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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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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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已过,紧闭的泰合殿大门被人向外推开,当先走出来的是几位老嬷嬷,她们先是走到了宣逸宁的身前轻轻的低诉着什么,随后在宣逸宁的点头之下,退到了边上,将她们所验身的最后结果,转告了桂禄海。

桂禄海听闻,颔首示意着嬷嬷们站到一边,自己走上前了几步,站在宣逸宁之后,面对着下面的众人抬起了头。

此时,所有人朝着桂禄海看了去,在成千上万双的目光中,桂禄海高喊起了嗓子,“经由宫中执事柳嬷嬷,桂嬷嬷,王嬷嬷验明之后,方确认嘉囍皇后乃是完璧之身……!”

“竟然是完璧之身?看来禧妃的口风有误啊!”

“我就说吧,敢进宫当皇后,怎么会不是完璧之身?你们这些个没事喜欢看热闹的乌合之众,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唉……”

在周围窃窃私语转为人声鼎沸之前,刚刚还自信满满的禧妃,轻晃了下脚下的步子,李全福见了赶忙长前搀扶,“娘娘当心啊!”

“怎么会是这样?”禧妃看着眼前的李全福,“明明本宫是证据确凿,为何那个贱人到了最后却成了完璧之身了?”

“娘娘……这,这奴才也不知啊!”李全福无奈的叹气。

站在人群之中的齐妃见了这般的结局,无语的勾唇轻笑,不再看那败落的禧妃半眼。

她虽然不知道禧妃这一仗究竟是输在了哪里,不过她却是敢肯定,年莹喜绝对不是一个善茬,看来想要搬到一块大石,光是借力她人还是远远不够的。

面对着众人的口无遮拦,宣逸宁修长的眉峰慢慢拧在了一起,桂禄海见着,心照不宣的先行对着下面的众人开了口,“朝见大典结束,明日辰时新皇后册封……!”

下面的人群在听闻这一声喊叫,虽对这场闹剧满心的不知所云,不过奈何皇上还站在那里,为了不惹怒龙威,他们就算是再满肚子的问号,也只能转过了身子,开始三三两两的打道回府。

“皇上!”禧妃突然从人群里冲了出来,无视于所有人的慌了神色的喊着,“那几名嬷嬷一定是被年家的那个傻子买通了,所以她们还会帮着她说话,臣妾手中明明有确凿的证据能指明,那年家的傻子根本就不是完璧之身!”

“呼啦……!”一声,所有人的脚步因为禧妃这声嘶停了下来,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是没人开口说什么,不过都是停在了原地,打算继续看着本没有结束的闹剧。

宣逸宁刚刚得意舒展的眉头,终于是死死的拧在了一起,他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将此事作罢,毕竟现在禧妃的父亲正在帮着他各地征战,如果这时动了禧妃,可能会影响到他所有的计划,不过照着现在来看,他就是有心帮着禧妃,恐怕也是不成了。

“禧妃口口声声说有证据,可证据到底是在哪里?别告诉我,你所谓的证据只是那个不成气候的小丫头!”没等宣逸宁开口,年莹喜终于是穿戴整齐的走出了泰合殿,她一字一步的走到高台的边缘,像是俯视蝼蚁一般的俯视着此刻胡搅蛮缠的禧妃,“把你的证据拿出来,我等着看。”

到了此时,禧妃当然知道自己很难保全,不过她有着那个征战的爹爹当靠山,倒也是不怕宣逸宁会杀了她,抱着豁出去的决心,她起身盯着年莹喜反口相博,打算搬弄是非,“你当你做得那点苟且之事能瞒得过谁?当初你死乞白赖的非要与司南王爷同修就好,更是不在乎自己的皇后头衔的去请求司南王妃帮你成了此事,奈何司南王妃劝说不动一心嫌弃你的司南王爷,所以司南王妃只能借着与本宫的旧好,到本宫这里来取得一味迷药,那迷药的纸包还在本宫的手上,如此的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第一百八十九章皇后威严

年莹喜听罢,先是瞧了瞧身边宣逸宁阴沉的脸色,等她再次朝着禧妃看去的时候,一双被长长睫毛所覆盖的眼睛眯了起来,“禧妃还真是对往日之事一清二楚啊!如此难得的好记性,还真是让我好生的佩服。”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走下了台阶,“只是禧妃口口声声的那个人赃并获,让我不甚很懂。”

禧妃盯着逐渐靠近自己的年莹喜,切齿痛恨的邪佞露笑,“那个小丫鬟本就是司南王身边的贴身婢女,后又亲眼见到了你的不齿勾当,今时今日证据确凿,待本宫派人将剩下的药物取来,看你还能在这里硬撑多久!”

“那味药倒是不必了。”年莹喜走下最后一阶石阶,站在禧妃的面前轻拢衣袖,“堂堂的宣国贵妃,竟然会所藏迷药,这种事情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所谓的利人利己,我看禧妃还是省了这份心思吧。”她说罢,忽而停顿了一下话语,等再次开口时,唇露浅笑,“不过说到司南王府,我倒还真知道有一位份重的人住在这后宫,不如禧妃同我一起将那人请出来说个一二可好?”

禧妃一愣,转眼便想到了年莹喜口中的那个人绝对是于淑兰无疑,她虽然不知道年莹喜为何会让于淑兰出面,不过她敢肯定的是,自己要想赢了年莹喜,就绝对不能让于淑兰说话。

“皇上!”禧妃眉目含情,转眼朝着高台上的宣逸宁看了去,煞是楚楚可怜,“难道您真打算留着这个不贞不洁的女子污乱后宫么?”

要是以前,她倒是有那个把我让于淑兰顺服自己指正年莹喜,可现在她屡屡的对于淑兰下狠手,要是趁着这个节骨眼上让于淑兰作证,她很难保证于淑兰会不会为了自保而向着年莹喜。

一直垂眸的宣逸宁,早已被这场丢人现眼的闹剧搅合的眉头紧皱,要不是他答应年莹喜有言在先,可能早就逼散了这场闹剧,只是现在箭被年莹喜上在了弦上,他就是不是以待发,也断然不能轻易的转身。

年莹喜的几斤几两他还是清楚的,若当真因为此事而让年莹喜提前解除了与自己的契约,那么她的逆反,可能是他再无法掌握的。

事情僵化在了此处,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局面,就在大家都在暗自揣摩圣意的时候,一个身染沧桑的瘦弱人影,慢慢由着一位蹒跚的老妇,搀扶着走进了众人的视线。

高台上的宣逸宁看着那人的到来,在他彻底看清了来人的时候,已成定局的轻轻闭上了长眼,他想:终归禧妃与老谋深算的年莹喜相较量,还是太过肤浅了。

禧妃感觉到了众人的变化,诧异的回身看了去,当她瞧见那朝着自己走过来的人影时,惊颤的瞪圆了双眼,不敢置信的轻轻摇着头,她想不明白,为何她最终想要防备在外的人,会不不请自来。

年莹喜倒是也没想到她竟然是亲自前来,不过见她脸上带着的那种释然轻松,年莹喜却是笑了,也许终是自己看清了那个起起落落大喜大悲的女人,她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坚强。

“皇上。”来人走到禧妃与年莹喜的前一步,对着高台柔柔跪下了身子,“既然所有的是非都是因贫妾与司南王爷相起,那么如果能替皇上分忧,贫妾愿意将所有的事实公布于众。”

高台上的宣逸宁静默半晌,缓慢的点了点头,这其中不单单是有着与年莹喜的事先答应,更是连他自己也想知道,那几日年莹喜究竟是在司南王府里发生了什么。

见宣逸宁点了头,她由着老妇人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了身子,转过缺乏营养的身子,迎风面对着众人,正要开口,却被禧妃当先的拦了下来。

“于淑兰,你疯了不成?这里哪有你搀和的余地?还不赶紧给本宫退下!”禧妃说着,蹒跚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抓住了于淑兰的手腕,眼中无不是惊恐到深处的威胁,“难道你还没吃够苦头么?”

看着禧妃垂死挣扎的窘态,于淑兰像是看见了以前的自己,轻笑着甩开了她钳制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抬目平静的望向了众人,“当日皇后娘娘在司南王府时,贫妾确实进宫找禧妃娘娘要得了一味药,这味药禧妃娘娘也确实是给了贫妾,只是那迷药所要迷之人根本不是司南王爷,而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什么!竟然有此事?”

“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这司南王妃一向温文有礼,竟然会给自己的相公下药,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所以我就说,看人哪能是光看长相的?”

对于于淑兰的话,才刚静默的人群一时间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于淑兰,搀扶在她身边的齐嬷嬷担忧的拉紧了她的手臂,很是怕她承受不住这些个的流言蜚语。

而于淑兰自己,对于这些像是利刃一样的讥嘲,只是淡然的一笑,随即她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当时贫妾因皇后娘娘能一招进宫得以皇上的疼爱而心生嫉妒,只想着能让皇后娘娘失了贞洁的不但进不得宫中,更是让她成为世人口中的笑柄,当然,禧妃娘娘肯帮贫妾,提前也是知道这其中因由的,不过后来皇后娘娘因上天眷顾而逃过了这一劫,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了,如今没想到会被禧妃娘娘旧事重提,贫妾唯恐那些弭乱之词会让皇上对皇后娘娘有所误会,所以贫妾带着这份迟来的歉意,希望能还皇后娘娘一个本就属于她的清白。”

人群里有许多是禧妃父亲的老友和旧部,他们本着为禧妃谋取最后一分希望的,开口喊出了反驳的声音,“里里外外不过是司南王妃的自言自语,谁又能知道是不是皇后威逼利诱所致?”

“就是的,现在的人可不好说,也许是有人承诺了些什么呗,不然哪里有人傻到为了她人而不顾忌自己?”

面对着一声高过一声的质疑,于淑兰简单而镇定的露出了笑容,“如果是前几日,贫妾确实不会说出今日的这番话,因为那时的贫妾还忙着要用疯癫来保全自己的性命,可是就在昨日,有一个人教会了贫妾面对与成长,而那个人便是曾经差点被贫妾所害的皇后娘娘,贫妾感动之余,无法再掩埋心中的良知,所以今日贫妾站在这里,哪怕是身染万事讥嘲,也愿意为皇后娘娘证明清白!”

随着于淑兰的话音落去,不但是让那些个质疑之人变得鸦雀无声,更是让高台上宣逸宁一直微眯的长眸扇然而开。

他看着下面那个永远不知道畏惧二字如何书写的女人,难免嗤笑着轻轻抿动着薄唇,“年莹喜,这便是你以德报怨的恩果么?”

是的,他很清楚昨晚年莹喜的一举一动,也知道她是去了于淑兰的院子而一夜未归,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竟然不是相逼利诱的让于淑兰屈服,而是以德报怨的使于淑兰甘愿为了她而承受着世人的唾弃。

他承认她好手段的同时,难免对她再次的刮目相看,年莹喜这个女人,可以说是处处都在给他一种让人永远无法预知的惊喜。

芊芊,紫蝶与碧荷兴奋的击掌大笑,她们的小姐果然是好样的,想必这一次的朝见,会让这些个总是看热闹不嫌弃的事儿大的众人很是记忆犹新,就算是以后想要找她们小姐的毛病,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脖子上的脑袋了。

高台下,禧妃终于是瘫软着身子的坐在了地上,她满眼不相信的看着今日为年莹喜挺身而出的于淑兰,一颗垂死挣扎的心,在慢慢的停止跳动……

她做梦都想不到,年莹喜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居然能让于淑兰摒弃前嫌的站在这里,哪怕是受着所有人的讥嘲渡过余生。

年莹喜瞧着禧妃战败的样子,并没有当初的喜悦,对于这样的禧妃,她不过是觉得在看着当初的于淑兰而已,只是唯一不同的是,禧妃要比于淑兰佞强的多。

放眼一直看热闹的众人,她微微仰首,面对着阳光与所有的目光,凛然于身,她开口朗朗不吭不卑,霸气万千,浑然天成,“今日之事,后日之醒,我很欢迎那些个喜欢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但进我凤栖宫时,务必请记得写好遗书,吩咐好后事,因为凤栖宫只欢迎不怕死的人。”她说罢,正要转身,忽而想到了什么的再次停在了原地,微微回首之际语言常笑,“哦对了,从明儿开始,见到本宫记得行跪礼。”

到了现在,所有的人无不是被她身上的气息所震撼的心服口服,不但没有人再敢造次,更是所有人再次的整齐屈膝而跪,高呼声不断,“皇后娘娘福泽延绵,母仪天下……!”

“禧妃。”伴随着耳边惊天的喊声,年莹喜微微俯身,扫视过她颤抖不停的肩膀,将桃唇靠在了她的耳边,“你的命我不稀罕,但是你要谨记,以后看见我,记得绕路。”

禧妃轻轻侧目,对上年莹喜闪着寒光的眸子半晌,忽而仰天一笑,“年莹喜,我就是死,也绝不要被你欺压!”她说着,豁然起身朝着石阶边上的墙壁撞了过去。

第一百九十章知足常乐

“啊……!”禧妃的这一举动,惊动了人群,众人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栗悚的早已忘记了该上去阻拦。

年莹喜从头到尾也没打算要了禧妃的命,她从不伤害无辜人的性命,以前是,现在也不会例外。

只是……就在众人集体惊呼之余,她难免狐疑的朝着高台上的宣逸宁望了去。

禧妃虽然恃宠若娇,但好歹是他宣逸宁的女人,年莹喜就算清楚宣逸宁对这位禧妃存在的利用心很强,但她以为,如今禧妃想要寻短见,他作为禧妃的唯一个男人,或多或少都会表现出一丝的关心之色。

可当她抬眸对上宣逸宁的双眼时,刚刚的一切猜想都在瞬间,像是气泡一样的逐一的爆破碎裂。

这个男人深沉的眼中,有着看透沧桑的沉淀,有着浑然天成的尊上,有着与天俱来的不容置疑,有着一切一个明君该有的所有,可他唯独没有一丝对现在禧妃现状的担忧之色,一点点都没有。

似乎在他的眼中,现在要撞墙寻短见的人根本就是一个路人甲乙,不但和他分毫关系都没有,更是让他连看一眼都觉得多余。

年莹喜看着犹如一尊万众敬仰雕像般的宣逸宁,忽然感觉到了一丝寒冷,这种寒冷从发丝到脚趾,再顺着她的血液凝聚在心,让她本应该愤慨灼热的心,蓦地冰冷如死怯。

宣逸宁,究竟是什么,将那个自卑倔强的你,铸造成了今天的这般铁石心肠……

“禧妃娘娘……”李全福看着自己唯一的靠山即将崩塌,带着心急与自我的周全,嘶哑的看着禧妃狠绝的背影,长长的吼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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