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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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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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叨扰,还请酒楼东家能为他解了身上的毒!”

“解毒?!”中年男子冷哼了一声,“我方才忘了说了,当初传下这毒药的祖宗还定下了吃解药的规矩,不是我花满楼的人,是不能吃这个解药的!”

捧着绣球的伙计随身附和:“对对对!只有我们花满楼的人,才能吃解药!”

白玉熙以退为进:“东家小姐端庄秀美,我这位好友俊秀卓然,本也算是天作的一门良缘,但这世间的婚姻,莫不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这位好友的家中的却已给他定下了亲,实在不能做东家小姐的良配,这几张银票,全做贺礼,愿你家小姐早日觅得良婿!”

中年男子看都看白玉熙递过来的银票:“呵……你满瑞城打听打听,我这花满楼是什么地方,老爷我不缺钱,今儿就缺一姑爷,你把银票收回去,人呢我就留下了,你顺道回去和我那亲家说一声,今儿喜事办得急,没来得及和他们商量,等三日回门,我定备上厚礼,领着我家丫头,亲自上门赔罪!”

见白玉熙吃了瘪,公仪蕊终于按耐不住,快步走了过来:“你这老头好不讲理,我哥哥不愿意娶你家女儿,你就下毒强行绑人拜堂!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魂,还有没有天理王法!今日你若接了毒,这事我们就算了完了,若不解,我这就去衙门,让官差来拿你!”

中年男子冷冷一笑,“去啊!别说那衙门里拍惊堂木的是我亲外甥,你去了也是白去!就算那衙门里没我的人,那官差来拿了我,我也得拉上你家哥哥做垫背的!半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让你哥换身喜服拜个堂,那是还有富余的。但要是等到你告完状,请到官兵来拿人,那可是不太够了!”

“你……”公仪蕊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被这几句话噎得脸发青,指着中年男子的手,气的直哆嗦。

中年男子挑了挑眉,“这么着吧,我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你这哥哥呢要是实在不乐意呢,也就算了,毒呢我还是给解了,你呢,就把你身边这个情郎让给我闺女当新郎!”

“把他让给你闺女当新郎?”公仪蕊看了看身边的白玉熙,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入了中年男子的圈套。

“今儿呢,我这闺女嫁人是嫁定了,这新郎呢……是你哥,还是你身边这个小哥,你自己选?”

081 便宜爹

这一刻,几乎没有半刻犹豫,还在萌芽阶段的儿女私情就越过了浅淡的兄妹之情,爬上了公仪蕊的肩头,她咬了咬唇,快速说出了决定:“我哥!”

中年男子老奸巨猾,笑得春风得意:“你看,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咱们这马上要变成亲戚了,别回头还抱怨我欺负你!”

公仪璟被人如祭品般抬了进去,白玉熙没有在说话,任由这班人去了。柳青青知道白玉熙如此必定是在心中一番思量之后,做出的决定。方才那酒楼东家的一番话,虽带着几分恐吓公仪蕊的意味,但说的却是实话。公仪璟此刻中了剧毒,要是正如酒楼东家所说,半个时辰会毙命,那谁也不敢拿着公仪璟的性命冒险,公仪蕊不敢,白玉熙也不敢,不过是拜个堂,公仪璟吃了解药之后大可以不认账,如若酒楼东家知道了公仪璟的身份闹起来,那也没什么,认下便是了,王府地方大得很,岂会安置不了一个东家小姐,左右不过是多了个侧妃或者侍妾,又碍不着他娶正妃!

白玉熙跟在这班人之后,进了酒楼,她和两外两个侍卫自然尾随,公仪蕊见他们进去了,便也跟着进去。

酒楼一楼的大堂已经布置妥当,桌椅全被整齐地堆叠在两旁,从进门一打眼就看到了那堂上硕大端正的喜字,喜字下方摆着一方桌案,一对龙凤烛分立桌案两旁,燃得熠熠。桌案旁边,二楼木栏杆上垂挂着攒着红色彩球的红绸带,满眼满目的艳红,透着喜气。

堂内已经立了不少观礼的客人,白玉熙寻了个合适的位置站了,公仪蕊紧挨在白玉熙身旁的,到底是血脉相连的兄妹,就算平日里的关系不甚亲近,这时也现也不免担忧,伸着脖子朝内堂的方向望。

望了许久,也不见公仪璟出来,公仪蕊终于忍不住偏过头问身旁的白玉熙:“白玉熙,二皇兄不会有事吧?”

“不会!”白玉熙的眸光似虚落在喜堂上,神色淡淡的,一双薄唇吐出了两个字又紧紧地抿了起来,惜字如金的样子。

公仪蕊见他如此,便也不再发问,转回了头,继续朝那内堂的方向看。

柳青青看着这一切,看着神色明显黯了一黯的公仪蕊,就彷如看到了前世的自己。白玉熙说不会,那是肯定公仪璟不会有事,那个酒楼东家虽然给公仪璟下毒,是为了能让公仪璟顺利摆脱,顺利当上自个儿的乘龙快婿,这样的情况下,性命是不会丢的,顶多丢个清白。但身为皇子,肩上担着要为皇室开枝散叶的重任,历朝历代,对皇子的房帷之事的教育,从来都不曾耽误过,到一定年岁,就算不派宫妇手把手教其领略其中奥妙,也有得是法子,让皇子在这事上开窍。就拿白玉熙来说,在他刚满十五岁那年,就由族里的长辈领着去那风月之地,完成了成人礼。所以公仪璟今年二十,这个年纪的皇子,那一身清白,早就做了古。所以这事对公仪璟来说,不过是其绮丽人生的中的一笔小小的艳色,自然是半点事也没有。

这番道理,只怕公仪蕊也明白,但毕竟是血亲,血浓于水,即便知道这番道理,心中还是不免担忧,问白玉熙,并不是想要这么冰冷的答案,而是想让他多说几句能让自己宽心的话。可是白玉熙就是白玉熙,除了对自己心尖上的人,对旁人永远是客气中带着几分疏离。也许,前世里的公仪蕊也是喜欢白玉熙的,不然不会接二连三的怀上孩子,想为这个男人延续骨血。这一世,虽然多了一个本该离世的公仪璟,多了一个觉醒的柳青青,却还是没能搅乱公仪蕊的命盘,该遇上的,还是遇上了,该爱上的,还是不可阻挡地爱上了。的确,白玉熙有让人一眼钟情的魅力,前世里的她,不也是如此么?

柳青青想到最后不免唏嘘,轻叹了一声,却引得白玉熙回头。那深沉的眸子往她脸上一转,却勾出她的一笑。

白玉熙,公仪蕊虽然还是公仪蕊,但我已不是媚诛了!

柳青青的一双眸中散去迷雾,终于如水般透彻,往喜堂上略瞥了瞥,又转换来看白玉熙,提醒着他,大家翘首以盼的新郎已经出场。

白玉熙微微蹙了蹙眉,转回了头。

虽然还是被如祭品般抬出来,但新郎公仪璟的待遇显然比方才好了很多,绑在身上的绳子没了踪影,一身沾满尘灰的衣衫被换成了簇新的喜服。看惯了公仪璟穿紫色的衣裳,还以为这是最合适他的颜色,没想到今日这红艳艳的颜色,衬着他的肤色,竟也是极合适的。好出色的新郎,她竟然生出了几丝羡慕,羡慕即将和这样的新郎拜堂的东家小姐。

同样一身红艳的喜服,头上蒙着红头巾,手上拿着红绸带的新娘,由新郎牵着,一步一步朝着喜堂靠近……柳青青脑中不禁浮现出的画面,明显和此刻的状况有着出入。

公仪璟虽然是站着,但如木桩子般戳在喜堂前,显然是毒药的药力所致的身子僵硬,这怀疑此刻如果有人推一下公仪璟,他便会如被砍倒的树一样,直挺挺地倒地。

酒楼的那个东家走了出来,在喜堂旁笑眯眯的,让柳青青差点忘了方才和公仪蕊狡辩之时,那张脸上是如何的狡猾奸诈。

东家抬起两只手,示意大家安静:“今儿高兴,来的有一个算一个,等新人拜完堂,都上后堂喝喜酒!”

众人纷纷拍手称好,气氛高涨中,本来出来的新娘却不见踪影,一个神色慌张的伙计从一旁挨到了东家身旁,抬起一只手,在东家耳边嘀咕了一句。

大堂里喧嚣,东家根本听不到,偏过头问伙计:“你说什么?”

伙计又凑到东家耳边小声地说了一遍。

东家侧了侧耳,只听清了几个,没了耐心,朝着伙计吼了一声:“说什么呢?听不到!没吃饭啊?大声点!”

伙计被吼得一怔,许是平日里被老板打骂怕了,就深吸了一口气,扯开嗓子大声道:“小姐跑了!”

这气运丹田卯足劲儿的一声,震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立时抿住了嘴,看向了伙计。

东家的反应最快,在众人还没回过味儿的时候,抬起手就甩了伙计一耳光:“灌了几杯黄汤就开始说醉话,赶紧把他给我拉下去!”

盛怒下的吩咐,其他伙计哪敢怠慢,立即就上来几个,七手八脚地把人弄了下去,东家向众人亮了个笑脸,接着便称去看喜宴准备的如何,便进了内堂。

骂也骂了,说了说了,一番戏,做足了全套,但在场的也没几个傻子,自然看得清其中门道。这不,东家前脚刚一走,后边的议论之声便响了起来。细细碎碎地,透露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哎……你们听说没有,这家小姐和他家的一个放马的马夫好上了,肚子里已经有了!”

柳青青往声源看了过去,是个瘦高的年轻男子,正抬起双手在自个儿肚子上比划怀孕时肚子凸起的样子。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猛摇头,“少胡说!我看那小姐长得端庄秀丽,一点也不像那和人珠胎暗结的人!”

廋高个切了一声:“这人是好是坏凭长相怎么能看得出来,听说这马夫和小姐的事,被东家发现后,把马夫打得半死,要不是这小姐以死相逼,只怕当场就闹出人命!”

书生摇头感叹:“贫寒岂能于金枝相配!又是一对被棒打的鸳鸯!”

瘦高个拍了下书生的肩:“这回你算是说对了!那个马夫也是明白了这个道理,便去投了军,盼着能在军队里立点战功,出人头地之后,能和小姐成婚!”

旁边有人着急,问了一声:“那后来?马夫立了战功没?”

瘦高个叹了一声:“这当兵打仗,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想立战功哪里那么容易,这不前阵子传来消息说是死在了战场上。”

书生也跟着叹了一声:“可怜啊!可怜那东家小姐花样年华,便成了寡妇!”

“什么寡妇?”瘦高个白了书生一眼:“连堂都没拜过,她守哪门子寡!”

书生力辩:“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怀上了么,虽没夫妻之名,但有了夫妻之实,怎么不能守?”

瘦高个冷哼了一声:“你一个书生知道什么?就是这小姐想守,这花老板能让她守?搞这场绣球招亲,就是为了在这小姐肚子藏不住之前,给孩子找个便宜爹,我和你说……”

柳青青正听得兴头上,却见那东家又从内堂匆匆而出,疾步来到他们面前,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对着公仪蕊和白玉熙低低道:“几位可否进内堂说话!”

公仪蕊瞧了一眼白玉熙,白玉熙略迟疑了下,朝着公仪蕊点了点头,两人便挪动步子跟着东家朝内堂走。

一般来说,进内堂说的话,不是她这样的侍从能听得了,所以在跟着白玉熙进了内堂之后,她便自动自觉地,站在那即将进行叙谈的厢房外等着。

哪料到,正要关门的东家,探出了头,对她招了招手:“丫头,你也进来!”

082 抵挡

进不进去,可不是听酒楼东家的!

柳青青的一双眼往厢房里瞧,见白玉熙朝她微微点了点,算是允准的意思,她便进了屋。

像是一间雅间,一张能坐下六人的圆桌,六张圆凳圆圆整整地围在桌下,屋内一角置着四方的香案,上头摆放的香炉里香烟袅袅。

东家请白玉熙和公仪蕊坐在了上座,柳青青辞谢了东家给安排的就近白玉熙的座位,站在了白玉熙身旁。东家也不勉强,径自在白玉熙对面的位置坐下,招来伙计给奉上了茶,自个儿倒是没心情喝,耐着性子等着白玉熙的一双手捧起茶盏,掀开茶盖儿,满悠悠地抿了几口,才开了腔。

“两位都算是自己人,那我有话就直说了!”

公仪蕊拧着眉瞥了东家一眼,显然对自己人这个说法不予认同。

东家不是没瞧见公仪蕊的态度,可是话非得这么说,才开得了场,便裂开嘴一笑,又厚着脸称呼了一声‘亲家妹子’

公仪蕊眉头拧得更紧,别过了脸,捧起了手边的茶盏,假装喝起了茶。

白玉熙还是那悠闲着喝着茶的模样,东家的一双眼掠过都低着头喝茶两人,又往柳青青的脸上瞟。

柳青青淡淡地回了东家一眼,觉得这双老谋深算的眼此刻看着她并不会是什么好事。

东家收回了目光,又去看公仪蕊,脸上还陪着笑:“方才我那个伙计说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吧?”

“什么话?”公仪蕊明知故问,本来是想让这东家急上一急,顿了顿,却没熬住,自己说了出来:“哦!是说你家小姐跑了的那句话?”

到底是小姑娘,涉世未深,也不知道吧心头里的情绪藏一藏。明镜儿般的一张脸,喜怒哀乐映在上面,倒是公仪蕊这个年纪该有的,十五岁!多好的年纪啊!想要就笑,想闹就闹,自己何时才能活得如此随心?柳青青有些羡慕,眸光在公仪蕊的身上不觉就顿住了。

公仪蕊像是故意要堵东家的心,笑着追问:“新娘子,真跑了?”

东家叹了一声:“在场的都是自己人,那我也不藏着掖着的了,我那不不让人省心的闺女,是跑了!”

公仪蕊压了压笑:“新娘都跑了,那这堂就拜不成了,你正好就给我哥服了解药,我们也好离开瑞城!”

东家倒是一脸沉稳:“解药我自然会给你哥服,但要在拜堂之后!”

“拜堂?”公仪蕊一愣:“新娘都跑了,还拜什么堂?”

“新娘跑了,新郎还在!”东家冷笑了一声:“我花福贵在这瑞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绣球既然抛了,街坊四邻都来关礼了,今儿这堂非得拜,你哥和我闺女这么亲事,必须得结!”

公仪蕊觉得好笑:“哈……怎么拜?我哥一个人对着喜堂拜?这没了新娘也不成礼吧!”

东家的一双眼又瞟向了柳青青,答得笃定:“有新娘!”

“有新娘?”公仪蕊不明白:“你方才不是说新娘跑了吗?”

东家看着柳青青的眼,眯了一眯:“我闺女是跑了,但新娘还在!”

公仪蕊被说糊涂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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