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艳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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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艳劫杀-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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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有清纯少女的羞涩,又带着成熟尤物才有的娇媚,令人如梦似幻,分不清她究竟是个贞节的圣女,还是个淫贱的荡妇?

任东杰只看得心跳加快,空着的一只手忍不住又探进了裙里,老实不客气的爱抚起了赤裸的臀部,手感真是好极了,令他爱不释手。

“喔喔……不……不要啊……讨厌……”

玉玲珑给摸的全身发软,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音节,娇躯很快就变的滚烫,双眼水汪汪的就像是要滴出蜜来。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反应,这样的呢喃,哪里是在抗拒呢?分明是在渴望的邀请……

任东杰哪里还耐的住,四顾无人,一把搂住玉玲珑的娇躯,顶到了身边的高墙上,把她的裙子完全掀开。

玉玲珑发出惊叫声,粉脸上的红云一直瀰漫到了脖子,挣扎道:“你……你干什么?”

任东杰不答,用行动代替了语言,飞快的解开裤带,把早已蓄势待发的粗大阳物解脱了出来。

“啊,你……你难道想在这里?”

玉玲珑花容失色道,“你疯了吗?会被人看见的,不行啦……啊……”

“别装了,这不正是你的本意吗?”

任东杰深深吸了口气,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胯下耀武扬威的巨炮准确的凑向了湿答答的蜜穴。

“啊……不可以……不……”

玉玲珑急促的喘息着,两手无力的推拒着他的胸膛,尽量踮起足尖使自己远离那危险的武器,哀求道,“我们回去再做好吗…………求你了……要是被人看到怎办?“任东杰挪谕道:“谁叫你故意诱惑我呢?玉小姐,你想捉弄任某人,这次可是自作自受了……认命吧!”

说着双手猛然抓住她的纤腰向下一按,同时胯下运足了力道猛地向上一顶。

玉玲珑本来还想抗拒的,但泉涌的花脣一被撑开,反抗的意念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啊薄……“她不由发出甜美的娇吟,主动向下坐去,顺势将肉棒整个的吞噬。

“喔,好紧……”

任东杰闭起眼睛,舒服的灵魂都快飞上了天。

玉玲珑用力咬着嘴脣,控制自己愉悦的呻吟不至于太响,衣衫下成熟美满的胴体完全落入这男子的掌握,每一寸每一分的肌肤都被他尽情的抚摸。

两人腿股交叠,都已兴奋的难以自持,可是又都压抑着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那种感觉就像是偷情一般的刺激,使两人的情欲燃的更旺。

“记得玉小姐从前说过,只要你肯配合,就能令男人享受到他做梦都想不到的快乐……”

任东杰喘着粗气,操纵胯下一次次的贯穿那销魂的蜜穴,口中却道,“但我为何没感受到呢?看来最出色名妓的床上功夫也不过如此啊……”

玉玲珑在他一轮急攻下,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美眸意乱情迷的望着他,一副被彻底征服的样子。

可是任东杰并没能“耀武扬威”多久,蓦地,他感觉到那本已酥烂成泥的花心突然一开一阖,将自己牢牢的衔住了,再也撤退不得。

他吃了一惊,紧接着又觉得紧窄的内壁蹙起了许多皱褶,一层层的环绕着自己,而且还会频频震动收缩,仿彿在进行着温柔的按摩似的,带来一阵阵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感。

“嗯嗯……喔……嗯嗯嗯……”

玉玲珑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

任东杰万万没想到奇乐宫的秘术竟是如此厉害,能令一个昨天才被破身的女子,今天行房就可以发挥出这样巨大的威力。

他咬牙苦苦忍耐着,可是快意却像是涨潮般飞快的蓄满了,全身上下都似有一股股电流通过,不由自主的因兴奋而剧烈哆嗦。

“给我……任公子……快……给我……啊薄……全部给我……“玉玲珑动情的呻吟着,渐渐的已无法控制住声音,俏脸上满是失魂落魄的表情,显然也处在极度的愉悦之中。

没两下,双方就都到了临界的边缘,情不自禁的互相搂抱得更紧,将彼此尽可能深入的结合。

“哇呀!”

低低的吼叫声中,任东杰猛然放松了精关,饱饱的灌溉着那堪称极品的花心……

玉玲珑被烫的娇躯乱颤,牢牢的缠住对方,尽情承受着那汹涌澎湃的热流……

过了好半晌,两人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平复,赶紧分了开来,整理好各自的衣衫准备返回居所。

刚走出不远,欧阳青虹从高墙后面转了出来,淡淡道:“两位倒很有闲情逸致,傍晚来这里散心吗?”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任东杰听出她话里有话,尴尬的都不知说什么好。

玉玲珑却很快恢复了常态,风姿优雅的掠了掠秀发,嫣然道:“欧阳寨主有何指教?是想请我们用晚膳吗?”

欧阳青虹板着脸,冷笑道:“谁有那个兴趣请你们?是江神捕要大家都到琅环小筑里集合。”

说完狠狠的瞪了任东杰一眼,转过身自顾自的去了。

等她走远了,任东杰跌足长叹道:“这小妮子……她刚才一定是什么都看到了!”

玉玲珑吃吃笑道:“早叫你不要那么猴急了,不过就算被她看到又如何呢?

一个妓女和一个色魔在一起,本来就不可能清清白白。来吧,莫要再愁眉苦脸了,快去见江神捕吧。“任东杰忍不住叫道:“老天,就算要去你也要先换件衣服吧。你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被人看到怎么办?”

不由分说拉起玉玲珑的手,快步走向自己的居所。

天已经完全黑了。夜凉如水,月明星稀。

琅环小筑内灯火通明,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会客的大堂里,各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只有江松林是站着的,神目如电,冷冷的在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遍。

没有一个人露出异常的表情,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人人都显得很无辜。

谢宗廷一挥手,威严的道:“江捕头你现在可以说了,召集大家的目的为何?”

江松林躬身行了一礼,道:“六个目标已经死了五个,凶手还剩下最后一个人要杀,我们必须采取行动阻止他的阴谋。”

林逸秋动容道:“江神捕莫非已经清楚凶手是谁了,准备当着众人的面揭穿他吗?”

江松林平静的道:“我现在只有怀疑,还没能找到确切的证据。但凶手就在我们这些人当中,却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崔护花冷冷道:“废话,这个谁都知道。可是凶手连杀了五个人你都束手无策,这次还能有什么好办法阻止?”

江松林道:“本人无能,确实有愧‘神捕’的称号,因此只有采用最笨的方法来应对。从现在起只要大家都寸步不离,每个人都处在彼此的监视之中,凶手也就无所施用其计了。”

玉玲珑忽然插口道:“若凶手找不到机会下手,你也抓不住他,前面那五个人不是白白送命了吗?”

江松林瞥了她一眼,斩钉截铁的道:“不然。只要过几天有船接我们回陆地,我再调查清楚几个疑点,就有把握拆穿凶手的真面目了。何况凶手是非除掉这第六个人不可,他找不到机会就会铤而走险,就更容易被人识穿。”

任东杰微笑道:“这个主意虽然乍看很笨,可却是最有效的一种方法。小弟举双手赞成。”

房里鸦雀无声,大家似乎都被说服了,没有人表示异议,于是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铁木兰等女子围聚在大厅的左边,照顾着还在昏迷中的银鹭夫人。江松林等男人则在大厅的右边,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过去。

这中间最紧张的就是赵黑虎,尽管他表面上强自镇定,可是心里却像在打鼓般忐忑不安。

最后一个目标就是自己了。这件事江松林并未公开宣布,只有柳如枫,任东杰,他自己,还有一个快意堂主知道。

凶手究竟是谁呢?今晚自己是否会在劫难逃?

赵黑虎想到这里,嘴角的肌肉痉挛了,面如死灰,牙齿咬的“咯咯”直响。

和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任东杰,他是全场最轻松的一个,开了瓶波斯葡萄酒,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饮,不亦乐乎。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午夜就到了。

就在大家觉得有些疲倦的时候,堂内的灯光缓缓暗了下来。

任东杰第一个觉察到,“咦”了一声道:“灯光怎么变暗了?”

江松林随口道:“怕是被风吹的吧?”

但这句话刚说完,灯光又暗了不少,所有人都不由望向周围的蜡烛。

厅里点着八根蜡烛,烛火仿彿被阴风侵袭似的,摇曳不定的飘着,使得每个人的影子也在微微晃动。

蓦地──大厅里响起“啊呀”的惊呼声,至少是由七八张嘴一起叫出来的,声音都带着惊惶。

在这一刹那,每个人都感到身下的椅子一震,椅背和扶手上突然弹出了钢条,把自己圈进了包围。

众人大惊,急忙各运功力向外挣扎,可是那些钢条全都粗若儿臂,就如生了根似的牢牢箍住,怎样也绷不断,挣不脱!

而他们所坐的椅子又是石头铸的,本来就嵌在地面上。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人都已经被禁锢在了椅子上。

众人心念电转,还未完全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厅中的八支蜡烛突然一起熄灭,无边无际的黑暗立刻降临!

他们睁大了眼睛,却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伸手不见五指的一片漆黑!

绝望的漆黑!

几个女子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叫的最响的居然是铁木兰。

女孩子本来就是怕黑的,而且连着几个晚上都在黑夜中遇到恐怖的场面,这更令她下意识的毛骨悚然。

幸好这一次蜡烛虽然熄灭了,但暂时还没有可怕的东西出现。

众人渐渐安静下来,大厅里一时间寂静无声,只有紧张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远处隐隐传来夜枭般的怪叫声,使气氛显得更加诡异恐怖。

就在众人提心吊胆之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一股甜香。

“不好!”

任东杰急忙屏住呼吸,想要努力支持过去,可是那股香气却久久不散,反而越来越浓了。

没有人可以永远不呼吸的,他到了实在憋不住的时候,只能又吸了一口气。

这一吸之下,眼皮就突然变的无比的沉重,跟着大脑晕晕乎乎的,浓重的睡意涌了上来。

周围已经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哈欠声,任东杰拼命想保持着清醒,但却很快的力不从心了。

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感觉到黑暗处有个恐怖的身影站起,正在将冰冷森寒的杀意向所有人袭来!

然后睡魔就彻底打倒了他……

“醒醒……任兄,快醒醒!”

急切的呼叫声中,任东杰从睡梦里惊醒,艰难的睁开了眼,首先看到的就是江松林那张沮丧的脸庞。

这名震天下的神捕竟也沉不住气了,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劈头就道:“你有看到赵黑虎吗?”

任东杰一惊之下,残余的睡意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蓦地弹起道:“他怎么了?”

站起身后才察觉,原本束缚住身体的钢条已经缩回,手足又得到了自由。

再转眼看看,大厅里的众人也都在纷纷的睁开眼睛,神色茫然的揉着脸。

江松林气急败坏的道:“赵黑虎不见了。我刚才一醒来,就发现他不在厅里。”

任东杰的一颗心沉了下去,怔了一怔,飞快的拔步冲出了厅堂。

江松林忙跟在后面,两人一走出大门,脚步霎时停住。

只见屋外雪花飘飘,冬季的第一场雪已经落了大半夜,地上就似铺了一层白花花的薄地毯。

可是,晶莹的白雪中间,却有一大滩鲜红鲜红的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

赵黑虎的尸体就躺在血泊里,身躯自胸腔开始都被撕开,肚腹上开了个大口子,肠子流的满地都是。

一个大大的,用鲜血写成的“陆”字,在他尸身边反射着雪光,看上去是那么的刺眼,那么的震人心弦。

任东杰和江松林对视了一眼,苦笑摇头,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强烈的沮丧和挫败。

这时其他人也都从厅里走了出来,看到这副情景,个个都震撼的难以形容,又是好一阵的混乱。

林逸秋忽然道:“咦,崔护花呢?怎么没看见他?”

众人这才发现现场还少了一个人,就是崔护花。任东杰醒来时也只顾着赵黑虎的下落,竟没察觉崔护花也不在厅里。

“奇怪,他会去了哪里?”

众人心中都如压了块大石般沉重,忙四下里寻找起来。

没多久,江松林就在“广益阁”的书房里找到了崔护花。

他的尸体就吊在横梁上,一动也不动,突出的眼珠子仿彿带着无穷的讥诮,无尽的嘲讽,就这样凝结在眼眶中。

尸身下有张桌子,上面摆着笔墨纸砚,并用镇书石压着封书简。

江松林殭硬的伸出手,拿起书简面无表情的看着,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几行字:“字呈江神捕,任公子二位:六位真凶都是我杀的,三年前的血海深仇总算得报,我师父张老管家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本人再无一事挂念,自尽悬梁。”

江松林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坚毅如铁石的面上突然充满了哀伤,眼神也变的说不出的失落。

有谁能想到,杀人凶手竟是以这种方式,结束了这场接二连三的血腥屠戮!

书简从一个人手里,传到另一个人手里,终于,每个人都看完了。

大家没有作声,每个人仿彿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良久,谢宗廷长长吁了口气,感慨的道:“原来凶手果然是他。这件事以死亡开始,最后又以死亡终结。”

江松林面色沉痛的道:“真相虽然大白了,可是因本人的失职,没能提前阻止凶手的罪恶,才导致这一连串的悲剧不断上演。”

谢宗廷额上的皱纹仿彿更深了,摇头道:“这也不能完全怪你。唉,总之事情结束了就好……结束了就好……”

任东杰忽然打断他,沉声道:“不,这件事并没有结束!”

谢宗廷转目望向他,有些吃惊的道:“任公子此话怎讲?”

任东杰环视了诸人一眼,一字字道:“我相信崔护花并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根本还没揪出来!”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譁然。

铁木兰失声道:“真的吗?你怎么知道?”

任东杰道:“这不过是凶手杀死赵黑虎后,再把崔护花吊死在这里,企图以此来哄骗我们上当,可是他却不小心留下了一个致命的破绽!”

众人更是惊异,异口同声追问道:“什么破绽?在哪里?”

任东杰走到桌边,指着上面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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