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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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者-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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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有些基础。不过,这的确有点不可思议,武奋强不是一般对手,两年前,他曾获全市武警拳击赛冠军,居然敌不过靳柯。会败在他的拳下。”

“哦!”会议室第三次发出惊叹。

正在这时,会议室门被轻声推开,孙长海的秘书小王走进来,在他耳边悄声说:“孙**,外面有个女同志,说是童大为的妻子。手中有重要东西,必须亲自交给您。”

孙长海一怔,大声说:“哦!是童大为妻子,那就赶紧让她进来。”

小王打开门,对门外招了一个手势,童大为年轻地妻子走进门来。

她一进门,“扑通”就跪倒在地;抹起眼泪:“孙**,您要为我做主,我丈夫是被人暗害地,你们一定要查出凶手。”

孙长海立刻站起身。把她拉起:“你快起来。现在不作兴这样。你放心吧,杀你丈夫地凶手已经抓到了。你不是有东西要交给我吗。么事东西啊?”

她连忙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掏出一个封口地塑料袋,双手捧着,交给孙长海,说:“孙**,这是我丈夫生前包好的,他一再告诉我,如果他出事了,要亲手交给孙**您,别的人不能交。他说,这里面有你们要的材料。”

孙长海接过塑纸包,拍了拍,有些兴奋:“谢谢你了,这材料一定很有用。”扭头对秘书小王说:“你把这位小*子带到办公室,留下联系电话,有么子情况,今后可以及时通知。”

小王“哎”了一声,推开门,带着童大为妻子离开会议室。

孙长海拆开塑料袋封口,拎着一倒,里面掉出一个黑皮本子,还有几页说明材料。

孙长海看了几眼材料,翻着黑皮本,高兴地说:“好嘛,这个本本里,是童大为这些年的行贿记录。好啰,房**,东西都交给你了,你要保管好啰,省纪委这下又要忙哈儿了。你给我按照本本,嘿起儿查,看看这下子,又能挖出多少个贪官。”

房士凯双手接过材料,表示决心:“孙**您放心,在座领导都放心,我们马上就开始清查,毫不留情,凡是涉及到地贪官,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

门又被推开了,秘书小王走到孙**面前,递给他一封信,正是靳柯写给孙**、让汤洁寄出的那封。

孙长海一看寄信人是靳柯,十分意外,站起身来:“你们看嘛,靳柯这皮娃儿,给我写信,还说要我亲启,我看看,到底说么子啥嘛?”

他撕开信封,坐下来仔细一看,大惊失色。

靳柯在信中说道,他的确收了童大为10万元,但已于当日下午交给了局监察室,是副局长刘尔康和纪检组长宛建成接收的。10万元现金,银行的封条都在,原封没动,款已封存在局监察室保险柜,请孙**叫人去点收。

他还说,那封检举信是他自己写的。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不愿去河北任职,是你孙**逼我的嘛。当然,他这么做主要目的,是感觉到局新办公楼工程,可能有人存在重大经济问题,想引起组织地重视和调查。但如果自己不躺下来,露出肚儿皮,这手术人家就不会开嘛。没想到,还真有大鱼上钩,还闹出了人命案,这是始料未及的,说明问题不小,请组织上一定要一查到底。

另外,他还写道,深感不安的还有一件事,实在是对不起孙**和省委。他天生患有一种遗传病,名叫亨丁顿舞蹈症,是一种无药可治的绝症。是自己官瘾太足了,怕说了组织上就不让他当官了,因此这些年一直瞒着,没向组织交待,愿意做深刻检讨。但请孙**放心,自己为官这么多年,一直牢记党的宗旨,没有在原则*的大问题上,做对不起党地事情。现在,由于自己病情已开始发作,已经不能从事领导工作了,向省委正式提出,辞去省地税局党组**、局长职务,建议由副局长刘尔康暂时主持。

他最后写道:这些年,自己从没有休过一天年休假,想抽出最后一段时间,出去跑跑,看看祖国大好河山。对隐瞒病情和未经同意擅自离开工作岗位、擅自出游的行为,他愿意接受组织的任何处分……

孙长海看完信,一拍桌子:“**个巴子,这龟儿子涮坛子,耍……耍了我们!”说着,他把信狠狠扔在桌上,“你们各位都……都看看嘛,这瓜娃儿,在搞啥子嘛?”

大家一听孙**语调不对,都抬起脸,吃惊地看着他。没想到,孙**看完信,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老泪纵横,跌坐在扶椅里,一动不动,任凭泪水满脸流淌。

第63章 螳螂与黄雀

第63章螳螂与黄雀

下午下班后,方超群离开办公室,根本就不想回家。他给妻子打了个电话,说局里来了人,晚上要陪客*。*子“哦”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就搁下了电话,她对当局长的丈夫在外面应酬,早就习惯了,问都懒得问。

其实,方超群根本无客可陪,他只是心里难受,悲哀至极,他要找一个地方,去抚慰一下自己的心灵。下午,当他得知武奋强自杀消息后,关上办公室的门,在里面哭得一塌糊涂。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悲哀,即为小表弟的死,也为自己的不幸。表弟是为自己而死的,不是因为自己贪婪,拿了童大为的100多万,整日惴惴不安,表弟就不会两肋插刀,为帮自己,去找人杀人灭口,结果赔进了自己*命。表弟才28岁,就这样孤独一人,魂赴黄泉,成了自己的牺牲品。每每想起表弟的音容笑貌,他就哀痛至极,心灰意冷,真也的起了要去陪表弟的念头。但他没有手枪,无法像表弟那样,痛快地解决自己,实现自己的心愿。

下班了,他必须离开了,他心里疼痛至极,必须找个醉生梦死的地方,让自己忘了疼痛,忘了悲伤。他想来想去,是了,只有这个地方,才是自己唯一开心之处。于是,他从局里出来,走了几百米,见没人注意,打了个出租车,直奔翠园小区。

一想到翠园小区,他眼前就出现小红可爱的面孔。正是这个尤物。让他魂牵梦绕,痴迷入魔。就是为了她,他才前前后后,从童大为手中拿了100多万。他有时想,这个迷人地佳人,到底是自己的“福星”,还是自己的“克星”?他不敢想象。自己和许多贪官一样,最终也会倒在女人的粉裙下。葬送了大好前程。但时光不能倒流,他已经无法收手。他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也为了人生风流,甘做花下之鬼。

方超群无法不疼爱小红。她是多么年轻、水灵,今年刚21,比他小了整整31岁。正是一个刚刚成熟的小蜜桃儿,咬上一口,让人透心滋润。小红是他前年在歌厅认识的,那时她刚19岁,圆圆的脸蛋,长得很甜蜜,见人眼睛一眯,未言先笑。她个头不高。但发育良好,有丰满地**,也有丰腴的腰肢,浑身充溢着青春活力。那时她刚刚从湖北老家出来,还带有山沟姑娘地善良、质朴。那天,方超群一时兴致。认了这个19岁的干女儿。

刚开始,他和小红只限于唱唱跳跳、搂搂抱抱。这小红不但长得甜,嘴也很甜,后来混熟了,就“干爹、干爹”的直叫,声音像唱歌一样动听。她还喜欢腻在干爹的怀里,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像只不安分的小猫。终于有一天,他喝了一些酒。带着这个可爱的“干女儿”。去宾馆里开了一个房间。他俩是干柴遇烈火,演绎**。极尽床第之乐。后来他就像着了魔似的,迷上了小红,为她租房、买衣服、买豪华家俱,还托人找关系,给她安排了一个售楼工作。去年年初,他找到童大为,从其手中一次*就拿了60万,又凑了20多万,在翠园小区为她买了一套住房,开始真正地金屋藏娇,过起倚红偎翠的日子。

他包*了小红两年多,要瞒着妻子和局里的人,活得很辛苦,但却也乐趣丛生。他无法不深陷于此,在这里,他真正体验到什么叫青春**,什么叫享受女人。每一次,小红都用她可爱的小舌头,为他悉心服务,又用她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满足他渴望的**。但有一天,他忽然觉得,不能仅仅只有床第之乐,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念头。

方超群一直觉得自己很不幸、很委屈。他年轻的时候,是那么爱林娜娅,真心实意地对她好,好不容易从靳柯手中夺过来,和她结了婚。可是她并不爱他,心里始终没有忘记靳柯。他和她生活了10年,*生活一直很不和谐,林娜娅也一直没有怀孕。后来检查,方超群身体有些问题,经过北京名医地治疗,终于有了结果,林娜娅怀孕生了一个宝宝。但有了儿子,也未能挽救他俩的婚姻。林娜娅离婚时,什么财产都没要,就是要带走儿子。林娜娅如愿以偿,把儿子改姓林,远嫁香港,后又到了美国,如今他们早就断了任何联系。

方超群离婚后,很快又和现在的妻子结了婚。她的相貌无法和林娜娅相比,但她很年轻,比方超群小了整整16岁。她天生就是个爱享乐的人,不愿生孩子,不愿受那份罪,于是,他们在结婚时就有了协议,不养孩子。他年轻的妻子交际很广,爱跳舞、爱旅游,他工作很忙,一直没有时间去陪她,当然也就无法控制她地行动。但时间一长,他们就习惯了,有了西方人的观念,互不干扰,都给对方一定的生活空间。方超群没什么意见,他夜生活可以很丰富,去歌厅,去桑拿,比许多同事有更多自由,不用每天晚上必须开着手机,等着妻子来电话查岗,还要事先编一段鬼话,来应付妻子盘问。

方超群有了小红,日子过得很有滋味。他本没打算再要孩子,但那天无意间,读到达尔文的一段话,让他产生了一个大胆想法。达尔文说,一切生物,生存的目的都是一个,为了延续种族。这段话给他很大的震动,怪不得自己经常感到生活无聊,忙来忙去,不知道为什么。原来自己活得很悲哀,就是因为失去了生存目的。他懂了,他要为这个终极目标而奋斗。于是,他和小红商量,要她替他悄悄生个儿子。甚至连儿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方征宇。父亲地名字既然叫“超群”,儿子地名字不能小气,那就叫“征宇”,去征服整个宇宙。

干爹要她生孩子,小红很吃惊。她才刚刚20岁,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从没想过要生孩子。但方超群不亏当了多年领导。善于做思想工作,劝说了几次。终于让小红想通了,答应不带套子**。但小红不傻,她开出了条件,为他怀孕生儿子可以,必须在生活费之外,再给她20万辛苦费。方超群听了心头一怔,虽然觉得小红有些心太狠。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因为钱对他来说,是身外之物,只要自己有权,胆子大一点,步子再快一些,20万地目标很快就能实现。

但半年过去了,小红的肚子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方超群着急了。又找出了过去吃过地药方,吃了几服药之后,小红终于有了反应,先是没来月经,后是出现呕吐。到医院检查,医生笑着说。恭喜你,你女儿有孕了。方超群满脸高兴,出来后对小红说,医生是傻蛋,你怀的是我的儿子,他根本没看出来。

小红怀孕已有3个月了,可是自己地20万目标却遥遥无期,因为童大为死了,财神爷没了。这段时间,他有些怕见小红。不知道如何应付她的追问。中午。表弟也命赴黄泉。方超群心碎了,有一种不堪重负地感觉。他觉得自己必须要释放。否则就要坍塌下来。不管小红如何纠缠了,老躲着也不是事,他必须要找小红,来慰藉一下自己的心灵。

方超群一路心思,下了出租车。他在小区门口买了不少食物,满手提着,爬上楼梯。他有些喘气,但一想到小红娇媚的样子,心就开始“咚咚咚”直跳。

方超群看了看楼梯,上下没有人,他在4楼站住,轻轻敲起门。过了很长时间,门里才传来小红柔媚的声音:“谁呀?”

他小声说道:“小红,快开门,是我,我是干爹。”

又是漫长的等待,门才开了一条缝,露出小红有些紧张的脸。他提着东西,身子一侧,闪进门去。门关了,小红软软的身子倒在他怀里,他立刻放下手中地东西,搂紧小红,感到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方超群拥着小红在沙发上坐下,吻了她的嘴唇,摸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些埋怨地说:“你在做什么,怎么才开门?”

小红把头埋进在他的怀里,似乎有些不安:“干爹,你怎么不打电话来?我哪知道是你啊,我正在上厕所嘛。”说着,像猫儿一样,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把手伸进了他的裆里。

方超群有段时间没见小红了,反应特别大。他立刻推下小红,掏出挺挺的命根子。小红很懂事,跪在地上,卖力地吸吮起来。

小红怀孕了,方超群曾特意上网查问,女人怀孕后能不能**?专家回答,说是刚怀孕3个月前是不可以的,会影响到胎儿正常发育,可能产生畸形胎儿。所以这段时间,他每次来,都让小红用嘴来解决,但不能十分尽兴。可今天,他太伤感了,太需要了,必须进入她地身体。他从小红嘴里拔出命根子,脱着小红的裤子,在她耳边说:“乖女儿,求求你,我想放进去。”

小红吃惊地抬起眼:“干爹,你不拍弄掉你的孩子?”

方超群轻轻说:“乖女儿,你忘了,你还有一个**?”他摸着小红光光的屁股,把手指伸进她后面的*门。

小红十分不乐意:“干爹,干这里不舒服,痛。”

方超群说:“乖女儿,忍一忍,让干爹舒服。”说着,搬过她的臀部。

小红趴在沙发上,强忍着痛,终于等到他发泄出来。她趴在他身上,含着眼泪说:“干爹,好痛啊,为了你我都忍着。”

方超群看着小红受罪地样子,忽然悄然流下流泪。此刻,他内心涌出一股说不出的感受,极其快乐又极其痛苦。每次和小红**之后,他都会有这种感觉,都有一阵子说不出话来,陷入一种悔恨与自责之中。他明明知道自己在犯错误。最好早点儿离开小红,不要这样放纵于**。但他还是把握不了自己,还是深深迷恋于她,陷于其中不能自拔。他痛恨人身上有这种**,这是一种恶毒的、无法抗拒地**。有时,他恨不能找一把快刀,一刀割了这根惹祸的肉肠。他有一种预感。为了这一时的**之欢,自己将付出巨大的代价。

想到这里。他突然忿恨起林娜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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