好你个钱不飞,本王就不信收不了你!”遂甩袖,极其不悦地钻入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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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第二天离如歌没来。雪鹤翻看着离如歌给自己的琴谱,随意挑出一张开始练习。自昨夜做了那个梦以后,她的疑问更大了,这会儿又不得解惑,心里纠结不已,不消片刻,就练不下去了。无聊地打量下屋子,她喊来宫女,“可以带我出去走走吗?”为了不惹是非,雪鹤本来是不想出去的,可是这么些天下来她还是忍不住。好在皇帝宠她,虽说安排这么多宫女监视,却并没有太多地限制她的自由。

路过正殿的时候,几个太监正好搬着块门板从雪鹤身前经过,雪鹤下意识地让了让,本也不想关心什么,可门板上清晰的几个大字猛得将她吸引住了,只见门板上霸气地涂鸦着——怪盗积德来此一游!难不成这个钱不飞竟猖狂到了连皇宫都偷!雪鹤急忙叫住最后面那个太监,“那门是怎么回事啊?”

太监见是住在偏殿的雪鹤,忙恭敬道:“回小姐,昨夜皇上寝殿遭窃,今日一早才发现,那贼人居然还在殿门上涂鸦……皇上这都气疯啦,这不,正赶紧换门呢……”

雪鹤一惊,“那你知道那贼偷了什么东西吗?”那太监稍作思索,道:“具体是什么小的不知道,只听说是个很重要的东西!”雪鹤怔在原地,这究竟怎么回事?那个“积德”不会真的是钱不飞吧……

第六十三章 诸事有变

雪鹤谢过了公公,正沉吟着,只听殿内是一阵大响,皇帝爆怒的声音传来。照道理她是该进去安慰下皇帝的,可现下她自己也烦闷得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只当没听见地转身就走。黄帝怒成那样,定是没有抓到不飞,就算是抓到了,依不飞那开锁的本领,也是关不住的,既是这样,雪鹤也不必担心什么;便直让宫女带她赏御花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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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并没有雪鹤想象得那般辉煌,自前日冷锋过境之后,醉人的花骨朵纷纷陨落了,满园尽显颓败之色。

屏退了身边的宫女,雪鹤无聊地坐在石凳上休息,没多久,忽闻得一清朗的诵读声,循声望去,但见不远处一男子潇洒静立,雪鹤忍不住往那边走了些,再看,只觉这俊郎的青年,脸色有点白,顾盼间威严中带着淡淡的忧伤。雪鹤无暇去猜想他的身份,这人大白天不干正经事跑这边搞抒情,身边又没跟着太监宫女,或许是什么殿里的伶人,亦或者是某个皇子养的小受……想到这个,雪鹤不禁暗笑,却冷不防脚下一个打滑,很没形象地跌在地上。

“你没事吧?”雪鹤皱眉,才抬头,男子苍白而宽实的手掌便映入眼帘,她顺势握住,借着他的力气站起来。“你是哪个殿的妃子?”高染上下打量着雪鹤,眉宇微蹙,在脑中不断搜索着形象相符的女子。雪鹤拍了拍屁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倒觉得他虚弱的脸孔有几分面善,遂放松地朝他一笑,正想回答,男子却痛苦地咳嗽起来,她忙上前抚着他的背,“怎么了?感冒啦?这些天降温,你肯定没注意保暖……”边说着,边扶他到一旁石凳上坐下。

—文—虽然不知道雪鹤是谁,也不甚明白“感冒”这词汇,但她关切的举动着实让高染心头一热,正想继续询问她的身份,却见她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指着他的脸道:“鼻涕流出来了……呵呵……”

—人—高染摸上鼻头,苍白的脸色微微泛红,神色似有尴尬。“别动别动……我帮你擦。”雪鹤边笑着边拿开他的手,用帕子帮他擦拭起来。高染僵着手,呆呆地看着雪鹤,由于太过激动,她的颊上满是红晕,灵秀的双眼中满是绚烂的光芒。他被她的笑感染了,瞬间恍神,也不知不觉的笑了一下。

—书—“老臣叩见太子殿下!”右相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雪鹤身后,愣是把雪鹤吓了一跳,手一抖,帕子都掉到了地上,她惊慌回头,见右相正跪向身旁这个男子。“岳丈免礼!”高染平静道。

—屋—天哪!太子!这个病怏怏的男生居然是太子!雪鹤怔住,看着面前两人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她呆滞的神情落入高染眼中,引得后者一阵轻笑,遂对她道:“谢谢,你回去吧。”雪鹤如获大赦,尴尬地对高染一笑,又快速地朝右相颔首以示敬意,忙逃也似的走开了。

见雪鹤走远,袁共君掀起散着精光的三角眼,侧身对高染道:“太子可知方才那女子是谁?”

高染浅笑着摇头,缓缓道:“这重要吗?”

袁共君看着高染怡然的神色,心中顿生不悦,沉沉道:“她是左相高易的妹妹,就是现在颇得圣宠,入住偏殿的女子……奉劝太子,还是离她远些为好!臣,告退!”说完,他便阴着脸走了。

高染收了笑,苍白的脸随即拢上一层忧郁。他俯身,拾起雪鹤方才掉落的帕子,小心的折好并塞入怀中;再次幽幽叹道:“这,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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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鹤自御花园回去后,一直无事,到了晚上,她竟又做梦了,而且是继着上次的梦做下去的——还是在河边,那个叫霜儿的小女孩一直跟在男孩身后,娇滴滴地叫着哥哥,他们两个有着很快乐的童年,然后,霜儿的母亲死了,但是,因为少不更事,霜儿只知母亲是睡着了,仍然幸福地笑着,跟在男孩子的身后,男孩子对她愈发的好了,他虽然也大不了几岁,可是,霜儿在他的保护下,却安全快乐地成长着。画面一变,他们皆已长大,随着彼此的成长,霜儿的脸上开始有了忧愁,不再毫无顾忌地跟着少年了,而少年依旧模糊的脸上,似乎也多了一种深沉,变得不再单纯。

因为男女有别,他们见面的时间少了,霜儿开始渐渐变得愁眉不展,只有与少年相见的时候,脸上才会有笑容。这时画面再转,目之所及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场面宏大而张扬,那个穿着华丽喜服的少年,正俊挺地立在高处,迎接款款走向他的新娘。每个人都在欢笑着,而那个少年却并不快乐,虽然雪鹤看不清少年脸上的表情,但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徘徊于他周身的冰冷。还有霜儿,她只是孤零零地窝在众人之后,那张已经肖似自己的脸上,漾着浓浓的哀伤……

在一个阳光充足的午后,长廊上,少年紧紧捉着霜儿的手,“霜儿,为什么你不愿见我……”霜儿皱着眉头道:“哥哥,你已经成婚了,霜儿……不便再与你相见……”少年闻言一把抓过霜儿的肩膀,“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他的声音哑哑的,透着浓重的伤心。“哥哥,你已经有嫂嫂喜欢了,而且,霜儿不可以喜欢你的……”霜儿低头,紧紧咬住了下唇。

“可是我喜欢你!我想娶你!”少年再也无法压抑他的感情,一把搂过霜儿,低头快速地袭上她的唇……画面到了这里,雪鹤竟和霜儿合为一体,她真切地体验到霜儿的心跳、恐惧,还有不安!而那个少年的脸,也在清晰与模糊之间交叠……

待雪鹤醒来,天已经放亮了,四围却还很是安静。她闭眼,然后再睁开,恍惚间,她脑中竟满是少年那深遂热切的眼神!他,究竟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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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离如歌终于又出现了,雪鹤的目光不时地掠过离如歌,心中却在回想,梦境里那个少年的形象,最后可以确定——离如歌不是那个少年。

“昨日鄙人失约,还望小姐恕罪。”离如歌一如往日般彬彬有礼。

“离乐师严重了。”雪鹤将正看着的琴谱放到一边,对他笑道:“离乐师今日就教我弹前日那首曲子吧,不瞒乐师,自那回听你弹过之后,我连做梦都一直想着,不知那曲子是谁写的?”

离如歌敛目沉思须臾,抬头道:“此曲的作者唤作霜儿。”

霜儿!雪鹤的手不由得的颤了颤,怪不得她会觉得那曲子这么熟悉,原来就是这副身子的原主人所作!她抿了口茶稳定情绪,又问道:“可否请教霜儿姑娘的身世背景呢?这曲子这么哀伤优美,深得我心,对她我真是很好奇啊!”终于,终于可以知道了!

“这个……”离如歌顿了顿,明白雪鹤就是奔着身世来的,本来并不想告诉她,但现在的形式,也已经容不得自己隐瞒了,隧道:“霜儿姑娘的身世有些曲折,鄙人也只是道听途说来的,小姐不必全信。”

“乐师请说!”雪鹤心下大悦,这么一来,就不必顾忌周围监视的宫女了,她们只知离如歌是说曲子的背景故事,断不会知道其中的隐情。

“遵命。”雪鹤的喜悦,如歌看在眼里,他浅浅一笑,“霜儿出生于北方一大户人家,她的父亲有很多妾,她只是其中一个庶出的女儿,因为其母身份低贱,故不得父亲宠爱。自小便备受其他妾室的欺凌,独独和一个兄长交好,她的这个兄长,是另一个妾室的儿子,这个妾室因为传言与他人通奸,很早便被处死了,害得他也不受宠。霜儿和这个兄长一起长大,两小无猜,有极深的感情。后来,这个兄长依父命,娶了个不爱的女人……”说道这里,他停住,看了雪鹤一眼。

雪鹤着急道:“然后呢?”

“这个兄长放不下他对霜儿的感情,不多久竟然向他们的父亲提出要续娶霜儿为妾!”

“啊?”雪鹤瞪大双眼,真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她的兄长要娶她为妾……怎么可能?他们的父亲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离如歌淡笑两声,“确实,就连霜儿自己,也是不愿意的。”

“那后来怎么样了?”雪鹤迫不急待的想知道结果,因为到目前为止,离如歌所说基本与她的梦境吻合,天底下没有这么巧的事情,想必真相也八九不离十了。

“后来两人被罚永远不得相见。但这个事情平息了没多久,可怕的事情就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家里不断有人死去,上至夫人小妾,少爷小姐,下至丫鬟小厮……其实,一切都是这个兄长一手操纵的,他用尽方法手段,最后,还设计把他们的父亲给杀害了……”

“太残忍了……”雪鹤绞着手帕,颤颤地又喝了口茶,“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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