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想天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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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想天便开- 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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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哈哈哈..小爱斯基摩人在弗丹啊..哈哈哈哈..)

这老外豁达的性格,实在有点吓坏了我。还好机场里没有旅客向我投来奇异的眼光,要不,我真的不晓得把脸放到哪儿去!这时两脚吊在半空,拍打着他左膝旁,我更加觉得自己有如个小童,要是再拒绝,会不会让他感到我娘娘的,婆婆妈妈的。看着他英俊的轮廓,几分像杰的笑容,我没好气地说:
“Are you going to cuddle me everywhere?”(你打算这样抱着我到处走麽?)
“Why not? You’re very light。 e on。  This is an etiquette to receive a lovely kid in Fhutan。”(为啥不?你这麽轻。别介意啊。这是弗丹接待可爱的小朋友的礼仪呢。)

我愣了愣,弗丹真的有这种奇怪的礼仪麽?可是谢夫又不是弗丹国民,就算有这样的礼仪,也别用在我身上啊!我瞬间瞟了瞟德,看看他的反应,他却是一面笑着点头,一面跟着谢夫走,就这样我被他抱着走路。刚步出入境处门口,寒风凛冽,脸颊上一阵阵刀刮似的痛,吹得绕在我头部的御寒毛毛帽子,往後翻了。我微觉一惊,这麽强劲而冷冰冰的风,我从没在香港尝过,看来这次旅程准会吃尽苦头了。我赶紧按着帽子,脸颊活像被寒风搧着大耳光似的,阵阵刺痛。再看看地面,根本没有霜雪。还没下雪已经冷的这麽厉害,要是跑上山脉拍摄,我挺的过来麽?

啊!别想了。德不是提醒我,忧虑只会阻挠我向着理想前进麽?登时一股勇气从心里发出来,我怎也得熬过这次旅程。上世纪的摄影大师Ansel Adams不是久经艰苦,每天每月的、风霜雨雪也阻挠不了他在崇山峻岭上,观察地势、天气与光线的变化,守候最佳拍摄时机的意志,让人认识大自然里一刹那的奇景。何况这时有谢夫跟德在身旁,我怎也不能像个娇生惯养的娃娃般,让他们看笑啊。

想着想着,我们刚走到人行道旁,一辆车身满是泥泞、尘土的吉普车,靠到我们跟前。从司机座位跳下车来的,是一位皮肤黝黑,眼窝深陷,鼻梁挺直、瓜子口脸的当地年轻人。脸上深陷的幼纹,彷佛向我诉说他在这片土地里久历风霜,鲜为人知的往事。他仅穿一套灰色西服,外加一件有点破旧的棕色绒毛大衣,躬身作了个祈福手势。谢夫同样做了这个手势回敬,这位年轻司机便迅速地提了我跟德的行李,往吉普车後座一放。我只一只行李箱,除了摄影器材,全都是御寒衣物。德却是惯常的带着大大小小的背袋、手提袋子等等。

这样一放,光是行李已经占了後座一席,吉普车只得四座位,德已经坐到後面,看顾着他最要紧的行李。我还不晓得自己往哪儿坐,猛地里听到谢夫向年轻司机,说:
“Let’s go!”
转过头来,眯眼笑着说:“Rhys。 Let’s squeeze for a while。”(我们挤一会儿吧。)
看着谢夫庞大的身体,一屁股坐到司机旁边的座位,两手一抱,把我放到他张大的两腿间站着,随即拉了拉座位下的手柄,座位稍微往後退,我就这样愣愣的坐在他两腿间腾出来的座椅上。心神恍惚起来,难道我的体型真让大哥哥们觉得我只不过是小朋友?干吗我总有机会坐在大哥哥胯间?还好自己一身御寒衣物,就是这样子坐,看来不会直接碰到他私处。我一言不发,坐在陌生男人的胯间,始终让我好不自在。

车子一直在崎岖的柏油路行走起来,我也怨不得他们兴建的柏油路这麽粗陋,听闻机场本身在平原上,要通往各处,只能靠这条大约3。5米的二线行车道。那凹凸不平的地面,颠簸得简直在折磨我的小屁股。从车轮传来那震动的感觉,彷佛是弹跳着的按摩座椅,也使我越来越窘迫。要不是谢夫跟德一直交谈,我想我的心跳声也会让他听到。小屁股虽然有羽绒衣阻隔,震动颠簸得还是感觉到谢夫胯间的雄壮,软软的一大团肉里,老外两颗硬中透软的大睾丸最为凸出,随着车身颠簸,抖颤着似的落在我尾椎骨两旁。

我吓的稍微向前坐去,可是那该死的崎岖山路,上山时让我全身倒後,不光小屁股压向他胯间,身体也靠在他胸腹前;下山时也好不了多少,整个人几乎坐不稳的往前冲去。谢夫两腿撑着前边,两手一抱,把我再抱坐到座椅上。我转头无奈地看了看他,他只是笑了笑,别过脸跟德说:
“He’s such a lovely kid。”
“Jeff。 I am not a kid!”
我反驳着说,看到德笑的弯了腰:
“You guys look like father & son! Hahahaha……”(你俩真像两父子啊.哈哈哈..)
连德也这样说,我更加窘迫了。谢夫叹了口气,跟德说:
“It’s my wish but you know I can’t。 Rhys。 You are really cute!”(我渴望有个孩子啊,不过你晓得我也没法子。烈斯。你真的很可爱!)
听他说的无奈,可是那年轻的司机却在暗暗偷笑,我羞的垂下头,却看到谢夫拴着我的左手无名指,穿上一枚银色指环,原来他真的结了婚。转头跟他说:“Why?”
“Marriage is not going to leave someone lonely; but that is what I am doing。 Doug。 Don’t make Rita another。”(婚姻不是让对方孤独,但我现在就这样对我太太。德。别让丽达变成另一个。)
“Don’t worry! Whenever I say to her: ‘Take me or leave me!’; she couldn’t help herself………。Hahahaha…。。”(别担心!每次我跟她说:『接受我,要不便离开我』,她总不能自控...哈哈哈哈...)

听着他俩大谈爱情经验,我想既然谢夫是个已婚直男,也没因为我小屁股压着他的雄壮而产生任何生理变化,便把心一横,既来之则安之,装着没事发生,只把他看作宠爱小朋友的大哥哥算了。渐渐地我再没把感觉放到小屁股後,反而细仔看看柏油路另一旁那越看越使我惊惧的风景,吓的张口结舌....

未完待续
(加入Brad Womack照片)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284章 完结篇 – 弗丹之旅-阳具国度(2)

谢夫看到我小嘴巴张得圆圆的,忍不住贴在我耳旁,说:
“Boy。 Nearly all the roads in Fhutan you see are winded up & down from east to west through mountains; clattering bridges and high cliffs。  Wait for that!”
(小朋友。几乎所有弗丹的公路都是从东往西沿着山脉、会发出卡答声响的吊桥与峭壁而行。你等着瞧吧!)
我别过脸来,瞪着仍在微笑的谢夫,他一脸哄小孩子似的和蔼,我却吓的不知所措。首先是他这麽亲热地贴在我耳旁说话,老外嘴巴周围那特别粗糙浓密的胡茬,刮的我耳朵比寒风吹的更痛。其次是他说的甚麽卡答卡答声响的吊桥啊?我在想,难道我们走进了个史前遗留下来的国家?两眼瞪着笑容有点像杰的谢夫,心儿不知不觉的跳了起来。

谢夫逗着玩,抓下我的毛毛帽子,本来有点湿润的头皮登时感到行车中的寒风,像利刀似的刺进来。我赶紧抓着毛毛帽子,套回头上,两手按着帽子,谢夫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Be brave! Cutie!” (勇敢点儿啊!小妞!)
“Don’t call me cutie!” (别叫我小妞!) 我气愤的说。
“Doug。 I really like your little colleague; he’s such a lovely boy。 D’you agree?” (德。我真喜欢你这小同事,他真可爱得紧,你同意麽?)
德只是微笑却没回应。我有点闹别扭了,最不喜欢人家把我看成小女生,虽然cutie没有侮辱成份,也晓得他只是闹着玩。真难想像他抓着我按在帽子上的手,逗孩子似的跟我玩起来,我实在感到窘迫,只不过身材矮小,怎会把我看成小孩子般玩耍起来。我拨开他的手,再没理会他,又再看着车外的「险景」。

他说的没错,这条小路全是靠山兴建的,一旁全是山脊、山腰与峭壁,那高度有如坐在飞机上鸟瞰这片土地。这条所谓的公路也不见得宽阔,放眼一看,远远也能看到前边车队在蜿蜒的山腰上走过,感到这刻彷佛在山上玩过山车似的。我晓得从毕罗机场到接待宾馆,得要坐好几小时的车程,才到达淡枝。难道都是走在这山脉上麽?看谢夫刚才的表情,好像还有後着似的。我转头瞟了瞟司机,他一直踩着油门蹅板,快速行驶。坐着还是颠簸摇晃,有机会被抛出车外麽?我吓的两手紧抓着车旁的物事。

谢夫也感到车身摇晃不定,垂头看着我笑了笑,把座位上的安全扣扣好,就这样我俩变成胸贴背的一起坐着。车身震颤得使我越来越感到他两颗大睾丸在尾椎骨两旁挤来挤去的;一条长长软软的东西落在股沟,要不是羽绒衣的厚度,我肯定从他单薄的牛仔裤会传来更清楚的感觉。我立即放眼车外的「险景」,还是头一次因为险要的地势,让我逃过壮男胯间的挑逗。

外边的峭壁,实在吓坏我了,要是待会走过吊桥~我还不晓得自己有没有惧高症啊!我开始怀疑司机了。为何驶的那麽快?眼看沿途都是狭窄崎岖,满布细沙小石的柏油路,不怕失事麽?不怕掉进峭壁麽?我偷偷瞥了司机一眼,他专心的操控着方向盘,却没有慢下来的意图,彷佛车子越慢驶越碍事似的。身後的谢夫,两手拴着我,悠闲地跟德滔滔不绝的交谈,一点也没理会司机驾驶的速度。

我愣愣的在想,自己真是年少无知,见识阅历浅陋。虽然有时候听到同学说,到内地偏远地区旅游,司机大多数会自信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风驰电掣。这刻亲身经历,才觉得生命在偏僻贫困的地区,显得极其渺小、脆弱、艰苦,难怪这片土地的人民对宗教这麽热诚。再看看两位大哥哥,他们不是好端端的在谈天说地,无视周围环境的恶劣,直把生命交付到这年轻司机手上麽?干麽我会杞人忧天,忧心忡忡,难道待到下车的一刻才宽怀麽?

走着走着,我撇下战战兢兢的心情,既然来到这地方,生命要是到了不能再延续的一刻,谁也不能撑下去。我转头紧瞪着谢夫和德,他们谈笑风生,说着二三年前一起拍摄的趣事。我边听着,边看着山脊下的「险景」,感觉极其复杂,可是心情变得轻松起来。车子拐过山脊後,便是倾斜的小石路。眼前的「险景」突然变得好看起来了。刚才山谷嵯峨、千里无家,全是深不见底的茂密森林。越过山脊後,车子稍为往下走,顷刻出现在眼前的,尽是阡陌连绵、绿油油的、不同颜色的耕地。农舍、房屋虽然疏落,还是井然有序地聚居一角。

看到小积木似的房子,烟窗上缕缕香烟,不晓得是取暖还是灶火,脑海登时想起陶渊明的『归园田居』里写着甚麽「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那时我还在想着文章描写的是个甚麽景象,这刻看在眼里,真有如世外桃源,这千古不变的国家,心里有点想跟杰永远住在这里,对他的爱也是万古不渝。由於车子沿着山腰往下走,变得倾斜,谢夫两手紧拴着我腰,不让我往前冲去。看到这麽一幅天堂似的画象,我也再顾不上小屁股後的东西,忍不住从羽绒衣袋里,拿出小相机,靠在谢夫身上,拍摄了一会儿。这应该是我第一次看到这麽不吃人间烟火的村落。虽然小手冷的有点僵硬,却是心旷神怡。

突然嗅到一股极其清新的空气,活像带着大量氧气似的。虽然冷得刺骨的寒风使脸颊赤痛,我仍然争取这一生难求的纯净空气,一口又一口的深呼吸,气管也能感受各种参天树木、树叶的香味,让我精神为之一振。这片土地的人民,一直是世界上堪称最快乐的,这刻从内心而来一股无形的喜乐,使我微笑起来,准要探探为何这里的人,活的这麽无忧无虑,这麽快乐。

美丽的风景上空,竟然是惊险开始的一刻。前边的车队开始慢驶起来,我侧身看了看,原来前边就是谢夫说的吊桥。那吊桥在两座山脉嶙峋的大石块上而建,每次只能让一辆汽车驶过。我有点害怕,虽然吊桥拉的挺直,却从没在高空中走过这麽危险的吊桥,往後看了看谢夫。
“e on; little Eskimo! We are an acrobat now。”(来吧!小爱斯基摩人。我们要走钢线了。)
我真的有点担心,虽然看到前边的车子好端諯的一辆一辆地走过,我还是怕的紧贴着谢夫的身体,有如睡在他身上,两眼往前看着一望无际的蓝天,不想看到车外的「险景」。车子走着时,吊桥不住发出「湢湢泊泊」的声响,彷佛快要断裂似的,心儿怦怦跳起来,不敢四处观看。

谢夫垂头看到我突然僵硬的一动不动,不禁失笑,抢了我的小相机。我以为他要干甚麽,待我扭身想拿回来,他大鹏展翅似的伸出左手往车外,把镜头垂直往下拍摄了两张照片,哈哈大笑起来,才迅速地把小相机塞回我手上。我扭身看着谢夫坏坏的笑容,晓得老外性格不拘小节,要做便做,加上他笑的带着杰的影子,却没对我过份亲昵,我没做理会的拿着小相机,继续靠在他身上,看看他拍的照片,那实在是吓坏人了。照片一半是吊桥,另一半是万丈深渊,还看到蜿蜒如蛇身似的河流,被阳光照的闪闪生辉。流水还因山势地高,波涛汹涌的往下游流去。这刻我实在是一动不动,只待车子越过这吓坏人的吊桥。

沿着山腰往下走,颠簸摇晃的更厉害,震动得小屁股有点麻痹。有时候实在太痛,想挺身离开座位一会儿,却忘了腰间的安全带。谢夫看到我不住扭身,从座位下抽了个大坐垫,把它对摺起来,塞到我小屁股下。有了这个坐垫,我再不胆心压着他胯间的雄壮了,「安安稳稳」的看着车外风景。怎料过了吊桥,两旁全都是巨大而参天似的山脉。这处也挺吓人的,要是夜里走在这条路上,两旁的山石有如蹲坐着的神秘巨人。

看不到风景,我有点不悦。可又想想,连一块古朴的土地、巨大的山脉,我也会顷刻间对之提不起兴趣,那我会不会对杰,或者爱我的男生,同样的再提不起兴趣啊?不!我定要对每事每物探个究竟,主动向谢夫提问关於弗丹的山脉问题。谢夫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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