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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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的一妻多夫-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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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齐安易一个人静立了好久,脑子才慢慢思考了起来,母亲是怎么知道月娘偷人的事情的,这事除了自己就是那翡翠,难道是那翡翠?
眉心死死的皱了起来,若翡翠第一次的告状让齐安易发现了月娘的偷人,除了心痛外根本没有去思考翡翠这行为有多讨人厌。可这一次她向齐夫人的告状,却让齐安易打心里的厌恶,因为他就算在盛怒的时候也没有说出休妻的事情,而现在却因为她的一告,这事情变得越发的不可收拾。
母亲那里现在是不能去了,去了,母亲也不会见自己,那么现在能去的便是质问这个翡翠。
耳房里,翡翠也焦躁不安,从齐夫人那回来后,心里一直惶惶不安。虽然齐夫人没有说要把自己怎样,可是门前两个把手的嬷嬷,却让她觉得异发的不安。
一个时辰前,她正沉浸在美妙的未来里,忽然的听到小丫鬟通报,崔嬷嬷来了,却找不到少夫人。
当时她的心就咯噔了一下,有些不安的走进正房,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的,总觉得今儿的崔嬷嬷看起来有些不太对。
因此在接下来的对话里,她的心一直打鼓,等到崔嬷嬷说完恭喜再询问少夫人去哪了的时候,她本能的手心冒汗,脸色慌张。
一慌一紧张,答的话就漏洞百出,而主要是她这次是真的不知道主子去了哪里。想起那时不时神出鬼没来府里和少夫人苟合的那个薛大人,翡翠就一阵害怕,害怕主子是不是担心事发,和薛大人跑了。
如果真这般不明不白的跑了,那自己怎么办,自己作为她的陪嫁丫头,自己能有什么好果子吃。这一回,翡翠才真正的认识到了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只不过她这次咬紧牙关不说,可有人说了。那是一个翡翠从来没有在意过的小丫鬟,原来自己下午和主子在屋里说话的时候,自己那句怒喊出来的你偷人,被这个丫鬟听到了。小丫鬟见崔嬷嬷派人四处去找少夫人,以为事发了,就想着拿上一功什个等级什么的,去了崔嬷嬷那爆料。
这么一爆料,事情就大了。因为齐夫人派崔嬷嬷来找佟月娘其实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私下给佟月娘一些药,助兴的药,让她给齐安易偷偷用一点,免得到时再发生儿子把人推下床的事情。
可不想这么一个简单的事情,因着翡翠的心虚胡乱扯理由一会说主子去了园子,一会说主子去了水榭,而让那一心想要立功的丫鬟误会,以为事发去揭发争功。
有时候事情只需要一个点,就能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发生了连锁的效应。
门被重重的推开,翡翠看到来人,惶惶不安的脸上,闪过一阵的惊喜。
身子急急的站了起来,走过去:“少爷,少爷,你来看奴婢了。”
齐安易站在屋中,面无表情的看着满脸喜气的翡翠,眼里闪过一阵的厌恶:“真的是你向母亲揭发的吗?”
翡翠愣了一下反问:“少爷你说什么。”
“你还跟我装傻,若不是你,母亲怎么会知道月娘偷人的事情。”
翡翠抬头直愣愣的看着齐安易:“就算是我说的,那又怎样,我没有添油加醋只是把实情说出去而已,这些大少爷也是知道的,为何现在来怪我?”
齐安易虽已猜到是翡翠揭的发,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心里的怒气快速的聚集了起来,手死死的拽着翡翠的胳膊,眼神要吃人般道:“为何怪你?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告诉母亲,而你的自作主张却让我不得不面对要休了月娘的境况。”
翡翠手上的疼痛远没有心上的疼痛来的多,她瞪大了双眼满眼不敢置信:“大少爷你知道不知道在说什么,少夫人做出那样的事情,你竟然都不想休了她?”
齐安易回视,一脸坚定:“对,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休了她,就算我知道她对不起我,我也没有想过一点要和她分开,是你,都是你,你背叛了月娘一次不够,你还背叛她第二次,你的心怎么就这么黑,这么毒?”
“我黑?我毒?”翡翠狠狠的甩开他的手,满眼受伤的看着自己一心喜欢的少爷:“是她,是她自己不要脸做出这样的事情,黑心的是她,狠毒的是她。我只是看不惯少爷被她蒙在鼓里,明明肮脏的让人唾弃,却被少爷当成宝一样呵护。知道不知道每次我看着少爷对她好的时候,心里有多么替少爷不值得,她根本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根本配不上少爷这般神仙样的人物。”
齐安易听的翡翠说佟月娘的坏话大怒:“不许你诋毁她,就算她做了不好的事情,她也是你的主子,你不是你这个奴婢可以诋毁的。”
“我是奴婢怎么了,我是奴婢怎么了,我身心清白,比她那肮脏的身子干净多了,你多不知道她有多么下……”
“啪”的一声,从来不动怒的齐安易,第一次动手甩了翡翠一个巴掌。
红红的掌印显示着他的怒气有多浓。
“我说了……我说了你不要诋毁她。”愣愣的,齐安易收回手。
翡翠眼泪刷的落了下来,伤心欲绝的看着面前的齐安易,忽然的像发疯似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她不就是靠着身子,我也有,我也有……”
“你干什么,你疯了……”齐安易吓了一跳,忙伸手拉住她的手,翡翠顺势的扑进他的怀里,衣服都没沾到,就被齐安易用力的推了一把,踉跄的跌坐在地上。
翡翠坐在地上,衣衫不整的哭着:“是,我疯了,我就是疯了,至从我喜欢上少爷,我就疯了。我日日夜夜盼着能成为少爷的女人,她明明知道我喜欢少爷,可一拖再拖,最后看着少爷去回绝夫人说不要通房也不阻止。我看了当然生气,肯定生气,我哪知道夫人会不同意少爷的回绝,我哪知道她是不是又骗我。呜呜……我只是想让少爷注意到我,想让少爷喜欢我,想成为少爷的女人,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呜呜……”
齐安易从来没有想过翡翠会喜欢自己,一时间有些懵了,而后在听到因为自己的回绝而导致她心对月娘生了恨意时,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原来一切的因果还是出在他的身上。
转身抬脚,翡翠猛地从地上跃起抱住他的身子苦苦哀求道:“少爷,少爷,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千万不要弃我于不顾啊,少爷,少爷。”
齐安易缓缓的伸手扯开她的身子,面无表情:“你何时是我的女人?”
翡翠紧紧拉着他的手:“我……不……奴婢……奴婢今天已经由主子开脸,成了少爷的通房了。”
“通房?”齐安易愣了下,脑海里闪过母亲在书房好像说过什么通房般。笑轻轻的溢了出来,齐安易再抬头眼里一片清冷:“主子,这会你倒是喊她主子了。”
手被重重的拿开,齐安易大步的跨出了门。
翡翠呆呆的,呆呆的……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结果很快的出来了,佟月娘被休了,所有嫁妆和带来的仆人都原封不动的退回去。这一场婚姻才持续了两个多月,年关将近,齐府一片萧瑟。
佟府带来的几房陪嫁,个个脸色尴尬,这二小姐还真是嫁一次被休一次,连带着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多脸上无光。好在齐府仁慈,被休了连嫁妆都全部奉还。
朱红色的大门,重重的阖上,佟月娘想起齐夫人那张怨恨到不行的脸,嘴角浅浅的弯了起来,名声毁了,钱也没了,不生气才怪。
思绪回到昨天那个晚上,她在柴房已经呆两天了,今天是第三天。
这三天除了送三餐的仆人没有其余的人来过,说不着急那是假的,只是着急也没用,这会除了等还是等。
好在煎熬没有太久,在她缩成一团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崔嬷嬷打来了柴房。
崔嬷嬷其实并不老,也就四十左右,虽然是奴婢但是吃穿比小户太太还好,因此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佟小姐。”清冷的声音,不含一丝感情。
佟月娘低垂的嘴角轻轻的笑了下,佟小姐?呵……看来自己是要离开这个齐府了。
“我想见见齐安易。”抬起头,佟月娘道。
崔嬷嬷眼闪了一下不屑道:“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少爷仁慈您的东西全部都还给您了,这会你院子里的东西都已经装好,明儿天一亮就请离开吧。”说完,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休书两字。
佟月娘接过,缓缓打开,接着崔嬷嬷手上的光看了看内容。
无子……眼淡淡的弯了下,心口微微发酸,这个男人……
“遇到我们少爷是你的造化,做出了这么丢人的事情,换成别人家早进了猪笼,也就是我们少爷学佛心慈,不仅留了你一命连你的名声都帮你护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呸……”
崔嬷嬷满是不屑的唾了一声后,就转身离开了柴房。
木门堪堪的开着,佟月娘紧了紧手里的休书,抬头看了看漆黑的院子,眼神幽深一片。
临到佟月娘出府,齐安易都没有露面,不是他不想出来,而是他被母亲关在屋里。齐夫人怕了,怕见了那个女人又被对方蛊惑。
一想到那么大一笔钱,自己一分没捞到,心里真是气愤无比。等到半月后老爷回到京里,知道这事,不定还怎么怪自己呢。
手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崔嬷嬷从外面走进来,齐夫人抬头:“那女人走了吗?“
“走了,已经出府了。”崔嬷嬷应声。
齐夫人余怒未消:“真是太便宜这贱人了,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还能把我儿子迷得晕头转向,真是个祸害,祸害。”
崔嬷嬷瞄了瞄没有说话,因着这祸害齐夫人能说她不能说,因为这佟月娘可是齐夫人自己看中的。
“夫人,那院子里的那个通房该如何处理 ?”等到齐夫人发泄一通后,崔嬷嬷出声询问。
“通房?”齐夫人皱了下眉,好一会才想起被自己遗忘的那个丫鬟,当下脸色变了变,满是嫌恶道:“这还用问吗?那女人的人能放在少爷身边吗?去,赶紧给我打发了,打发的远远的。”
崔嬷嬷闻言道:“那是找牙婆子卖了还是送到庄子上?”
“送庄子子?哼……帮着主子偷人的丫鬟能有什么干净的,给我找王牙婆,也不用收钱,只管告诉她哪里越脏往哪里卖。还有,那个跟你揭发的小丫鬟也一并的处理掉,我要她们有嘴说不了话。”
门比轻轻的打开,翡翠猛的站了起来,脸色惶惶的看着进来的人。
“崔,崔嬷嬷。”颤颤的,不知道怎么翡翠本能往后避了避。
崔嬷嬷双眼微睁,伸手挥了下,一个丫鬟递过来一碗黑呼呼的汁水。
翡翠眼猛的瞪大,满脸恐惧的往后倒退。
二个婆子上前一人一边拉住,在翡翠惊恐的叫喊中,那碗乌黑的汁水一滴不剩的进入了她的肚子。

“不——啊——”




、57

马车行一个长相精致的少爷询问着去西北的价钱;只是临近年关很多人都摇头不接这生意。。。
“小公子,你要去西北这时候最好去客栈找一些商队,看看有没有同行的商队搭个伙。”一位略上年纪的大爷好心的指点。
佟月娘闻言感激朝他道了谢,又打听了哪些客栈商队比较多后,转而朝这些客栈走去。
被休后三天了,因年关天寒地冻;船运基本停了,陆路靠着这些仆人带着这么多嫁妆实在不安全;因此佟月娘便把大家安置在自己的城郊庄子上,派了一个仆人先去佟府报信;等到来年春天佟家人得到信后,定会派人前来京城接应,不为别的就为这一笔庞大的嫁妆也会派人拿回去。
而她;在安排这些事情后,便留了个纸条单身出来,只是古代的交通实在没现代方便,想去哪买张机票火车票就OK。这不问了一早上都没一个人愿意去。
酒楼人蛇混杂,佟月娘没有莽撞的就上去问人,而是点了些东西坐在那,慢慢的观察,终于在坐了两个时辰后,她发现一个陆家茶商行比较可靠,等到陆家商行的掌柜在的时候,赶紧上去询问能否搭伙一起行走的事情。
好在运气不错,对方简单的询问了她的身份和去西北理由后,让她交了几十两的车马费,就点头同意了,而运气更好的是,这商队明天一早就出发。
当晚佟月娘也没再去别的地方,直接在这酒楼住下。月黑风高,佟月娘简单的梳洗了下便上了床休息,半睡半醒间忽感屋内有人,猛的睁开眼发现床头正一黑影,吓的当场失声尖叫,只是那叫声还没发出就被人捂住。
“是我。”
佟月娘惊恐的睁着眼睛,等到对方拿出火折子把油灯点亮后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只是不一会又皱起眉头,厌恶道:“阮肖卫,你半夜三更来我房里做什么。”
一身黑衣的阮肖卫在桌旁的凳子坐下,懒懒的翘着二郎腿邪气的看着她:“白天没看错果然是你。”
佟月娘闻言眉心蹙的更紧:“我这不欢迎你,赶紧给我走。”
阮肖卫站起来,不走反近贴着佟月娘:“这么绝情干嘛,好歹咱们做了几次的露水夫妻。嗯?”
佟月娘抱着被子往里躲了一下,抬眼一脸清冷:“我从没觉得咱们还有见面的必要,尤其在这个时候,最不想见的便是你。”
阮肖卫眼眯了下:“没必要吗?可是我觉得咱们太有必要了,你害的我两面不是人,你说这仇我该怎么报呢?”
佟月娘忽然一阵疲惫,自己为那回家的路已经心力交瘁了,实在厌烦这些任务之外的牵绊,死死皱着眉头满是不耐道:“原来二少爷如此输不起,难道只准你设计陷害别人,就不准别人回击于你,失败了就嫉恨对手,这样的心胸,我佟月娘算是见识了。”
阮肖卫一听,脸色猛的一变,大手一把掐住佟月娘纤细的脖子,眼神狠戾道:“没想到你这嘴到现在还这么利,,被休不但不藏着躲着,竟还敢穿着男装独自露宿客栈,佟月娘你可真不愧是人无脸则至贱,这次又哪个是你的入幕之宾呢。”
佟月娘眼抬了抬,眼神满是讥笑:“阮二少,你管的太多了,若不是咱们有仇在,你这样的表现,会让我以为你在嫉妒,嫉妒这个今晚入我床榻的男人。”
喉间猛的一紧,阮肖卫脸色顿时变的很难看:“我嫉妒……哈……我要是嫉妒……”
“若不是嫉妒,阮二少又何苦这般辛劳,天寒地冻的跑来捉我的奸呢?”其实佟月娘也只是拿话激阮二少,本以为对方会听了她这话,怒的直接摔门走人。没想对方眼沉了沉,掐她的喉咙的手越发的紧了起来,眼神更是隐晦不明。
呼吸越来越困难,求生的本能让她用力扯着他的手,只是对方如铁钳般,动也不动一分。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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