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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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好吗?-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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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微脸埋他胸口摇头:“我不乖,是我不乖……呜呜……我不乖。”手还紧紧把久思那条腿往怀里抱。
班柏真抽筋了,是被骆彦秋抱进船舱的主卧的,久思托着伤了屁股的亦微进了剩下的右侧客舱,骆闻阅跟进来手里一个药箱,久思一言不发接了,然后把他关在了门外。
给亦微脱了衣服冲了热水,趴放在床上,久思随便冲了冲脱得一件不剩,走出来给亦微伤了的屁股上外伤药。他涂一点,亦微屁股就抖一下,久思心疼地贴着他屁股用嘴给他呼呼。久思手大力重,打出血了,这几天这屁股是不能用了。虽然里面已经开了暖气,但是亦微还是手脚发紫,冻坏了,久思自己就不是一个团热的人,同样冻的身体发青。上好药,躺进被子,把人抱起来压在自己身上:“一会儿就暖了,亦微忍忍,屁股还疼吗?”
亦微脚缩进久思岔开的脚中间,头埋在他心脏的位置,耳朵贴着听他的心跳:“我是笨蛋……”久思僵着手摸他的头发,
任他说。
亦微见他不说话,下巴戳在他胸口中间抬着脸惊恐地看他:“以后再也不了,我,我有久思……是,是我太傻了,对不起,不会让久思再担心了。”
久思这才应他:“嗯。要乖。”
亦微心里放心了,就开始嘀咕都是班柏不好,一声不响就掉水里,他看见的时候班柏已经开始沉下去了,什么脑子空白了,也没想到冬天的衣服浸水会怎么怎么,嘀嘀咕咕不一会儿声音小下去趴他身上睡着了。
这边抽着筋的班柏不停地翻白眼,骆彦秋把他脱干净,用热水泡着,然后蹲一边看他,见他一直抽筋,在他的人中掐了一下,没用,又一下,直把他人中弄得通红通红才收手。
想了想,又去捏按他的中指。
班柏缓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骆彦秋托着他的手很用力的在捏他的中指指腹,一疼手一甩,然后惶恐地看呆掉的骆彦秋。
骆彦秋站起来,看了他一眼又出去了,班柏正担惊受怕自己是不是拂了人面子云云,骆彦秋拿着条毛毯进来了。
班柏让伸手伸手,让抬腿抬腿,擦干了,被包得严严实实抱出去了,抱出去了,出去了……
看着闭着眼睛躺他身边的,班柏没能回过神来……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
骆彦秋睁开眼睛看了眼睡着了都皱着眉的兔耳朵,屏息用指腹推了推他眉心,又好像被烫到似的收回手,小声嘀咕:“原来不是兔子啊。”
那件蓝色的兔耳朵帽衣服现在正被扔在浴室呢,没了战袍,班柏不是萌系少年呢!
作者有话要说:(上面的英文我瞎掰的有错请不要大意的无视一下!)扭扭,爱,寒武纪年的妹子们,都是萌物,都是真爱,真的很感谢你们的支持。


、你见过那种美吗?

紧了紧冻得缩在自己怀里的已经不是兔耳朵的兔耳朵,骆彦秋边用手指捋着他的软毛边想事情。刚才他明明很清醒,为什么会突然没有力气要沉进水里,还没有上岛,这种熟悉的无力感是怎么了?
白船外面,正阳午后,风吹镜湖,片片涟漪,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炸岛事件之后,乐芙试探地问骆彦秋,他是怎么去那岛上的。
骆彦秋想了想用他十岁小朋友的绵软声音说:“船,小鸟,香。”
乐芙听不懂,也不敢再问,后面没过多久,来了一个想领赏的:“就是这个孩子,偷偷藏在我那堆箱子后面。”指指报纸上的骆彦秋,又说:“后来就不见了,你们看这……”没告诉那人孩子找到了,骆征问了些东西,给了些钱打发了。
船,就可以理解了,是骆彦秋偷偷去海湾坐船出航了。
第二天骆家几个人陪着骆彦秋登上了无人岛,接近八小时的行驶流域,附近的岛屿可不止这一处,骆彦秋是怎么上了那处岛的,可以肯定那来讨赏的渔夫定然上的不是无人岛。因为小渔船出海打渔,要到这处岛群上停靠补给,是不会穿过那处三山交叉的入口的,只在附近停泊。也就是说骆彦秋在外围小峰偷偷下了船,然后循着什么痕迹进了那峡谷。
船在那渔夫停靠过的地方停了下来,所有人都跟着上岛以后的骆彦秋走,这孩子抬头看了看天,听了听声音钻进树木稀疏的外林,几人都不说话,跟上。
走了一个小时在无人岛上停下了,抬头,树上有鸟,低头,茂密林间有一股别样的香味。如果叫郝南过来他或许会觉得熟悉……
是这了,无人岛之所以在沿海城市发达至今还是无人岛,是因为岛上生了一种东西有毒,散发一种能麻痹人神经的味荃。这味道让飞进这岛的鸟儿再飞不向高空,研磨成粉洒入海洋可以吸引鱼群,把骆彦秋抱去骆家的老渔夫就是偷着上无人岛的边缘挖那东西的。寻常渔民都知道这岛,但是没几个人敢上一点标记都没有的无人岛,因为无人岛上的树木,花鸟,甚至是泥石都几乎一模一样,没有大型标记,很容易在里面迷失或者发疯。
无人岛是这周围最小的岛,被围在中间又彼此分离,是岛中岛,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当初骆征就是觉得把这岛弄沉了也无所谓,因为对这岛感兴趣的上位者就他一个,而且这岛对标本国领海一点屁用没有,所以……
只能说往事不堪回首。
再说落水的几人,受到惊吓的有班柏、久思,受伤
的亦微,还有在暴躁边缘的骆彦秋,骆闻阅晕船严重,自发地把船引进环岛,打算登岛。
骆彦秋之所以暴躁是因为他同样后知后觉的发现,貌似,好像……他的初吻被兔耳朵一舌头舔走了。本来CPR没什么的,可是班柏不该在最后醒了以后无知无觉地伸出舌头,结果,本来真的只是人工呼吸啊,喂。摸了摸手链报复地掐紧班柏腰,骆彦秋也睡着了。
班柏是被热醒的,身上很湿很潮,感觉被放进蒸笼了一样,眼睛被什么分泌物粘着睁不开,手四处乱摸,摸进只穿了一件袍子的骆彦秋的衣服里面,然后摸到了骆彦秋肚子上很明显肌理不一样的一块东西,被自己骇得鸡皮疙瘩跳着来,手停那不敢动了。
骆彦秋在感觉到兔耳朵动了就醒了,他浅眠。然后等兔耳朵把手伸进他大腿处的袍子缝就开始全身僵硬了,僵硬着感受着放在肚子上就不动了的,兔耳朵的手,不知所措。
班柏这边是被吓到了,骆彦秋这边是被尴尬的,然后……他们维持这个姿势五分钟那么久,全身发热,两人同时分开,一个一边跳下床,班柏因为眼睛睁不开直接被什么勾得摔趴在船舱甲板上,肉摔光板上“啪”得一声。骆彦秋幸灾乐祸地勾着脖子看床另一边的班柏,然后……好白的屁股,好瘦的腰,脸不自觉得红着,眼睛却瞪得大大的不错眼珠地看着果身的班柏。
包着班柏的那毛毯就是把班柏勾地上的元凶啊,你不保护他就算了,你还陷害他啊……
骆彦秋自己没有意识到纯情如他三十年没看过av;gv;lv各种v的他□有了些微的反应,手一挡一挡浴袍下面那个地方耳朵都红了,默念这个星期他或许该乖乖地去孙医生那里报到了。不好意思得撇开眼睛:“喂,兔子你还好吧?”
班柏把脸扭一边,右眼的眼泪滑过鼻梁流进左眼,最后流进头发的真心是宽面条眼泪:“你才兔子……呜呜,疼死我了。”
班柏不幸摔下去的时候磕着左边的蛋了,疼得收紧屁股趴在那流眼泪。
骆彦秋走过来要把他拎起来,班柏哎哎叫着:“别,别动,等我缓缓……”睁开被眼泪冲开那些不明分泌物的眼睛,无辜得看蹲在身边的骆彦秋。骆彦秋很囧地看着对着他流眼泪的兔耳朵,看着他眼睛上糊了一层白色的东西,有些慌,赶紧去弄了条还滴水的热毛巾给他轻轻擦去:“喂,小兔子看得清了吗?”
班柏:“你干嘛?烫……”
骆彦秋:“你的眼睛怎么了?你是在看我吗?还是在看
我的身后?”还在班柏眼前挥了挥手。
班柏:“……”,怒视骆彦秋背后:“我当然看的是你,不然你身后有鬼啊?”
骆彦秋又手痒挥了挥:“完了,兔子你完了,你目光不正,今天抽筋翻白眼翻大发了。”
班柏的那阵蛋疼刚过去,听见骆彦秋一说又感觉那颗左蛋抽了一下,隐隐作痛,爬起来突突突跑去浴室照镜子,离远就直瞅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小安心了一下,这不挺正的,跑近了一看,擦,眼珠子都斜了,已经不流泪的眼睛顿时泪如雨下。
每个人都是臭美的,班柏也不例外,斗鸡眼多难看啊,伤心的在那哭,嘴里念叨:“完了,这回连小胖妹都不会要我了……”骆彦秋看他半天不出来,拎着毛毯进去一看,这人光着身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哭得很小声,看那表情天塌了似的。没绷住,直视镜子里斜视的人安慰了一句:“可能还有救……”
骆彦秋不懂这些,他自己和班柏一样以为好不了了,结果那兔耳朵不看镜子里的自己了,双手捂着脸哭,哭着哭着还一抖一抖的,冷了。
骆彦秋又如法炮制给他一包,推出来:“回去叫我姐你阿姨给你看看,你这肯定是小问题。”骆梓是外科,不是眼科好吗。
班柏把手拿下来:“叔叔真的吗?”
骆彦秋临到头了真听他叫自己叔叔又不乐意了:“我也就比你大个十岁,叫哥就成。”
班柏又要哭,谁管你哥叫爸都行,大喊:“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吧,你说……”声音都哑了。
骆彦秋把人塞被子里:“当然了,哥哥怎么会骗你呢。”
班柏擦擦留到脖子里的眼泪:“那就好那就好。”
看他那可怜样,骆彦秋有些不落忍,自觉地去给他洗衣服了,他船上可没这帮孩子能穿的衣服,几个还得穿落水的衣服,好在船上什么设备都有,用洗衣机转转烘干也能凑合。
久思这边,把人弄暖和了,久思把他轻轻摆成趴睡的姿势放到一边,然后穿了身浴袍去给亦微洗内裤去了,搓着搓着脑子里飘过亦微抹了厚厚一层药膏的红屁股,今天就算返航也不靠谱了,更何况骆闻阅直接就是往前开的,所以……这裤子还是要穿的。洗好放进去烘干,久思去了趟主卧管骆彦秋要了条内裤。
骆彦秋:“怎么?”玩味得看骆久思。
骆久思没理他,拿了条白色的新内裤就走了。亦微那屁股,他自己的小内裤肯定不能穿,问骆彦秋拿条新的,肯定大很多,如
果不是因为天冷,让亦微直接光腚穿条棉裤也就是了,可是……哎,也怪骆彦秋这船他自己是常住,他们这帮小的可不常来,所以该留的没留。
烘干后拿出来,一声金属落地的声音,再一看是亦微衣服上被久思拉坏的金属拉链环掉下来了。得,这外套等会儿是合不上了,久思想了想,他小叔骆彦秋在岛上的停居里面肯定备了衣服的,自己的外套给亦微裹裹,自己凑合着穿两身浴袍就是了。
乘那条水下平台停放的辅助船进三山峡口登岛的时候,久思很是严肃着拉开外套把除开自己拉链坏了的外套还兜了两身浴袍的亦微紧紧包怀里。
咦,怎么有些奇怪……
亦微醒了以后,久思伺候他穿好其他衣服,给他套上自己的大外套,然后虎虎生风地给自己绑浴袍,亦微一问,他老老实实地说了。
然后亦微很是微妙地看着他,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这打的是我,傻的怎么是久思?
然后久思就严肃了。
无人岛风景独秀于林,周围环绕它的岛屿比之相去甚远,沿着稍稍修葺的小路进停居的路上,第一次来的亦微和斜着眼的班柏都是大睁着双眼,一脸的惊奇。
也不知怎么的,当年的骆彦秋就是不准人破坏这座岛,他跟被向心力牵引一样不受控制的想来这座岛,但却不知道原因,那被绑架的半个月他已经全部都忘记了。
极度浅眠加神经性不愿与人深交,持续两年之久后被家人哀求去看了心理医生,这就是为什么当他发现自己对班柏的兴趣很大甚至产生身体反应时有些惊慌要去看孙医生的原因,因为这三十年来从来没有过,他不谈恋爱,不交朋友,连书都是后来私教教到考大学为止。生命里好像只需要骆家这一整的家人就好。
金演会觉得他斯文除开他的外在气质,更多的是因为他不怎么跟他说话,即使他是他姐夫,好吧,前姐夫,让他产生骆彦秋身上有一种儒雅的感觉。骆彦秋的眼睛很好,但他喜欢戴一架金丝边眼镜,为了更加衬托他身上生人勿近的严肃,但又不是造成那种特立独行易引人注意的气质。
今天他没有戴过眼镜,所以六年后第二次见到他的班柏小小诧异了一下,因为没认出来,气质真的差很多,如果说不戴眼镜的骆彦秋是一件新出土的古玉,温文儒雅,那么戴上眼镜的骆彦秋就是百草不生的悬崖,望之生畏。
亦微换了身停居备着的常服,站累了,就屁股朝天趴在躺椅上休息的久思身上。向前一
扑跟没有骨头那样摊着,小模样看着很享受,亦微说:“这座岛上的树木形状都一样,那些飞不起来的鸟就像高中书本上说过的渡渡鸟似的,如果不是它们长得像野鸡那么大只而且还能站树上,我都要以为渡渡鸟其实没有灭绝了。久思你说人在这座岛上住很多年,会不会也长得一样啊?”
很是无意的一句话,却让原本抱着他闭目的久思睁开眼睛,他想到了当初那堆资料里面的一个人,初时觉得无比熟悉,但是找不准,现在……
“久思你说话吗,我们聊天。”亦微把四处看的头转回来拿下巴摇脑袋,央久思跟他聊天。久思把摇歪身子的亦微抱稳些,开始和他聊第一次来这岛的经历,聊这座岛没名字是因为他彦秋小叔不准取,还有岛上的停居为什么只有木头材料……他小叔很喜欢这座岛,几乎是偏执的喜欢,能答应送我们一起过来玩,说明他很喜欢你,所以亦微要安心之类的,小声念话本一样一件件讲给认真听的亦微。骆闻阅靠在木柱后面,没有刻意隐藏身子,脸朝着这片木林,耳边堂哥温柔的嗓音,他可以想象骆久思脸上的表情,他手抚摸亦微头发的触感……但骆闻阅或许可以想象,但这不一样他不懂。
十六岁的小男孩在六岁那年或小叔准上了这岛……
那年骆彦秋二十岁生日,喝了点甜酒,脸红着很开心得看着骆家人,高呼一声:“谁要跟我去岛上……”
大人都没去,骆彦秋乘着到手的游艇,带着几个小的上岛正好初阳初升。那时他们没有穿峡口,直接入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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