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三贱客之天女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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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三贱客之天女衣-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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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家的府院,没有使女在侧,大地为床,阳光为被,怎可辜负如此良辰美景?

四郎睁开美目,一个转侧将离玉大神压在身下——“来,让为夫帮你浮想成真。”

离玉在他身下大叹一口气。

四郎皱眉:“怎么了?”

离玉道:“当此赏心乐事,却叫离玉悲从中来……”

他要插嘴,没什么事,她中午也会悲从中来,却被她用小手掩住了嘴。

她还要说:“四郎,想想你我之间只得3年聚首。其中总有1年时间被四郎于床榻之上睡懒觉睡去了……”

他汗颜,这话并没说错。

继续:“四郎每天还要花一两个时辰练功弹琴,这就又去掉了大半年……”

他们共对的时日已然不多。

还有:“四郎交游广泛,每日总要抽出1,2个时辰会客访友,又是半年。”

只剩下一年了,四郎神色也转黯淡。

“所剩无多的岁月里,四郎还要用来装腔,生气,和离玉斗嘴……”

他不禁也悲从中来,只希望两个可以这样安静地躺着,不用忧心明日到来。

“最让离玉伤心的是……”她推开他坐起身,幽怨惹人怜:“好不容易搏得一些静好时光,银魔偏却喜欢做些见不得人的无聊事情……”

他垮脸:“这是男女敦睦大礼,怎么说得上无聊?”

“银魔的大礼都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的?”她说不尽的得意,四郎你又败了。

“屋内是屋内的,屋外另有情趣……”

离玉大恼:“原来3年好姻缘,除去一年你独个睡,还有一年是你出门或在家去找别人玩耍,另有些零碎时日你在我处惹些闲气,剩下这么点子时间,居然还要我陪你屋内屋外给睡光了?”

他哑口无言,知道自己再度落败,乖乖投降:“那贤妻究竟要为夫怎么伺候才算不辜负好时光?”

离玉盼来此句,兴高采烈:“鹤郎,你只须陪我坐在此处,一同举头望天,想到伤心事,落下两行清泪就可以了。”

鹤四郎几乎要吐:“母夜叉,这剩下的一年,我们还是屋内屋外都睡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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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离。

神教五公主离玉的贴身伺女之一,另外一个叫小玉。

离玉公主,并无甚可说。

她若不是出身皇族,不知是否还有这样的福气嫁给四郎。

是的,神教驸马鹤四郎,玉树临风,姿容绝伦。

我此生怕是永远也忘怀不了那个暖暖春日里,鹤四郎绽放的微笑。

即使若干年后,天戾帝在春宵一刻时,也曾经在我身上笑得美艳动人。

可惜他们不一样。

早在我替离玉跑去三王子府那颗桂树下与鹤四郎相见时,他的笑就仿佛是无边漩涡,我手拿离玉给的那叠乐谱,被他的目光卷入去,纸页飘零,我从此再也不能自拔。

能与四郎一笑相比的,穷尽我一生,只见过天戾帝一个。

可是他的笑,让我觉得冷。

就像荒凉魔教的夜色,寒浸浸湿入肌理。

我见过四郎和离玉在树后拥抱。

我也见过离玉弹完琵琶,失魂落魄地看半空的青鸟。

那时节,都说四郎要尚神君的七公主乐怀。

只有我和小玉知道,鹤四郎念念不忘的是——丑八怪离玉。

新年大放送二之浓情BL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

试贴BL版开头及节选;今晚会继续天女衣故事;下一章要揭开大部分真相;所以在苦苦码字修改中;大家拿BL版看着玩先;修改了就准备开个新坑了天戾在夜色里冷笑,如一朵罂粟,嘴角都是血腥,有他自己的血,也有刺客的血。他手中的剑是段小楼最爱的“流萤”,二师兄有洁癖,离身武器便不会再要。

“二师兄,你尽管放心去人间卫道除魔,天戾自会在魔界为你守住这空落落的天魔宫。”他在夜风里,朝着段小楼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

天魔宫,魔教的皇宫在夜色里如一只巨大的怪兽,蹲伏着,俯瞰世事沧桑。

守卫们终于赶来,纷纷跪下道:“陛下,救驾来迟,请恕罪!”

天戾懒得去分辨他们之中哪些是须昆的眼线,哪些又是段小楼的眼线,他这天魔宫什么人马都不缺,却唯独没有他这个天魔皇的心腹。

“都退下去吧,朕自行解决了,尸体在烟波堂那带的御水河边,找使女清理一下。”

天戾疲惫地走回寝宫。

因为跋扈的须昆和二师兄段小楼,没有官宦人家敢把女儿嫁给他这个天魔皇,天魔后的位子也一直空到如今。他独自守卫诺大的天魔宫,一直心甘情愿地做着孤家寡人。

牺牲到这个地步,段小楼还是要疑他。

他说:“二师兄,外头都说天戾是昏君,你这威武将军总该知道里头是怎么回事。如若没有小四为你镇守魔界,只怕须昆早就篡位作乱,哪里还能容你任着性子行走三界之间,快意除妖?”

须昆何许人也?魔届的大管家,所有的妖怪精魄都要汇拢在一起,经了他的手再行分配,不知掌握了多少魔教臣民练功的命脉;而天魔皇的二师兄段小楼,|Qī|shu|ωang|却是威武大将军,手掌兵权,魔兵魔将皆唯他的命是从,也是个只手就可以翻云覆雨的角色。

美艳的天戾被夹在这两个中间,仿佛注定就只能安心做一个昏君。

昏君也有情有意,尽人皆知,两个大臣之中,什么事他都要偏向自家二师兄三分。

自小在岱山练功,人人都让着天戾,只有段小楼,一拳两拳三拳,对天戾拳拳到肉,一比试就将四师弟打得鼻青脸肿,卧床不起。

有次打得性起,英俊的段小楼居然板着脸边打边骂:“天魔皇就是这么一个孬种,以后还要怎么镇守魔界?”

天戾挣扎着想要从回忆中脱身。

谁稀罕当什么天魔皇,不是岱山上段小楼苦苦相逼,他早就偷逃下界做闲云野鹤去了。

可是他从来不违逆二师兄的意思。

二师兄说,小四,当天魔皇是你的天命。他还不就乖乖就范,回了天魔宫,戴上黄金面具,装模作样登了大典。

那晚段小楼对他的表现异常满意,与他并肩站在大殿前,对他说:“小四,以后什么事情都由二师兄为你顶着。”

“嘁。”天戾又不傻,二师兄不是想顶他的事情,而是想要代他坐这个皇位。

刚想到这里,前方似乎有动静。

“又来了!”他叹口气,今夜须昆为什么如此不依不饶,连派三个刺客来取他的性命。

提起“流萤”,追着黑影到了弘光殿前。

神光自剑身射出,那黑影被迫退多步,落入了殿内的真身罩下。

“小傻瓜!”

大约不是魔教的刺客,否则怎么会不识真身罩的厉害?才一瞬,只见罩下显出一只羽毛蓬松的小鸟来。

“小鸭子?”天戾失笑。

小鸟黑线,这皇帝什么眼光啊?

“朕再看看!”这毛团毛茸茸真正好玩,他隔着真身罩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终于了然:“原来是只小鹤阿!”

小鹤在罩子里一跳一跳,像是不满意自己眼下的样子,天戾从身袋里取出捆神索,再慢慢揭开罩子道:“好,再看看小肉鹤的人身是个什么模样……”

他说不出话来。

谁想得到一只小小肉鹤的原身会是这个样子?

黑夜里他身着一袭黑色的夜行衣,静静卧在那里,紧盯着天戾帝。

两个美男都看着对方久久不肯移开视线。

天戾尤其艳羡他这一头散开的黑发,铺呈在地上,犹如无数波澜倾开,又仿佛万千心事堆叠,衬着他苍白的脸,粉红色的唇,视线往下,还有领口露出的肌肤赛雪。

如此嫡仙,来天魔宫行刺是为了何事?

孰不知,这鹤四郎看着天戾也有无数感慨。

传说中的魔教昏君天戾帝竟是一个外表妖冶的男子。鹤四郎展颜一笑,千万树海棠同时盛开,魔教此行正中下怀阿。

天戾有不祥预感,没来由浑身一颤,就仿佛二师兄又洞悉了自己什么秘密似的。

小肉鹤开口说话了:“天魔皇陛下,我是鹤四郎,从神教来的,想借陛下的天魔宫避避难。”

天戾一愣,当他的皇宫是后花园阿,随随便便就说要借来避难,虽是美男,也太不懂规矩了。

“慢着,鹤四郎?神教第一美男?”天戾收起手中的“流萤”,又对他打量了一番。

美男自己缓缓站起来了,笑嘻嘻说:“正是在下。最近我们神君下了谕旨要我尚他的丑八怪女儿——五公主离玉。我只得逃来魔教先避一避,等风头过去了,我再告辞回神教自在过日……”

说得这样理所应当,他们两个很熟吗?不过刚刚看了看他的原身罢了,这样也要负责吗?

天戾没好气地说道:“放肆!神教来的都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对朕说话要恭敬一些……”

他还没教训完,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居然就吻了上来。

天戾惊得呆若木鸡,他他他,狂徒大胆,还伸进来了,吮吸,品味,一手扶上天戾的腰,另一手托着他的头。

太大胆了,轻薄他这天魔皇也罢了,还摆出这么个主动的姿势,谁许他的?若天戾甘于被动,早和二师兄……不不不,这心头的秘密还要深藏,深埋,永不见天日才好。

天戾拳脚发动,狡猾的鹤四郎却已退开,在几步远的距离笑着对他说:“四郎我一恭敬起来就是这个样子,陛下可还喜欢?”

冤孽,怪物似的神教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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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后头一段凑足3000字)

天戾已经站在门外候了许久。

段小楼明明就在府里,却直接回不在。

有洁癖的大将军,离身的武器他不要;被别个摸过的天戾,要来何用。

明目张胆在他给他设的牢笼里和漏网之鱼夜夜共度,段小楼握杯的手,指节泛白,恨不能将那个鹤四郎抓来剥皮,抽筋,研成粉末,再投进阎罗十八殿,给恶鬼们吞噬。

妖光四起的瞳眸对着明月,天戾也该接受一点教训。

“让陛下进来。”威武将军终于松口。

天戾穿着朝服,站在起风处,脸色和他送段小楼下凡的时候一样苍白。

段小楼随意卧在大石上,衣襟散开,有春色乍泄。

“威武将军,朕听说你身体有恙,特来府上探望。”

段小楼转侧,相当无理:“小四,脖颈处哪来的青紫?可要二师兄替你找出真凶?”

天戾不答。

段小楼冷笑:“小四打算同本座从此陌路,以君臣相称?”

真是胆大,为了那样一个浮柳,让他如此不悦,不教训怕要再犯。

威武将军立起身,一把就抓住天戾的领口,狰狞如骛鹰:“小四,不要让本座看见不洁之物。”

天戾抵抗,脸色凄楚:“大将军除了让朕在天魔宫里傻等,还有什么亲近之处,你我早成陌路,岂从今日始?”

段小楼怒极反笑,凑去他耳边低声道:“小四你不想等了吗?二师兄不是为你回来天界了?”

他的手极不规矩,开始逾越彼此的身份。

天戾一反常态,狠狠拍开。

段小楼凝眸,又将手挪去那个位置。

天戾仍拍,沉声道:“将军自重。”

庭院里戾气四起,劲风卷起残花,一片狼藉。

天戾知道,二师兄快要发作,他却不能退步,再退,就如同这一池败菏,成不了正果,只能在大将军的盛怒下魂飞魄散。

段小楼看了眼违逆他心意的小四,哼笑一声:“陛下既然如此绝情,段某亦不愿强留,明日就下界去灭阎灵,替陛下与那鹤四郎分忧。”

转身即去。

天戾独自一个,控制不住地发抖,二师兄对他的惩罚就是不相见。

岱山之别,他扔下他整整百年。

百年里毫无音讯,他生他死,段小楼都不见踪影,哪怕他在弘光殿夜夜写他的名字,将小楼二字写得几乎泣血。

如今一别,更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天戾惨然一笑,鹤四郎,此回我被你害得不浅……

非彼岸

作者有话要说:更完

今日去拜佛;回来就比较晚这章本来准备设背景音乐;担心影响大家打开网页的速度有兴趣的人,可以去听《神秘嘉宾》 林宥嘉,我写这章的时候都是听这首歌;就好似写段小楼就要反复听陈奕迅的《7》,觉得这两个男人的歌声很贴合我的两个男主。

我理解支持所有角色的作为,包括银叶,阎灵所以我很支持可芯的狠绝,我也同情她另外时间关系,这章没来得及细修,包涵。

夜,微雨,将军府已经点起灯来,可见将军没有出府。

段小楼又对着红莲射出一箭。

天戾不同以往,小7这里又挖不出什么话来。

可芯和豆抖都不见了,可秀的圣女印也已失效。

从枯井中只收获一件不知用途的旧霓裳,而同样从死门出来的天戾,比他快了那么多,又无须别个相助,只说死门送他魔眼神力。

近来风波尤多,思绪支离破碎,如同散开的夜明珠链子,找不到串起来的那根银线。

他目光收近,只见一池残菏正听雨声,威武将军大惊,无意间居然用“背浪”射了个花瓣片片飘落,若是让致莲见了,怕要同他拼命。

段小楼手一伸,远处伺候的使女心领神会,重新搬来新鲜荷花“栽”去池塘里。

将军凝眸,致莲呢?各个都有事瞒着他。

醒转的鹤四郎脸色肃穆道:“事情有变,不知是谁解去了天戾帝魔眼上的封印,我们怕要在一月时间内打败天戾,或者重新为他封印。”

这句话简单明了,却听得长歌和致莲如坠五里雾中,无法理解其意。

四郎只得细说:“神君派我来魔教正为此事。《天界历》里载明,此界天魔皇开了魔眼,卸下黄金面具一个月后天下无敌,独自一个也可抗天劫……”

“岂不是好事?我们又不是段小楼,任天戾占了英雄之名也无甚不可。”长歌不以为然,倘若天魔皇独自一个可以抗劫,他们明日就可打道回府。

致莲看他一眼:“哪有如此简单?”长歌一笑,丫头果然还是护着段小楼。

豆抖无奈,神教做派,这种时候还要在口舌上占便宜,他刚刚正打算吟句诗形容下时局紧迫,看看对面两位的脸色,只得作罢。

细细解释一番:“能力虽强,一月后却称不上一个神,只能算是行尸走肉。这一月中,天戾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不仅身体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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