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汉朝之阳信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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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汉朝之阳信公主-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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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生存都面临危险,储君之争也暂时被搁置起来。
  公元前154年春,吴王刘濞,楚王刘戊,赵王刘遂,胶西王刘印,济南王刘辟光,淄川王刘贤,胶东王刘雄渠打着“清君侧诛晁错“的旗号联合叛乱,即“七国之乱“。七国早有准备,势如破竹,战报一个接一个的传来,却都是战败的消息。无奈之下,父皇腰斩了晁错,七国却不退兵。一连几日,父皇为国事忙得焦头烂额,都没有到后妃宫中,这时王娡来到我这里,也是同样的愁苦,我不由得想笑,她何来的愁?堂堂大汉皇帝就这么容易失掉江山?她还担心自己的富贵,嗬!肯定是趁机争宠,看来她已经把我这个”女儿“当成军师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开门见山的问道:“信儿,你说,陛下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我笑了,“父皇现在已经为前方的战事焦头烂额了,可这些问题母亲能帮得上忙吗?”她摇了摇头,“你几个舅舅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这一点咱们可不比人家窦家!”“是啊,既然帮不上忙,就不帮!”母亲疑惑了一下,我接着说:“父皇已是无暇顾及后宫哪位嫔妃的相貌美丑、谁戴了什么首饰,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静,这个时候,谁能给他安静,给他一个休息的地方,不为其它琐事烦他,他自然愿意接近谁!”母亲明白似的点了点头,又说:“可是你父皇根本想不起来为娘啊?”“母亲这点自信都没有吗?他已经让你为他生了三凤一龙,怎么说你在他心中没有地位?”母亲这才放下心来。忽然她话峰一转,:“信儿,你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为娘舍不得你离开,你自己有什么打算?”我一愣,是啊,在古代,我这个年龄的女子早就该成婚了,可一想到要“背叛”楚为,与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心里怎么也接受不了,忙说:“信儿也舍不得离开娘啊!”没想到她神情严肃地说:“娘不是逼着你嫁人,而是害怕你去和亲!”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真正的公主去和亲,这回怎么偏偏轮到了2000多年以后的我?母亲接着说:“前方战事紧张,如果北方的匈奴再闹起来,那局面就不可收拾了,所以近期,你父皇可能要选一个真正的公主去匈奴!不过为娘一定尽力,不会让你去!”说完这一番话,王娡离开了!留下我在房中消化她的话。看来,她是想以这件事作为我的谢礼了!想必,她早已觉出我的异样,只是不点破,而我留在这里,对她是利大于弊,我的举止、我的见识,早已超出了这个时代的女子所掌握的范畴,她作为母亲怎么可能辨别不出谁是自己的女儿呢!
  不久,后宫中即传出消息,栗姬再次也皇帝使性子,皇帝一气之下来到王美人的寝宫,一住就是半个月之久。之后,父皇下令,派大将军窦婴,太尉周亚夫率兵平叛。而七国却把目光转向了梁国,这时的梁王已没有往日的骄纵,最危急时,他曾亲自跪拜韩安国等七位将军,请求他们保卫梁国。后来,平定叛乱,梁王与中央政府所立功劳各占一半,祖母异常高兴,因为小儿子终于有了进军储位的资本。父皇不好表示出什么,但从一件事上可以看出父皇的不悦,周亚夫手下的骁骑都尉李广出击吴、楚军,在昌邑城下夺了敌人的军旗,名声显于当时,梁王叔叔以自己的名义授予李广将军印,回朝后朝廷却没有任何封赏。过了不久,父皇在第二年(前153年)夏,迅速地皇长子刘荣为皇太子,弟弟刘彘为胶东王。


  第2卷

  (八)远嫁平阳

  前三年(公元前152年),匈奴的军臣单于借口汉朝所送的均非皇帝亲生的公主,欲发动大规模战争,父皇无奈之下,决定在亲生女儿中选去一个送往匈奴!此时,我已被许给了开国功臣曹参的曾孙——平阳侯曹寿,自然不必为去匈奴担心,但最后的结果却是我一奶同胞的妹妹南宫公主!
  古人的女子十五岁要行及笄礼,表示成人,然后才可婚配,我在许配平阳侯前已经行过及笄礼,可南宫还没有成年,但既已指婚就代表着成年,相关官员择吉日,按照六礼步骤,南宫的成人礼便选在请期之后匆忙举行,绾发用的发钗正是匈奴单于纳征时送来的聘礼。而南宫带着即将带着离开父母,离开生活多年的宫廷,而远去匈奴那种不毛之地的悲凉心情,对此也不可能太放在心上吧!此时的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自己的及笄礼够不够气派。反正都是过过场的仪式而已,婚礼都是如此了,更何况及笄礼?
  随后,一队宫车仪仗,载着十五岁的南宫公主,连同大批的丝帛、珠宝、粮食等物质,踏上了通往玉门关的路途。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母亲自动请求的结果,不知她有没有想过妹妹以后的生活。这时,我才明白,历史上鼎鼎大名的平阳公主就是我,阳信是我原来的封号,因为嫁了平阳侯,人们自然而然的称呼我为“平阳主”。
  我虽然许了婚,却没有马上出嫁,对于未来的驸马曹寿,宫中有许多传闻,都说他病入膏盲,娶我不过是为了冲喜,我嫁过去也不是守活寡云云。不过这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这么快就接受另一位丈夫,我还真有点受不了,他若真的病恹恹,我倒也有了堂而皇之的理由。身为未来人的我,更明白这桩婚姻的政治意义,我与他的婚姻并非建立在爱情基础上,他娶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皇帝之女阳信公主的名号,我嫁的也不是普通的平阳侯曹寿,而是开国功臣曹参曾孙。我,只是父皇体恤和看重功臣一种最佳的表达方式。刚刚平定叛乱,父皇还要依赖于老臣,此举表明他没有忘记这些开国元勋。至于我是否幸福,就不在他的考虑之列了。相信此举,我的母亲王娡也无法改变。
  出嫁前一天,王娡来看我,这时的她表现得更像一个母亲,絮絮地说着叮嘱之语,可能此时,她真的把我当成她的女儿了吧!而且还让翠儿随嫁,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其实身为未来人的我,可能做些家务来比这些奴婢做的还要好呢!但看到她一片殷勤牵挂的模样,也不忍拒绝,况且翠儿也算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
  母亲走后,我刚要入睡,没想到竟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敲门来访。打开门,竟是皇太子刘荣。除了在藏书阁见过几次,我与他并无深交,我不明他的来意,他也看出了我疑惑,也不客气,径直来到厅内坐下,更气人的是好半天不说话,我忍不住问:“太子殿下,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他一改往日的倔强和冷傲,竟然和气的说:“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没想到这么心高气傲的人也会如此心平气和的讲话,我没有回答。他又接着说:“信儿,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妹妹,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怪我?”我有点蒙了,随口说出:“怪你什么?”“其实,把你嫁给曹寿,是我的主意,是我向父皇建议的!”我有点气愤,“为什么?你希望我过的不好?年纪轻轻的就守寡?”刘荣连连摆手,“不,不,不,你误会了!曹寿并没有宫里传言的那么不堪,早年我们曾在一起读书,他的学识和人品更是世家子弟中少有的!“这可与我听说的大相径庭,他接着说:”满朝的公侯子弟,身体健壮的倒是不少,可除了斗鸡走狗,就是不学无术,也只有曹寿,能让妹妹幸福!“我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面上还是淡淡的,“既然如此,我还要谢谢你了?”刘荣见我这副样子,也只好告辞,“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完,转身就要离开,我心有点软了,想到他日后的结局,不由得叫住了他,“等一下!”他停下来转过身,“还有什么事吗?”这时的我感觉他更像一个相识多年与我话别的朋友,心头竟依依有点不舍,本想提醒他小心将来,可又不知该怎么说才能让他相信,只好客套的说了一句“谢谢荣哥哥!”大概他也是没有想到我会用“荣哥哥”这么亲近的称呼,也是一脸的热情和殷切,“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远行!”
  第二天早上,我离开了生活了十几年的长安,踏上了去平阳的路程。

  (九)平阳公主1

  古代的交通的确很落后,路上走走停停,半个月后才到达平阳,也就是现代的河南境内吧。虽然生活在现代,我还没有出过如此的远门,我顾不上旅程的疲惫,也没有对这段婚姻和未来的失望,却对周围的事物充满了好奇。出了宫,不在像在宫里有那么多的约束,我也了解不少汉代与现代的区别,因为这个时代并没有菜油,更别说什么色拉油,这里的油脂一般都是提炼的动物油,这里做菜全是动物油,所以一般的厨师做出的菜都是油腻腻的,在宫里有御厨精心刨制一日三餐,但出了宫就不同了,所以我的饭量明显减少。不,应该说是两餐,汉代只有早、晚两餐,中午以甜点代替,初时我还不大习惯,但现在早已经适应了。在路上正餐已经不必指望,我更盼望每日的甜点,各式各样,栗子面的、豆面的、桂花馅、玫瑰馅,做的小巧精致,让人很有食欲。而且宫外的点心品种明显多于宫里,我可真是大饱口服了!翠儿看出我没有胃口,还以为我心情不好,不时的安慰我,我也不好点破,这丫头也是在为我担心啊!
  汉代婚仪分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六部分,也就是通常所说的“六礼”日子挑在七月初七,中国的情人节,却也是今年夏天最热的一天,好在亲迎是在晚上,按规矩得等到太阳落山,临近黄昏时分,新郎才会过来接人。由于远离京城,我就在当地的驿站里等待着婚礼的举行。
  所有的亲人都不在身边,让我的心里倍觉凄凉,婚礼,昏礼……
  我哂然一笑,双臂平摊,任由翠儿跪在席上替我撸着裙裾下的褶皱,做最后的妆容整理。玄黑色的曲裾深衣,长长的裙摆如凤尾般拖在脚后跟,我扭过头看着那逶迤的裙摆被一对五六岁大的童男童女分别抓在手里,神情不禁一阵恍惚——黑色的裙裾,如果换作白色,像不像是婚纱呢?
  头顶金步摇颤动,桂枝状的流苏儿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咚的悦耳声响。
  “唉,公主真是貌如仙子!”
  我眨眨眼,回过神来。
  翠儿满脸欢笑,柔柔的端详着我。
  “真的吗?”我露出一丝欣喜的笑意。
  无论这场婚礼的意义是什么,毕竟这是我人生里的第一次……我要结婚了,新郎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不管我对他,或者他对我的感情究竟存在怎样别扭和怪异的利害关系,至少,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古今如一——做一个美丽得令人称赞的新娘子,是每个女人镌刻永生的梦想。
  我轻轻扭动腰肢,沾沾自喜的问:“是不是很怪?我平时从不绾这么复杂的髻子!”
  头顶的发髻有点沉,发笄用以固定假发的时候将头皮扯得有些痛,可是梳发的妇人说这是必须的,不然假发即便与真发绞在一起盘髻,也会因为不够牢固而掉下来。“不会!”翠儿笑道,“公主梳了这高环望仙髻,配上这身行头,真的是态拟神仙,恍若仙子下凡呢。”
  我羞涩的拿手指挠了挠刺痛的头皮,却被她急忙制止:“别乱动,你只是不适应,慢慢会习惯的……”她握着我的手,手心儿很热,暖暖的,
  “公主,时辰到了!”回过神来,却见两人内侍站在门口。翠儿搀着我出门,童男童女尾随其后。
  未等出大门,远远就见同样一袭玄黑曲裾深衣的颀长男子,笔直的站在门外,翘首以盼。估计他就是曹寿了,他扎在人堆里十分显眼,犹如鹤立鸡群,见我款款走出,他疾步向我奔来,惹得人群发出一声轰笑。两腮飞红,我似娇且羞的瞥了他一眼。他的面色已不似病中那般惨然,我仰着头,目光闪烁的迎上他。他的眼睛弯起,笑得十分开心,曹寿握住我的手,手心滚烫,我的手指瑟缩的颤抖了下,终于坦然而笑。众人在门外欢呼道喜,估计都是曹家的宗族吧!
  曹寿欢喜无限的扶着我上了车,在我东张西望的时候有人将我和曹寿缡带相结,这与古装剧中新郎新娘各执红绸一端的情景类似,只是我既不戴红帕喜巾,也不穿凤冠霞帔。这样的场面更像是现代婚礼。我突然想起了南宫,不知她在匈奴又有着怎样的婚礼?没有亲人在身边的感觉不是也一样的落寂、凄楚?
  我眼睛有点酸涨,心里难免堵得慌。
  手背上一热,曹寿笑吟吟地伸手握住我的手,满脸温柔。
  他的笑容是克敌制胜的最佳兵器,如同刀无虚的小李飞刀,在这样的温柔一刀下真是不死也伤。我失神的看着他发呆,这个男的……今后就真的是我丈夫了?
  有人在外头嚷了一声,马车颠动一下,似乎就要启程了。曹寿仍是毫不避讳的望着我,笑容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宠溺与爱怜,我心里居然涌起一丝丝不易觉察的甜蜜。马车起动,亲迎的大多数亲友都是随车步行,队伍走得并不快。我在颠晃中依偎在曹寿怀抱,闻着淡淡的熟悉的香气,竟像是喝醉酒般微醺。

  (十)平阳公主2

  接下来的婚仪从简,可少不得还得在平阳府内大宴宾客。等筵席完毕,众人又胡天胡地的借着酒疯儿闹起了洞房,我被他们一干人灌了不少酒,好在酒量不差,不然非得出糗。这般胡闹一直熬到寅时,人才散去。我累得往床上一倒,连妆都懒得卸了,可闭上眼,父皇、母亲、南宫、隆虑等人的脸孔却不断反复的出现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搅得我睡意全无。不远处传来嘎吱关门声,我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刘秀关上门后,脚步沉重的走进内室。晕黄色的烛光摇曳下,他的笑容已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疲惫。
  “曹……”他向我走来,突然扯下腰带,身上的玄黑深衣随即散开。我目瞪口呆,后半句话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心跳得飞快,我情不自禁的往床角退缩,他身上的衣襟敞开了,宽大的喜服甩落床下。出乎意料的是,他只在我身边合衣睡下,并没有想像中的事情发生!驸马虽不是很强壮,却也没有传闻中的那么糟。可他为什么会有如此古怪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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