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非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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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道非仙途-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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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后几个字咬得很硬,想告诉所有人,包括他自己,这件事情再无转圜余地。
  而我所知道的是,我能争取逆转的时间,已经如同现在的情形一般紧迫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来了
其实隐也不想的,上两个星期为了准备考试,狠狠K了两个星期的书,都有眼袋了,呜呜
明天应该会再更一章的,说好每月更两至三章,又延后了,对不起各位同仁啊
哈哈,see来了啊,欢迎欢迎!!
疲劳地爬过,不过,不管怎么累,明天一定会努力写的!!

———————————————————————————————————2009年3月31日初稿

加了一句话,要不然前后不连贯,O(∩_∩)O~




第 48 章

  数颗明珠在这黑暗中生出光明,围绕着我打转,寒冷的光芒似乎要将我冻住,无法再努力出来。
  
  他真是小看我了呢,以为这么些死物能奈何住我一个活人!我暂且陪你斗斗阵法吧。也亏得白狸将我困于此处,否则我还不至于那么轻易就有了难以想象的实战经验,我以自身之魂魄化作轻烟,绕过明珠攻击,反与这明珠共舞,边在想这些东西并非真是死物吧,怎么透着灵性,带着魔性,仿佛在旷野之中追逐着主人定下的猎物,有章有法,毫不放松。
  那最开始那颗澄亮透彻的明珠,仿佛就是战斗的指挥者,在局外光芒最耀,仿佛失去想法的眸色,却仍然能够运筹全军。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
  
  在我躲避这些明珠攻击的时候,身外是何情形?
  
  我的身体一日日见好,“雪儿”有了笑容,常和白狸说上一些话,我忙里偷闲的时候还会听一下,看能否对我有利的消息,却总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之类无营养的话题,好似几百年来一切岁月都是虚无,其实都不敢坦诚,甚至无法回忆曾经共同的岁月。这些往事,总是雷区,怕一踩到,就不再是现在这般宁静了。
  
  我渐渐有些疲于奔跑了,它们到底想做什么我还是不知道。若真要赶走我、消灭我,怕也只有白狸青狐这般角色才能做到吧,它们应该只是想把时间留给白狸来收拾我吧,不能总是逃!
  我打定主意,随即停下,急旋风似的盘桓着,将那些明珠通通包围住,融为一体……
  
  ——————————————————————————————————————————
  
  是夜,月色不错,房外箫声轻扬,在夜的陪衬下,他脸色显得有些凝重。
  “在想什么?”她坐到他的身旁,“别想太多了,早些睡不好吗?”
  难得不再下雨的天空,风吹得人发丝都飘了起来,好像心情会好很多的样子,只是沉默的两个人,连动作都沉默了,除了衣衫擦过彼此的声音,他们之间存着完全不同的心思。
  “没什么,倒是你,”他侧头看着她,“怎么还不去休息?”手覆上她的脸颊,“虽然入了夏,天还是有些凉的。”
  她下意识地侧过头,“太久不曾见了,真想听你说说这些年来的事情。”她顿了顿,柔柔地回望他,“总不能一直这样的撇去这些曾经的事情不说吧。”
  他没有立刻说话,眼神中有些看不懂的情绪,如风起云涌一般,归于寂灭,“你不是一直在看着我吗,那些事情说了大家都不舒服、都难受,既然你已经在我身边,不如好好地看着这月光。”他的眼中藏着月亮的光,渐渐地陷落陷落,直至那光终于被吸入他的眼睛。
  难言之隐?那些死去的生命至少还是一个难言之隐。
  
  她最终只是看了看他,没有再提及曾经的事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去,留下衣袂飘飘,也在他眼中渐渐消失不见。
  明日是否还存着这样的平静?
  
  翌日清晨,暖光融融,该是夏日作祟,床上之人却贪睡不醒,似乎中了魔咒一般,眉头略微皱了些。
  白狸已经从屋外进来,“雪儿,怎么还不起来,贪睡不成?”他坐至床边,“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良久,眉头的褶皱逐渐熨平,再过了一段时间,“这不是醒来了吗,”她撒着娇,“难得好天气,多睡一会儿不行么?”
  他笑了,“就怕你一睡不醒啊。”他蹭蹭她的脑袋,见她没有退开,才笑着拉她,“走吧,贪睡可吃不着热腾腾的小煎包了。”
  像是惊奇今日态度如此和缓,脸色稍霁,她也揉揉眼睛,“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了。”声音懒懒的,惺忪的睡眼,都在显示着此时她还想再睡。
  她是雪儿。不仅如此,他与她之间似乎少了点生疏。对于他来说,这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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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夜深,见雪儿睡了,他便来到房外,静静望天,苦了他这古代毫无消遣的玩意儿。
  也不曾吹箫,只是她又出来了。
  “雪儿?”感觉身后有声音,他随即问道。
  “嗯?”似乎还未反应过来,她便作了回答,“你在等我不成?”
  “是啊,”他转过身来,“我便是在等你呢,雪儿。”
  雪儿这两个字咬得字字清晰,到让人觉得惶恐,她略微退后了一点,“怎么了。”笑得不是那么自然。
  “还打算瞒着我啊,”他嘴角一抹光泽过去,不知是亮闪闪的银牙,还是过于光润的唇泽。“宁小姐、宁先生或是宁公子、宁姑娘。”
  
  呵呵,果然是看穿了啊,我见他笑的得意,不禁想打击一下他,“难得见着对您避之不及的女子,倒是不难猜出来不是?反是我太过粗心了。”这是我的问题,不管您的能力。
  他顿了一下,执着地看着我,“真是如此避之不及,为何要铤而走险?”他解嘲似的笑了笑,“虽然我确实是从你太过敏感的态度推度出来的。”
  我也疑惑了,“为何?”我抬头,“我也不知道为何?”甩甩脑袋,“还是您告诉我为何我会铤而走险吧。”
  他也疑惑似地皱皱眉头,“莫非是想知己知彼,转败为胜。”那张脸该是满足的吧,可是我怎么觉得比我还要彷徨?
  我点点头,“不管怎么样,可能是想听听你会说些什么吧。”

作者有话要说:难以想象,在写其他人时,都不像写白狸那样,写到他,便想到他的样子,那一瞬间觉得,对于一副雕塑,对于世间人,最起码对于我来说,对于那一刻的我说,他就是魅惑世间之人的一个典例,就是承载我当时幻想的一个载体,既然那么美丽,我就觉得他的一切都不那么可恨了,可惜我不是宁雪,做不了她的驻,只好顺着她的心让他恼羞成怒,又或者说是对于不属于自己的雕塑表示愤慨,以及之前种种的欺骗让她对这美毫不在意,转而变成了其他情绪。
前一段时间真是很困顿的时间,对于一切都感到不耐烦,所有梦都似乎找不到出路。本来是不想这么感性地说这么多,只是有些不吐不快的意思,希望大家谅解,隐写文实在偷懒,而这一章真的只有这么多了,不会再加,对不起大家了,嘿嘿
隐会努力的,为了又一次食言而肥慎重道歉,鞠躬退场~~~~




旁白(四)

  天宝年间,贵妃杨氏宠冠后宫,夏日岭南佳果,冬日华清温池。各地奇珍瑰宝,纷纷进献,以博上欢心。
  
  岭南多佳果,又进献白鹦鹉,善仿人语,深得玄宗贵妃心意,唤名“雪衣女”,宫中左右则称其为“雪衣娘”。玄宗令词臣教以诗篇,数遍之后,此白鹦鹉就能吟颂出来,逗人喜爱。话说贵妃曾怀抱雪狸弄乱棋子,宫中宦官便也侯着,若见棋势不妙,扬声一句“雪衣娘”,鹦鹉便飞入期盼,张翼派翅,以乱起行列,或啄嫔御及诸王手,使不能争道。与雪狸并争宠幸,然久之,两者惺惺,情谊渐厚。
  
  宫中多女子,内宫高墙少阳光,其最阴最冷处即冷宫,帝皇宫殿本是风水良地,奈何历代帝后,朝代更替,游魂被困,散之不去,风水转阴,精灵滋生,雪狸与鹦鹉均乃各地层层筛选,本属自然灵物,得以入宫,兼贵妃为太真居士,常颂心经;道士真人,往来不绝,是以机缘巧合,修炼成精。
  此二精虽非同时入宫,却时常在一起嬉戏,惹贵妃笑言,“宫中其乐融融,两物本是天敌尚且如此,果是圣上英明。”
  
  白鹦鹉系雌,众美摇曳,心镜荡之,摇身一变,转而为制衣局宫人,名雪儿,虽容姿美丽,肌肤莹莹,因圣上龙体,只是禽类,不为上所知。雪狸屡劝无用,见无碍,方作罢。
  雪衣女体贵妃待其深厚,常以人形赶制宫衣,新奇百态,以助贵妃长宠不衰。贵妃知其安分贴心,封赏甚厚,雪衣女感激之意更浓。
  
  玄宗亲谱《霓裳羽衣曲》,召贵妃,令乐工奏此新乐,赐杨氏以金钗钿合,插于云鬓上,邀贵妃舞之,妃以霓裳羽衣天籁之作,非良衣良将良才良质不能表其万一,需假以时日延后数日。
  
  霓裳羽衣曲,非玄宗梦中月宫仙女所奏,上苦思新曲不得,见宫外月色清明,依稀妙乐,着霓裳羽衣者,当中起舞,舞姿曼丽,宫中弟子十不及一。上大奇,走近细看,杳然无踪。
  玄宗谈及此事,只道原是夜游月宫。贵妃浅笑,“皇上仙缘之深,妾身自叹弗如。”
  
  奏乐者实为雪狸,起舞者实为白鹦鹉,不可以人形现于玄宗前。玄宗贵人,善忘。贵妃女子,问讯道士,皆答之乃上仙缘不浅。
  只一张姓道长称此乃妖邪作祟,需做法祛除。
  
  真是众多道长不能窥其一二?不然,道法求自然,其知此并非邪物,虽妖,无害,放之为善。张道长道法不深,功名心却重,知贵妃不止忧心妖邪,更甚为忧心狐媚,于是投其所好,授以秘方。
  贵妃已知雪儿为玄宗夜间所遇仙女,又惊悉雪儿便是雪衣女所化,惶惶。当下决意,除之以心安。
  
  贵妃请雪衣女,言明上有意于宫中奏《霓裳羽衣曲》,道其典故,望能制成霓裳羽衣合乎圣意。雪衣女心知霓裳羽衣是何物,心下犹豫,贵妃再次恳求,“宫中针线属你最优,定要应我。”雪衣女终应妃。
  雪狸得闻此事,力劝,“霓裳羽衣,名美而实则非人人可得,无人知其详状,何妨以假替真?”雪衣女充耳不闻,将羽衣奉上。
  
  贵妃着霓裳羽衣惊艳于玄宗,上见月夜所见之霓裳,大喜,称“朕得杨贵妃,如得至宝也”,赐宴宫中。
  夜半,宫廷内烛火吹落,霓裳羽衣瞬间燃尽,灰余不留。
  
  数日后,贵妃秉上,“雪衣女遇鹫受惊,已去。”
  玄宗伤鸟雀逝,准贵妃奏,贵妃亲将其葬于御苑中,焚《心经》数篇,称为“鹦鹉冢”。
  
  又数日,雪狸失其踪,宫人觅之不得。
  
  日后,贵妃重新着人裁制霓裳羽衣,此后宫中歌舞不休,无人再提此二兽,恐上意不欢。
  
  白衣公子回望长安,怀中秃毛鹦鹉,魂飞魄散。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因为是旁白,写的很少,包含的信息却挺多的,例如白狸、雪儿的身世,呵呵,大家慢慢看啊
想了很久,决定还是写成这样子,大家不怪啊
隐会继续加油滴
飘啊飘~~~




第 50 章

  
  他怎么会答理我,我自嘲地笑了一笑。
  昨夜他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只是让我在一旁听着他反复吹着或悲或喜,或抑或扬的曲子,偏偏又不让我离开,存得什么心?
  
  几日下来,雪儿日夜不得休息,身子疲惫,好得也慢了些。奇 怪{炫;书;网的是这白狸到底打什么主意,虽然不知道他打算怎样对我,既然他不捅破是我在其中捣鬼,那我也就不客气地继续了。心里却在想:好死不死去招惹他,真是自找晦气!
  我要不要偷偷逃走呢?现在我已经不受他们胁迫了不是吗?我不知道如何让那个雪儿出来,不过那应该也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了。
  
  主意打定,当天夜里我就匆匆下楼,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
  楼梯口明明空无一物不是,为什么走不过去呢?
  
  此时的辛欣虚幻透明,长长地拉伸布置在楼梯四周,她表情痛苦,嘶吼着,“你们该死,你们全都该死!……只配下地狱受刑……”她看不到我,她意识不到我就在她旁边!我都要忘了,这提醒让我胆寒,不小心又碰着了她,“啊!”她疼得一缩,牙关紧咬,不知看向哪里的眼睛仿佛要凸跳出来!
  “还想走吗?穿过去,她可是连魂都不再有了哦。”身后那个声音响起来,转身见他缓步下楼,“不是答应人家要替人家报仇吗?急着走什么?”他!非要把所有人都闭上绝境不成?他!把辛欣困在这儿就是让我看到,仅因为他已推出我绝对不会坐以待毙!
  
  “这是什么?”我恨狠地问他,“你为的是什么?是!我无能,答应之事算我妄自尊大,想要蚁撼大树,你这么苦苦相逼为的是什么?一定要让我杀你这个十恶不赦的白狸,在你好不容易救回你要救的人之后?”我已经气昏了头。
  他微微摆手,“雪儿不是在那儿么?”他指着我,眼神闪烁,糊涂地答着我的话。是呀,雪儿在这里,为何让我生出活的希望,又要轻轻扼杀?
  他一步步走下来,藐了一眼死后仍然还受着痛苦的辛欣,“雪儿在这里呀。”款款深情,我骇到后退。
  原来这些年来,他并不如他表象那般快活地活着不是?是了,那么多条命滑过他的手心,应该是沉沉的,带着血腥味,散之不去的吧。我下意识退了再退,轻轻一触,又听到辛欣惨厉的叫声,我心揪得更紧:不能再退,即使是死——也不能再退了!
  
  我不觉挺直了脊背,呼出一口气,“李蠡,我向来不好人是非,你若成竹在胸,和我说说你的事情也无妨。而且我确定,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也是最后一次以宁雪的身份站在你面前,你愿说便说。我也不妨告诉你,打听你的事总是为我自己好;而你若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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