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尘之只为王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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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尘之只为王爷妻-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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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
  “姐姐又取笑子矜了!”矜尘双眸含笑,看向‘鸣凤’古琴,“姐姐既然不怕妹妹琴艺辱没这古琴,妹妹就不客气了。”言毕,接过古琴,放到一边的矮几上,而后,去香炉边焚香净手,转身去矮几旁的软毛地毯上坐好。
  矜尘抬起素手,轻挑了几个旋律,琴声清扬,宛若凤鸣,果是好琴。矜尘抬眸一笑,“姐姐请。”素手轻拨,悠扬的琴声自古琴上飘出。
  柳絮从雅儿手中拿起玉笛,凝神倾听旋律,而后,素手一翻,玉笛横在凌唇边,跟着琴声轻轻吹起来。一时两人沉浸在乐曲中,倒也悠然自得。
  紫风静静守在矜尘身边,一双锐利的眸始终微微垂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柳絮主仆三人,心里暗暗猜测着柳絮的身份。
  风过西湖,荡起圈圈涟漪,带走飘渺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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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支持。
  鞠躬。
  

  三十七 绣庄被掳

  “姑娘。”紫风挑起串珠锦帘走进矜尘闺房内室,见矜尘靠在软榻上看书,小声唤道。小灵狐正窝在矜尘身边睡觉,见紫风进来,伸个懒腰,飞身上了雕花的床上,继续梦游。
  “紫风,是不是查出了什么?”矜尘放下书,起身走到雕花黄木圆桌旁,边自斟茶水,便问道。
  “柳姑娘是扬州名门柳家的大小姐,说来,秦柳两家还是故交,前日秦老爷子大寿,他们也送了贺礼来。”紫风回道。
  “如此说来,娘亲也是有可能知道柳家的祖传的曲谱了?不过,何以柳家传的是笛曲,娘亲会的是琴谱呢?”矜尘微微凝眉。
  “许是夫人听过,又改成琴谱的也未可知。”紫风猜测。
  “嗯。紫风,还有一事,柳姐姐既是闺中女子,何以身负武功?”那日柳絮扶自己时,身影迅捷,武功不俗。就是那个叫素儿的丫头,也非寻常之人。
  “柳家先祖曾是大宇开国大将,后来功成身退,隐居江南,虽说弃武从文,但柳家世代出文武全才。”这些消息还不算全面,不过足够为矜尘解惑的了。
  “激流勇退,明哲保身之法,这柳家先祖可是极有智慧之人。”矜尘甚是佩服,又点头叹道,“难怪柳姐姐虽是闺中女儿,却有一股种江湖儿女的直爽。”
  “不过姑娘,防人之心不可无,您与柳姑娘相交,还要小心一些。”紫风提醒。姑娘身上有翡翠睡莲,谁也无法预知会发生什么事。
  “紫风多虑了,我一没钱二没权的,谁会盯着我呢。”矜尘摇头笑笑,心里暗叹,沐涵实在太谨慎了,连这些身边人天天盯着自己。
  “总之,姑娘万事还是小心。”紫风面上沉静,心里甚是担忧:哎,真不知主子瞒着姑娘翡翠睡莲之事是好是坏。
  晚上去外祖父书房陪他聊天时,矜尘问起了扬州柳家,秦文安说得跟紫风差不多少,不过最后慨叹一句,“说来四十多年前,我还差点与柳家的小姐联姻,不过后来,哎,世事难料,柳小姐外出上香,竟离奇失踪,从此杳无音讯。”
  杳无音讯?回到闺房后,矜尘躺在床上,心里反复捉摸,以柳家的势力,不可能找不到一个失踪的女子,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自己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总感觉这些人,这些事,仿佛被命运牵引着,在某个时刻会突然出现。
  矜尘辗转反侧,心里有些烦躁,竟越来越清醒,索性披衣起身。
  “姑娘,可是哪里不舒服?”紫风躺在矜尘床边的软榻上,一直醒着,听闻矜尘起来,起身点亮内室灯烛,把床边浅黄锦帘用银钩勾起。
  “紫风,我睡不着,吵醒你了。”矜尘一脸歉意看着紫风。
  “姑娘,您靠在床头,紫风陪您说会话。”紫风给矜尘背后垫了一个厚厚的软垫,又将锦被拉到矜尘胸前,才坐在软榻上看着矜尘。
  “嗯,那说说你们儿时的事情,好么?”矜尘很想知道,江湖小儿女儿时是如何度过的。
  紫风一笑,“姑娘喜(…提供下载)欢听,紫风就说说。其实,在紫风的记忆里,儿时除了习武就是学习,长老们虽然平日多和颜悦色,可一旦我们偷懒,就要被罚负重爬山爬一夜。那时大家胆子都小,不敢一个人夜行,因此,每每有一人受罚,往往几个小伙伴都自愿陪着受罚,因此自小,我们的感情极好。”
  矜尘儿时也是和孤儿院的小伙伴们一起度过的,对那份互帮互助的感情深有体会,看着紫风脸上的笑意,心里也很温暖。烛光摇曳,给紫风线条俊美的容颜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
  “后来,我们的老宫主外出归来,带回了主子。那时的主子,虽然年纪极小,但是极聪敏,我们都愿跟着他玩闹,每每都能逃过长老的惩罚。说来,无论主子如何淘气,老宫主都极喜(…提供下载)欢主子,每每亲自教导,几大长老也对他宠爱有加,因为主子天赋极高,我们练一年才入门的功夫,主子一月便应用自如。自那时,大家心里就对主子多了一份敬慕。”
  “年岁渐长,接手宫中事务后,主子的性情越来越沉稳,及至后来,变得很冷漠,只是偶尔在老宫主面前才会有些儿时的影子。”紫风深深叹一口气,“说来,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承担江湖朝堂的责任,的确有些残忍。”
  “他的确不易。”尽管听过许多遍,可每次听到,矜尘的心还会隐隐作痛。她的沐涵,历经了多少腥风血雨才有了今天。
  “不过,好在主子长袖善舞,无论如何,这些年都过来了。”紫风长舒一口气,瓜子脸上充满希望。
  矜尘亦点头笑道,“嗯,都过去了。”
  “姑娘,故事听完了,您也该休息了,明日还要去锦绣庄选布料呢。”外祖父订好了锦绣庄有名的裁缝,给矜尘做衣服。
  “好。”矜尘轻轻打个哈欠,还真是困了。轻轻躺下,闭上眼睛。
  紫风给矜尘盖好锦被,又放下锦帘,熄了灯,轻轻躺上软榻。
  一夜静好。
  第二日,矜尘乘着马车带着紫风三人去锦绣庄。路上,碧荷拉着紫云去买绣线,紫风便陪着矜尘先去了扬州有名的锦绣庄。
  “秦小姐,您稍等,我们的云师傅马上就到。”锦绣庄的小伙计一听是秦家小姐,笑脸相迎,端茶倒水,极是殷勤。
  “我们看看,你忙。”矜尘打量着店铺中的陈列的绣品,无一不是精美华丽的上品,不由暗暗点头,果然名不虚传。
  “姑娘,您坐下歇会。”矜尘盯着一幅瘦西湖的绣图端看良久,就听紫风体贴地说道。
  “这幅绣图倒是极美。”矜尘扶着紫风的手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眼睛却看着那副生动的绣图,果然是古代的绣品,就是精致。
  “姑娘若是喜(…提供下载)欢,一会咱们买下便是。”银月宫也有绣坊,不过紫风素来只负责打理生意,对刺绣倒是不甚了解。
  “好。”矜尘想自己的刺绣难登大雅之堂,买一幅回去送给太妃,也是一份心意。紫风立即去和小伙计订购,矜尘一边淡淡喝茶,边等候云师傅。
  一盏茶的功夫,云师傅带着几个徒弟走进绣庄。听小伙计介绍矜尘,忙上前矮身行礼,“奴家有点私事耽搁了,让秦姑娘久候了。”
  矜尘抬眸打量这个扬州有名的裁缝,但见其年约三旬,乌发盘起,容貌普通,唯有一双眼睛透着灵慧,不由一笑,“无妨,云师傅请起。”
  “请姑娘先选布料。”云师傅起身后,带着矜尘看上等布料。
  矜尘清眸一一扫过,选了几匹纯色的绫罗、蜀锦,而后一笑,“就这些了。”
  “姑娘好眼力,请随奴家去二楼量体裁衣。”云师傅见矜尘选的布料均是素雅高贵的,忍不住赞叹。
  “云师傅这里的布匹都是上品,我都不知该如何选择了。”矜尘依旧淡淡一笑,扶着紫风的手上了二楼。
  转过一道山水屏风,云师傅身边的女徒弟们推开一间整洁的小厅,云师傅对矜尘一笑,“姑娘请进。”
  矜尘一笑,有礼谦让,“云师傅请。”
  小厅宽敞干净,一面的长桌上放着做衣服用的工具,一面的墙上挂着各色款式的衣衫,式样繁多,让人眼花缭乱。
  “这些,都出自云师傅之手?”矜尘见那衣衫上精致的绣工,甚是喜(…提供下载)欢。
  “让姑娘笑话了。”云师傅拿起量体的软尺,笑道。
  “云师傅心灵手巧,巧夺天工,子矜佩服。”矜尘真诚赞道,“不知,师傅能否给子矜讲讲这刺绣的技巧。”
  一个小徒弟端着茶进来,放到桌子上,而后恭敬退下。
  “姑娘先喝杯茶,听奴家慢慢说。”云师傅很是开心,虽然总有名门望族的夫人千金来自己这里订衣服,却很少有人关心过这绣活是如何做的。如今听矜尘一吻,顿时自豪。
  “好啊,师傅也坐。”矜尘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一双水眸笑看云师傅,听她讲刺绣的手法和技巧。
  紫风见矜尘和云师傅聊得开心,边悄悄走出小厅,守在门边。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徒弟端一壶茶上来,对紫风灿烂一笑,“姑娘也喝口茶减减闷吧。咱们师傅一讲起刺绣技巧,就会滔滔不绝。”
  “多谢。”紫风不忍拒其好意,端起她倒的清茶,一口喝尽。
  茶一入腹,紫风忽觉有异,乌眸顿暗,一掌拍向面前露出诡异笑容的小学徒,却见对方身形快速后退,躲过紫风的掌风。紫风伸手封住自己胸口大穴,反身踹开房门扑入小厅,就见矜尘和云师傅已然倒在地上。
  紫风未及靠近矜尘,身后四道冷风汹涌而至,电光火石间,紫风就地一滚,躲开冷飕飕的刀剑袭击,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同时,右手手腕一转,一把贴身短剑刺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名黑衣人。
  黑衣人剑尖在地上一点,借着反冲之人,生生躲开紫风的反击,但右臂还是被剑锋划伤。
  紫风双眸冷厉,凝神屏息,瞪着围住自己的五个人,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暗处随侍的四人一直未出现,许是也被缠住了。
  紫风短剑横在胸前,左手捻一个剑诀。只一瞬间,五人长剑同时刺向紫风。紫风身形一闪,躲过身后两剑,猛地贴身冲向前方两剑,身影一侧,两剑擦着她的左臂和右肩划过,与此同时,紫风右手短剑顺势一划,两人只觉右手腕一凉,来不及惨叫,就见自己握剑的右手凌空飞起,顿时一阵惊嚎,钻心疼痛让他们立刻晕倒在地。
  紫风顺手抓起一人,挡在自己身前,躲过了最后一把利剑。与此同时,一个凌空翻身,跃出三人迅猛的包围,矮身抱起昏迷的矜尘就向窗户冲去。
  眼前身影一晃,窗外又进来四个黑衣人,与此同时,紫风觉得被自己压下的毒气因方才内力波动而慢慢向心脉移动,心里明白,自己撑不了多久了。
  姑娘,您保重。紫风心里默念,飞速转身,将矜尘轻轻放在一边的椅子上,手握短剑,冷冷看着屋里的七个黑衣人。
  “这小娘们太狠了!兄弟们小心!”方才围攻紫风的一个黑衣人对其他人吼道,露在黑布巾外的双眼怒视着紫风。
  紫风乌黑的眸带着冷厉,隐隐觉得一阵头晕,心知毒药进入心脉,一怒之下,短剑蓦然飞出,刺向说话的黑衣人。
  “五人困住她,两人夺人,无须恋战。”窗外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吩咐,七个黑衣人霎时按吩咐分成两拨,一拨围住紫风,一拨冲向矜尘。
  紫风短剑刺进那个黑衣人的右肩,忽而转身,不顾身后紧随的四把长剑,疾步飞到矜尘身边,短剑一横,挡住那两个冲向矜尘的人,拼死,也不能让他们碰着姑娘!
  “杀!”黑衣人再次冲了上来,紫风手握短剑,护在矜尘身边,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挡住刺向胸前的长剑。
  就在此时,紫风身后传来细弱轻微的声音,“住手!”
  几把长剑一顿,紫风趁机身形一矮,躲过攻击,退后一步,却见矜尘被方才的打斗声惊醒,慢慢自椅子上坐起身。
  “姑娘,对不起!”紫风身影一晃,倒在矜尘身边,一口血喷出。
  “紫风!”矜尘不看那些围攻黑衣人,起身扶紫风坐到椅子上,探手在她脉上一搭,秀眉凝起,回头,淡淡看着黑衣人,问道,“解药呢?”
  几个黑衣人顿时愣住,面面相觑,从未见一个闺中女子面对刀剑能有如此气魄,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既然冲我来的,那么,解药给她,我跟你们走,否则,”矜尘清眸淡然,忽然自袖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横在洁白的秀颈上。他们既然给自己下的是迷药,而给紫风下的是毒药,证明是想要自己活着。
  “姑娘,不要!”紫风想要起身,却全身无力,只能出言阻止矜尘。
  “快点!”矜尘冷冷道,手一用力,匕首立刻在颈上划出一道血丝。紫风的毒,是迷心散,若再不解,必有性命之忧。
  几个黑衣人心下一惊,这女子,竟如此决绝。眼见那血丝慢慢渗出,染红光洁的颈,几人都不由看向窗外。
  “给你解药。”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一个身着墨色锦袍的蒙面人旋即飞身进入厅内,看向矜尘时,一双阴暗的眸闪过一丝讶然。
  矜尘漠然看着黑衣人,右手依然刀横颈上,左手接过他丢来的解药,放在鼻端轻轻一闻,而后,交给已经快昏迷的紫风,“赶快服下,半个时辰内不要动内力,否则,便是对我不敬!”
  紫风将解药吞下,神智慢慢清醒,涩声道,“姑娘,紫风对不住你!”
  “别说了,紫风。”矜尘淡淡一笑,低头在紫风耳边轻语,“小家伙跟来了。”
  言毕,矜尘起身,丢下匕首,对墨色锦袍之人冷笑道,“我跟你们走,不过,若再伤害无辜,我想,我有很多方法无法让你们如愿。”
  “只要你配合!”墨色锦袍之人低沉话音一落,忽然欺身上前,点了矜尘睡穴,将矜尘横抱起来,飞身离去。
  剩下的黑衣人狠狠瞪紫风一眼,因没有命令,终究不敢下手,带上昏迷的同伴,亦飞身离去。窗外响起一声清啸,瞬间,围攻的黑衣人全部四散。
  “阁主,你没事吧?”楼上脱困的四个侍卫飞进小厅。被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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