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凤求凰:卿本为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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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求凰:卿本为仙-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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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种在他看来皆不通顺,兰琉璃虽面露喜色,心中却也有些忐忑,用过晚膳早早躺下,却直到三更天才入眠。
  翌日一早,兰琉璃起身沐浴熏香,在房里好一番折腾,险些将房中那面菱花铜镜望穿。
  “王爷,时辰已不早了,该动身了。”孟青在门外提醒房里的主子,暗道:这又不是上门提亲,王爷至于如此慎重嚒?
  房门由内打开之际,兰琉璃摇开了手中折扇,一晃一晃地将他身上的香气扇了出去,门外的孟青犹如石柱般杵在兰琉璃面前。
  兰琉璃暗道该不是又把他看成女子了,瞪道:“愣着做甚么?还不快走——”
  “王爷,您……”孟青被喝了一声,回过神来蹙着眉欲言又止,心说:王爷您这打扮太细致了,太不男人,会不会适得其反?
  “要说甚么就说!吞吞吐吐,是不是男人?”兰琉璃此时心里本就有些紧张,见他如此不免气躁。
  “没,没甚么,王爷请——”孟青舒了口气,好歹王爷发起脾气来不像个女人。
  兰琉璃边走边问:“礼物都准备妥了?”
  “回禀王爷,都备妥了。”孟青又一汗,这已是第三回被问起了,第一回是昨夜王爷就寝前,第二回是今晨王爷刚醒时。




☆、相府设宴,一堂俊杰

  相府正厅,明轩正招待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随行而来的一名女眷则进了后宅,一名家丁前来禀报:“启禀相爷,琉璃王到。”
  明轩正为眼前两个年轻人头疼,抿茶思量对策之际,突听下人来报,险些呛到茶水,放下茶盏忙道:“快请——”
  安氏低声吩咐道:“春雨,你去催一催九小姐。”
  “是,夫人。”春雨应声前往后院,一路直奔水榭。
  兰琉璃来到厅门外,见凤煦风与花璘斌竟也在厅中,暗道:好你个孟青,竟然不报!
  兰琉璃跨步入厅之际,见明轩起身笑迎,不由得有些吃惊,毕竟在这位明丞相面前,自己似乎还不曾有这过这等待遇。
  兰琉璃弹去心中讶异,折扇一收,笑道:“明相,小王来迟,失敬失敬。为表歉意,小王备了薄礼一份,还望相爷笑纳。”
  明轩微摆手道:“琉璃王无须多礼,小女之命幸得王爷赠予兰古仙方灵药,老夫今日设宴便是要与王爷道谢,快请入座——”
  兰琉璃微楞,很快便明白过来,这正是邀宴借口无疑,便道:“此乃分内之事,相爷言重了。”
  “好一个‘分内之事’,小女能与王爷结为兄妹真乃其此生幸事,如若能结为连理,必为大幸,可惜,可惜……”
  明轩这话令花璘斌当场呛到,凤煦风亦微微蹙眉,兰琉璃虽以一笑回应,心却陷入了沉思。
  “老爷——”安氏低声提醒丈夫,纵然夫妻近二十载,此番却猜不透其用意,太后虽让女儿自己挑选,说到底赐婚圣旨犹在。
  明轩大笑道:“老夫失言,老夫失言,王爷请入座。”
  凤煦风与花璘斌是凤辰昱的后辈,兰琉璃进门前扫过一眼后再未正眼瞧过,落座前只向安氏道了声“夫人”。
  凤煦风与花璘斌都是好脾气,面上笑意常在,他二人都是花玉璘最亲的人,却分别被凤辰昱、凤辰翃差遣过来听声……
  “父亲大人——”明昕人未到声先到,率先入厅的却是四公子明暻,随后是六公子明曈,最后面才见这位驸马爷。
  明昕被父亲叫来,听这调子便摆明了不情愿,昨日入宫白白耗了大半日,今日无朝日,无实职的他本想呆在锦昕居寸步不离。




☆、玉璘之见,也赞琉璃

  前日凤辰昱三人登门,明昕当夜被父亲训斥,昨日自作主张暗通管平,当夜又让父亲训斥,且再次重申不准他插手此事。
  好嘛,当明昕决定在自个儿院中陪伴爱妻待产时,岂料父亲却又来叫他饮宴!
  “父亲大人,母亲——”明暻、明曈拜见父母,明昕进门前已喊过父亲,只随兄长屈身施礼,喊了母亲。
  明轩无视明昕,笑问道:“暻儿,已就绪?”
  明暻回道:“是,请父亲与三位宾客移步行云阁饮宴。”
  “好!”明轩起身道:“琉璃王、风公子、花公子,请——”
  兰琉璃、凤煦风、花璘斌三人起身,随明轩夫妇前往行云阁,明暻、明曈、明昕跟在最后。
  一路上明昕的脸色极不好看,他不明白,既然父亲也与自己同一想法,又为何不让自己干涉。
  花玉璘登门后先往锦昕居给姑姑凤若悠请了个安,不敢多作打扰,三言两语告辞后便到了水榭,此刻,她正拉着明凰闲聊。
  “小姑姑,依我瞧皇上贵为天子,将来指不定有多少个娘娘,翃王险些害你丢了性命,这两个都不能嫁,那个琉璃王倒不错。”
  明凰跟凤若悠是一辈人,花玉璘也称她姑姑,花玉璘知道夫君跟皇上一路,哥哥又跟翃王一路,然而她有自己的见解。
  花玉璘与凤若悠、穆冉冉同岁,不像明桪是个孩子,明凰听她叫自己“姑姑”实在难受,她还没见过与她同岁的大哥长子。
  明凰轻叹道:“你也说了,他们一个是皇上,一个是王爷,嫁不嫁,嫁于谁,恐怕是身不由己,哪里容我来决定甚么?”
  明凰初见花玉璘,在未知己知彼前可不敢言,即便她言词直爽,招人喜爱,但这样的人最容易说漏嘴,叫人听了去可不秒。
  花玉璘却道:“小姑姑,听闻前日太后下了懿旨,此事全凭你自己做主,何况皇上和翃王该不会强娶才是,你若随琉璃王远赴兰古,也好让他们断了这个年头,否则怕是龙虎相争必有一伤……”
  明凰听她这话怎么都不像是出自她的口,怎么像是爹爹那样儿身份的人说的?
  花玉璘惊觉一时口快,忙解释道:“这是我听大父跟父亲说的,不过我可不是因为这才说琉璃王好。”




☆、已为人妇,童心未泯

  “小姐,春雨姐姐来催了,咱们快过去吧!”
  门外传来穆冉冉的叩门催促声,明凰拉着花玉璘道:“走吧,迟了爹爹会不高兴的,往后你常来坐坐,咱们有的是时辰聊。”
  花玉璘见她并不生气,舒了一口气,笑道:“只须小姑姑不嫌烦,玉璘自然乐意,你不知道,义王府静得很,闷得我……”
  明凰与花玉璘边走边聊,确切的说是花玉璘叽叽喳喳总有说不完的话,明凰甘拜下风,对她佩服得很。
  从水榭出来七拐八弯地走了不少路,也不见领路的春雨有停下的意思,明凰这才知道昨天所逛的地方根本是碗中一勺。
  穆冉冉看穿了,指着前面笑道:“小姐,就快到了,前面那座挂纱楼阁便是行云阁。”
  “小姑姑不是已见过他,为何如此紧张?”花玉璘附在她耳边取笑。
  “胡说,我哪里紧张了?不过是在院子里闷久了,还没将府里走遍,没见过的地方自然好奇。”明凰觉得莫名其妙。
  “好好好,对了,待会儿你见着我哥哥,没准不稀罕那人咯!”花玉璘说着咯咯笑起来。
  明凰脱口道:“难不成,你哥哥比他还要好看?”
  “哈哈——”花玉璘不答,尽是笑。
  穆冉冉立即朝明凰使眼色,前面的春雨只当自己甚么也没听见,脚步却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呀,竟让她给设计了,明凰脸上一红,却也不同她否认,兰琉璃的确美貌,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人中最好看的,又不是假的。
  明凰只道:“好看又怎样,不过是一副皮囊,是人都会老,老了还不是同别人一样?”
  穆冉冉呼应道:“小姐说的是,看人自然是看心的。”
  “看人自然先看人品不错,可若是有人品又有相貌,岂不更好?我哥哥可是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有相貌,当然琉璃王也不差。”花玉璘笑道。
  怎么又扯上她哥哥,也不瞧瞧这辈分……明凰实在不想继续这话题,加上已靠近行云阁便不再说话,省得让来客听去笑掉大牙。
  “小姑姑,琉璃王旁边的就是我哥哥。”花玉璘压着嗓子又说了一句,她当然知道两人有辈分,不可能结亲,只不过嘛……




☆、颜如琉璃,光彩鉴人

  “小姐,春雨姐姐来催了,咱们快过去吧!”
  门外传来穆冉冉的叩门催促声,明凰拉着花玉璘道:“走吧,迟了爹爹会不高兴的,往后你常来坐坐,咱们有的是时辰聊。”
  花玉璘见她并不生气,舒了一口气,笑道:“只须小姑姑不嫌烦,玉璘自然乐意,你不知道,义王府静得很,闷得我……”
  明凰与花玉璘边走边聊,确切的说是花玉璘叽叽喳喳总有说不完的话,明凰甘拜下风,对她佩服得很。
  从水榭出来七拐八弯地走了不少路,也不见领路的春雨有停下的意思,明凰这才知道昨天所逛的地方根本是碗中一勺。
  穆冉冉看穿了,指着前面笑道:“小姐,就快到了,前面那座挂纱楼阁便是行云阁。”
  “小姑姑不是已见过他,为何如此紧张?”花玉璘附在她耳边取笑。
  “胡说,我哪里紧张了?不过是在院子里闷久了,还没将府里走遍,没见过的地方自然好奇。”明凰觉得莫名其妙。
  “好好好,对了,待会儿你见着我哥哥,没准不稀罕那人咯!”花玉璘说着咯咯笑起来。
  明凰脱口道:“难不成,你哥哥比他还要好看?”
  “哈哈——”花玉璘不答,尽是笑。
  穆冉冉立即朝明凰使眼色,前面的春雨只当自己甚么也没听见,脚步却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呀,竟让她给设计了,明凰脸上一红,却也不同她否认,兰琉璃的确美貌,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人中最好看的,又不是假的。
  明凰只道:“好看又怎样,不过是一副皮囊,是人都会老,老了还不是同别人一样?”
  穆冉冉呼应道:“小姐说的是,看人自然是看心的。”
  “看人自然先看人品不错,可若是有人品又有相貌,岂不更好?我哥哥可是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有相貌,当然琉璃王也不差。”花玉璘笑道。
  怎么又扯上她哥哥,也不瞧瞧这辈分……明凰实在不想继续这话题,加上已靠近行云阁便不再说话,省得让来客听去笑掉大牙。
  “小姑姑,琉璃王旁边的就是我哥哥。”花玉璘压着嗓子又说了一句,她当然知道两人有辈分,不可能结亲,只不过嘛……




☆、有肴无酒,讨酒风波

  安氏见女儿打量个没完,恐她当众失态,忙指凤煦风身旁空席笑道:“玉璘,快快入座,九儿,坐你六哥哥身旁去――”
  明凰自然听出了弦外之音,立即收回视线,与花玉璘应了声便各自落座。
  明轩随即吩咐开宴,席面上的鲜果、干果、看果和蜜饯被下人统统撤去,还没来得及出手的明凰只能将口水咽了回去。
  不多时,四品前菜上席,直到这时兰琉璃与花璘斌才发现丞相大人摆的竟是无酒宴,这也未免太不厚道了!
  这两人虽非嗜酒如命之辈,却都极讲究膳食,有肴无酒,岂不扫兴?何况兰琉璃苦闷数月,今与佳人同宴,如何能不饮一杯!
  花玉璘见哥哥神色有变,想起他常道“小酌两杯,怡情养身”,眼前无酒怕是食之无味,不过他向来死要面子,想必又怕开口令丞相大人难堪,而自己是众所周知的直性子,最不喜拐弯抹角与人见外,凭着一张甜嘴说甚么也得罪不了人。
  “夫人,方才玉璘与小姑姑聊得高兴,这会儿口渴得紧,可否向夫人讨杯梅酒?”
  “梅酒?”安氏还未接口,明凰却已抢了先,随即却陷入沉思,正当明轩紧起心来,只听她肯定道:“娘亲,这酒我喜(炫书…提供下载)欢。”
  “那是自然,去年――哎呦――”
  花玉璘本想说去年她到家里作客时说味道好,送了十坛子给她,岂料她将八坛借花险佛给了皇上,谁知猛然间耳垂上一个吃痛。
  花玉璘出于本能地抬手罩住左耳,尽管猜也猜得到是何人所为,凤煦风仍情不自禁地脱口询问,在兰琉璃看来颇似明知故问。
  明家人都如释重负般,暗道兰琉璃“断”得好,然而该有的礼数还是必不可少,除明凰外,他们的关切询问多多少少有些虚假。
  纵然花玉璘连皇上的坏话也敢说,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却不能指兰琉璃,一是自己没证据,二是谁都猜到了,却连夫君也都忍了……
  然而这口气如何咽得下,亏得自己之前还赞这人,花玉璘支吾着,除怒瞪兰琉璃之外毫无办法,其实也是察觉到自己险些口误。




☆、一个是虚,一个是实

  明凰虽未瞧见兰琉璃出手,可却看到了除左侧凤煦风、花玉璘之外,其余人的神情变化,心里也已猜得八九不离十。
  她对兰琉璃的认识不足,谁知他出手重是不重,因此明凰对花玉璘的关切出自真心,见她支吾不语便起身绕到她身旁来瞧。
  这可惊了兰琉璃,心道可千万别瞧出甚么来,误会他心烦那女人的一张噪舌出的手,为此讨厌起自己来啊!
  花玉璘心虚之余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却舌头打结没吐出一个字来。
  花玉璘身上似乎无外伤,明凰瞧她如此紧张,暗道恐怕她遭遇警告再不敢言,暗自一叹,无奈道:“莫非不慎伤了舌头?”
  安氏闻言立即吩咐丫鬟倒了杯凉茶给花玉璘,“助”她缓解口中疼痛,明凰也回到了自己席位,气氛随即少许缓和下了。
  讨酒的人既然伤了舌,她所提的梅酒自然被安氏所无视了,花璘斌不免暗自可惜,兰琉璃却并无悔意,然而有人却已上心。
  失忆并不等同初生婴儿,需从牙牙学语、蹒跚习步再来,明凰除不记得过去相识的人和过去发生的事外,其他与过去别无二致。
  换言之她的喜好与心性都依旧,有些事物仅是醒来后尚未来得及接触,此刻,她敢肯定自己曾经十分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花玉璘说的梅酒。
  在座之人几乎都因自己一句“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变了神色,明凰知道他们怕她想起过去,然而越是如此,今日这酒越是非饮不可!
  “爹爹,女儿可否尝尝玉璘说的‘梅酒’?”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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