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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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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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女性们在一段一段或奇异或繁复的舞蹈后,像是商量好了的一般,缓缓的蹲下来,只让一人站立,仿佛众鸟雀俯首于一只新凤一般让那人站在顶端。
之前的领舞的妇女笑着将作为礼物的镯子戴在那人手上,将她推向中央
男人们也高兴的喊着,“迪卢木多,让你的客人和我们一起庆祝一下吧!”
站在迪卢木多旁边的那个矮小的身影轻笑一声,缓缓的点头。
于是站在女性中间的那人没有办法,小巧圆润的下巴露出一个苦笑,摇头着伸手引起又一段音乐,凛然站于高台。
此时女人们又站了起来,围着那高台舞蹈,犹如龙鱼在海里互相交错跳跃,而高台上的人从黑纱斗篷里缓缓伸出一只手,黑纱随之掉落,露出少女的身影。
白正看到这里,惊讶的张大眼,随即狠狠的嗤笑了一声。
仿佛在嘲笑自己一般。
那个人,可不就是艾米尔莎吗?
她脸上是未有过的妍丽笑颜,少女舞动着,旋转,黑色的裙摆流沙般绽开,纤细的手腕上有一副凯尔特风的金铃镯子,随着少女的神秘而富有韵律的舞步中,流动出清音。
她的舞姿略微青涩,比不上之前的女性娴熟也没有少女柔软的身段,但是她的一举一动仿佛祭祀中的司仪,里面是郑重而绵长的柔情。
她手上的两只镯子,挂着的每一只铃铛的音色都不同,因此那音色百转千回,脆响和着少女慢而韵律的步子,越发有着神圣祭祀时的祭祀舞的味道。
而几个妇女由此奏出的沉沉的鼓音,犹如即将交战的战鼓,敲出了肃穆而奇异的气氛。
最终其他的乐器缓缓停了下来,依旧和着少女的舞蹈,却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仿佛自愧与那么多乐器都不如一副金铃。
将手停在上方的少女停止了旋转,容颜被火光照耀的从未有过艳色,她那样张狂的笑着,因为舞蹈和音乐,彻彻底底在黑夜里发出几乎要融化般的光芒。
·····
白正的手紧紧的捏着,神色从刚开始的阴暗莫测渐渐化为淡漠——你就这么对我的苦心教导?
我是发现你光的人,也是你的光不是吗?
怎么从来没有看过你在我面前这样跳舞?
哼,跳个舞还要小丫头点头。
“啧。看来那个BUG,叫戴雅的,非除掉不行·····”
迪卢木多刚刚回过神,就听见少年这样说道。
“不过,仅此而已。我一定要将她带回去。”
“你···你无法战胜她的,因为她比你坚定!戴雅小姐定然不会输给你····卑鄙的小人,居然还窥探他人的记忆····”
捂着头晕目眩的脑袋,迪卢木多断断续续的说着,摇摇欲坠。
“你还是管好你的主人吧。”
轻蔑的看了一眼被迪卢木多抱起的金发男人,白正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神色决然。
“违逆我的话,她以为她能任性吗?”
他的眼镜反射出冰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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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求留言求包养····
努力加紧剧情,我都嫌拖了····
今晚还会有一更,请亲们支持我哦,不管是批评还是表扬,务必要给我你们看了的痕迹啊····


、事发

迪卢木多看着他离去;无助而茫然的看向怀里呼吸微弱,血液蔓延的男人。
现在看来肯尼斯着实是个宅,英国男人高大结实的身体在他这里还有点消瘦,肤色苍白,现在更是没有一点血液流动的痕迹证明他活着;金发凌乱的被血粘的触目惊心;他的眉头依旧紧皱着,在旁人看来严肃不可亲,但是迪卢木多恨不得肯尼斯现在跳起来精神抖擞的骂他一顿。
然而他确实还有着心跳,虽然看上去死掉,但是白正堪堪吊住了他的命,不让他死去。
迪卢木多将他抱紧,仿佛在激浪中抱住一段浮木般抱紧,嘶哑的声带只能奏出呢喃的音。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又一次的没有保护你?
真的····是我无能么?
肯尼斯大人,不,肯尼斯····
“不····肯尼斯,你不会死的,你绝对不会死的。”
就算艾米尔莎会伤心也好,那样的小人,绝对不能姑息。
迪卢木多想,也许这违背了骑士的道义。
再怎么不会读空气,挚友所爱之人他定然不想出卖。
对,所爱之人。
艾米尔莎不懂,戴雅小姐不想懂,可是迪卢木多对艾米尔莎那样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
他曾经在和第一任妻子——水底国公主分开后去看过她。
纵使他让她悄悄的失去了记忆,恍然若失的女人还是恍惚的站在窗前,仿佛习惯性的在思念着什么,眼里的惆怅如同迪卢木多的哀伤一般永不磨灭。
——感情并不是记忆就能左右的东西。
而艾米尔莎也曾有过那样飘忽的神情,那时迪卢木多就知道这个面冷的女孩心里住着一个人,久久的不能忘却。
“对不起。”
因为我们还要活下去。
我,肯尼斯,戴雅小姐,还有···你,都要活下去。
“我····不能让肯尼斯再受到伤害了,你也不能为了这种人毁了一生。”
那样冷厉的少年就像是冰雪铸成一般什么都无法撼动,那么重要的人在他那里都会变得不重要。
他颤颤的拿起了一直藏起来的——手机。
再怎么算计,白正毁了这里的监视魔术,也料不到艾米尔莎直接丢给了迪卢木多名为手机的通讯工具。

“你让不让!”
“住手!”
“让开!”
艾米尔莎狠狠的咬牙,恨不得掐死面前的损友。
“你的正义,你的仁善····就不能不要用到这种讨厌的时候吗?!”
“我不能看着你杀了她。”
“谁要杀了她?!我可不会杀人。”
艾米尔莎脸不红心不跳的忘却了索拉本家的事情。
“我知道你喜欢干什么····”白正走近一步,几乎是用耳语的方式和她说话,眼里一片深沉,“让她疯到死这种事情,你干的出来,因为这样的人就像二流的戏剧,你可以操纵情节也可以看到结尾,但是你喜欢这种报复方式!我赞成你对付远坂时臣,可是禅城葵其实是无辜的!”
“她是不是无辜的谁又说得清楚呢?”
尽量稳定自己的心绪,艾米尔莎冷淡的偏头说道,手指却狠狠的掐进了大腿里。
是啊····
禅城葵在你眼里想必是完美的女人吧?你估计最想要的就是这种妻子吧?
所以你觉得她做的没错?
其实你对我和对她也没什么区别吧?
毕竟拯救什么的···即使不是我,也会有别人让你成为他或者她的光去拯救!
微微转头看向身后眼巴巴看着在长椅上歇息的小女孩的神志不清的女人,艾米尔莎心里一片的薄凉。
而看着她这个样子,白正不解的皱眉,最终想起什么似得,走上前拿起了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按在了艾米尔莎白净的耳垂上。
“嘶——你干嘛?!”
疼的呲牙咧嘴,艾米尔莎几乎愣愕的看着他,只觉得左耳痛极了的同时多了一个冰冷的东西,她伸手一摸,很快了然——“耳钉?”
她不喜欢戴镜子,于是找了块玻璃,看到了自己耳朵上一枚光彩流溢的鸽血红做的耳钉,真的鲜红如血,深沉的颜色令人不能直视。
她正奇怪的想要问白正,却看到白正正在蹑手蹑脚的想要把葵带出去,顿时怒火被引燃了。
“你敢!将小女儿自愿送出,自己压抑母亲天性,目光狭窄,又自欺欺人的女人,还对雁夜叔叔说出那种话····”
艾米尔莎冷笑着歪头,说出了一直想说的话。
“虽然可能是我自己过于偏激···但是亲生女儿都已经不愿意认她,在我看来,是她自作自受!”
语音刚落下,被白正搀着的女人脸色煞白到了极点,终究将绝望的神色灌输到了心底,心里的猜想得到他人的证实,禅城葵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崩塌。
绿色的倩影滑落在地上,久久的起不来。
艾米尔莎在一旁踢踢时臣的尸体,心里说了声抱歉脸上却还是勉强的冷笑不止。
心里莫名的有空落落的感觉。
“难道你的殿下就不过分吗?!”
白正暴怒,眼里一丝冷意被艾米尔莎彻底催化,他的冷笑几乎和艾米尔莎一模一样,“两个英灵,贪心,想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捂在口袋里以为捂久了就可以成为自己的东西,可谓无知!这不就和无耻的日本想要钓鱼岛一样吗?!那样的人本来就是不合理的存在,神也好人也好,你远离她不就得了,非要离弃你自己的世界吗?!”
就那么重视她吗?
为了她,你可以离开发现你的,陪伴你的,培养你的····我?
白正心里冷笑着嘲讽自己。
看啊,果然你的温柔是多余的。
叮的一声,犹如算好的一般,白正的笑容刚刚扯起,艾米尔莎的手机就蓦地响了一声,打开手机的瞬间白正难道微笑的看着她的脸刹那间被夺去了所有的血色,苍白的色调蔓延到她的指尖。
可惜了那双手,那双可以奏出千种乐调的手,只怕面对他以后只有掐人的份了。
明明可以和她一起笑一起站在世界顶端的····应该是他啊。
“你···你····”
“结巴了吗?”
“结巴你妹!!!!!!!”
艾米尔莎怒极的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手都是颤抖的,眼里的情绪复杂到了极点,愤怒,怨恨,不敢置信,全部混杂到了一起,连她自己都分辨不清,“你为什么要对肯尼斯,还有迪卢木多下手····你还说我,你自己呢?!”
“他们是圣杯战争里的参与者,死亡和存活听天由命,我也不算牵连无关者,禅城葵不一样。”
白正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着,自己心中的情绪也五味杂陈,“你心疼也没用,放心吧,迪卢木多的脸我没有毁掉,我是个正直的人。”
“正直你妹!”
艾米尔莎一脚猛地踢过去,白正毫无防备的中了她重重的一脚,闷哼一声。
他看向艾米尔莎,却惊讶的发现她····在落泪。
已经陌生了的紫色眼珠里,大颗大颗的泪水流下来,少女即使想要止也止不住,煞气深重却又带了点茫然的神色。
“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人,吗?!”
她抬手划破了手腕,像是做了什么决断似得,猛地抬头,泪痕还没有消失,她的神色却肃穆了起来。
红色的血液在虚空中形成奇怪的符文,金色的弓缓缓的从里面探出一个影子。
“和我战斗!白正!”
白正却摇了摇头。
“不是这个时候。我今天的目的,不在这里。”
此言一出,连坐在高处看戏的两人都惊讶了。
因为少年的形体,消失了。
就如同海市蜃楼一般,明明是出现过的景色,却一瞬间化为虚空,什么都不留下。

“如何?被称为‘二重身’的技巧,想必你也不陌生?”
放下手里的手枪,白正抹了抹嘴边的血,露出一个惨淡而志在必得的笑,眼神如利刃如猛兽。
因为分心于魔术分。身的操纵,他很受了点伤。
“当然,不过,你虽然确实称得上我的对手,却不足为据。到此为止了。”
灼热的火焰在女孩手里跳跃,附在了她手持的红色长枪上,那本是她从小练就的武器技艺,如今拾起来丝毫不费劲,比魔术更得心应手。
“到此为止?”
白正嗤笑一声。
“我手里的剑····可是对付你这种存在的最好武器。”
黑色的,剑身修长宽大,刃口冷寒生光的大剑,被他握在手中。
那一刻,他高傲的眼神仿佛国王握住了权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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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求包养!
还是那句话,只要看了,留下痕迹,不论是评论还是表扬还是探讨剧情,我都喜欢!不挑食!(泥垢
艾米尔莎和白正大概下章搞定···不能再拖了,我都要吐血了····
今晚二更,求表扬!


、死亡

艾米尔莎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个杯具。
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真是大大的低估了自己的杯具程度——身为一个杯具;她连选择破碎的权利都没有。
因为中意的杯具,是没有破碎的权利的,唯有被放置于高处,被人当做奖品的下场。
下场——
——“下场你妹!!!!!!!!”
艾米尔莎猛地一拍桌子,喝光一瓶子水;兰斯洛特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本来想要帮她;却被她满脸狰狞的拒绝了。
“这是属于我们的事情,兰斯洛特卿,所以由我们来解决是最好的,请你好好的照顾雁夜叔叔和小樱。”
她郑重其事的说完这番话,第一次学会化为灵体离去,留下满屋子的戾气。
屋子里有那么一刻的宁静。
“……兰斯,艾米姐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大概。”
“……那能把姐姐叫回来吗?”
“樱不希望她死吗?”
无比自然的说出死亡这件事的骑士,语气淡淡的,他温柔的望向怀里的小女孩,没有哄她,也没有说一些虚假的未来。
战争必定会有人死亡。
骑士不必和幼女撒谎。
“樱希望艾米姐姐可以和樱,叔叔,兰斯一起去看樱花。”樱望向窗外黑漆漆的夜,那里看不到一点光,“因为如果要死人的话,樱不希望姐姐死,但是那个哥哥死了的话,姐姐会寂寞的啊。”
“但是,樱,你要知道,有些事情必须有结果。而死亡也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诶?”
兰斯洛特也望向外面漆黑的夜,仿佛透过那无尽的黑暗去看那段不愿意清醒的岁月,又或是回忆凯美洛特夜里的狂欢宴会里有个女人美丽的侧影。
不过最终他轻笑一声,将那侧影深深的埋入心里,又想起自己腼腆的Master早上睡眼惺忪的脸。
美好纯粹如初春的晨光。
“兰斯?你还没有和樱说为什么呢。”
“恩,因为,有些死亡的人,在前面等着啊。”
“诶?”
“和樱讲个故事樱就明白了。”他将幼女抱到房间的床上,让她睡眼惺忪的躺进去,才开始缓缓地以深沉而带有奇妙韵味的声音开始讲故事,声音悠远深邃如古井里的深渊,又带着远古民族般的神秘感,于是他讲起故事便像是展开神话画卷般的了。
“从前有一个骑士,他很喜欢自己的父亲,但是父亲并不知道他的存在,于是他因此成为父亲手下的骑士,日日夜夜为了得到父亲的肯定而努力着,即使受的苦再多也不怕。因为他认为那就是他活着的意义,而且为了父亲的声誉着想,他将自己和父亲一样的脸遮了起来,尽管因此没有人肯接近他。”
“他和樱一样吗?”
“恩……樱和他一样的努力。”拍拍女孩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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