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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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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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齐声的小路先是朝春歌道谢,并且接过她递来的热粥后,方才开口解释道:“少爷昨夜只要一出这门就会手脚发软,后来干脆就不出去了,干脆在这住下了。”

他似乎很在意小路

小路说着有些尴尬的搔了搔头,“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整整一个晚上,少爷的眼睛都合不上,根本无法入睡,睁眼到天亮。至于地上的水,则是因为不小心打翻了梳洗的水桶弄湿的。原本准备等少爷吃完早餐后再打扫,却没想到差点害了自己。”

“既然是给你少爷吃的早点,还不快送过去。待到吃完之后,先生我准备上课了。”春歌说着朝小路善意的笑了笑,便回了自己的座位。

“是,先生。”小路忙行礼后,赶忙走给晋襄烙送去早点。待到晋襄烙吃完早点之后,小路也赶忙将碗筷收拾一番,放在外头,等待迟些过来的丫鬟将它收走。

眼看小路将事情都做完之后,春歌忽而开口问道:“小路,你今年多少岁了?”

小路没想到春歌会突然问他这个问题,反倒是微微一愣后,答道:“奴才今年十三岁。”

“哦,比你的少爷小一岁。不过,也是时候学习了。从今往后,我给你少爷上课的时候,你也在一旁听着,若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直接提问,先生定会详细的解释给你听。”春歌笑了笑道。

“先生,您,您要教奴才?”小路指了指自己如此问道。

“以后在我面前毋须称自己奴才,直接称我即可。这里是课堂,没有尊卑之分,不需要遵守王府的那一套。若是你不嫌弃,也与……襄烙称我老师即可。”春歌沉思片刻,觉得总是称呼晋襄烙为四少爷总觉得有些别扭,干脆直呼其名。

“可,可是……”小路突然有些举手无措的望了眼晋襄烙。

“这个家伙让你称呼他老师便称呼老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本少爷要教你什么。”晋襄烙撇开脸道,话语中却是变相的认同了春歌的说辞。

“少爷……”小路一脸感动的望向晋襄烙。

“废话那么多,既然是上课,你站在我身边干嘛,那边不是很多位子吗?自己找一个坐下。”晋襄烙说着伸手推了推小路,示意他自己找个位置坐下。

改变方针

至于晋襄烙本人,则是在示意小路坐下后不久,也随之坐正有些歪歪斜斜的身子,收回了搭在课桌上的双脚,改由单手撑着下巴,虽是依旧有些心不在焉,却已经不似昨天那般吊儿郎当。

“小路,既然襄烙都如此说了,你就坐下吧。”春歌笑着说道。

“是。”小路点了点头,随即与晋襄烙隔了一张课桌的位置落座,一脸认真的坐直了身子,等待着春歌的教课。

春歌见自己给了小路一个学习的机会,反倒是换来了晋襄烙一丝认真的对待,不由心中一动,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改变一下教学的方法。

略微一琢磨之后,春歌忽而走到书架前,慢慢的看了一遍之后,却发现这里的书籍虽然天文地理都包括其中,却略显死板,有些纸上谈兵的味道。

再看看晋襄烙以往的表现,想来是厌恶这种死板的教学方式,看来,为了让他学到知识,应该让他对学习有兴趣才行。

春歌略微琢磨片刻之后,忽而笑了笑,回到了自己讲座的位置,坐了下来,手中不曾拿着任何一本书。

“老师,您不拿书,要如何给我们上课?”小路好奇的问道。

“今日的课不需要书本。”春歌答道。

“不需要课本能够上什么课?难道是改学武功?”小路好奇的问道,同时引起了晋襄烙的一丝兴趣。

“传授武功的事情,府中的高手比我更适合。我只是一位教书先生,你们此刻的老师,教给你们的只能是学识,而并会舞刀弄枪的事情。”春歌如此应道。

听得春歌如此一说,晋襄烙的兴趣瞬间消散无踪。

相较于晋襄烙的无趣,小路的兴致反倒是异常高涨。

“老师,你不教武功,又不需要书本,那你想要教授什么给我们?难道你教授的东西,书本上没有吗?”小路问得很是天真。

“哼,连书籍都不愿记载的东西,恐怕也不见得有什么用。”晋襄烙嗤笑着说道。

震慑的气势①

对于晋襄烙的说辞,春歌就当没听见,反倒是故我的说道:“在公布我即将教授给你们的知识之前,我想问问昨天下午我出的几道题目,你们可曾有人想出来了。啊,对了,别跟我说你们两个听不见我昨天的问题,故意逃避。要知道,我可是说得很大声,除非你们两个是聋子,又或是不肯承认自己是笨蛋的人,那就不需要回答了。”

“你才是聋子,你才是笨蛋。”晋襄烙不服站起身来,朝春歌怒吼道。

“嗯嗯嗯,中气十足,看来昨晚一夜未眠对你而言并不是问题,那么接下来的两天,也请你继续努力。”春歌丝毫不在意晋襄烙的怒吼,反倒是笑得有些分不怀好意的如此说道。

“哼,三天晚上不能睡觉而已,本少爷从未怕过。”晋襄烙冷哼一声,高昂着下巴如此说道。

“既然你如此有信心,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你忍不住犯困,连我接下来的内容都听不进去,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放心了不少。”春歌说着拍了拍手道:“闲话少说,你们三人可曾想到昨日的问题答案?”

春歌说着扫向小路与晋襄烙二人,却见他们皆是一脸纠结的神情,明摆着根本回答不出问题。

“你们是不是觉得无论如何猜想都不合理呢?”春歌问着望向三人,却见锦文与小路是爽快的点头承认自己不明白,唯有晋襄烙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一下头。

这个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叛逆外加嘴硬。

“既然你们说不出答案,那么,你们是否知道我题目中出现的一些动植物到底是怎样的存在?”春歌问道,却见所有人都齐齐摇了摇头,虽然晋襄烙的反应有些慢,却已经是在回答他的提问。

“你们连自己想要解决的问题都不曾了解,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自然是情有可原。可是,你们希望一直都这般一无所知吗?”春歌再度问道。

这次的反应较之之前更加激烈,三人都拼命的摇着头。

震慑的气势②

“既然不想继续这般一无所知下去,学习是否很重要呢?”春歌问此话时,目光却望着晋襄烙,仿佛那话是对他所说的那般。

“学习虽然重要,可是,对于那些我已经懂得的东西,我觉得没必要继续读下去。”晋襄烙忽而起身如此说道。

“你懂得的东西就不需要再读了,这个理由的确很充分,可是,你又如何证明你真正的读懂了呢?”春歌淡淡的反问道,彻底让晋襄烙哑口无言。

“你是不是想说只要再长大一些,然后去参加科考,只要科考之时取得好成绩,就证明你读懂了呢?”春歌再度问道。

“没错,就是这样。”晋襄烙忽而眼前一亮,忙不迭的点头道。

“若你真的如此认为就说明你还是个孩子。你真的以为过得科考的人就是真的读懂了一切吗?不怕告诉你,这个世界不是你的晋王府,远远没有那般简单的事情。科考只是为了选出一些学识高的人,而真正有用的却是那些能够将学到的东西化为己用的人,至于那些无法化为己用的人,也不过是为了解决那些不需要他们灵活运用的工作至上,墨守成规就成了他们的代名词。如此一来,难道你还敢说,仅靠一个科考就能够证明自己读懂了你学到的知识吗?”春歌每说一句就朝着晋襄烙走前一步,连带着气势上也一点点的增加着,说到最后,更是让晋襄烙整个僵坐在座位上,瞪着一双眼眸,无言以对。

“襄烙,你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难道你认为老师的话哪里说错了吗?”春歌忽而弯下身子,脸上漾着浓浓的笑意望着晋襄烙,让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明显被春歌此时的气势压制住了。

“我,我没说你的话是错。”晋襄烙局促的应道。

“那你是认同自己并未完全学会你认为已经懂得的知识咯。”春歌继续笑问道。

“是,是的,老师。”晋襄烙瘪红着应道。

“既然如此,那么往后的课程,就请好好听讲,知道吗?”

“是。”

惩罚到此为止

晋襄烙虽然有些不甘心的应道,但是听了春歌刚才的话之后,也觉得有些道理。在无法证明自己之前,一切都是白搭。

春歌望了眼已然有些许转变的晋襄烙,不由浅浅一笑,毕竟是个孩子,有些事情虽然很任性,却并非什么都不懂。

之前对他的惩罚或许可以收回,春歌如此想道。

回到讲座之后,春歌开口说道:“我虽然不敢说我教给你们的东西课本上从来未曾有过,但是,我却可以告诉你们,接下来的课程,绝对是最有趣的。今日我决定去花园上课,至于这里,待会再叫人收拾。小路,你过来牵着锦文。襄烙,你过来我这,我替你解了身上的惩罚。”

晋襄烙对于春歌如此快就放弃了对她的惩罚,不禁有些意外,反倒是那般望着她忘了起身。

“小路,你带锦文出去外面等我。记住了,别走太远,知道吗?”春歌朝小路如此唤道。

“哦,我不会走太远。”小路点头应道,随后牵着锦文出了课室。

待到课室中仅剩下二人之时,却见春歌走到晋襄烙的跟前,开口说道:“起身,褪去上衣,背过身去。”

“你不是说要惩罚我吗?为什么又突然想解去对我的惩罚?”晋襄烙依旧坐在原位并未有起身的打算,却问了春歌这样一个问题。

“虽然惩罚是必不可少的,但是,看在你对小路还算不错的份上,这次就算了。更何况,我今日要教授的内容不在这里,若是不解了你身上的惩罚,我可没兴趣为了上课,还要让人抬着你去。”春歌说着微微皱了皱眉头,接着说道:“废话少说,赶紧将上衣脱了,我可不想为你耽搁太长时间。”

晋襄烙稍微沉默片刻后,随即起身慢慢的解开自己的扣子,褪下了外衣,露出一个消瘦的身子骨。望着晋襄烙赤裸的上身,春歌却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指着他胸口距离心脏不过一指之隔的位置说道:“这道疤痕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都埋心底

晋襄烙见春歌忽而指着他那处伤口如此问道,不由撇开脸道:“没什么,不小心摔倒划伤的。”说着直接转身,露出后背,嚷道:“你不是说不愿意在这里浪费时间吗?还不快点解了我身上的毒。”

春歌知道有些事情晋襄烙并不愿提起,也不愿纠缠在这点,随即伸手拍了他的后脑勺一下,惹来他的一个怒目相对。

“我是老师,打你一下怎么了。更何况,你这种对待老师的态度,本就该受罚。转过身去,我要解毒了。别浪费时间。”春歌微微眯起眼眸如此说道,却见晋襄烙虽是气愤却并未有任何举动,乖乖的转身让春歌为他解毒。

春歌待到晋襄烙转身后,脸上的神色不由化作一抹无奈之色,这个孩子的话可真不可信。说什么划伤的伤口。若真是划伤,这后背处怎会有一道与之温和的伤口。明显是由利刃贯穿了身体造成的。至于他还能够顺利的活下来,说不定也能说是他命不该绝。

春歌伸出手指在晋襄烙的背上一阵轻柔的按摩后,随后快速的在几个穴道上一点即走。

“好了,穿上衣服,然后含一片袋中的甘草,跟我出去吧。”春歌说着抛给了晋襄烙一个小锦囊,随后出了课室。

片刻之后,待到晋襄烙穿戴整齐之后,虽然有些奇怪春歌的解毒方法,却还是依照吩咐做了,待到他安然无恙的站在洛园的院子中时,他忽然发现眼前这个他一心想要赶走的老师,似乎一点都不像以往的那些老师,只是一个劲的想要管教他。

不但如此,他似乎会的东西都比其它的老师多很多,也有趣得多。或许,跟他学习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吧。晋襄烙的脑海中忽而飘过这样一个想法,可是这个想法方才从他脑海中飘过,却被他狠狠的甩开。

不行,他绝对不能认同他,绝对不可以。

不曾发现晋襄烙异样的春歌,只以为他是奇怪自己突然获得的自由,而不禁有些意外,方才呆愣了片刻。

小路的提问

“襄烙,还不快点过来,你要我们等你多久?”春歌在园门口喊道。

“少爷,快点,我们都在等你。”小路也随之朝他招收道。

“知道了。”晋襄烙口气略带不耐烦的应道,实际上脚步却隐隐透着一丝欢快。

今日里,春歌决定教授晋襄烙他们自然课,而自然课中最不可或缺的便是动植物昆虫。对于诺大的晋王府而言,最不缺的便是花园,而花园中最常见的便是各种各样的昆虫。

锦文虽然此刻看不到东西,但是他很用心的在听春歌讲述着每一种昆虫的介绍。无论是形态还是习性都记得一清二楚,就连春歌偶尔的提问,他都能够较之晋襄烙更快回答出来,这不禁让晋襄烙心里有些不平衡,也开始跟锦文较劲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较劲也随之进入白热化,眼看着两个小鬼为了谁先回答问题而争得面红耳赤,就差打起来时,春歌连忙从中调停。

“你们别争了。眼下已经差不多要到午时用膳的时候了。待到用过午膳之后,你们再争不迟。”

听得春歌如此一说,锦文与晋襄烙方才安静下来,各自冷哼一声,算是彻底闭嘴了。

“老师,小路有个问题想问老师。”一直都答不上话的小路,此刻有些怯生生的开了口。

“小路有什么问题?说来听听。”春歌笑着说道。

“其实,我是想问老师,为什么老师说那些毛茸茸的虫子长大后会变成漂亮的蝴蝶,它们一点都不像,一个那么丑,一个那么漂亮。”小路说着偷偷望了春哥一眼,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因此骂他。

“对哦,我也很想知道,明明完全不一样的东西,为什么老师却说它们其实是一样的。”晋襄烙听了小路的问题,也如此问道。

“对呀,锦文也不明白。虫子是虫子,蝴蝶是蝴蝶,为什么虫子会变成蝴蝶?”锦文满是好奇的问道。

“你们真的想知道其中的缘由?”春歌笑问道。

意外来客,晋襄宇

“想。”三个孩子齐声应道。

“我也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一道突兀的嗓音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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