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进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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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进去好吗?-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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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都没去,骆彦秋乘着到手的游艇,带着几个小的上岛正好初阳初升。那时他们没有穿峡口,直接入的山林。结果骆闻阅绊倒,情急中抓住离近他的骆久思两人滚下山。没有受伤,从高处下来却不高。两人高的草坡顺滑,连点划伤都不会有,只是从原地爬上来却是难。骆彦秋看见他们滚下去的地方就不是很紧张了,指指前方:“你们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以前我踩过的痕迹应该还在。”骆水涛多问了一句:“哥,你还好吧?”
前阵子下了场豪雨,痕迹已经不在了,他们都还不知道,十岁的骆久思点点头指指前方,领头走过去了。
结果他们踏入了那片生了那些散发奇异香味的花丛,彼时花开正好。
他们慢慢地就动不了了,最先不对劲的是骆闻阅,他发现自己腿迈不起来的时候紧张地要叫,一叫就彻底动不了了,被甩在很远的地方才被这堂哥发现,骆久思动作迟缓得跑到骆闻阅身边,刚想问就被骆闻阅扑倒在花丛里,好了两个人都动不了了。
骆闻阅压着比他高一头的骆久思,看着他的蓝
眼睛,头使劲想从他脸上抬起来,结果不一会儿就没有力气了,小手也渐渐软了下去,最终不得不全身都压在堂哥身上,哭了……
十岁的久思,偏偏头不让骆闻阅的眼泪流进他嘴里,僵硬地花了几分钟才把手盖在骆闻阅头上抚了两把:“不哭,是花,等会儿彦秋小叔就会来找我们了。”
骆闻阅勉力用眼睛朝上看了眼躺在他下面的堂哥的样子,散在花叶里的长头发在阳光下散发着细腻温暖的光泽,雪白的脸上有自己滴落的眼泪,那双蓝眼睛里有着不易见的温柔。
骆彦秋宿醉进停居就睡着了,几个小时以后被骆水涛摇醒:“小叔,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人正相拥着睡着了……
那花香虽然可以麻痹神经,但只是初次摄入会这样,对人体并没有太大伤害,一开始全岛就这么一块最隐蔽的地方有这花后来种子被风带到岛的外围,不然简直就像是人故意种在这的。
从此以后骆闻阅看着他堂哥的样子就会陷入一种不知名的狂热中,有一种美一旦被注意到,或许要付出的就是一辈子所有的,为之燃烧的热情。
“你见过那种美吗?”
“我见过。”所以我不敢忘。
时时记在心上却担心下一秒会被遗忘,惊惶着……
我们都对美的人、事物抱有执著,甚至当这美近在咫尺时,想要独占。
七岁的骆水涛为什么想要骆久思消失?
“他真那么好看?”骆水涛把和他同龄的骆闻阅压在地上,愤怒地问。
骆闻阅已经这样看着骆久思几年了呢?五年……
“我愿意看着他的样子直到死去……”看着天空的骆闻阅是这样说的。
但是到最后……,骆闻阅收了一幅段亦微送的画,里面骆久思坐在窗前看着某个方向,骆闻阅始终不结婚,后来谈过的几个女孩明明……看着这幅画他哭了一整个白天。
哥视线的方向有一双晃荡着的光脚,仿佛是从框架外伸进来的……那是段亦微的脚,他知道的,哥只有对着他的时候才会这么温柔……那种温柔原来不一样。
这也是骆久思第一次允许郝镜里给他和段亦微作画……在国外的第一年,骆闻阅追了过去,第二年偷偷靠进熟睡的他怀里,第三年,蒙住他双眼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衣服里,第四年哑着嗓子喊:哥,我走了。第五年得了他们结婚的一张请柬,第十年这幅精致的油画……
亦微坐在画外
的一张椅子上摇晃着白净不着一物的双腿,偶尔低头看脚偶尔抬头注视安静坐在那始终看着自己方向的久思,却不知自己已然入画。房间里没有开灯所有的光都在久思背后的窗子里,但是那双脚却被郝镜里刻意画的散着莹白的暖光:有你的地方就有了光明,蓝眼睛里许许泛着波光的白……
作者有话要说:全民搅基真的是太悲剧了……骆久思长得很美,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高还有那高贵冷艳的面瘫,或许会有更多的男人爱他(撸主花痴颜控)。骆闻阅大概是那种小孩子特有的独占欲吧,只不过他比骆水涛冷静很多。他觉得当初对他很温油的骆久思对他是不一样的,但最后他发现其实他对戋微才是不一样的(撸主七岁的时候,有个邻居哥哥几个小孩管他讨要东西,他就只给了撸主一个人,还说一句:我就只给你。然后撸主就忘不掉了,被差别待遇什么的果断很爽)然后就有了骆闻阅的心理


、看嘴看嘴

“我能也换件衣裳咩?”班柏真跟兔子似的对着骆彦秋。
骆彦秋给他那身兔耳朵穿回去了,上岛以后看亦微还能换身衣服,他犹犹豫豫也提了。骆彦秋没别的意思,当时船上真没别的衣服,看着他穿着兔耳朵真是可爱,小小的,因为被自己的斜眼吓到,所以有些傻呆呆地跟着骆彦秋走,让往东往东,所以直接跟着骆彦秋进了他的房间。
骆彦秋拿出两身自己留在这的早几年的旧衣服,稍微厚些问:“哪件?”班柏站他身后斜着眼睛看,啊,怎么,怎么有些像民族服饰?
“就,就这件吧。”左边的。
“哦。”拿了右边的给他。
班柏眼睛一瞬间湿了,有这么斜吗:“不是,我的眼睛真的很斜很斜吗?”泪汪汪地斜视骆彦秋。
骆彦秋愧疚了,他刚才拿衣服根本没看班柏,他以为他会选右边的那件,因为那件衣服他年轻的时候很喜欢。不知道怎么回事,想拿自己曾经钟爱的给他,而不是像给亦微的那样是新备的。
“没没,你看我的眼睛,看着……”骆彦秋弯着腰捧着班柏的脸看着他流着眼睛的双眼。
班柏太难过,被他一捧,却忘掉了那份上帝不要他了的心情。然后就转着眼珠看骆彦秋的双眼,慢慢地总感觉看不进他的双眼,焦急地抓住骆彦秋捧着他的双手,迎着他的目光转动眼睛,终于看进去了,里面有自己的样子。
骆彦秋看着深情注视他的兔耳朵,脸通红,往后跌了一步,转身逃了。班柏呆呆地站在原地,手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最后放下了使劲搓腿裤,搓完了开始绕圈圈:“完了,完了……不不不,镇定。你要镇定……”然后他抖手抖脚地跟出去了。
亦微从久思身上下来,脸转向左边的时候看见红脸的班柏蹲地上戳木板,手都通红了也不缩回去,转右边,彦秋小叔背对着他抱臂,在摸他的手链。再转,看到骆闻阅注视久思的双眼,心里猛跳一下,走回几步又趴回久思身上,双手环住久思,脸靠他胸口,向右睁着大眼睛看着转开视线的骆闻阅,皱眉一脸思索,看了一阵子,转过来直视久思。
看鼻子看眼睛,看嘴,看嘴,看嘴……瞪着腿往久思身上爬了点,吻上去了。久思微张开嘴让他进来。
停居只有一件卧室,所以他们在天黑之前又出来了……主人骆彦秋原本是可以留在停居睡的,可是他自己以下周还会过来先回去船上天亮送你们回去为由,也回了船上。
睡还是那么
睡,骆彦秋对班柏有好感,班柏自己都看得出来,所以即使他心内惶恐也没有拒绝同骆彦秋住一起主人房的安排。
洗完澡挂着歪歪扭扭的浴袍出来了,紧张地并拢腿,他,他……没穿内裤。机洗了然后破了,破了,转破了……在浴室的班柏捏着边缝拉线开了的内裤欲哭无泪。
“你,叔叔,不,哥有没有剩的裤衩?”班柏勾着脚趾头看着地面。
骆彦秋从床上滑地上:“啊,又怎么了?”
班柏听见个“又”更紧张了猛地抬头看骆彦秋:“没,没的话,就算,算了……”说完懊恼地把头偏向一边,人倒霉的时候什么坏事都能发生。就像他今天活见鬼了差点掉海里,真见鬼了掉海里,然后最最悲剧的是内裤被洗衣机转破了,破了,了。
骆彦秋则是看着他已经变正的双眼,纯情地想:这是我盯正的双眼,怎么办不敢看他了。虽然这么在想可是视线却划着班柏棱角分明的脸轮,最后落在他的唇上,想:啊,这里我今天亲过。
“你,你,你看什么?”班柏握紧手,他头是侧着眼睛没瞎,都感觉快被这个“哥”视奸了。
骆彦秋从地上爬出来就着那爬的姿势进卫生间了,班柏想笑憋着:原来有钱人也是普通人啊。
之后班柏穿是穿了骆彦秋的“裤衩”,睡没多久就给他扭得滑到腿弯里去了,腰太瘦了,根本挂不住。
骆彦秋睡不着,盯着睡得很下面的班柏,盯一会儿转开眼睛,不一会儿又转回来,如此反复一个小时。什么感情都没谈过的人,被折磨地睡不着,红着脸把身子往下滑,然后举高被子把彼此拢进黑暗里,低语一句:“我现在亲你一下,你不要打我啊兔子。”对准班柏的嘴就亲了下去,悄悄伸舌头,想舔一下班柏的舌头,那触感折磨得他有些难受。
除了骆家人,他一直跟所有人保持距离,他虽然像个雅痞,名门绅士,但是他不是,他很……纯。
很纯的人,你可以理解偷袭这种事的对吗?
听见骆彦秋低语的班柏张开了嘴,不要问他怎么就能放一个男的闯进去,这得问亦微久思他们。班柏不小心看见,被逼看见他们亲嘴没百次也有五十了,每次都那么美好,有几次看着看着就扶着门框一脸慈祥靠在那。
第二天班柏醒的时候骆彦秋还在睡,这对浅眠的骆彦秋来说简直是奇迹。好吧,好吧,他昨晚偷袭完班柏后更加睡不着了,红着脸胡思乱想,有一个时辰不敢看班柏的脸,又有一个时辰盯着班柏脸眼
睛都不眨一个,偷偷摸摸把班柏抱怀里,这么小一只……想着想着安心的睡着了。
班柏走之前掐了骆彦秋的鼻子:“流氓。”说完自己也脸红了,穿好衣服拿着骆彦秋给的那件衣服下了船,此后六年重见。
我为什么把初吻给你了?哥……
很久以后跟小美眉网聊提到初吻的时候班柏这么想着,那个人的脸都已经有些模糊了。
游艇之旅结束后,亦微领着班柏回家,久思有事要回骆家,第二天才过来,过来让人领了很多的换洗衣服,有班柏的号,有亦微的款。
班柏奇怪地问:“我妈,原谅我了,前几天给我把行李寄来了啊,这些是怎么回事?”指指那一水的新衣服,春夏秋冬都有。
久思拿屁股对着他,给亦微翻领子:“是你的。”
班柏觉得久思的话说得有些饶,不过也不敢造次,随手拎起一件抖开看,全新的……兔耳朵。
懂了,这又是亦微不要的。
带走压宿舍箱底,一压压四年,四年后竟然还能穿,那个时候亦微都有一米七三了,班柏一米七都没有。然后春夏秋冬住在和亦微合租的公寓里那些衣服一穿就两年。
骆久思回骆宅,找了自己的父亲骆钦,然后骆钦请了楚观沧过来。
“这个人,你有没有可能认识?”骆钦指着一张照片给楚观沧看。
楚观沧走近些接过,一看就愣住了,然后好像受到很大惊吓一样身子往下滑晕厥了,被郝赫一把抱住,朝姐夫吼:“你TM给他看什么了,快,快……”
抱起楚观沧跑出书房飙车进了圣德医院,骆钦松松领带跟了上去,久思把照片捡起来捏捏拳头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楚观沧只是受惊过度,太可怕了,骆钦给他看的是当年久思调查的一个人一年前的照片,很不可思议,竟然和楚观沧有三分相似。再之后那人便消失了。
“苏,苏海红……怎么会,怎么会,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楚观沧躺着病床上急切地仰头看着郝赫,仿佛没有那个答案他就会死了。郝赫抱紧他:“没事,没事,他是整容整成这样的。”
这话,郝赫自己都不信。苏海红就像喝了神仙药水那样面貌完全变了,而且甚至比楚观沧还像一个女人。
那个人就是当年那叠资料里长相让人过目就忘的男人,会格外注意到他甚至叫自己的父亲跟近调查,是因为这个人给他一种“熟悉”这样的提示。
他的脸在前几年还不是
这样,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和楚观沧的相似之处,但是有一点点影子了,多看几眼反复眨眨眼睛留在眼睛上的片影就会重叠,会和楚观沧很像。那次久思更愿意相信有人是要陷害亦微这样的说法,所以他看着这个有些熟悉的男人,要杜绝隐患,心里一毫厘的怀疑都不能放之任之。
大学那次关溪在走廊偶遇久思,他就是被骆钦叫下去了。
“查到了,他安排过一个保姆进骆宅。那女人还没有做什么就被你妈请走了。”骆钦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的儿子,没有去喝那杯温度正好的咖啡:“你做得很好,希望可以一如既往。”帐是骆久思结的,他父亲骆钦只待了五分钟就走了。
苏海红在通过某些手段改变他的容貌,他要做什么?当年苏轻微死后他去了哪?又为什么出现?为什么会对亦微下手,难道是因为久思。
楚观沧是他的儿子,长大后又这么像他的妹妹,他不可能不认得,莫非他并不知道楚观沧在嘉义镇。
恨骆家害死他妹妹吗?当年开枪的不是他自己吗?
骆钦站在一边看着情绪不稳的楚观沧陷入沉思。
骆彦秋今天来圣德找孙医生排解忧虑。
“孙叔叔,我这种……”
孙医生满脸笑容看着这个自己曾经医治过最小也最久快二十年的年轻人说话,边给他看那叠他永远翻不完的图册。
骆彦秋感觉到热,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满脸通红。
“我不是性冷感吗,为什么会对那个,那个孩子……”骆彦秋在躺椅上有些神经质地翻翻身子。
“这不是很好吗,你可以多见见他。”孙医生提了个可行的建议。
骆彦秋的脸却更红了,那天班柏捏他鼻子的时候他醒了,紧接着听见一句“流氓”,不敢爬起来,很受伤,第一次疑似喜欢上一个人,被讨厌了,满脑子都是:被讨厌了。然后就没有去追,在床上一动不动躺了好久,手盖着脸起来,直到眼角瞥见放在一边说想送他的那件衣服被带走了,所以现在他在脸红。不然,或许会生病吧,脸色苍白,黯然神伤……他骆彦秋三十年来好像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了,那种感觉简直不可思议。他觉得自己下船以后的每天都在发烧,晕晕乎乎的,很热好热,但是又觉得好安心。
从孙医生咨询室出来,他照例去看小迪,那小子最近好像失恋了。
骆彦秋很喜欢骆家人,所以骆家人,好吧,并不包括骆水涛,他不在乎骆水涛的品行,只为骆水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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