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贵女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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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贵女逆袭-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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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饼在脑中搜寻这辩解的理由,没注意脚下,不觉就被柳青青半推着到了门边,忙伸开两只手,一左一右,抓住了门框:“要老子走也成,小凤得和老子一起走!”

她的粽子手差点又拍上酥饼的脑门:“你这么大个人了,害怕走夜路啊?小凤要留在这里照顾我,你看我这一双手,也不方便,半夜里醒了,连个端茶递水的人都没有,你就忍心?”

能把厚此薄彼的一番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她柳青青也算是又长了几分本事,仰了仰头,万分镇定的看向酥饼,终把酥饼的手脚看出几分松动。

酥饼垂下了手,步出了屋外,咬了咬牙,终是应下了:“行!老子先回去!明儿一早给你送早点过来!”

她漾出一脸笑,点头:“小凤喜欢吃清淡的,我喜欢吃软糯的,最好有侍书做的百果羹!”边说着,便把酥饼往外一推,门一关,世界一下子就清净了。

她慢慢的踱步到了桌边,那桌上已经摆满了凤十七从食盒里拿出来的菜肴。

她坐下,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压下了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嚣声,这才腾出心思注意到了还站在身旁凤十七,纳闷道:“坐下一起吃啊!这么一大桌子菜,我一人怎么吃得完?”

说完,见凤十七含着笑看着她,这才想起这草舍内的一桌一椅,是没有凤十七坐的地方,就放下筷子站了起来。

凤十七以为她因为自己没坐下相陪,便不吃了,不由得拧眉:“怎地不吃了?”

她笑:“不是不吃,是要你陪我一起吃!”

凤十七有些为难:“可是……只有一把椅子!”

她把一双粽子手撘向他的双肩,往下一按:“所以……你先坐下,我再做你的个人肉椅子!”

凤十七听着这个法子,一张脸立时泛着淡淡的绯色,不再执拗,坐在了那椅子上,

反正脸红害羞的活儿,都让凤十七揽了去,她便可以不知羞的轻松自在,大大方方地往凤十七腿上一坐。所幸,酥饼喝了酒,还没忘了吃,多备了一副筷子在食盒里,不然,她拿起筷子,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很难保不把那害羞在吃出来。

一顿饭吃得无声,却顺溜,她饭足菜饱,揉着滚圆的小肚子,往床上一躺,十分无耻且坦然的享受凤十七这位绝色美男的侍候。又是脱鞋,又是打水,擦脸,忙碌了好一阵子后,从包裹里取出你外衣给她盖上,算是把今夜里伺候的活儿,做了个圆满。

她侧着身,看着坐在床边的凤十七,一根根捡拾她方才被斩落在床的青丝,便好了奇:“你捡它作甚?”

114 结发

凤十七的手掌往上摊开,捡起的断发,齐整的码放在掌心,眼神里全是温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随意丢弃。”

柳青青侧过身,用手托起腮,看着他掌心的青丝:“可是掉都掉了,不丢还留着作甚?”

凤十七眼中的柔色漾开了去,低头了,取下挂在腰间的素色荷包,从里头拿出一小撮用红线缠住的发。

发丝纤细,像是女子的?!

柳青青正欲相问,却因凤十七解开那缠发的红线,把她那一缕断发并入,而住了声。

除了长短不一,粗细色泽完全一致,这分明是她的头发!

她诧异:“我的?”

凤十七点头:“只是你每次来落下的发。枕头上,梳子上……还有,沾在我衣衫上的,我都收起来了!”

细细的一股,被红线细细缠了,更显得单薄!

她叹了一声:“好少!”原来她和他相距的时光是这样的少!原来她竟然这样冷落这他!她的心里装着太多的事,真真是忽略了他了!

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夺下了他正要重新放入素色荷包的那一缕发,放在当做枕头的包裹上:“十七,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结发的游戏!”

凤十七摇头。

她盈盈的笑,脸上难得漾起童真,伸手摸入放置在床角,盖着一块靛青色粗布的草筐子里。如果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有着一把剪刀。手向左边伸了伸,果真摸到一把剪刀,拿了出来。另一只手往自己发上一摸,顺出极细的一股,用食指和拇指圈了。

凤十七的口张了张,来不及发出劝阻的声音,便看着她把那一小撮头发剪了下来。眉头跟着一皱,很是心疼的模样。见她又伸手来剪头自己的,却像是明白了什么,立即松了眉头,脸却又变了红。

‘咔嚓——’又是一声,又一股青丝落入她手中。

她拿起原先放在包裹上的那一缕青丝,解开缠发的红绳,把手上的并入。发丝有粗有细,有短有长,还是用那根红线,细细缠,紧紧绕,重新绑好,又交回到他手里。

凤十七接下的手居然有些颤,怔怔地望着她。

她笑,柔柔的,一如他一直对着她的笑容:“结了发,我日后就是你的娘子了!”

童年里,村里那些游戏里扮作新娘的小姑娘,在游戏结束时,说出这句话时,又认真,又郑重的样子,仿佛发生在昨日般的清晰。

她身子一歪,躺在他的膝上,倒着对上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小时候,常看村里的孩子们玩结发,你不知道我多想扮那新娘子!可是娘就是不许!说结发是约盟,是要一生遵守的,并非儿戏,不能拿来和人游戏!可是那时候我哪里知道这些,老是趁着娘不注意的时候,溜出去和村里的孩子玩!”

凤十七眸色一颤,声音发紧:“那时,你和人结过发了?”

她摇了摇头,“那个村子偏得很,拢共也没几户人家,我那时个子又小,身子又弱,心眼又实,争不过那些大孩子,每次只能扮那送嫁的喜娘!”

凤十七闻言,似乎松了一口气,低头把手上的青丝小心地收入素色荷包里,把荷包重新挂在腰间后,又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才垂下了手。

如此慎重,珍视的感觉,让她心头一暖。多么熟悉的感觉,小时候,她那耙耳朵的爹,也是这样珍视娘亲的掉落的青丝,每日早晨里,总是耐着性子把娘亲梳妆后,缠在梳子上的发丝细细解下,埋入院子那颗桂树下。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忙闭上了眼,掩饰着自己的哀伤,深吸了口气,稳住了话音:“十七,我娘如果知道,我和你结了发,一定会开心的!”

再睁眼,想给他一个亮丽的笑容,她成功了。但下一瞬,泪却从眼角滑了下来,在这样的笑颜里,显得异常的突兀。感到了凤十七抚上眼角的指尖,凉凉的,不知是因她的泪,还是因他神色中哀凉。

“青青,虽然不愿你伤心落泪,但这泪若是凝结在心中,会郁结成殇!以后在我面前,若是想哭,便哭吧!”

她摇头,拽过凤十七的袖子抹了把泪:“不哭!日后有你做常伴左右,为何要哭!”把头重新靠在了包裹上,身子往里移了移,一只粽子手轻轻身边空出的位置。

凤十七会意,和衣躺了下来,她把半个包裹让了出来,两人脑袋几乎贴在了一起。

耳边是他平稳的呼吸声,沉沉的,让她心莫名的安宁,先前乱七八糟的情绪也跟着平稳下来。

“十七。”她轻轻的换了一声。

“嗯?”他微微偏过了头,气息喷在她脸侧。

她闭上了眼,嗓音里已经有了几分睡意:“给我讲故事吧!小时候,我娘常常讲故事给我听!”

“想听什么?”他伸手拉过衣衫,替她盖上。

她的头往他脖颈上蹭了蹭:“想听你小时候的事!”

他转回了头,也闭上了双眼:“我小时候,出了读书练字,抚琴便会唯一的消遣了!”

“这么无趣?”她的手伸了过来,圈在他的腰上。

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是很无趣!不过过节的时候,我是最开心的。那一日,没有功课,也不必呆在书房,可以和哥哥妹妹在一起吃饭,看着他们各自的母亲为他们夹菜,添饭,我就觉得好羡慕!”

她睁开了眼,往日里从来没有机会问,以为他的双亲是死在安国那场灭族之劫中,此刻听他如此说,似乎并不是如此,不由得问:“那你母亲呢?”

凤十七看着草舍屋顶的眸子,变得如黑夜般深沉:“我出生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

竟然勾出了他的伤心事,她抱歉:“对不起!”

凤十七垂下眸子看她,眼中的深沉跟着散去:“我不在意的,虽然没有母亲,但父亲很疼我!时常会赏赐一次一些好吃的,好玩的给我……”

凤十七又开始絮絮地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柳青青在这样温柔的话音中,再次缓缓的闭上了眼。

凤十七这个男人,身上总有一种恬静的淡然,给她莫名平和和安定,能和有这样的人伴着自己这十日养伤之期,真真是极好!

她抱着这样的想法睡去,真真切切地做了回安宁的美梦,梦里一片芳华,有个男子牵着一匹骏马从那片芳华中,朝她走来,远远的看不清样子,略走进了,却还是只能看清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她着了急,奔了过去想看清楚,却因为奔得太急把自个儿跑醒了!

她睁开了眼,被面前那张放大的脸吓了一跳,一只粽子手本能地挥了上去。

酥饼脚往后一跳,轻松避过:“你大爷的!平日里见小凤站在床头,你一睁眼,都是笑脸相迎。今日里怎么轮到老子,你就甩耳光子相迎,你这是歧视啊!”

柳青青坐起来,眼睛往四周一扫,清清亮亮的,一桌一椅,唯一的活物就只有她和酥饼大爷。

她的眼往那敞开的门外瞅:“十七呢?”

酥饼撇了撇嘴没,十分不满:“十七!十七!叫的还真亲热!怎么叫我就是连名带姓的叫,你这是歧视啊!”

她斜斜瞄了酥饼一眼,不知道这位大爷,大清早的又抽什么风,话里酸溜溜的,不想个豪迈的江湖男子,倒像极了一个爱吃醋拈酸的姑娘家。

“怎么是连名带姓?明明是昵称,难道你姓酥,名饼啊!”她打了个打哈欠,缓缓坐起身。

酥饼哼了一声:“老子就是姓苏,你又不是又知道!老子的名儿自然不是饼!”

她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问:“那你叫什么?”

酥饼抿了口,眉头皱得死紧,此刻心里斗争明显激烈。

本来她是没有一分好奇的,见酥饼这番情状,不由得对知道酥饼大爷的真名儿起了兴头,因了解这酥饼软硬不吃的脾性,要知真名儿,必得用激!

她收回了眸光,似是满不在乎:“这可是你自己不说的!不知道你叫什么,那只能酥饼、酥饼的叫!你要是非让我显示亲热,去了姓,叫你饼,我倒也不是叫不出口,只要你听着不别扭就成!”

虽知道,这次酥饼开了窍,咬着牙,憋了许久,愣是没落入她的圈套,大手一挥,“算了!还是叫老子酥饼吧!饼啊饼的,肚子都叫饿了!”

她忍住了笑,起床穿好鞋,酥饼递过来一条拧得半干的帕子。

如今这双粽子手不能沾水,连洗脸这平常不过的事儿,都需要人帮衬,看样子,上天把酥饼到这草舍,也算送的及时。

她接过了帕子,往脸上一擦,凉飕飕,湿漉漉的,真是让人精气神一震,顺着风,那不远处,林子里的响动,便传入了她的耳。

她凝神辨了辨,问酥饼:“十七在林子里?”

酥饼讶然:“你耳力不错啊!这都能听到!”

她傲娇地挑了挑眉,自然不会告诉酥饼,自己是用猜的!耳力虽好,但隔得这么远,能辨出脚步声已然不易,哪里还能辨出脚步声属于何人!

酥饼似乎看不得她眉梢眼角的得意之色,挑衅似的挑拨:“既然耳力那么好!那你有没有听出,那林子里,不止只小凤一人?”

嗯!脚步声轻盈,不但有人相陪,而且八成还是个女子!

她再次细细辨听后,眉头不禁一拧。

115 细作

酥饼在一旁啧啧而叹,她偏过头看他,那厮噙着一脸莫测的笑,那神情就像是在嘲笑她:‘这堂都没有拜,这准新郎居然就背着她和其它女子私会了?!’

心火随着酥饼的目光吊起,她转过了头,想起昨夜里凤十七那深情款款的脸,心头越发堵得难受!

正所谓捉贼拿赃,捉奸捉双!她胸中的气血虽然在翻涌,但幸好理智还尚存。做贼自然可以大张旗鼓,呼呼喝喝喊上一帮子人围追堵截。但捉奸却不能如此,毕竟是和自己大有关联的人,若是真,当众撕破了两人的脸面,便没了余地。这是她不愿的,毕竟未成亲,若是凤十七变了心意,她大可大方成全,不必让双方落得老死不相往来的下场。若是假,那她这么做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事找事的为自己将来美满的姻缘填上一道划痕。

所以,她敛了气息,隐了步伐,若一阵风,一股烟般,不着痕迹的缓缓靠近,小心翼翼,谨谨慎慎,不过是几百米的距离,对方又是不懂武功的,倒是比以往任何一次出任务时的隐匿探听都要累。

悄不声立在离凤十七十几米远的一颗茂密的树后,树身粗壮,遮住她这小身板绰绰有余,最主要的还是地方够隐秘,视角却又奇佳,能不动声色地把凤十七从头到脚,从上到下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披散在脑后的发略有些湿,像是刚刚沐浴过,宽宽松松套在身上的那套衣衫不是昨日那一套,腰间素色荷包却还系得牢靠,一手提着一个竹篮子,正踮脚去摘树上的绛红色的野果子。

这些线索,加上跟在凤十七身边也同样提着一个竹篮子摘果子的女子,便大致组合出了一个过程。

那就是清晨里,温柔细心的情郎先醒了了过来,为了怕吵醒枕边人,便轻手轻脚的的起了床。去温泉里泡了个澡,换上了那旁人送来换洗的衣裳!因为跟在凤十七身旁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嫣红!至于为何是嫣红不是侍书,这还用想么?自然是她言辞提醒,身体力行的告诫,并没有起效,这小丫头,大概还是对凤十七抱着什么念头!

她原先是听说过,世家的公子成年后,便有收身旁丫鬟侍女做侍妾的不成文的惯例。这个惯例,她柳家可没有,这凤十七既然做了她柳家的女婿,这惯例自然更不能有!

她理了理衣衫,正想巧笑倩兮的现身,顺风却刮来一股子香味,撩得人心驰荡漾。神思一晃,便不由得站住了,再往嫣红那边看,却见那嫣红从篮子里挑出一个果子,用帕子仔仔细细地擦了,转身递给凤十七。

“公子!”

凤十七听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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