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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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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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你是说夕国不太平?”佳人柳眉一挑,“你这是在暗讽我国陛下治国无方吗?”

先前小瞧她了,原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柳青青傲然地迎上佳人挑衅的目光,刚想挪动她最近那大有长进的嘴皮子,好好争论一番,白玉熙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姑娘误会了,她并无此意!”今日里只在出门时和公仪璟寒暄了几句客气话之后,便没再开口的白玉熙终于又开了腔,竟然还是为她解围,真真是稀奇!

日月公子真是绝配,帮腔解围也紧挨着!

“小蕊!不许胡闹!”公仪璟不温不火的声音里听不出半点责备。

却还是惹恼了被公仪璟亲昵地唤作小蕊的姑娘,小嘴一撅,一双杏眼略带怒意地往公仪璟身上一偏:“我哪里胡闹了!”

公仪璟没有理会她的脾气,略带歉意地朝着白玉熙道:“让逍遥王见笑了,八皇妹虽已年满十六,但还是孩子心性!以后嫁过去,还望逍遥王多让着些!”

柳青青惊了,八皇妹?嫁过去?公仪蕊正好排行第八,难道这人是……

“谁要他让啊!”公仪蕊揭下了脸上易容的人皮,那张和公仪璟有着五分相似的脸,微微泛红,垂下眸,露出了小女儿的娇态。

真的是她!公仪蕊!未来的逍遥王妃?!

柳青青没有办法把眼前的这个人和那前世里久卧病榻的公仪蕊看成一个人。前世里的公仪蕊,过门之后医药不断,因为身子赢弱,坐不住胎,先后怀上的三个孩子皆不到六月,早产夭折。而她的身子也在这样虚耗和哀伤中。一日不如一日,最终过门不过三年,便归了天。

皇家的孩子,大多娇生惯养,身子羸弱也是常有,所以她从没在这事上疑心过,可此时这个公仪蕊,怎么也不像先天不足的药罐子,看来……她的眸色瞟向了白玉熙,忽然觉得这个男人可怕!哪怕他如此伤过她,如此利用过她的感情,她都没如此觉得过,但此刻……好多事仿佛在一瞬间都联系起来了,他有谋划天下的能力,为自己心爱的人谋划一个正妃之位,那不是轻而易举!

公仪蕊果真是如公仪璟所说般的小孩子心性,把人皮当玩具顶在食指上,熟练地转着,一颗玩心还被百米开外那人越聚越多的二层酒楼给分区了大半,伸了伸脖子看了看,却只看到一堆黑漆漆的后脑勺,更加按耐不住:“不管你们了,我去那边!”话音未落,便丢下众人,独自去了。

公仪璟像个称职的兄长,跟着过去,充当起美丽妹妹的护卫。

柳青青的目光追随着这兄妹二人,冷不丁被白玉熙的声音吓了一跳。

“媚诛,方才为何如此?”

柳青青自然明白白玉熙指的是什么。

她看着他,仰着头,和他的目光碰撞,不躲闪,不回避。

“殿下是怪属下多此一举?”

没了心中那些深藏的念想,倒是能把他眸光看得更清楚。如若说往日里他的眸光如风平浪静地海面,那此刻这海面定是吹过了一阵清风,虽然不足以卷起滔天的巨浪,但分明,是有些不同了。

唇角撩起若有似无的笑,白玉熙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瞟向了公仪璟和公仪蕊去往的那处:“那儿确实热闹得紧,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柳青青跟着白玉熙来到那酒楼旁,屋檐上挂着那柄蓝色的旗幡,分外显眼,上书:花满楼。

这个名字让她疑惑了,听惯了怡红楼、百花楼这样的名称,便下意识便认为和‘花红’这两个字沾边的,便不是正经的喝酒吃菜的地方,而此刻这花满楼二楼雕花的木栏杆前,正立着一位娇滴滴地美人,手捧着一个硕大的五色绸带系成的大花球。

这阵势倒是像……抛绣球招亲!

她这边刚才心中下了定论,那边就有人喊了出来。

一个伙计模样的人,站在酒楼的大门前,拔高了音量,冲着众人喊:“大伙儿先静一静!今儿大伙儿来这儿,想必都是冲着咱这花满楼的东家小姐来的!”

话音刚落,人群里‘快抛!快抛!’的声音此起彼伏,那个男子双手往下压了压,示意大伙儿安静:“大伙儿不要急!先容我把规矩说明白,这抛绣球招亲呢,看得就是个天意,论得是缘分,看得是天意,一会儿抛下的绣球,砸中谁是谁,大伙儿不许争也不夺。咱家小姐是东家的心头宝,东家说了,家世背景都可不论,但必须是未娶过亲的才可匹配!那些年过四十的、家中有妻室的,就往旁边站一站,免得不小心被砸中了,还得让咱家小姐费事,再抛一回!”

伙计在那儿絮絮叨叨,小姐的一双眼早就化成一汪春水,往他们这边流。

他们这几个人,此刻站立的位置是这样的,公仪蕊在前,追赶公仪蕊的公仪璟站在她身后,而白玉熙因晚了几步前来,又碍着宾主的礼数,自然不能越过公仪璟,便紧挨在公仪璟身后,而柳青青和其它两个侍卫,当然不能越过主子,便如木桩子似地在白玉熙身后一字排开,并排立着。

这样的排序,边让柳青青判断美人目光的归宿地,有了难度。范围缩了又缩之后,最终确定在白玉熙和公仪璟两人之间。

公仪蕊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目光在白玉熙和公仪璟之间徘徊。

柳青青知道公仪蕊此刻心中的所想,日月二公子,皆是人中龙凤,以外人的眼光来看,无论择其中任何一人,都是托付终身的上上人选。但那毕竟是外人,对于公仪蕊来说,没有其一,只有唯一。为了保全自己未来的幸福,必要时只能牺牲自己的哥哥,何况这还谈不上牺牲,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娶回去,也亏不了他!

也不知是不是绣球听到了公仪蕊的心声,像是长了眼睛般,直直往公仪璟怀里一掉。

四周立时响起了欢呼和唏嘘交织之声。

原先说话的那个男子快跑几步,来到公仪璟面前,弯腰鞠躬行了个礼:“姑爷,里面请吧!”

公仪璟没有动,把绣球递到那男子面前:“在下已有婚约在身,绣球原物奉还,愿小姐早日觅得佳婿!”

伙计一听这话,变了脸,凶狠狠拽回绣球:“你脑袋两旁长得那两玩意儿,是摆设啊?刚才我说的话没听着?有婚约了还往中间儿挤什么!”骂骂咧咧地往回一看,对着站在门边的四个伙计又是一顿骂:“你们几个是白吃饭的,这人在这儿捣乱没瞧见?不教训教训,还以为我们花满楼的人好欺负!”

四个人忙应了声,跑了过来,东南西北四个角各站一个,把公仪璟围在了中间。

为什么会造成如此情景呢?柳青青这边的解释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想来白玉熙也是如此想,便在那四个人开始迈动步子的时候,就旁退了好几步,把自己划在了是非圈外。主子都如此,他们做侍从的,自然是跟主子同进退,两个侍卫加上柳青青三个人,更是退到了是非圈外的圈外。但那公仪蕊,为何跟着他们几个一起退?

柳青青想了想,大概觉得这事牵扯上了公仪璟的人品问题。听说这公仪璟的母妃生得极美,一入后宫,六宫粉黛变没了颜色,是他那皇帝老爹心尖尖上的人,受得雨露恩泽最多,肚子却不怎么争气。这么些年,只生了公仪璟一位皇子。

这公仪璟和这公仪蕊虽担着兄妹的名头,但毕竟少了一半血缘,再看平日里公仪璟那副狂傲不羁的样子,一定是和他那些弟弟妹妹们相处不好,没混出个好人缘,所以公仪蕊,才在如此的时刻,抱着看好戏的心态,退到一旁,置他这个哥哥的安危而不顾。

想完这些,她再次看向了公仪璟,四个伙计已经摩拳擦掌,摆开了阵势,眼看其中一个手脚麻利的,正要挥到公仪璟脸上的拳头,忽被一声喝而止住。

080 圈套

“住手!”一个身着绫罗的中男子从酒楼里走了出来,一手提着衣摆,一手随着呼呼带风的步伐儿大幅度的前后晃动。

许是太有气场,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目光,四个伙计自然也在其中。举着拳头的那个伙计转过头看着中年男人,一只手还维持着准备打人的姿势。

中年男子停在了那个伙计身旁,抬手刮了下他的后脑勺,横眉怒目:“敢对新姑爷举拳头,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那个伙计揉着发疼的后脑勺,收回了拳头,推到了一边,中年男子放下了衣摆,面上的凶狠之气立即收敛,笑得和煦如风:“贤婿啊,喜堂早已布置妥当,快随我进去换上喜服,别误了拜堂的吉时!”说着便要来拉公仪璟的手。

见过着急的,没见过如此着急的,上赶着买的不是买卖,这抛绣球招亲莫不是有古怪在里头?

柳青青这边在心里犯嘀咕,公仪璟那边已经不留痕迹地避开避开了中年男子伸过来的手。

中年男子的手落了空,心却不空,接连不断地涌出热情,来抓这位未来贤婿的手,却次次落空。

还捧着绣球的那个伙计见状,贴了过来,拉过中年男子的手,低声提醒:“东家,这小子可不是您的贤婿!”

中年男子眉心一拧,又露凶相,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怎的不是?我这两只眼睛瞧得真真的,这绣球不偏不倚,正好就砸中他了,这就是天意,你小子想让我违背天意不成?”

“小的哪敢啊!”捧着绣球的伙计习惯性地弯腰颔首,陪着笑脸道:“可这小子不符合条件!”

“怎么不符合啊?”中年男子像是认死理的人,梗着脖子和伙计争论:“一表人才,人才一表的,这满瑞城里都难再找出第二个!”

“这小子刚才说了,他已有婚约在身!”捧着绣球的伙计自然是不敢争辩,低着头把公仪璟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希望东家能辨清事实。

“有婚约怎么了?”中年男子眉毛一横:“有婚约就是说还未成亲,咱们今儿就把这亲给成了!他那婚约不就做了废了!”

捧着绣球的伙计这才明白过来,对着东家竖起大拇指:“东家英明!”扫了一眼站在旁边,没事人般的四个伙计,就是一顿吼:“你们还愣在这儿做什么?没挺东家说吗?今儿要把这门亲事给做成了!还不把咱的新姑爷给请进去!”

一听这狗仗人势的架势,就知道此人是酒楼里的二把手,除了这东家,估计就这人说话管用了。吼动了另外四个伙计,又恢复到了先前东南西北四个角严密包围的阵势。

这样的阵势,柳青青自然是不为公仪璟担心的,这四个伙计看着个个膘肥体壮,但内息急促,一辩就知不是什么高手,顶多也就是会些粗浅拳脚功夫的普通人,这些人和公仪璟过招,好比拿鸡蛋去碰石头,自寻死路!

却不料,这条死路变成活路,公仪璟在几十个潇洒飘逸的闪避动作之后,忽然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上。

柳青青诧异地看着试图起身,双手不听使唤,怎么做不出撑地动作的公仪璟。这是第一次,她在他身上看到了狼狈两个字,一袭紫衣沾上了地上的尘土,灰迹斑驳。面色苍白,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唇紧紧抿着,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中年男子笑了一声:“贤婿啊,我说你就别费那个劲了,为了迎接你这样的会武功的女婿,你老丈人我早就留了一手!”

公仪璟抬起了头,目光化刀,朝中年男子射了过去:“绣、球、有、毒?”许是如此吃力地、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让他自己也吃了一惊,他愣了一愣。

而捧着绣球的伙计反应倒是快,丢脏东西一般把绣球往地上一扔,脸跟着一绿,眼泪就下来了:“东家!这绣球有毒您怎么也不提前知会小的一声,小的一直对您可是忠心耿耿,您不能把小的往鬼门关上推啊!”

中年男子瞪了捧着绣球的伙计一眼:“今儿这大喜的日子,你嚎什么丧?毒是老爷我下的,我这手里能没解药么?”

捧着绣球的伙计一听有解药,立即止住了哭,用袖子抹了把脸:“那老爷……这解药?”

中年男子劈头盖脸又是一句训:“没看这会儿正忙着吗?这毒一时半会儿发做不了,等一会儿拜完堂,再给你!”

捧着绣球的伙计看着这一会儿工夫,就躺在地上只有进气少,出去多的公仪璟,心里发慌:“可是老爷,您说发作不了,姑爷怎么就……”

“你和他能一样吗?”中年男子白了捧着绣球的伙计一眼:“这毒,可是专门对付那些会功夫的练家子的,只要他一运功,这毒就立马发作,口不能言,人不能动,就跟个木桩子似的直挺挺的倒在那里!”顿了顿,用手指了指此刻标准的样板木桩子公仪璟道:“喏……就像他那样……”

捧着绣球的伙计的又竖起了大拇指:“老爷您这毒还真不一般啊!厉害!厉害!”

中年男子得意地抬了抬下巴:“那是当然!这花满楼传我是手里可是第六代了,怎么也得有些个压箱底的玩意儿。那可是老爷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嗨……数不清了,反正是一个行过医的老祖宗传下来的方子!毒一旦发作,半个时辰内不服下解药,就算大罗神仙下凡也也救不回命喽!”说完,又招呼伙计绑人,四人手上各一条绳子,把公仪璟绑得如一颗大肉粽。

柳青青站在白玉熙身后,估摸着该到了白玉熙该出手解围的时刻,白玉熙白玉熙身在夕国,脚踏的是瑞城的地界儿,方才白玉熙未出手,应该是觉得公仪璟遇到的不过是小麻烦,凭他的身手应付这几个伙计游刃有余,但此刻公仪璟身中奇毒,小麻烦变成了大麻烦,若是公仪璟因为这大麻烦而送了命,和公仪璟一同出游的白玉熙可就怎么也脱不了干系了!这公仪璟可是夕国皇帝公仪灏最宠爱的儿子,要是让公仪灏因为失子之痛而伤了心、动了怒,那这喜事说不定就成了祸事!

果真,在柳青青这么想着的时候,白玉熙已经拨开了人群,挺身而出:“各位且慢动手!可否听我说几句!”

捧着绣球的伙计从下往上扫了一遍白玉熙,语气很不友善:“你谁啊?”

白玉熙依然有礼:“各位此刻绑的,正是在下的好友!”

“好友?”中年男子轻笑了一声:“哈……那正好,进来喝杯喜酒吧!”

“喜酒就不必了!”白玉熙淡淡而笑:“今日我这位好友误接绣球,扰了你家小姐的亲事,实非他本意,此刻他不能言语,我就带他向各位赔罪,我和他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叨扰,还请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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