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日久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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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日久生情-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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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边。

时宜摸了把脸,疲惫地问,“干嘛?”

代艾俪指指她身边的空位,“这里没人坐吧?”

时宜点了头,“随便坐。”说完侧个身又靠在椅背上睡觉去了。

代艾俪坐在时宜旁边,车缓缓启动,忽然后面追上一个人,大喊,“师傅,停下,等等我。”

时宜微眯着眼看过去,喘着粗气追车的正是马云。

代艾俪也看到了,嘟着嘴小声抱怨,“哎呀,怎么又跟上来了。”

时宜虽说困得要命,看到代艾俪那哀怨的摸样,便忍不住开马云的玩笑,把脑袋伸出车窗外,冲追车的马云喊道,“八戒徒儿,西去的路上我们已有交通工具,不需你扛耙子了,速回吧。”一边喊还一边冲马云挥手,“快回去吧。”

一车厢的人闻言都被逗乐了,不少人也学着时宜探头出去开马云的玩笑,有的喊加油,有的喊大师兄快快放出你的筋头云。

马云一听,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定下神奋起直追。

司机把车停下,马云一个箭步冲上车,窜到时宜面前正要开腔,见她挑眉看着旁边,马云顺着她目光一看,旁边坐的正是他的梦中情人。马云的眉毛立刻顺了,眼睛也马上弯了,嘴角也上翘了,笑着对时宜说,“这不是伊大刑警吗?怎么也来参加这个单身聚会啦?”

时宜眯眼问,“我就不能来参加?”

马云做到时宜后面一排,探出个脑袋和她说话,“你不是有男朋友了吗?听说是个高富帅啊,出入有豪车,还配司机的那位啊。”

时宜想到丁西豪,立刻不做声了,像闷在了烈日下的罐子里,就快要呼吸不上来了,心里压抑得难受。遂板着脸不搭腔了,调整下姿势睡去了。

马云吃了个闭门羹,转而和代艾俪说话,可代艾俪扭扭捏捏地也不明说拒绝,还偏偏显出一幅被迫无奈的不情愿的可怜样,不知情的人都以为是马云这个官二代在调戏美人,

时宜在一旁暗忖,代艾俪你这是自找的,偏不直接了当地拒绝厅长的儿子,可又不喜欢人家,接受不了对方,这黏黏糊糊的举动不是春哥敲门——蠢到家了吗?

路上,时宜实在受不住马云的聒噪了,仍了瓶矿泉水过去,马云眼疾手快地借住,“哟,谢谢了啊。”

时宜说,“这不是怕你半路说话说得太多,渴死了吗?”

代艾俪呵呵一笑,又担心伤到官二代的心,斜眼去看马云,马云被她一瞧又来了精神,反驳起时宜,“喂,你这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啊,失恋了就见不得别人甜蜜了啊。这样的心态是不健康的,要不要哥哥给你来一堂心理课啊。”

“一边呆着去。”马云的话是往时宜伤口上撒盐,她没好气的挥手赶走他,窝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可闭上了眼睛却关不上游荡的心,它在回忆里翻滚,在往事里畅游,在有着丁西豪的故事里沉醉。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一车人来到了海边的酒店,两人一间房,时宜和代艾俪分在一间,紧靠着马云的房间,放好了东西,代艾俪问时宜要不要去海边走走,时宜摇头,躺在床上,“你去吧,刚好让我安静地躺在房间里好好补一觉。”

代艾俪和一伙人换好泳衣欢呼着冲向了海边,留下时宜坐一个多小时的车只为了在酒店房间里横尸。

到了傍晚,温仁轩和弟弟照例去时宜家拜访,在别墅区门口,温仁轩又看到了那晚差点撞上他和时宜的那辆车,他留了个心眼多看了几眼,车里坐着的身影十分眼熟,定睛一看,是时宜念念不忘的丁氏独子丁西豪。

温仁轩冷哼一声,跟着弟弟进了别墅区,进了时宜家才得知她和同事去参加活动了,遂觉得坐立难安,聊了几句便觉无趣起身告辞。

伊贾瑞也是个明白人,面前这个年轻人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心早就随着自己的大女儿飞到外面去了,便送他到门口,与他道别。

温仁轩抬脚出了门,眼角扫到一个身影进了花园,他停下了脚步,转头对伊贾瑞说,“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又转身进了屋子,“前几天时宜说要买本书,可书店都断了货,过几天我要去法国出差,还想着给她带个原装本回来。”

伊贾瑞见温仁轩如此有心,也挺高兴,“那就费心了。”

温仁轩指指楼上,“时宜把那本书放在卧室里。”

伊贾瑞招手让吴妈妈过来,“你带温公子去大小姐的房间拿本书。”

吴妈妈虽觉得有些不妥,但还是遵着老爷的指示,领着温仁轩上楼,打开了时宜的房门。

温仁轩慢慢抬脚,迈步进了时宜的房间,他环顾四周,房间底色是清爽的蓝,床上铺着淡粉色的床单,几个抱枕靠在床头,床头柜上摆着一顶警帽,还有一瓶眼药水随意地搁在一旁。

温仁轩回头对吴妈妈说,“我在这里找找书,你先去忙你的吧,等我找到书了就下楼去。”

吴妈妈手头上事情也多,便哎了声,下了楼,留温仁轩一人在房间里。

温仁轩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走到窗台边,打开窗户,刻意将自己的身子露出,脸半侧着微笑,嘴角上扬,时不时地张嘴,仿佛在和人对话。忽然又张开手臂,围成一个圈的样子,往屋子里走。

第一卷 50一连串奇怪的事7

丁西豪从来没有这愤怒过;如果他手上有枪,一定上去毙了温仁轩。

他手捏拳狠狠地往树干上锤去,粗粝地树表皮将他的手磨得鲜血淋漓。

温仁轩做出的假象并没有让丁西豪蒙蔽了心智,他冷静地克制住自己血液中叫嚣地杀人冲动;拿出手机给时宜拨了个电话,刚巧时宜正在海边的酒店睡得呼呼作响,手机搁在包里还调成了震动。

因为昨晚的突发事件,时宜在联系往李礼和吴队长之后;怕打草惊蛇便将手机声音关了,接着一个晚上的忙碌奔波,使得手机在亮了几下之后就电源耗尽自动关机了。

丁西豪一个电话还没有拨完;那头就断了;再拨就是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无情女声。

丁西豪气势汹汹地离开了时宜家的花园,上车走人,一路狂飙到了刘梓的药店门口。

刘梓正在配药,听到大门咣当咣当地响,还以为是对面的西药店又派人来踢馆了,正要捋起袖子大干一场,抬眼却看到比他还气愤的丁大公子。

刘梓站在柜台里问,“丁公子,吃了炮仗桶了?是准备放火还是打炮啊?”

丁西豪口气极其恶劣,“滚!别惹老子。”

刘梓阴阳怪气的说,“这是我的地盘,该滚的不是我。”

丁西豪从柜台外面一个翻身跳进去,站在刘梓身边,“给小爷查个电话的所在地。”

刘梓继续磨他的草药,“又是那个一十一?”

丁西豪不否认,还冲他倒起了苦,“小爷给彼此一段时间冷静,没想到她居然不接我电话了。”

刘梓自认为还算了解女人,便替丁公子分析,“女人嘛,彼此冷静一段时间对于她们来说就是——我们分手吧。”

丁西豪一拍桌子,“分手?我都没有同意她怎么敢?”

“女人有什么不敢的?”刘梓暗忖,就是因为太了解女人,因此他才不喜欢女人。喜欢女人多麻烦,不如喜欢男人来的简单点,至少吵架能吵赢一次。

丁西豪闻言如火上加油,“可小爷万万没想到居然有人敢给小爷戴绿帽。”

刘梓手里的药沫掉了一地,瞪大眼看着丁西豪,万分惊讶:这绝对不是他的作风,一惯霸道不讲理,说到气头上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丁大公子,被戴了绿帽居然还一幅能忍则忍,追到天涯海角的劲头,便问,“这你也能忍?”

“小爷肯定忍不下去,所以来找你查地址。”丁西豪都气得咬牙切齿了,怎么可能当包子吞下这口恶气,但是他再莽撞也要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刘梓喜欢看热闹,当即有些激动,问,“那你准备怎么出手教训她?砍断手还是斩断脚筋,或者毁容下毒?”他唯恐天下不乱,走到一旁的抽屉拿出一张纸,点点上面,“这上面的毒我都会做,那这个,吃了就浑身发痒,还有这个,吃了就毁容,这个最绝了,吃了满脸长痘。”

丁西豪把纸揉成团丢到地上,大骂,“你敢?!”想时宜手指破了点皮他都心疼地要死要活的,刘梓居然胆敢说出这么多恶毒的方法对付时宜,丁西豪用手把台面上的药材一扫落地,怒吼,“小爷的女人伤了分毫我都要找你算账!”

刘梓看着满地的草药,心疼死了,两手叉腰骂好友,“是我说的吗?明明是你自己提的啊,你说那个一十一给你戴了绿帽,你要好好修理她,这不都是你说的吗?你倒好,把火都撒在我无辜的药材头上,你讲不讲理?”

丁西豪刚好冲他发火,眉头皱成川字,“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时宜给我戴绿帽子了?是一个姓温的臭小子给我戴的。”

这下把刘梓给说蒙了,戴绿帽子还分性别?莫非丁公子看上的是个男人?难道和男人谈恋爱才是掩藏在表面现象下的真相?

“你搞上了姓温的小子?”刘梓吃惊地看着丁西豪。

“滚!”丁西豪吼他,“快点给我查到地址!”

温仁轩想法挺简单,认为单纯的几个动作就能让丁西豪产生误会,因而深恨,最后冷淡分手,他便可以乘虚而入,得到时宜。可他太低估了丁西豪,用时宜的话来说,流氓也是有文化的。丁西豪虽然是个莽夫可也是个文化人,而且还是留过学的高级知识分子,遇到这种事情他首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先找到时宜再说,直截了当问她原因,如果是真的和温家那小子搞一块去了,二话不说两人一起教训,如果是姓温的那小子在使坏,那还是一个都不放过,先教训完男的再来教育女的。

其实,丁西豪并不相信时宜会背叛他,他确定自己爱着她,也很自信地肯定时宜对自己也有感情。

时宜舒舒服服地一觉睡到了傍晚,睁开眼窗外满是落日下的黄昏,代艾俪装着泳装从海边回来,披着浴袍进了浴室,看到时宜醒了又从浴室探出脑袋,“我们一会去海边的篝火晚会,你去不去?”

时宜摇头,浑身都酸麻,实在不想去海边吹风,“你去吧,我一会下楼在餐厅吃些自助餐就行了。”

等代艾俪打扮完毕后出门,时宜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到一层餐厅吃自助餐,坐在海边的窗户旁,时宜边吃边欣赏着不远处的篝火,印在天边如一团艳色在海水里跳跃,那帮年轻人简直快玩疯了,大喊大叫胡蹦乱跳。

酒店的环境十分宁静,没有嘈杂的说话声,没有喧闹的汽车声,只有柔和的风声和美妙的涛声。

时宜饭后回房换上游泳衣,本打算去海边畅游,可黑色笼罩了一切,蔚蓝的海水变成了深黑,她却步了,转个弯去了花园里的游泳池。

大部分人都在海边游了个痛快,来泳池里泡水的并不多,时宜一个人在旷达的泳池来回游。

游了五六圈,时宜停在池边,身子靠着池壁,从岸边的花坛上垂下的树枝落在水面上方,繁密的星,如同小火花,在池水里漾起的闪闪烁烁的,跳动着细小的光点。树木在幽静的睡眠里,披着银色的薄纱。

时宜两手搭在池边上,欣赏着月色下的美景,她听着酒店里放的优美音乐,摇头晃脑地随着音乐哼歌,忽然眼角看到阴暗的拐角处转出一袭淡蓝色的身影,在月光的折射下,微挑的眉毛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嘴角紧抿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上前几步,背抵在黝黑的墙壁上,一只脚曲起反撑在墙上,低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在手心倒拍一下,从中挑出一根,优雅地点上,叼着嘴里,这才抬头看着池里的人。

那朝露一般清澈的眼睛如今散射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几缕发丝垂在额头,印在耳垂上的亮钻烁烁发亮。

时宜傻了,她肯定不会以为这是巧合,她试着和丁西豪的目光相遇,可丁西豪眼光飘逸,就是不看她。

时宜干脆游到丁西豪那边的池边,踩着梯子准备上去找他,正当她往上爬的时候,丁西豪把眼灭在脚下,走了过来。

时宜扶着梯子半个身子露出了水面,正要抬脚踏上池边,不料丁西豪走近,伸手又把她推了进去,时宜一个没注意,被他又推进了水面。

时宜栽进池水里,喝了好一大口水才浮上水面,咳嗽着又重新游回池边,边踩着梯子边骂,“你干什么?”

丁西豪一言不发,眼睛仿佛深不见底,斜刺里伸出手,又把时宜推进了池里。

时宜这回有了准备,沉下去后迅速浮了起来。

时宜气坏了,在底下冲丁西豪吼,“你又犯病了啊?”

时宜游到另外一头,想爬上岸,可丁西豪走路速度比她游泳快多了,赶先一步走到池边,这下不用手推,直接伸出脚去拦住她往上爬。

时宜在池里泡着,头仰着看着丁西豪,“你无不无聊?”

丁西豪不答腔,两手插兜,脚不停地先一步踩在时宜手攀上来的岸边。

时宜没有办法,只好喘着气从泳池这头游到那头,可丁西豪健步如飞,小跑着绕着泳池转。

时宜又气又累,和他吵得口干舌燥也没得到丁西豪一句回应,最后只得无奈地讽刺他,“为什么不吃药?”

时宜破釜沉舟,奋力游到对面,抢先丁西豪一步攀上了岸边,哪知道丁西豪手脚并用,把时宜又踢进了池子里。

时宜指着丁西豪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颤抖地说道,“有病得治!”

时宜脾气上来了,冲上去直接搂着岸边丁西豪的脚,湿漉漉的手印在他裤腿上印透出,誓死要和他同归于尽。

丁西豪抖着腿想要把时宜挣脱,可时宜力气大,使出吃奶得劲也不放手。

丁西豪一个没站稳,居然被时宜拉下了水,两人噗通一声都栽进了水池里。

丁西豪站稳,看到时宜脸色不佳地望着他,眼里冒出火,“你喜欢呆着就好好在这呆着吧,老娘我不奉陪了。”

时宜两脚一蹬,往岸边游去,丁西豪哪会让她如愿,拉住了她的腿,把她又从水底下拽了回来,扯到自己身边,一下就压在了池壁上。

第一卷 51一连串奇怪的事8

丁西豪把时宜狠狠地往池壁上一撞;将她整个身子严严盖住,脚踩在深水区的梯子上。时宜被他分开双腿挤在中间,两脚无处可放,只得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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