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想天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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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想天便开- 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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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再提不起兴趣啊?不!我定要对每事每物探个究竟,主动向谢夫提问关於弗丹的山脉问题。谢夫耸了耸肩,向我眨了眨眼,斜视看着司机,似乎在说,司机对当地最熟不过。这刻他正在驾驶,不好骚扰,害的我不敢再说下去。

听着谢夫跟德的谈话,我转而发问他们谈着的话题。其实我只是随便胡说乱问,得先要跟他们混熟点儿嘛。走着走着,还是有「湢泊吊桥」,不过高度逐渐减低,我也不再怕往外张望了。走了差不多四小时,终於看到接近平原,我高兴的指着外边:
“We are landing! We are landing!。。。。。。are…are we?”(我们着陆了!着陆了!.....不对麽?)
我尴尬地看着谢夫,再看看德。内心真的希望快点到达宾馆,突然听到年轻司机以英语简短地回答:
“Not yet。 There’s about another hour to go。”(还没。我们还要走大约一个钟。)
我愣愣的看着司机,一来不晓得他竟会说英语,二来还要呆在颠簸的车上一句钟,脸孔显出不耐烦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太孩子气了,既没耐性,也不尊重当地的风土人情。谢夫扬起眉毛,逗笑地贴过来我耳旁,说:
“Babe。 How can you stand waiting for the best sunset or sunrise?”
(宝贝。你怎忍受等待最好的日落或者日出啊?)

我羞的垂下头来,晓得忍耐是摄影师的必要条件。乖乖的坐在震荡的车子里大约十来分钟,谢夫跟德说话时,胸腹的震动感传到我脊背上,不晓得为甚麽会使我有股渴睡的感觉,眼帘越来越重。我扭了扭身体,要自己打起精神。可是谢夫庞大的身体、弹性的胸腹肌肉,根本就是一把极舒适的沙发,在飞机上一直没睡过的我,竟然靠在谢夫这把温暖的人肉座椅,加上他说话时胸腹稍微的震动感,两人扭在一起的体温,让我有股在爸怀里睡觉的安全感,车身的颠簸变成摇篮,还感到谢夫两条手臂安全地拴着我。眼前的蓝天白云,彷佛变成舞台的布景板,拉起又降下,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突然放下一块黑沈沈的布景.....


“We are landing! Babe; wake up! We are really landing!”
谢夫摇着我肩头,兴奋地嚷着。我睡眼惺忪,车子还在摇摆,可想不到自己竟然已经扭身侧睡在谢夫身上。我徐徐挺起身体,看看周围的环境。还没睡之前,高空上看到的小小房屋已经近在眼前了。我看看手表,已经下午四时半左右,干吗好像太阳下了山似的?天空灰蒙蒙的,有点像要下雨啊。我向谢夫问起来....
“Oh my god。  You look so cute; like a little angel now! See your cheeks red like an apple。。ahahaha…”(天啊!你真的很可爱啊,像个小天使!看你两颊红红的像个苹果...呀哈哈哈...)
谢夫搂着我笑了一会儿,我也没做理会,他才继续说:
“It often rains in Fhutan throughout the years; except winter time。 An umbrella is not far from reach here……。see! ”(除了冬季弗丹经常会下雨,弗丹人随手能抓一把雨伞啊..看!)

干吗他活像个魔术师似的,甚麽都是从座椅下抽出来?他装模作样的表情,瞬间抽出一把黑色雨伞,在我眼前摇了摇,又放回座椅下。要不是他已婚,我准会以为他对我有意。我不敢再向他发问甚麽了,不晓得他还会不会在座椅下抽出甚麽东西来。静悄悄地靠在他身上,看着云层渐厚,远处的天空灰的有点可怖,从来没看过这麽一片大平原上,朵朵巨大的暗灰暗黑的云层,被风卷着走似的,看来真的会下雨啊。

德看到前边上空积起黑云,紧张起来。虽然吉普车有盖子,可是两旁却是没车门的。他从背囊里掏出油纸,舖在身旁的行李两旁。年轻司机越开越快,说:
“We’ll soon arrive around 15 minutes。”(再走15分钟便到了。)
德向司机道谢却没有理会,预防於未然。由於我们不是游客身份,透过弗丹政府旅游发展的单位,我们到的接待处,不是一般游客区的宾馆,反而是接近拍摄山区的平原上。德跟我说过,那儿其实不算是宾馆,只是靠近民居的一所房子。那儿会有政府单位的工作人员作为向导,直到我们在山区拍摄完毕,才转到民居附近,拍摄当地平民习俗与景物。

司机越驶的快,我感到越来越冷,甚至有点抖起来。谢夫也感到我久不久抖着身体,把我的帽子翻过来半盖在我脸上,怪可怜的说:
“You are really freezing! Did you bring your pair of mittens or gloves?”
(你冷的很啊!有没有带手套啊?)
我点点头。本来不想这麽早便「出动」手套,待自己真的憋不住才用,这刻也无奈地从羽绒衣袋里掏出一对手套。谢夫看到我这对他来说确是小的可怜的手套,活像大人看到小孩子的物件,内心不其然产生父的天性,搂了搂我,微微笑着。

这刻车子简直到了飞驰的速度,颠簸的使我不能不抓着他的前臂...
“See! That red sign in front is your lodge。”(看!前面红标志的地方就你们住处了。)
猛地里听到司机这样说,我高兴的挺起身来看看。这片大平原上虽不是没房屋,不过他说的前边,起码也是十来公里以外了。我只看到他说的小红点,相信住房跟这一带的相似。我又再靠在谢夫身上,怎料他也觉得寒气逼人,拉了拉两旁的衣服裹着身体。我笑了笑:
“Did you bring your polarfleece?”(你带了雪褛麽?)
“Ha…An anorak is enough for me。 I think you’d better put warmer clothes on; it’ll turn colder tomorrow。” (我用不着雪褛。你明天要多穿一点啊。)
我点点头。早就为着这次行程添置了好些雪地用的御寒衣物、暖手器等等。我向来身体容易冰冷,穿不够真会冻死啊!

这时的风景有如蒙古塞外风光,一大片的平原之上,我们飞驰在马背似的。车轮宛若滚动的马蹄,踢得地上尘土飞扬。眼看一旁似是无边无际的草原,牛羊各有各的棚子,大的小的,似乎显示着牠们主人的财富。马儿为主人跑了一整天,在主人家对外的草地,悠闲地垂头吃草。这里的民居仍然显得疏疏落落。房子的窗户向着西边,正门却在某个方向,或许窗户朝着太阳西下的方向,房子会较暖一点吧。不过,这严寒天气下他们仍是窗户大开,屋顶的烟囱,白烟升腾。我从没看过这麽片大草原,感觉特别兴奋,好像整个人心灵上得到了自由,无牵无挂似的。怎料青年男女跑了出来,男的赶着马儿回到马厩里,女的却抱着粮秣,连跑带叫的走到马厩里。马儿好端端的在自由觅食,干吗听到他们大声吆喝?

我转过头来,另一边的这刻,太阳伯伯赶着下山休息去,阳光并不耀眼,也不感到阳光带着半点儿温暖。可是它的体积,若不是亲眼看见,实在是大的我有点不相信。我不敢大惊小怪地叫嚷,因为身旁的两位摄影师跟当地司机,见惯了这些动人的风景,我只是默默把这个景象刻印在脑海里。愣愣地看着蛋黄色的太阳,赫然发现它橘红的底部两旁,飘浮着一朵朵像列队开来,向太阳将军敬礼送别似的云层,往我们这边汹涌而至。虽然看得这麽清楚,我晓得云层是在数十公里甚至更远之外。

云朵下边乍灰乍黑,上边却染上夕阳的橘红。它们诡异地随着寒风,漩涡似的徐徐卷起上腾,後边的云朵又再从底部涌上来,循环往复。上空瞬间千变万化的云彩奇景,像极了把鲜奶倒进茶杯里,谁看了都晓得待会准要刮起狂风大雨了。我从没看过这麽有立体感的云彩,风起云涌,感到大自然的力量真是使人望而生畏,忍不住挺直身体,指着右边天空上蔚为奇观的云层。谢夫跟德朝我指着的方向看了看,均被这奇特的一刻吸引的没再回头。我真想把这刻拍摄下来,虽然提着小相机,车身颠簸的根本不能让我有拍摄的余地。

就在这瞬间,年轻司机看了看我拿着小相机,不肯放下来,想拍不拍之间,浅笑了一下,说:
“Everyone can be a great photographer here。”(在这里谁也能当个大摄影师啊!)
他轻描淡写的,彷佛这麽些奇异的天文现象,当地人司空见惯。他刚说完,车子便徐徐慢驶下来。德晓得不能错失任何拍摄当地风景的大好机会,赶紧从背囊里掏出摄影机。吉普车刚停下来,德跳到地上,俯卧拍摄。我急不及待的拍了好几帧,狠不得手上的不是傻瓜相机,这才可以把距离拉近一点。
“Quick!”

谢夫晓得我心思,大喝一声,解开安全带。我迅速跳下车来,走到後座急不及待的翻着自己的小背囊,抽出相机,两只小手已经冻的有点僵硬。谢夫看到我拿不稳大相机,抱着我放到车身前边那走了好几句钟而热腾腾的引擎外壳上,让我俯仰下来。我不想错失机会,调了连环快拍,还没准备好,已经听到德的相机发出清脆的快门声响。清脆是因为空旷的草原上,除了风声,任何声音也都变得十分清晰。我赶紧调至自动模式,拉近焦距,按下快门......
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
“Hoho…You get them all!”
谢夫看着我照相机屏幕,快速扫过一幅又一幅有如动画似的「云卷西风」照片,笑的合不拢嘴。不晓得以他职业摄影的资格,是否说我太过贪心。不过司机随时会开车离开,我不敢妄下判断,还是渴望在连环拍摄中,挑最好的照片。谢夫眼明手快,瞥见镜头前装有天光滤镜,替我转了转,屏幕里的色彩登时变的更加戏剧化....
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
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

刚拍下了第三辑,谢夫一下子把我抱到地上,靠在德身旁。这刻才晓得从地面往上拍,角度上的变化,使照片气势更为磅礡,心里不由得佩服德的摄影触觉。拍着拍着,猛地里听到司机说:
“Guys。 Let’s go。 It’s going to rain!”(我们走好了!快要下雨了!)
德立即转身跳回车子後座,以最快的速度藏好摄影机;谢夫两手把我瞬间抱起来,跑回车上。我还想看看自己拍个甚麽样子,怎料谢夫贴过来说:
“Put your camera back; quick!” (放好相机,快!)
刚把摄影机塞进小背囊里,上空列队似的云朵,已然随着强风,鬼魅似的迎着我们这儿迅速飘过来,还带着阵阵冰冷的有如针刺的雨点,狂怒地洒在车身上,弄得「的的答答」作响。司机驶的更快了,几乎是跟雨水拼命似的,誓要跑出重围。雨水活像掌掴似的,我别过脸,伏在谢夫胸前,几乎无法抵挡这接近冰雹似的雨点,搂着小背囊不让它弄湿。
谢夫看到年轻司机不住以手拨下脸上的雨水,哈哈大笑,高声嚷着:
“I told you so; right? Thugingkup。  Please; no jeep next time!”(我告诉你了,对麽?符敬克。求你,下次不要用吉普车了!)
眼见越来越黑的云层彷佛被洪水冲着似的,向我们这儿涌过来,刚才跑到草地上的男女,早已把马儿赶回马厩,草原上变成鬼域,空无一人,只得我们这辆汽车奔驰在夕阳跟雨水之下。符敬克说的小红点越来越近,才晓得原来是民居挂出窗外,紫红两色的弗丹国旗。
车子拐了个弯,急速的有如赛车,让车尾向着洒过来的雨点....
“Hooray!”
谢夫高声叫了起来,活像打了场胜仗。车子瞬间穿过民居後面,再往前驶进,狂怒的雨点登时被民舍西边的墙身挡住,各人脸上笑着,松了口气,不再怕变成落汤鸡。转眼间,吉普车徐徐慢下来,再拐了个弯,驶进一道拱门後的房舍,便停了下来。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285章 完结篇 – 弗丹之旅-阳具国度(3)
“Gentlemen。 This is your lodge。”(各位。这是你们的住处。)

符敬克跳下车来,不住拍着毛绒大衣上的水点,他看似极为紧张这件毛大衣。我想了想,贫瘠的地方里,能有件御寒衣物,谁也会珍惜啊。我跳下车来,赶上前去,刚想替他拍下背後的水点,岂料谢夫喝止,示意我不要拍他的身体。我奇怪起来,符敬克立即脱下毛大衣,使劲地往外甩了几次,活像西班牙斗牛勇士拿着红布甩动,水点登时洒水般飞溅出来。他这个动作既优美也很男人,看的我愣在当场。
“Don’t worry; Thugingkup。 I’ll get you a waterproof next time。”(别焦虑,符敬克。我下趟给你带一件防水的。)
符敬克两手合十,恭敬地作揖,也没说甚麽,打开了房舍门户,放好了毛大衣,继续往有点昏暗的内庭走去。

谢夫先替德提了大型的行李,两人跟着走了进去。虽然这儿有拱门挡着风雨,雨水还是洒的泥地上积起大大小小的水沟。我真的太矮小了,站在地上根本提不起自己的行李,便索性待他们出来帮我一把。来到陌生的地方,我习惯性地想看看周围的环境,好好找些记号之类的,以防迷路走失。举头一看,泥黄色的外墙,墙身凹凸不平,显得手工极其粗糙,可也是这片土地古朴的一面。再往上看,只见窗边漆上红橘两色相间的扭绳花纹,窗里面却是黑压压的。我这才想起都巿的方便,不晓得晚上有没有电灯,还是要燃起油灯、蜡烛之类的以作照明。别说照明了,高原上能够洗个澡,也可能是十分奢侈啊。

我再放眼看看,才走了四五步,吓的愣在当场。干吗一条巨大的阳具,栩栩如生的绘在墙身上啊?它又粗又壮,侧向擎起的模样,直如性兴奋的男根。还不光是一根阳具,连底部的两颗睾丸也绘画出来,卵袋周围还画上黑而浓密的卷曲耻毛,色泽也仿傚人体的肤色涂上。红红的大龟头顶端,画了一个白色的小开口,还射出喷泉似的白色精虫,射向墙边上方的窗框旁。

对!是精虫啊,不是精液!我吓的跑到另一边墙身看看,要是绘了个女性器官,我真怀疑这里是弗丹的红灯区麽?怎料另一堵墙,同样是只巨大的阳具,只不过是反方向的,喷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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