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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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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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高台上的年莹喜瞧着那小丫头强装镇定的样子,呼吸一沉,侧眼朝着人群前面一脸冷漠含笑的禧妃看去,心下忽然有些了然禧妃的手段了。

一直跟在紫蝶身边的碧荷,盯着那躲在禧妃身后的小丫头,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不明白她为何会在这里。

“碧荷,你这是怎么了?”感觉到她身子有些僵硬的紫蝶,轻轻的拉了拉她的袖子。

碧荷摇了摇头,小声很是诧异的呢喃,“这丫头曾经本是司南王府,伺候司南王爷寝食的一名丫鬟,为何好端端的会被带进皇宫之中?”

“什么!”芊芊听闻,难免惊得后退一步,脚下一个趔趄的她,要不是紫蝶及时的搀扶,很有可能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皇上。”禧妃再次的向前走了一步,拉着那名战战兢兢的小丫头,抬头挺胸的面对着宣逸宁,脸上凛然之气一片,“新皇后没进宫之前,曾有段日子是在司南王府之中渡过的,虽然表面上是以与司南王妃叙旧遮人口目,但实则却是另有乾坤。”

“哦?”宣逸宁双手插入阔袖之中,长长的睫毛轻轻垂下了几分,遮住了刺目阳光的同时,连带着细长的双眸也一并遮了去,“禧妃这话说得倒是引人不得不深思,只不过朕不喜欢绕弯子,有什么话便直说方可。”

年莹喜侧眼睨着身边的宣逸宁,眉头拧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今儿的事情好像并非她预计的那般简单。

禧妃没能从宣逸宁的眼中看到丁点的焦急之意,难免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她便调整好自己的心绪,拉着身边的小丫头走到了人群前的正中央,转身面对着一脸莫名其妙的文武百官和各宫的妃嫔,一把将那小丫头向前推了一步,随后对着小丫头轻蔑的一笑,“说吧,将你知道的通通告诉大家。”

被禧妃推倒在地上的小丫头早已惊慌的全身抖如筛糠,她慢慢的抬头看了看众人,又回头看了看高台上的宣逸宁与年莹喜,面前的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却是紧张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年莹喜见此,难免轻轻的扯了下唇角,望着禧妃的背影哼笑的出了声响。

宣逸宁听闻,斜了斜眉眼,唇形不动声已发出,“到了这个时候,唯独你还能笑得出来。”

“为何笑不出来?”年莹喜瞧着那小丫头颤抖成个的娇小身影,话语里难免多了几分讥嘲,“宣逸宁,你的女人还真是为了除掉我而不择手段,只是可惜她太过心切,竟然找了一个这般胆小如鼠的证人,真不知道带这丫头将话说完,会不会已经星光满天了。”

宣逸宁听罢,难免轻皱长眉,俯望着下面站了一个早上,已经略显疲惫的众人,带着几分戾气的对着禧妃开了口,“禧妃,难道你打算让朕与文武百官以及后宫的众位妃嫔,一起在这里受烈日酷暑不成?”

禧妃如此一听,难免心急了几分,见那小丫头仍旧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再是忍无可忍的俯下了身子,拉住了那小丫头的衣襟,“你不要忘记当初早已和我说好的事情,如果此事因你而废之,你应该很清楚自己要失去些什么。”

“禧妃娘娘……”小丫头本就害怕,又被禧妃这般的威胁,更是乱了阵脚,她拉住禧妃的袖子,几乎是恳求得低哭,“禧妃娘娘您大人大量啊……”

如此关头,禧妃又怎能去估计一个小丫头,见她终于是对自己的言语害怕了起来,伸手推开她瘫软的身子,趁热打铁的低吼了一句,“说!”

年莹喜瞧着下面的这幅景象,无奈的摇了摇头,转眼瞧见身边的宣逸宁仍是不动分毫的面无表情,无所事事的她忽而靠近了他几分,“宣逸宁,你会不会相信我?”

宣逸宁轻垂下眼,睨着她脸上狡黠的笑容正要开口,却听闻高台下忽然传来了女子隐忍惊慌的轻细声。

“我……我本是司南王爷身边的贴身婢女,曾有段日子亲眼看见年家二小姐入住进了司南王府,开始的时候倒也是相安无事,谁知不过才几天,王妃便渐渐的愁眉不展起来,我们当下人的不好揣测主子的心意,只能默不作声的当做没瞧见,只是有一晚轮到我值夜的时候,见司南王爷匆匆的走出院子,好奇之下我便跟了去,待我跟着王爷的后面走进司南王府的后花园时,我,我看见……我看见……王爷正在与,与年家二小姐很是亲热的交谈甚欢,后,后来大概一刻钟左右,我便又看见……看见王爷与年家二小姐,她们,他们抱在了一起,双双倒入在了花园的草地上……”

‘噗通’一声,本就已经猜到几分的芊芊终是在这小丫头的话音落去时,腿软的跪在了地上,她满眼悲切的望着高台上的年莹喜,一颗心却是疼的快要窒息。

虽然这小丫头说的事情根本是子虚乌有,但当时年莹喜为了帮她看清宣雨辰,又何尝不是做出了许多让外人揣测的举动?

如今这小丫头照葫芦画瓢的将事情说得声色并茂,就算年莹喜是清白的,可面对世人的讥讽与故意而为之的指责,又怎能是解释得清楚的?

紫蝶与碧荷见了芊芊如此,也是沉下了一颗心,她们二人的想法与芊芊基本相同,虽她们相信年莹喜的为人绝不会做出此事,但不代表别人就能相信。

小丫头虽然吭哧瘪肚,但终归是将该说的都说了出来,禧妃松了口气的看着百官与妃嫔们惊讶的炸开了锅,趁热打铁的转身对着高台上的宣逸宁跪了下去,“皇上,这丫头虽然是司南王府之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奴才,但她口中之事却不可不信,明儿就是封后大典,若这丫头此话当真,岂不是我们所有人都要对着一名不贞不洁的女子称后?”

对于禧妃的所说所讲,人群之中慢慢有人开始跟着附和了起来,他们当中有于禧妃父亲要好的大臣,也有本就嫉妒年莹喜受帝王宠爱的妃嫔们。

“皇上,此事不可不信啊!”

“皇上,若不趁着现在便给这位年家女子验明正身的话,就算是册封了皇后也是难以服众啊!”

“皇上切勿被这妖女所迷惑,如今年更荣被发配充军,如果刚刚的传言一一属实的话,很有可能这妖女便是为了来报仇所以才进宫的。”

不断的讨伐声,像是海水涨潮一般的一浪高过一浪,面对着这如洪水猛兽般刺耳的话语,年莹喜不声不响,不喜不怒的依旧站在高台之上。

她的这番样子,看在禧妃的眼里很是刺眼,跪在台阶下的禧妃咬牙切齿的盯着她,心中难免妒火滋长:年莹喜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

蓝水没想到事情竟然闹成了这样,拉了身边齐妃的袖子,压低了些声音,“这事娘娘怎么看?”

“我怎么看不打紧,别人怎么看也不打紧,关键是要看皇上如何来看。”禧妃不紧不慢的回应着,其实她也没想到禧妃竟然用不贞这么严重的事情来说事。

虽然她不清楚禧妃到底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年莹喜的不贞,不过怎么样都好,如今事情闹成了这般不可收拾的局面,想来这一仗不是年莹喜亡就是禧妃死了。

“够了!”面对下方愈演愈烈的声声不止,宣逸宁终于开了口,而他这一声不大不小的戾呵声,让刚刚还吵闹翻天的泰合殿前,霎时间便鸦雀无声了起来。

宣逸宁淡淡的扫视了一下底下各个虽已不再开口,却仍旧带着不甘心表情的众人,半刻过后将早已看得呆傻的桂禄海喊了过来,“桂禄海,你去将柳嬷嬷和宫中的几名老嬷嬷带过来。”

桂禄海只是稍作愣神,便心神领会的颔首退下了高台。

虽然宣逸宁的意思没有说明,不过下面的众人已然明白了他的决定,大家均是不声不响的瞧着高台上的年莹喜,难免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历任新任皇后都是在大婚后由老嬷嬷净身验明之后上报的,还从来没有过要被迫要验明正身的给众人一个合理交代的,所以就算这位新皇后是完璧之身,可这面子已经是丢了。

禧妃一脸快意的对着年莹喜扬了扬自己的秀眉,在李全福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了身子,不过她并没有退回到了人群里,而是就那么趾高气昂的在原地站着,只因她要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看着,年莹喜是怎么被众人唾弃之后,再被皇上以不贞的名义凌迟致死的!

年莹喜面对禧妃的挑衅,冷笑含唇,忽略掉禧妃那狐假虎威的模样,开口的话语是对着身边的男人所说,“宣逸宁,让你相信,还真是一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不过这样也好,你的不信任,还真是让我更加坚定了除掉你女人的心呢。”她说着,目色一转,收起唇边笑意的同时,眼中一片冰冻的寒冷,“验明正身可以,但若是要我乖乖的配合,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不然你别怪我提前解除咱俩之间的契约,翻脸无情的拆了你的皇宫!我想我的本事不用我说,你应该是别谁都清楚的。”

第一百八十八章搬弄是非

宣逸宁慵懒的凤眼有一丝的闪光忽现,随后便被黝黑的深沉所压逝在了眼底,他一袭鲜艳的红袍随风鼓动,轻侧眉目朝着她看去,凝着她无畏的双眸片刻,淡若轻闻的开了口,“但说无妨。”

他如墨的发丝带着淡淡的幽香掠过他的肩膀,轻轻的扫在她的面上,听闻了他的话语,她面上点头微笑,实则内心早已怒火中烧,伸手撇掉他瘙痒在她面颊上的丝发,话语里是冰锥穿透积雪的森寒,“如果我是清白之身,那么我便要你的女人永远消失在我的眼前。”

“如果你是想借着朕之手除掉禧妃,恐怕朕办不到。”他齿如含贝,言语里毫无感情可谈,似乎他与她现在谈及的根本不是性命攸关的买卖。

“谁说用你了?”年莹喜对于宣逸宁的反应在意料之中,“要除也是我动手,你只需看着便好,再说了……”她说着,更是直视住他的双眼,嘴角轻挑的挂满不信任的讥嘲,“你要是动手,我还不放心呢。”

她充满戒备的样子,让他的瞳孔狠狠的一缩,瞧着那刺人眼球的讥笑嘲讽,他最终先行的收回了双目,轻淡的点了下头,“好,朕答应你的条件。”

见他同意,她满意的收回目光,与此同时,去找寻老嬷嬷的桂禄海已然而返,费力的带着几位老嬷嬷登上了高台,随后连喘口气都不敢的直接猫腰在了宣逸宁的面前。

“皇上,这几位嬷嬷都是宫里资历最深的。”他说着,抬眼瞥了一眼年莹喜,难免低了些声音,“而且都是验身的好手,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失误。”

宣逸宁侧眼扫视了一下桂禄海身后跪在地上的几个嬷嬷,声音虽轻,却字字凿重,“你们带着皇后去殿里即可,记得给朕瞧得仔细了,若是有丝毫的偏差,小心你们的人头落地。”

“是,是,皇上放心。”几位老嬷嬷忙不失迭的点着头,慢吞吞的站起了身子,上前便要左右架上年莹喜的双臂。

“放开!”年莹喜看着那马上要碰到自己身上的手,出口厉呵,在几位嬷嬷呆愣的目光中,自己转回了身子,“我有手有脚自己会走。”她说着,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昂首朝着泰合殿的前厅走了进去,身姿笔直,生气凛然,像是一朵初出淤泥的白荷,经不得他人染指分毫。

台阶下的禧妃见年莹喜如此,只当她是死鸭子嘴硬的最后挣扎,嗤笑了一声轻轻用手扇起了香风。

她倒要好好的瞧瞧,一会等着那些个嬷嬷出来之后,年莹喜那个贱人还能拿着什么招摇!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过,眼看便要到了正午,巨大的烈日焦烤着站在泰合殿前的一干人等,百官汗流浃背,妃嫔妆容脱落,不过这些人却没有一个人叫累喊疲的,无不是一个个好奇又一脸兴奋的瞪大了眼睛,等着一会看接下去的好戏。

一旁的芊芊手心冒汗,眉头拧紧,嘴唇泛白,她们满含担忧的瞧着迟迟未有动静的大殿前厅,紧紧的闭着自己的嘴巴,仿佛只要是微微开口,那已经提到了嗓子的心脏便跳了出啦。

紫蝶目色沉透,看了看芊芊又看了看碧荷,最终冷静的开口,“如果小姐当真……你们可有什么打算?”

碧荷一向贪生怕死,不过对于紫蝶的问题,她甚至是想都没想的便开口道,“我的命是小姐给的,没有小姐我可能早就死了,所以无论小姐是个什么样的结局,我都会跟着小姐,就算小姐被凌迟,我也绝不苟活。”

紫蝶听闻,露出了一丝微笑,转眼朝着芊芊瞧了过去,芊芊虽然已经紧张的说不出一个字,不过对上紫蝶的目光时,她仍旧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她的意思很明显,她是不会舍年莹喜而不顾的。

“好!”紫蝶双眼湿润的拉住了芊芊与碧荷的手,转眼朝着高台上望了去,“小姐生,我们便生,小姐死,我们便死,小姐待我们亲如姐妹,我们又怎能忍心看着无人在黄泉路上与小姐作伴?”

“对!我们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碧荷附和着,搂住了芊芊的肩膀,几个人满含泪光却信誓旦旦的统一了彼此的想法。

高台上,宣逸宁犹如一颗柏松一样的站在那里,红袍飞舞,墨丝轻飘,可他的脸上却是没有任何的表情。

“皇上。”桂禄海见此难免担忧的开了口,“嬷嬷验身需要一些时间,不如皇上先行坐一会?”

宣逸宁不作任何回答,只是将负在腰身上的双手,拢进了自己的宽大阔袖之中。

桂禄海瞧着宣逸宁的无声回答,知趣的闪到了一边,不敢再多说些什么。

高台正对面的树林里,经阳光的晃照,忽有一寒光闪过,躲在暗处保护宣逸宁的方准一瞥,起身便朝着那处发出亮光的地方飞了去。

掠过层层茂密的枝叶,他见竟然是那日与他有过交手的墨修,考虑到墨修此时手里已然拔出的长剑,他无声的落在了墨修的身后。

已然察觉到他到来的墨修纹丝不动,对于方准的到来,他只是冷淡的道了一句,“如果我的主子出事,就算是血染皇宫,我也在所不惜。”他说这话的同时,一双锐透的眸子盯着高台上的动静不放。

同样身为暗卫的方准自然能明白此刻墨修的心态,只不过一心为了宣逸宁考虑的他,怕墨修伤到宣逸宁分毫,虽理解,却仍旧站在墨修的身后,探视着墨修的举动,别人他无权过问,但他的主子宣逸宁,谁也伤不了。

两刻钟已过,紧闭的泰合殿大门被人向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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