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三贱客之天女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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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三贱客之天女衣-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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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光道:“四郎,我平生没有对手,你要作攻,去他处作去;在我床上,你只能生受本元帅。”

豆抖冷笑回道:“混球,你脑袋被青牛精踩过了?”

重光大喜:“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豆抖在媚药药效里挣扎翻腾,重光和他抱作一团,唇齿纠缠,紧紧不放。

活色生香的神教美男子被迷了本性,任由重光的手在他身体上来回往复。

重光将他压在身下,迫不及待要进入鹤四郎的重地,两个男子仿佛在打架,又仿佛是厮磨,豆抖身体不归自己控制,意志却出乎意料的清醒与绝望。

重光低喝一声,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袍子。

俗话说,好事多磨。

就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从外面进来两个仙子,重光精心策划的好事就被个丑八怪给破坏了。

离玉一进来就看到了衣冠不整的大元帅和鹤四郎。

元帅看她的眼神非常不善,离玉没有武功,元帅为了这桩丑闻杀她灭口也不是没有可能。

还有那个虚伪的鹤四郎,定定看住她,也难保会不会对她下毒手。

离玉突然惊叫一声,对身边使女小玉吩咐:“小玉,快让三哥走快些,离玉景仰的大元帅重光也在里头呢……”

小玉撒腿就往洞外跑去。

重光要拦,离玉却跑过去发花痴:“重光元帅,我是五公主离玉,一直听说元帅的丰功伟绩,直逼魔教大英雄段小楼。qi書網…奇书今日一见,果然英武强壮,不可当面错过,元帅尚没有婚配吧……”

飞红了一张不好看的小脸,身子还拧在那里绞来绞去,真叫重光看了反胃。

她又瞥一眼鹤四郎:“这个小厮哪里来的,一点都不懂规矩,还不快滚?”

鹤四郎浑身乏力,委顿在地上,实在滚不出去。

离玉暗道不好,豆抖象是着了道了。

重光穿好了衣袍,要朝她走过来了。

她主动朝重光招手:“元帅,三哥他们马上要来,怕要坏了你我的好心情,不如元帅和离玉一同找个别的所在,好好清话一番。”

重光思忖一下,先前让小玉跑了,他今日总归难脱干系,只得现在全身而退,再图后计。

看一眼地上的鹤四郎,心如刀割一般准备离开,朝离玉一拜:“重光还有要事要办,先告退了。”

疾疾而去。

离玉刚刚拍心口舒出气来,一双手突然抱住她的腿,往下一带。

她滑进他的怀里,被他肆意轻薄。

可惜身无武功,抵抗不了,再大的智慧此刻也无济于事,女孩子毕竟力小,离玉只好不停嗔骂:“□,恶棍,三哥怎么交了你这样的朋友?”

鹤四郎心中真正叫苦不迭,这样的姿色,若在平时,哪会劳动他老人家跳出来作□。

他努力告诉她:“我中药了,你快,跑……”

她也要跑得掉啊,没想到才脱离重光这只猛虎,又掉进豆抖这只恶狼的魔爪。

“□,□,□,啊……”

离玉狠咬了豆抖臂膀一口,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却自己大叫出声,豆抖无奈地忍痛看着她。

再接再厉,随手捞了块石头朝他背上砸去……□倒地,长歌在洞门口被里头惨不忍睹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久久才感叹:“果然最毒妇人心,豆抖这样的,五妹也下得去如此狠手……”

想起这些往事,就教豆抖咬牙感慨他一辈子鹤生坎坷。

怀里的离玉似乎还在回想,偶尔痴痴发笑。

有些事,离玉不打算对豆抖提,他听了怕要生气发狠。

虽然那次事后,长歌和豆抖都找机会给了重光元帅教训。但似乎,豆抖就是重光命定的劫,以至于重光至今都没有娶妻。

等父皇下了让豆抖作五驸马的旨意,重光居然有能耐跑进三王子府里头找到她。

他也是直截了当的个性:“五公主,恕重光直言,无论品行容貌,你离玉配不上鹤四郎豆抖!能否请公主高抬贵手找神君收回成命。”

离玉镇定自若:“大元帅言之有理,离玉也是日夜思索,觉得在这天界,怕只有魔教大英雄段小楼配得上我们豆抖,只是人家似乎不肯娶他,只好由我代劳了。”

重光瞪一眼离玉,居然敢这样戏弄他。

“五公主,此事不能商量了?”

“此事当然可以商量,可惜你大元帅找错了对象,出了三王子府往北,是玉皇宝殿,我父皇这时辰应该在养心殿里头打盹,你可以弄醒他要他收回旨意;或是出了三王子府往东,有鹤王府,豆抖这时候一定在弹琴练功,你也可以象上次一样把他剥光了细商细量,让他为了你抗旨。”

丑八怪眼睛里也有了怒意,三番两次动她男人的主意,当她五公主是好欺负的?

一言不合,重光就想动手。

身后的小离冲上来抽出鞘中宝刀。

“重光元帅糊涂!父皇知道我没有武功,会不安排几个身手了得的使女长伴左右吗?”

豆抖哪里知道这些,知道了又要瞎紧张。

魔教贫瘠,鲜少奇花异草,豆抖的后院也只种了几棵桂花树,不像他们五公主府里头应有尽有,夫妇两个依偎在树下花前,闭着眼睛就是一日。

如今他们两个话没说两句,桂花落了一头,门外就来了不速之客。

天戾帝原本打算找豆抖喝一杯,不肯让使女通传,自己冲进了后院。

看到了四郎夫妇在树下抱坐一团。

真是离奇,迥异的情景。

貌妍的抱着貌丑的,好龙阳的抱着个女的。

再想想之前豆抖在他身上身下的样子,画面总要好看一些。不禁对豆抖大为敬佩,无论如何他的小7自小漂亮,如果换个离玉这般模样,天天在岱山上面折磨他,那才真叫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才转念,小7和致莲就站在身后,是一同来看离玉的。

他们三个都被眼前一幕吓了一跳,这对夫妻浑身都是古怪。

前任神教五驸马从容站起来迎客,仿佛贵客脸上的表情都是大惊小怪。

天戾终究机变得多:“四郎穿上天女衣真是如虎添翼,仪表非俗。”

后面二女只好齐齐点头,上前把离玉拉将起来。

豆抖问致莲:“段将军如何了?”

致莲一想到刚刚倒在她身上的段小楼,脸都红遍,求助般看向天戾:“陛下……”

天戾解释:“威武将军先前伤没好透,此刻在后殿歇息了,有土木公在,不会有事的。”

场面有些冷。

倒是离玉提醒:“可秀呢?似乎先前也受了伤,是谁在照顾?”

天戾变色,刚刚段小楼说他同可秀说清楚了,他们竟然忘记了她,须知虽然天女衣已经找着,可秀仍是圣女,(奇*书*网。整*理*提*供)要和他们一同应劫的。

“那我先告辞了!”

天戾转身就走,可秀在这宫中只剩一个姐姐可芯,他快步走向寝宫,多少日子没有去过那个地方,脚步都越发沉重了。

杯莫停

寝宫里还熏着香,可芯独自一个坐在窗前,一只手里还拿着竹箍子,布上头才绣了一半的喜字。她眼睛却不知看向哪里,失了神,没有光彩。

天戾最最害怕就是看到如此寂寥的天魔后。

可秀居然在他们两个的龙床上呼呼大睡,也是,她向来进出他们的寝宫如入无人之境。

“可芯。”他立在坎外,那一大盆青络花后头。

可芯回过神,见是他,有些诧异,但还是欣喜:“陛下。”

他们两个走去花园,庭院里头有风,天戾不禁问道:“冷不冷?”

可芯一怔,柔声回答:“习惯了。”

习惯了在夜深时独坐,习惯了在起风时不披外衣就来花园赏花,习惯了这整个寝宫的清冷。而这些事情,他只给了她月半的时间去习惯。

还是这株大牡丹,以前赏花时,他总赞,爱妻艳压群芳,令得牡丹失色。

那时节,他心里头怕是只惦记岱山上头带刺的蔷薇,对她,什么话都是敷衍。

天戾察觉到她在想什么,所以只好缄默。他并非草木,也并非对可芯无情,只是这情不够,抵抗不过天劫的危险,也抵抗不过他和小7之间的那些过往,他不想让她为了这点子情就陪他赴汤蹈火,在天魔宫里头湮灭。

“陛下找可芯有事?”她面对牡丹,和他并坐。

“可秀的伤如何了?”

“还好,所以我让她在我们的床上歇息。段小楼拒绝她的事情,想必陛下也清楚了,我们姐妹如今诚可谓两手空空,相依为命。”

天戾嗫嚅:“可芯,我们师兄弟对不起你们姐妹……”

可芯打断:“天戾,你知道我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必多说?”

事到如今,她不用在乎身上这套天魔后的外服,大大方方同他说不。

天戾又道:“我有一事相求。天劫关乎天界命运,可秀又在榜上,你能否劝她全力应劫?”

“陛下,如果今天是可芯的名字在上头,自然义不容辞,披挂上阵。可惜……”可惜没有她,再美的容色,再好的武功,人家都不要,随便扔在寝宫里任她发霉:“现在是可秀上榜,我做姐姐的哪有资格逼她舍身取义,不畏艰险……”顿一顿,“我自然会劝她的,但或许找了段小楼来会更有用些。可秀只在乎他一个。”

天戾点点头:“朕知道了。”

不便马上离去,两个继续呆坐。

她突然冲他嫣然一笑:“陛下,今夜没有急事的话,陪可芯饮酒可好?”

她第一次向他提要求,他哪里忍心拒绝,应允道:“好,你等我一下,我去后殿探探段小楼就回来。”

天戾赶去后殿,师傅岱战神正在里头,见他来了说道:“正好,小四,今天为师有话要说。”

天戾进屋,段小楼已经醒来,伺立在一边。还好,屋内没有任何物碎的痕迹,想来师傅心情尚佳。

岱战神酝酿了情绪,才开了口:“小四,出大殿往东,经过桃花林,再穿过一带长廊,盘旋而下,曾是为师的府宅……”

天戾一震:“那是御风殿……曾住着魔教二王子,朕的二叔……”

岱战神又对着小楼道:“你来问为师,为何额头痛痒,是为师用一指帮你开了魔眼……”

话没完,他二指抵额,开出一只魔眼来。

天戾和段小楼神情复杂看着岱战神。

岱战神说道:“我就是你们的二皇叔天岱。魔教王族尚存我们三个,天劫在即,为师要交待你们一些事情。”

“天劫并不是你们想得一样代代都有。但每次天劫,魔教王族总是在劫难逃,会有一两个要去应劫。至于我们手里头的《天界历》,从不记载上一次天劫的事迹,纸页上只能看见下一轮的人马与时间。”

他太息一声:“我同土木,几千年前应了上一轮劫,不知为何,最近劫来得越来越频繁。到了你们这里又是一轮。那时是土木发现了地澜千潭的秘密,我们的谜题是‘天道酬勤’,结局却是一疯,一死,全身而退得只有我一个,再往后的事情,天机不可泄漏,只有等你们自己经历了才知道。”

他紧盯天戾道:“天戾,这些应劫的神将里头,你最是任重道远;是为师告诉小楼你作了天魔皇会折磨终生,届时你们就都明白了。天劫之事,二叔力不能逮,无法相助;应劫前,却要将你们兄弟的身世和你们父皇当初的用意说出来。”

后头的话就太霹雳了。

他措辞许久,对着段小楼突然说了一句:“我皇兄年轻修行时,在人间被你母亲□了……然后就有了你。”

效果直逼五雷轰顶。

身为□产物的段小楼不知要说什么才好,表情都抽搐了。

还是天戾为尊者讳:“师傅……这,我父皇他有魔眼神功,哪可能被妖精□,或许只是风流一度罢了。”他母后也不在了,没必要让段大将军难堪。

无奈岱战神十分执著:“不是风流一度,皇兄只喜欢你母后,哪里敢四处留情。只是他魔眼开得也晚,那时候哪里是鹞彤的对手!”

鹞彤是段小楼母亲的闺名,妖精能修炼到如此极致的,千百年来也只有鹞彤一个,升上魔教为仙,都属实力超凡。

“说起来,鹞彤真是个奇女子!”岱战神没有接收天戾提醒的眼神,继续道:“天界也有痴儿女,一直到你母亲上了天界,皇兄才知道当初那一夜鹞彤怀了孩子,就是小楼你。”

又强调一次,段小楼认命得不语。

天岱略有收敛,转入正题:“皇兄知道这任天魔皇万分凶险,很是犹豫了一番,跑来岱山找我商量。天戾,你父皇并非冷血无情,要送你入地狱。他策划良久,才作下这个决定。说是天戾心软,怯弱,耽于玩乐;小楼坚勇,残忍,妖性未除……”

上届天魔皇居然把两个宝贝儿子说成这个样子,被说中的两个魔头只得对视汗颜。

“皇兄又说小楼的好处是护短,对认定的事情勇往直前,对认定的朋友爱护有加,同你娘一样。而天戾的好处是隐忍坚韧,不会意气用事。如此一来,若先让小楼当天魔皇,怕天戾贪玩,直接就跑得不见踪影了,将来小楼有了万一,魔教事业也无王族继承;如果让天戾登基,以小楼的秉性一定会从旁护卫,兄弟齐心,即使天戾离世,小楼随时可接任天魔皇。”

密密麻麻的算计,教兄弟俩听了头疼,虽然这是天魔皇的正道,依然无法让段小楼对这个被他娘□的父皇增得半分好感。

天戾早就知道父皇挑中自己去死,又何必费力听这些理由与盘算。就只不知道父皇要如何对他母后交代。

上一代的是非,已然成了烟云。岱战神说完了掌故,却发现两个侄子并未有所动容,依旧是原来的样子。

他老了,心境都和他们不一样了,还是找土木公聊聊是正经。

剩下尴尬的天戾帝和他同父异母的大哥,下一任天魔皇段小楼。

“二师兄,可秀的事情还须你亲自出马多加劝慰。”还是这个称呼自然一点。

段小楼却回道:“小四,我们作什么一直要受他们摆布?你父皇安排我们哪个死,哪个接位;圣女印安排好了我们要娶哪个;再往后,是否还要安排好了我们的儿子哪个去死?”果然妖性未除,失去了一贯替天行道的自觉。

天戾瞧着他眼睛放光:“威武将军,你意下如何?”

“不知道。”干脆利落的回答。

天戾眼睛里的光逐渐黯淡下来:“朕倒是很早前就有了主意,朕不要子嗣,也无须考虑送哪个去死。”

回寝宫的途中依稀有茉莉花香,他母后生前喜欢拿茉莉作了香袋放在天戾枕下助他安眠。

天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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