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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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越战-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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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爬到步枪边上,一只手够到枪的时候,一双雪地行军靴出现在我的眼前,行军靴底部的铁钉深深的刺进我的手掌里,冰冷加剧痛,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刺激着我的神经。 

“你就是那个‘恶魔’?我看更像僵尸,或者是一具尸体”。他的枪口指着我的头用越语说。 

就在一个小时以前我还在一个比较近的距离上用枪指着我的对手,现在我被我的敌人用枪如此近的指着头颅,死亡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戏耍我。以前死亡是偷袭我,可惜每次我都大难不死,又活了过来,现在,他终于掌握了主动,他又不想让我死的干脆些了,他还想戏耍我一番,至少,他给了我一些喘息的时间。 

“那是越南人给我起的外号,如果你想尝尝恶魔的手段的话,我会奉陪的,我会比你们心目中的恶魔更加残酷百倍”我冷冷的说。 

“是吗,现在是你在我手里,这个角色我想应该改为扮演恶魔的小丑被上帝抓住了,上帝准备让他去地狱,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扮演恶魔的。”他说着脚下的力量加强了几分。我能听到我的骨头被碾碎的声音。血染红了我的枪身,浸蚀了雪地。 

我咬着牙,默默忍受着。“用你的皮带把自己捆起来,快”他说。 

“你没有看见我的手被你踩断了吗?怎么可能做的了那种事情,要不你就一枪打死我,要不你就放下枪过来捆我,总之我是不会动了,你看着办把”对付这种人,我抱着必死的决心耍开了无赖。上次逃出来,我为了吸引越南人的注意,为了给越南人制造假象,也为了泄自己被那些百姓侮辱折磨的愤怒,杀了半个村子的人,这次,再也不能被越南人抓住了,再次被抓住必死无疑。越南人恨不的对我敲颅食髓。道不如一枪被苏联人打死算了。 

“美的你,交给越南人我可以得到很多的钱,你不知道你很值钱吗?100万越南盾,20万卢布呢!最起码我的肩膀上的星星又可以加一颗了。起来,不要像死猪一样。”苏联狙击手踢了我一脚,用枪管戳了戳我的头说。 

“好把,”我就要爬起来。 

“慢慢的起来,记住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再快也快不过我的子弹”他用枪指着我的头说。 

我站起来的时候也想躲过他的枪口,好为自己制造逃跑的机会,在树林里不比沙漠,平原,只要给我几秒钟我完全可以闪到树后面,躲过他的第一波攻击。 

他的枪口就像粘在我的身上,无论我怎么躲闪都没有甩脱。反而浪费了我不少体力。在洞里的时候,由于潮湿,闷热,衣服穿在身上是十分的难受的,反而会长痱子,所以我一直不穿衣服,肮脏,油腻,体毛覆盖了全身,看起来像个人猿,但不代表我就可以像他们一样耐寒冷,奔跑,战斗的时候身体发热可以抵挡的住,一旦停下来,我开始感到冷,失血过多也是一个原因。 

只好在找机会了。我的脑子雷达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红点,最强,最亮的那个红点离我们只有300米,危险越来越强烈,我知道那个红点一定是个厉害的人,他已经瞄准我了。 

“嗨,越南人的枪口会不会瞄准你呢?”我说。 

“他们敢吗?给他们几个大胆,他们也不敢得罪我们苏联人,他们同你们中国决裂,唯一能帮助他们的只有我们,我们欺负他们可以,他们领导人还得对我们赔礼道歉,就和你们中国清朝的时候的模样一样,真是两个低劣的民族”他骄横的说。 

“是吗,我要说,他们敢向你开枪”我说。 

“你不要想要他跑,我知道你们中国人的诡计很多,也不要挑拨离间”他说。 

“是吗?那我们打个赌,我数三下,第三下你一定会中枪”我说。 

“胡说什么,谁会打我枪”他还没说完,我就听到了枪响。 

我本能的往前一滚,几下翻滚躲到树后面,苏联人不敢相信自己会中枪,但他不会在又机会求证了,面朝下爬在雪地上,后脑勺被子弹钻拇指粗的大洞。脑浆和血汩汩的流出,把周围染的五颜六色。 

我在树后面摇摇头:“中国人说,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 

“中国人,现在是我们两个人较量的时候了,拿起枪,在你走出这片丛林之前我一定会要你的命”那个被苏联人击中的越南狙击手的声音响起来。 

“奉陪到底,如果你一定要来的话,不过倒时候你一定会后悔,我也这样对你说”。我回答,一边感谢他只是打死苏联人为他的新搭档报了仇,一边感谢他先打苏联人,而不是先打我。那样即使他打不死我,我也逃不了。 

第五十章 阴沟里翻船

“我要走了,希望你不要开枪”我躲在树后面大声说。 

“好的,我不开枪,你出来吧!记住只有3秒钟,3秒钟后我就开枪”吴战的声音从一百米以后大约11点钟的地方发出来。 

“奶奶的,这就是你们越南人的信用吗?3秒钟你哄鬼呀!你还不如说我不要出来在这里等着你们的人来杀我好了”。我心里把他十八辈子祖宗都问候了一边,3秒钟以他的枪法我根本做不成什么事情。可是我的脑海里雷达上的红点越来越多,正在朝这里搜索过来,只好赌一把了。 

“我来了,希望你遵守诺言,3秒钟后在开枪,要不你就是越南的小狗”我大声对他说。 

沉默,他没有回答。 

我把跨间的布条解下来,现在我可是比原始人更开放了。栓住一节木头,朝右面一晃,他没有上当,我猛的把木头朝右面扔了出去,人却朝左面滚去,我的目标是苏联人使用的狙击步枪。 

“啪,”他的子弹穿过我的腋下带着我的皮肉和白毛扎进我身后的树干上,不少枯树枝,积雪漫天飞舞。 

我的身体一顿,但没有停顿折身就跑,利用森林里的树枝的掩护飞快的远遁。 

我的身后,吴战的身形也不慢,紧紧的咬着我。我们两个在着森林里展开了一场追逐战。不应该是他就像猎人一样追着我这个猎物。我现在手无寸铁。 

我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也停了下来,我现在要和他比拼的是体力,看苏联人是不是打中他的要害,要不他也不会停下来休息,我想。 

脑子里的雷达上的红点越来越多了,而且尤其是我现在跑的正前方。 

终于,我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他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快。但是他没有时间想了,吴战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和那个人撞的时候,他刚出现在我后面不远的地方,看到我的身形一顿,他举枪就打。我也预感到了,所以我就手拉了那个人一下。 

“扑”我在次听到那美妙的声音。那是子弹穿过脑壳的声音。 

“好枪法”我一边讽刺吴战,一边捞起那个人的步枪,也不管能不能用,拐个弯就朝横里冲去,这个人只是我前面那些红点中探路的,我的正面我能看到不下20十号人。 

刹时间,子弹纷飞,打的森林里的树木木屑横飞,雪花飘飘,极大的影响了我后面吴战的视线。不过那不是我的事了,吴战因为出现的突然,也遭到对面越南部队的阻击。 

嗨,你还别说,人不到背运绝望的时候,老天爷总是给人安排退路,我一拐弯,这面真好是好像游乐园里的滑梯一样一段弯弯曲曲的下坡路,我一屁股就坐下朝下溜了下去。越南人的子弹追着我后面打。 

“截住他,他往下面去了,快”我隐隐约约的听到有人在指挥。 

“哦,哦,啊”我这次撞到了大树的根部,再次金星直冒。刚抢的枪又甩出了老远,并且没有停顿的朝下继续滑去。 

“奶奶的,叫我打战,却连枝枪也不给我,这到底是什么事呀!老天爷呀!”我心里一边叫着委屈,一边抓住树枝,攀缘而去,紧跟在我后面滑下的越军一个个超过我滑到山下。嘿嘿,拜拜了。 

吴战看着接二连三的战士跟着我滑下去,看着被树枝遮挡的山下,他摇摇头,略微判断了一下方向后朝山下走去,他决定在山口那去等,要出山,那里一定的过。 

吴战走了,那些部队可没有走了,越来越多的越军跟在我后面攀着树枝追着我的方向而来。 

“咚,咚”我从树山跳下来,两拳将两个追的最近的越军打倒,就要拣他们的武器。 

我刚弯下腰,其中一个越军一脚把我踹出老远,他没有去拣武器,而是一躬身朝我扑过来,抱住我的腰把我抵在树上,抽出一只手来就要打我的腹部。我哪能让他打中我,左手抓住他的头发连着头盔带子朝身后一扯就把他甩出去老远。飞起脚踹倒另一个朝我扑过来的越军小腹部,他一低头,我照抓上个人的动作,配合骨头碎裂不能使劲的右手胳膊上的劲,夹住他的头,帮他校正了一下脖子骨头的位置,“咔嚓”一声,我知道他活不长了。 

放开他的脖子,左手顺手抽出他腰里的刺刀,朝后一挥,“哇——”另一个越军捂着脖子上逐渐炸开的血管朝前一扑就见他的战友去了。 

结果了两个越南人,我还没有休息又冲过六七个越军。我好头痛,这战不好打。 

“啊”他们一起大喊着朝我扑过来,我转到身后的树后面,手里的刺刀连续挥着,抵挡着他们刺过来的步枪。由于他们是突然从树后面转出来所以没有时间上刺刀和开枪。这里的战斗就像从天而降一样,出现在高速运动追击中的他们面前。他们连枪也没有时间开就选择了一起端枪朝我扑过来。 

要是我有一把手枪我想我有时间在他们扑过来的时候放倒俩个。现在我手脚并用,又是踢又是打,把我从同学那学来的格斗技巧全用上了。不过寡不敌众,还是被他们扑到在地。 

一时间,我的鬓角,眼角,肩膀上,肋骨上中了好多下,没有穿衣服的身体再次变的姹紫嫣红,人从整体上看变的更加恐怖了,更像魔鬼了。 

我捅到一个,划伤俩个,但还是被其他的5个拳打脚踢,他们就像疯狂了一样,也许是他们第一次面临这样面对面高强度的死亡压力,所以变得不太理智。我的刺刀被他们打飞了,他们就像开足了马力,失去控制的机器,狠命的打我。我只好双手护着头部等重要部位让他们过瘾了。 

良久,他们也打累了,估计我死了,就停下了手,一个个瘫痪在周围,他们没有想要检查我的状况。 

“都住手,不要打了,打死我们就亏了,”听声音好像是那个向他们排长报告的越军小兵。 

“快看看排长,排长受伤了”那个小兵对其他人说。 

“排长——,排长不行了,小林子也不行了,呜呜”两个查看伤员的小兵哭着说。 

“我们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啊?”坐在不远出喘气的身材比较高大的一个越军说。 

“怎么办?你问谁呢?你是班长,排长死了,这里就你最大,你不说怎么办,反倒问起我们来了”。那个小兵说。 

“阿良,你平时点子多,脑子活,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现在你就是班长,那个‘恶魔’怎么样了,死了没有?”那个班长爬过来抓住阿良的手说。 

“你们被那个恶魔吓怕了,现在他有什么好怕的,你看看,你们看看他像一只死狗一样,起来,恶魔,你不是厉害吗?起来要我们的命呀!”他爬起来照着我的头就踢起来。 

本来我先前被他们打的有些脑震荡晕死过去,他们出手很重,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加上他们又是拼命,下手就更重了,开始我还用胳膊抵挡,后来胳膊也被打的疼痛难挡,只好任由他们踢打,结果他们好几下踢到我头,现在他一踢我又被踢醒了,不过我的战斗经验可比他们这些没有打过战的新兵丰富多了,我即使醒了,也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继续装死,配合自己的表演天赋,他看到连踢了几脚都没有反应,叫过一个大概是军医的小兵。 

“怎么样,他怎么样?”其他人围着那个小兵说。 

“没救了,他死了,眼睛里瞳孔已经放大,失去了神色,呼吸也停止了,脸部皮肤发紫,看来是死了”他在拨弄了我几下后说。 

“亏了,白白少了几十万,现在只能带回去升几级了,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呢?我一个小兵在升不过是个班长,副排长,我们现在当兵的那点少的可怜的薪水,连给我妈看病都不够”那个阿良悻悻的说。 

“你就会想自己,难道你就不会想想我们国家吗?除去这个恶魔,我们就可以过上和平的日子了,不用一天也钻在这潮湿阴暗的森林里,整天提心吊胆的,保不定那天就像排长那样死在这里”。那个班长说。 

“说得好,你以为杀死这个恶魔我们就可以回家了吗?说不定又得被调去柬去和那些游击队打,听说他们有好些都是以前那些杀人的魔王的手下,他们喜欢用电钻子在人的额头上开个洞然后吸出你的脑髓来吃,想起来就恐怖,我宁愿守在这,也希望这个恶魔永远不要出这片树林,出这个山,那我们就可以永远待在这里了,不过也不是我们永远,是我国的部队,我们说不定到了退伍的时候可以领点战争津贴什么的”阿良说。 

“。。。。。。”。 

经过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一气瞎扯,这些小兵的心理终于调整过来了,他们开始收拾战场,准备把我的‘尸体’交给上级来领赏。 

“该死,我们得快点,今晚上说不定又要下雨”阿良说。 

“我们脚下是雪,为什么你不说是下雪呢?要说下雨呢?”一个看起来更年轻的小兵说。 

阿良和班长对望一眼。“你什么时候来的被调来这里的”班长问。 

“我是第三步兵连的,刚才我看见你们往这里来了,我也就往这里来了,实际上我们连长把我丢了,我今年1月份才调来的,差不多1个月吧!”那个小兵说。 

“哦,新兵蛋子,听好了,这该死的丛林里天气你要用身体去体会,不能用你的脑子想当然,不懂的要多问我们,你看见我们这一个月来就下了几次雪,就以为这里一定会下雪到开春,不是那样的,这里外面的风吹来的时候被山和树林挡住了,可有的时候风会越过山吹进来,所以这里面一会儿热,一会儿冷,当然大部分时间是潮湿闷热的天气,山挡住了大部分冷风。潮湿闷热必然要多雨,雨水多了就潮湿闷热,你明白吗?哦,不明白,那今天晚上的洗脚水你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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